「偶包正,再也不re爹爹生七...」


    因為認的字太少,許多地方都是錯別字,再加上稚嫩的聲音,許逸憋了三丈的火頓時消去大半。


    閻許樂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小心翼翼的去拉自家爸爸的手,奶聲奶氣的保證,「爸爸,我錯了,能不能原諒偶...」


    許逸那點火氣也被這祖宗的憨態撲滅,他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家長,伸手輕輕的揉了揉閻許樂的腦袋,道:「也不是爸爸要打你,你爹的車那麽高,要是掉下來怎麽辦?」


    「爸爸就你這麽一個寶寶,不求你將來多麽有出息,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閻許樂年紀還小,聽不懂他爸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但他能感受到他爸已經不生氣了,於是挪著爬到他爸邊上,小臉貼貼,「樂樂,以後會聽爸爸的話...」


    他有些困,保證書雖然沒幾個字,但哭過一場,又折騰一天,在得到他爸的原諒,他再也撐不住精神,小腦袋一點一點,不到一會兒就打起小鼾。


    許逸頗為好笑的給孩子蓋上小毯子,眼神中帶著柔和,這一幕正好被回來的閻東霖看到。


    他躡手躡腳的湊到跟前,瞥了眼床上的小崽子,轉頭在老婆唇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問道:「怎麽到咱們屋裏來了?」


    「來給我打保證」許逸唇邊掛著笑意,目光往床頭櫃上一掃,示意人看。


    閻東霖先是一愣,隨後目光跟隨著停留在那小巧的本子上。


    他輕聲翻開那頁保證書,看完裏頭亂七八糟的內容,俊眉不由得一挑,目光帶著幾分詫異,「這小子還挺會來事。」


    看到這份保證書,閻東霖明白許逸已經沒了火氣。


    他伸手捏了捏老婆的手道:「這次我也有些大意,不該亂放鑰匙。」


    他從沒見過許逸生那麽大氣,沒有反感,倒是有些心疼了。


    「那你是不是也該罰?」許逸聞言,眉頭一顰。


    看著至少能躺下四五人寬的大床,他目光真誠的看向閻東霖:「正好你兒子那屋空著, 今晚你去你兒子屋裏睡吧,三個人睡一張,多少有點擠。」


    閻東霖一聽要分房睡,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


    「那怎麽行。」這一刻,閻東霖哪裏還有什麽同情兒子的情緒。


    在他心裏頭,老婆第一位,孩子什麽的都得往後讓讓。分房睡那是夫妻間的大忌,哪能說分就分,而且這孩子怎麽能睡在自己屋裏?


    在閻許樂小朋友三歲的時候,他親爹就以要獨立為由,強製將人挪去單獨的嬰兒房。閻許樂同學雖然抗爭過,但無論他怎麽賴在他爸床上,第二天都會被挪回自己房間。


    後來,屋裏玩具越來越多,他爹連哄帶騙,他終於適應自己單獨一間。這一回之所以會睡在他爸房間,也是因為哭得太累,又怕他爸生氣,就忍不住想賴他爸床上。


    可惜,他終究還是鬥不過他爹。


    「就讓他睡這裏吧,也不是睡不下。」許逸看著人手腳麻利的抱起孩子,連忙伸手要去阻止。


    奈何手慢了一步,閻東霖已經將孩子抱在懷裏,他麵色嚴肅道:「一會兒我得認錯,被小孩看到多沒麵子,再說樂樂睡野慣了,夾在中間,滾來滾去容易睡不著。」


    許逸目光一滯,看著鼾聲輕快的兒子,他滿是疑惑--你管這叫睡不著?


    許是他眼中詢問之意太過明顯,閻東霖臉皮雖厚,但也忍不住耳根子一紅,他沒敢繼續跟媳婦對視,抱著兒子就往隔壁的嬰兒房去。


    來去匆匆,那模樣好似生怕慢上一刻,自己就會反悔一樣。


    許逸有些苦笑不得,但也沒多加製約,因為小孩生日宴要忙,他們也有些日子沒親近了。許逸不是那種木頭,他下床往衣物間走去。


    等閻東霖將小麻煩安置好,回到屋裏,見床上空蕩蕩。


    衣物間裏頭的燈卻開著,他推門進去,而後看見他目光微微有些錯愕,神色卻越來越亮。


    「你怎麽不敲門的?」許逸本還在糾結要不要再換回來,沒想到門突然被推開。


    他嚇得下意識將襯衣往下拉,但可惜,這白色襯衣透明度有些高,根本擋不住他內裏的風景。


    「自己房間敲什麽門?」閻東霖不以為意的回答,隨後反手將身後的門關上,順勢擰上鎖。


    他邁著步子走上前,「這是驚喜?」


    兩人的身影出現在落地鏡裏,閻東霖看著許逸緋紅的臉頰,莫名有幾分燥意,他修長的手指鬆了鬆領帶,另一隻手則攬住人的腰,往自己懷裏一帶。


    許逸額頭撞在人的胸膛,知道沒有機會反悔。


    破罐子破摔的情緒籠罩著他,他不再遮掩挺直了腰背,「怎麽樣,你不喜歡?」


    他身量本就勻稱白皙,脖頸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此刻修長的脖頸上掛戴著黑色choker,項圈中央是把銀色的鎖,白皙的皮膚與黑色的頸環碰撞,有種難以言喻的色欲。


    而挺直腰線,襯衣下的縛帶直接顯現,縛帶半裹著胸膛和人魚線。


    銀色的金屬質感在皮膚上壓出不可言喻的紅痕。


    許逸眼角緋紅,那是羞的。


    他伸手輕輕的環住閻東霖的脖子,沒有多餘的言語,他踮起腳尖,虔誠的親吻閻東霖的額頭、眉間、鼻樑、鼻尖,直到唇瓣,那是欲望的門閥。


    閻東霖從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他追逐著回吻那份熱情,動作有些野蠻,因為火焰已經燒塌他最後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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