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棄嗬嗬而笑,故作神秘的伸出了手指頭朝著拓跋野勾了一勾,說道:“你過來!”


    拓跋野見此,那瞳孔猛然緊縮了一下,神情也黯然了下來。那一群擅長察言觀色的謀士見此,立馬朝著楊棄暴喝:“大膽,你膽敢褻瀆少主!少主豈能聽從你的話,你這是要找死!”


    見拓跋野沒有說話,也沒有一掌拍過來,這些謀士自然是大起了膽子,加上這眼前的馬夫是要搶自己等人的飯碗,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去對付楊棄。


    任憑眾人怎麽斥責,楊棄都隻是微微一笑,說道:“上古時代有玄帝三請諸葛臥龍於茅廬,才得成就霸業,此乃禮賢下士之大器量。我非大能之輩,卻也不是你們這些無能之徒,怎麽可能恬不知恥為求富貴恬不知恥的貼了上去。少主,你自己思量,這些主動到你身邊來的人,哪個是有用的!你若連屈尊向前幾步的勇氣都沒有,我怎願將這人世間最智慧最厲害的追美絕技交予你!”


    裝。


    忽悠。


    楊棄此時此刻,光芒萬丈,似乎化身成了拯救人世間萬難的菩提,身軀隱隱拔高,再無半點馬夫之樣,倒還真有些道骨仙風。


    “大放闕詞!”


    “一派胡言!”


    “你若是有什麽最智慧和最厲害的,如何會成為一個小小的馬夫!”


    “少主,千萬不要親信小人之言,此人,一直躲在冰龍之後,騙您過去,隻怕是要對您行不利之事!”


    “少主,我觀此人一連賊眉鼠臉,必然是奸邪小人,少主千萬不要受騙!”


    眾謀士怎麽可能讓一個小小馬夫搶了自己的飯碗,大叫連連。


    “都閉嘴!”


    拓跋野冷喝了一聲,說道:“我自有決斷,無需你們插嘴!此人隻是一個四地造化之人,如何能夠傷得了本少主,再者這冰龍乃是冰姬之物,其印記之中是絕然不可能傷我的!”


    “少主!”


    “再言者,殺!”


    拓跋野臉上冷如冰霜,橫掃了一遍眾人,再無一人說話,這拓跋野在小排姑娘的事情極為上心,別的事情卻無半點仁慈可言,怎麽說都是一個冷血紈絝,何曾將自己等人放在眼中。


    “先生說的對,如果能夠得到小排姑娘的芳心,屈尊向前走上幾步又有什麽何難,便是讓我俯首聽教先生都不在話下!”


    楊棄見此,哈哈而笑說道:“果然是癡心重情之人,我平生便最是欣賞這等漢子,鐵漢柔情,便說的是你!來,來,來,我這有一部禦女大絕技,正是要送予真癡心之人!”


    “請先生賜教!”


    拓跋野到了楊棄跟前,還真的低下了頭去,朝著楊棄鞠了一躬,這是出乎了楊棄的意料之外的,原本以為最多就到自己身邊就好,沒有想到還給自己來了這麽一恭。若是常人,此時說不出半點頭頭是道出來的話,真不知道會被拓跋野撕成什麽樣。


    “來,坐!”


    楊棄指著邊上的一條冰龍脊背,拓跋野很是聽話的坐了上去,對楊棄遙遙相對,倒像極是祖師爺傳道的模樣。


    “我雖然不知道你和小排姑娘前後來龍去脈如何,但最起碼我看出了幾點。首先,你追求這小排姑娘定然不是一時半會了吧。其次,這小排姑娘是半點不待見你。再者,你是真心喜歡小排姑娘,非是為了一夜之歡,逞一時之強。而目前對你來說,最懊惱是不是每次如此殷勤對待小排姑娘,小排姑娘卻半點不領情,還似乎越來越對你冷漠,越來越對你厭惡?”


    拓跋野點頭如搗蒜,連道:“先生明銳,這便是我如今最大的疑惑,實在難以明白小排姑娘為什麽越來越厭惡我,我哪曾做過什麽對其不好的事情。比如早在之前,我便與她說,晉升四階神變領悟本源變無需費心,我自會送她丹藥,卻直接被其拒絕。眼下,我助她抓拿瀧澤草,她亦無動於衷,我也著實難堪,隻是不便發火。心中雖然憋屈,卻也很快便忘卻了,再見時,如忘了往事,一如既往!”


    “真也癡心之人。來,來,來,我來問你。你是否一直以來便對小排姑娘死打爛纏,而且還言聽計從?”


    楊棄是真有些欣賞眼前這癡心紈絝,便循循善誘的說道:“小排姑娘一直都在拒絕你,說明其是一個不在乎人家世背景的人,那便說明她其還是在乎內心涵養的。你可知道小排姑娘心底喜歡什麽樣的男人?”


    “這個,我不知道……”


    見拓跋野臉上了多了一絲的失落之色,楊棄說道:“且不說小排姑娘喜不喜歡你這樣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小排姑娘肯定是不喜歡你追求她的方式!作為一個男人,不說動不動就改變自己去迎合女人,但一定要改變自己的方式去適應女人!你可曾想過,要在小排姑娘麵前不再這般低聲下氣阿諛奉承諂媚的態度,而是仰起頭來麵對麵的與她說著最簡單的話?可曾想過,哪天敢當麵駁斥小排姑娘的話,不再讓她說什麽便是什麽?”


    “這個,真沒有!”


    拓跋野愣了一愣,搖頭說道。


    “這個可以有!”


    楊棄在龍背上換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著自己偉大的洗腦大事業,說道:“為什麽不這樣呢,為什麽要一直唯唯諾諾呢,難道你唯唯諾諾的小排姑娘便會對你好嗎?再華麗的舞台,再奢華的浪漫,在很多事情都比不上一次態度的改變!對待女人,必要的時候要打壓氣焰,棒子過後的糖才是最甜。再喜歡,再漂亮,也要學會善意趣味的損傷幾遍,雖不至於提臀相迎,最起碼也能多看你幾眼!”


    “再喜歡,再漂亮,也要學會善意趣味的損傷幾遍,雖不至於提臀相迎,最起碼也能多看你幾眼!”


    拓跋野聽到了楊棄的話,心中猶如重擊,嘴中連連念叨著這麽幾句,眼神之中大亮,朝著楊棄說道:“先生,學生受用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直以來,我都對小排姑娘言聽計從,多少是窩囊了一些沒有半點男子氣概,原本以為我的誠心會打動小排姑娘,卻沒有想到越來越遭到她的厭惡。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態度不對,都是我的方式不對。先生說的打壓之法,簡直就是世上第一智慧!”


    楊棄搖頭說道:“這隻是我總結出來的追美十八、摸的第一摸叫做打壓摸而已,等你熟悉運用這第一摸,我再教會你其他摸法。記住了,這第一摸打壓摸,所要掌握的訣竅是善意趣味,千萬不能過火了,一旦過火,可比你低聲下氣還要悲劇!”


    “先生,為什麽要成為十八、摸,好像這打壓與摸沒什麽太大的聯係!”


    拓跋野一時被楊棄折服,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棄嘿嘿一笑,說道:“我便是喜歡摸才稱之為十八、摸,等你日後定然明白這名字的博大精深!”


    那瀧澤草水麵動了一下,暈開了漣漪,楊棄對著拓跋野說道:“小排姑娘出來了!騷年,能不能領悟我這十八、摸,便看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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