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目光淡漠,她又說道:「此外,對於成績優異的學子可以給予補助,比如資金上的一些補助。」


    「既然是補助,不能太多,但是也要足夠他們生活和學習。」


    「這些學子不僅要成績優異,還有的就是人品也要好。」


    不少官員已經在點頭,他們認為宋玉暖的這個法子不錯。


    對於普通學子來說他們的費用其實並不高。


    「朕覺得國師大人說的,倒是可行。」宋玉瑾贊同的說。


    謝南初勾唇一笑,一種莫名的驕傲感。


    這是自家小妮子,就是這麽出色,他與有榮焉。


    陸雲諫領命。


    宋玉瑾對陸雲諫和徐文又是一些賞賜,然後差不多也就退朝了。


    「攝政王和國師跟朕來暖閣。」宋玉瑾說道。


    謝南初吊兒郎當的無所謂,宋玉暖自然是跟上。


    等二人走出了宣政殿,謝南初才將手搭在宋玉暖的肩膀上。


    宋玉暖:??


    宋玉暖疑惑的看著謝南初。


    謝南初真的覺得宋玉暖變了,不過不管怎麽變,這都是自己的小妮子。


    謝南初願意寵著,他笑道:「珠簾纏住了。」


    他伸手,白皙如玉的手就像是藝術品一樣,他耐心的為宋玉暖解開纏繞在一起的珠簾,然後伸手,說道:「國師大人,本王攙扶你。」


    出了嚴肅的宣政殿,宋玉暖將手放在謝南初的手上,然後說道:「勞煩攝政王了。」


    謝南初露出淺笑,也沒有說什麽,兩個人一同來了暖閣。


    此刻的宋玉瑾已經坐在了暖閣之上,坐在了曾經弘元帝的位置上。


    「你們兩個不打算把致遠學院的事情說一下嗎?」宋玉瑾翻動案牘上的奏章,頭也不抬的說。


    宋玉暖踏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宋玉瑾的左邊坐下,而謝南初則是去右邊坐了下來。


    「事情其實和在宣政殿上說的事情差不多。」宋玉暖說道。


    「那就把不一樣的部分說一下。」宋玉瑾淡淡的說。


    宋玉暖抿唇,輕聲說道:「那三具屍體的確都是致遠書院的女學子,並且,她們出身都不高。侮辱她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致遠書院的那個院長。」


    「那個院長姓錢,名叫有德。據說是齊國公的遠方親戚。而齊國公的兒子高吉祥也參與了此事。」


    「又牽扯上了齊國公?」宋玉瑾微微皺眉。


    「怎麽了?這個齊國公有什麽問題?」宋玉暖不由得問道。


    宋玉瑾說道:「倒也沒什麽問題,玉暖你不怎麽關注朝堂的事情自然不是很清楚,其實這個齊國公是開國以來世襲到現在的國公之一,這位分自然已經很高了。」


    「但是沒什麽實權。」謝南初說道。


    宋玉暖額首,這一點倒是可以理解,如果世襲到現在還有實權,那麽帝王該有多麽忌憚?


    「不過有一點值得一說,這個齊國公很有錢。」宋玉瑾又說道。


    「很有錢?」宋玉暖不解,「官員不得經商這個條令雖然在我國不是很嚴格,但是作為齊國公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才是。」


    「不是,因為齊國公的祖先是開國重臣,但是在先祖皇帝稱帝之後齊國公就告訴先祖皇帝,他不愛權利,偏愛黃白之物。」


    「所以先祖皇帝就賜了許多珠寶下來,並且把宋陵國十分富庶的城池給了齊國公作為封地。」


    宋玉瑾和謝南初交替說道。


    宋玉暖就這麽被科普了許多不知道的知識。


    她笑了一下,說道:「齊國公的祖先倒是個聰明人。」


    開國之後皇帝忌憚這些手握兵權的人,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那麽手握兵權,且名聲很好的人就很容易成為被下刀的人,齊國公知道明哲保身交出權力,並且換來了富庶的生活,還有一個世襲的爵位,到真是手段了得。


    再者,齊國公這樣的爵位應該不會有封地的,他們隻會有一個虛無的頭銜,這就是宋陵國不一樣的地方。


    宋陵國富庶,但是不會輕易把封地賜出去。


    隻有太上皇,弘元帝,偏生喜歡公主,愣是給了皇子都沒有的封地給公主。


    「皇兄就直接說,這個齊國公到底能不能動?」宋玉暖說道。


    宋玉瑾把奏章扔在案牘上,笑道:「夜城朕都動了,一個齊國公又算得了什麽?」


    「不過齊國公手中有宋令,你們要動齊國公就必須一擊必殺,不然絕對會留下後患。」宋玉瑾說道。


    「宋令?」得,又是一個自己沒有聽說過的東西。


    不過這聽起來應該是一個比較高大上的東西。


    謝南初雙手環胸,說道:「這宋令已經上百年沒有出現過了,國師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說來聽聽。」


    謝南初說道:「這個宋令要從宋陵國第二任皇帝說起了。」


    宋玉暖微微皺眉,說道:「長話短說。」


    謝南初嘴角一抽,小妮子當真是越來越不給他麵子了。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宋令是宋陵國第二任皇後頒布下來的,隻給了她娘家人。」


    「作用。」宋玉暖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的說。


    謝南初:「……」


    「宋令就是個令牌沒什麽特殊的地方。不過它唯一特殊的就是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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