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渴望親情,玉暖還是喜歡相對自由的宮外。


    這晚上歇息都會踏實些。


    玉暖枕著枕頭,修長漂亮的手摸索著,摸出了一個盒子,她借著燭光打開,赫然看見裏麵躺著一把十分奢華的鎏金扇子。


    這扇子自然是反派男神的。


    說是要還給男神,卻一直沒有機會。


    玉暖起身走至窗前,伸手打開窗子,窗外夜幕已經完全落了下來。


    前些日子她及笄男神不在京城,雖然有些可惜,但希望今夜能夠見到他,真的想男神了。


    這麽想著,玉暖轉身去箱子裏挑了一身暗色係的裙子,順便還戴了個從集市上買來的麵具,配上軟劍一路輕而易舉的出了王府。


    玉暖武功很高,她骨骼清奇,天賦異稟,是個練武奇才,所以比起男主大人和反派大人,她的武功絲毫不遜色。


    在皇宮裏來去無蹤玉暖自認沒這個本事,但一個王府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玉暖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她好像不知道……榮國公府的具體位置,上次去坐的是馬車,她壓根兒就沒留意到。


    沒辦法,玉暖隻能憑藉記憶去找。


    就在這時——


    【大甩賣,大甩賣,開業大酬賓!榮國公府地圖一張,隻要6積分,隻要6積分,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第27章 玉暖賒帳


    玉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這廝絕對是和她對著幹的。


    榮國公屬於皇親國戚,宅子應該是和晉王府距離不遠,可具體在哪個地方,玉暖是真的沒什麽印象。


    而且正因為這一片帶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朝廷重臣的府邸,玉暖就是想找個人問問情況都沒辦法。


    半個時辰後,玉暖靠在一個柱子上喘氣,糾結了再糾結,終於是下定決心對翠花說:你開業大酬賓,我氪金行不?


    【宿主,可以的喲!】這聲音是賤兮兮的,玉暖差點沒一個衝動不幹了。


    多少錢,你說。


    有弘元帝和雲貴妃的賞賜,她的錢還真不少。


    【一百兩銀子,不二價。】


    玉暖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宋陵國普通人家五兩銀子可以用一年,一年的開銷,一百兩銀子相當於普通人家二十年的開銷。


    玉暖:打擾了。


    【宿主!你等等,難道你半年的壽命還抵不上一百兩銀子?】翠花開始循循善誘。


    玉暖腳步一頓,居然覺得它說的有點道理。


    那賒個帳?玉暖試探性的詢問翠花。


    這下子換的是翠花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它的聲音似乎有點不可置信:【不是,宿主,你好歹堂堂一國公主,一百兩銀子你還跟我賒帳?我就沒帶過你這麽摳門的宿主。】


    你也知道我身上沒帶錢,要的話也隻能回王府給你。


    翠花遲疑了。


    你要是不幹的話那就算了,大不了我冒點風險挨家敲門去問。


    翠花頓時就無語了。


    它自然是不相信玉暖會這麽幹,這丟不丟臉是一回事,這後續惹來的麻煩才是重中之重。


    【那,那行吧,必須給我,而且下不為例。】


    翠花把地圖發給了玉暖,呈現在她的腦海裏,類似於現代版的高德地圖,隻是還要高級些。


    翠花:心塞啊!本來搞推銷的是她,為什麽會遇到這種賒帳的?


    算了算了,至少她願意氪金了,有一次就會有下一次,然後源源不斷!歐耶!


    強行安慰自己的翠花淚流滿麵。


    而玉暖查看了這地圖,發現自己好像似乎也許又跑偏了。


    她方向感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算了,不想了,趕緊去榮國公府,這時間也不早了。


    榮國公府是典型的皇親國戚,榮國公夫人是當朝長公主,弘元帝一母同胞的親姐姐,老國公是國舅爺。


    榮國公不僅有從龍之功,對弘元帝是絕對的忠心,隻有長公主偏向宸王。


    榮國公府可以說是聖眷正濃,如日中天。


    榮國公府的格局很大氣,卻也是中規中矩,沒有逾越。


    此刻府裏的人幾乎都歇息了,隻有一處燈火通明。


    金紅色的地毯,米黃色帶著珠光的紗幔,紫金爐燃著薰香,裊裊生煙。


    這一切昭示極有格調的奢華,簡單大氣,尊貴無匹。


    而這裏通通都比不上那紫檀木椅子上坐著的人,那人坐姿並不雅觀,卻看得出來是個十分瀟灑的人。


    他一腿屈膝,一手拿著的不是酒盞,不是鮮花,而是一枚極其鋒利的飛鏢,飛鏢有四麵刀,名為流星鏢。


    此人五官生的極為精緻,唇紅齒白,麵冠如玉,他一笑又是極邪氣的笑容,便是更生動了幾分,仿佛此人便是生就如此桀驁不馴,卻又透著尊貴和優雅,像是一個貴族。


    「還不招供?」他的聲線是極其華麗的,有點像蠱惑人心的妖。


    「我沒做過我為什麽要招供?謝南初你是屈打成招!濫用私刑!」


    說話的人是被人按在地上的,身上已經嵌入好幾枚流星鏢,鮮血已經浸濕了地毯,空氣裏是有些濃鬱的血腥味。


    他的聲音很沙啞,似乎已經傷了嗓子。


    謝南初正想說拖出去餵狗,忽然聽見屋頂上傳來動靜,立即收斂了笑容,示意侍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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