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唔!”沈清晏吃痛, 低吟一聲。他皺眉迅速往後退了兩步,拉開與白俊逸的距離, “白總這是想性騷擾嗎?”


    白俊逸:“……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沈清晏冷笑道:“但是白總的行為,卻總是給人無限遐想。”


    白俊逸看他皺著眉, 一臉痛苦,也自覺有些理虧。沈清晏的胸部確實有包紮, 他隻好道歉:“抱歉!剛才是我大意了,不小心踩到了沈老師,沈老師大人有大量,還請不要和我計較。”


    不小心?


    連道歉都沒有誠意。


    沈清晏也沒指望從白俊逸的嘴裏感受到誠意。


    這時, 一道嬌軟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沈哥哥。”


    姝蔓見白俊逸踩到了沈清晏的腳,對白俊逸十分不滿,她跑過來, 凶狠地瞪了白俊逸一眼。不過那份凶狠在白俊逸看來, 卻是凶狠不足,可愛有餘。


    尤其是那怒目圓睜、雙頰鼓鼓的樣子,像極了被惹毛的小動物。


    姝蔓見沈清晏眉頭緊鎖,便關懷道:“你哪裏痛?”


    沈清晏很討厭白俊逸看小蘭花的目光, 同為男人,他太懂白俊逸那眼神代表著什麽。沈清晏捂著胸口,微微伏首, 靠在姝蔓身上,對礙眼的人道:“我身體不適,就不奉陪, 白總自便!”


    白俊逸看著沈清晏和姝蔓離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院邊的獨占春,既然壞人都當定了,這蘭花不挖走,好像太對不起自己。


    白俊逸重新拾起小鋤頭,繼續挖沈清晏的獨占春。


    沈清晏半個身子都掛在姝蔓身上,不過他又沒用力,倒像是擁著姝蔓在走。小蘭花身上散著幽幽清香,沈清晏舍不得放開她,一想著白俊逸這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他便不由得貼緊了走在前麵的人。


    兩人一同回了屋,姝蔓挨著沈清晏坐下,“沈哥哥,我想看看你的傷。”


    沈清晏把她攬在懷裏,“不礙事。”


    “我就想看看。”姝蔓執意堅持,伸手掀起他的t恤,看到他胸前貼了一塊紗布,伸手輕輕摸了摸,“痛嗎?”


    沈清晏原本想說不痛,但看她一臉關切,心中卻改了主意,便道:“有點痛。”


    “那我給你吹吹。”姝蔓湊到他胸前,對著那一塊紗布吹了幾口氣。


    沈清晏隻覺得有一根羽毛從自己胸前劃過,又酥又癢。姝蔓整個人伏在他懷中,一隻手摸著他的胸膛,一隻手幫他掀起衣服,姿勢十分曖昧,讓人浮想聯翩。


    沈清晏喉嚨微滾,這隻惹火的妖精!


    “夠了,起來。”


    沈清晏準備拉她起來,沒想姝蔓卻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很誠懇的評價道:“沈哥哥,你的胸很好看。”


    沈清晏抓住那隻作亂的手,“男女有別,不能隨便摸異性的身體。”


    “哦。”姝蔓好奇地抬起頭,“摸了會怎樣?是不是我會懷上你的孩子?”


    沈清晏:“……不是,但是這不禮貌。”


    “可是,其實我很喜歡你對我做不禮貌的事。”


    沈清晏:……


    “咳咳!”一道輕咳聲突兀地從門口傳來,白俊逸揮了揮手上的獨占春,“沈老師,多謝了。鋤頭我給你放回儲物間了,你……嗯,有傷在身,該克製一點。”


    沈清晏將姝蔓拉起,把卷起的衣服放下,“白總也是,休息不好,就更不該想太多。整天胡思亂想,不失眠也會變失眠。”


    白俊逸神色莫測地看他一眼,拿著獨占春走了。


    姝蔓略帶茫然地看向沈清晏,“你們說的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聽不懂。”


    “白總這人有些貪小便宜,他自己有錢舍不得買,卻想挖我的蘭花。”沈清晏把白俊逸抹黑一通,“所以,今後你遇上他,要躲遠一點,別被他纏上了。”


    姝蔓鄭重地點點頭。


    秦曉彤和沈春軍已經知道了沈清晏受傷之事,都擔心不已。難怪那天沈清晏到了他們樓下卻沒上去,不過當時沈清晏給秦曉彤打過預防針,秦曉彤隻覺得事情蹊蹺。


    老兩口風風火火從翡翠城趕過來,見沈清晏正坐在沙發上,並沒有什麽大礙,他們這才放下心。


    秦曉彤很少到這邊來,她見沈清晏沒事,必須看看他們的房間,還不忘念叨著:“當初就叫你不要買別墅,你自己又不住,還死貴,還不如買成公寓,租出去每個月都是收入,我們那邊的房價都已經漲了不少。你看你這別墅,賣也不好賣,空這麽多房間,簡直浪費……”


    姝蔓聽著她的念叨,微微點頭,略表讚同。主要是這邊的鄰居都不好,還真的不如買成多套公寓,租出去可以賺錢,這樣沈清晏也不用那麽辛苦在外奔波。


    秦曉彤走過書房,旁邊就是姝蔓的大臥室,姝蔓熱心地帶她去參觀,還將沈清晏給她買的毛絨玩具拿給秦曉彤看。


    秦曉彤見過之後,有些好奇,房間裏全都是姝蔓的用品,沒有見到沈清晏的,而且床上也隻有一個枕頭。


    秦曉彤心中有些納悶,上次沈清晏過去還沒反鎖門就和姝蔓在床上……,怎麽兩個人到別墅這邊來住,反而沒睡在一起?


    “蔓蔓,你們吵架了?”秦曉彤問。


    姝蔓十分不解,“為什麽要吵架?我和沈哥哥一直都很好。”


    “那你們……”秦曉彤想了想,反正姝蔓和沈清晏也都住在一起了,婚戒都送了,就直接問:“平時都分開睡?”


    “是啊,沈哥哥說男女有別,不能睡一起。”姝蔓誠實地回答。


    秦曉彤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參觀完姝蔓的房間,她又看了一眼隔壁沈清晏的房間,確信姝蔓說的沒錯,心頭更是將沈清晏罵了幾遍。


    回到客廳,沈春軍和沈清晏兩父子正在閑聊。秦曉彤便支走姝蔓,“蔓蔓,阿姨有點想吃水果,你幫我把葡萄洗一下,我找不到廚房在哪邊。”


    姝蔓點點頭,拿著茶幾上的水果洗去了。


    秦曉彤等姝蔓走遠,就開始罵沈清晏:“我說你沒事約什麽外麵的女人吃牛排!姝蔓知道了怎麽想?而且那個姓徐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早些年我就讓你把這裏賣了你都不信,盡惹一些是非……你倒是給我好好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清晏敷衍道:“這事……已經過去了。”


    秦曉彤道:“什麽叫已經過去了?你真是活得嫌命長,出了這麽大事也不告訴我們!”


    “哎呀!清晏不告訴你,還不是怕你亂想。”沈春軍勸了秦曉彤,又轉頭看向沈清晏,“能過去最好,不過清晏,你媽說的也沒錯,今後不要這麽衝動,你們年輕人火氣旺,三言兩語不合就出手,要真出了事,我和你媽怎麽辦?”


    沈春軍說完,秦曉彤又接著說:“還有我問你,你和姝蔓怎麽分房睡?”


    沈清晏知道秦曉彤誤會了,“這不都還沒扯證,不能太不負責。”


    “跟我裝什麽正經?你們上次不是還一起睡過?”秦曉彤白他一眼,“那你們準備什麽時候扯證?”


    “等忙完這段日子吧,她還小。”


    “姝蔓哪裏小了,人家都成年了。你這一拖,又要拖到三十好幾。你現在事業也起步了,錢夠用了就行,人生還是要規劃,不要總是奔著事業,錢這東西,你老了也帶不走。而且扯證又沒什麽壞處,這樣名正言順,反正在外人看來你們都已經同居了,這樣吊著也不是辦法……”


    秦曉彤正說著,姝蔓已經端著洗好的水果走過來,招呼秦曉彤和沈春軍一起吃。


    秦曉彤忽然心生一計,就拉著姝蔓說道:“蔓蔓,清晏受了傷,需要好好補身體,這段時間你們幹脆回翡翠城住好了。反正我沒事,多給你們熬點湯。”


    沈清晏怎麽不知道他媽那點心思,那邊雖然是三室,但其實隻有兩間臥房,另外一間被做成雜物間,他和姝蔓要是搬過去,就隻能住一間房。


    他正要開口拒絕,姝蔓卻很興奮地點點頭,秦曉彤做的飯菜很合她的胃口,而且每次都很豐盛。


    “我覺得這邊挺好,空氣清新,更適合養傷。”


    “我們那邊還挨著河邊,空氣怎麽就不清新了?”秦曉彤瞪了他一眼,“你們把東西收拾好,今天和我一起回去。”


    沈清晏看著姝蔓,小蘭花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這次過去,晚上將麵臨什麽?


    沈清晏和姝蔓來到翡翠城,將帶來的洗漱用品和衣服放在沈清晏那間次臥,秦曉彤去做了豐盛的晚餐,其中不乏一些壯陽菜肴。


    左鄰右舍對沈清晏的傷勢也特別好奇,不過打聽之下,隻聽說沒有傷到要害,現在康複得很好,其他的什麽也問不出來了。


    晚飯後,沈春軍去散步,和樓下的老太婆老太爺侃大山;秦曉彤和她的麻友一起去搓麻將;就隻剩沈清晏和姝蔓在家。


    老兩口一走,沈清晏就去書房收拾沙發。書房的老沙發可以放下來當床用,不過很久沒有拆洗,看上去有點髒。


    姝蔓站在一旁,看他收拾沙發,有些好奇,“你這是做什麽?”


    沈清晏道:“拆下來當床,我今天晚上睡這裏。”


    姝蔓看了一眼低矮、窄小的沙發,總覺得睡得會不舒服,便道:“阿姨說你可以挨著我睡,我覺得你和我一起睡挺好,叔叔和阿姨也一起睡。”


    沈清晏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這不一樣,這樣對你不好。”


    萬一自己控製不住獸穀欠怎麽辦?


    姝蔓不解:“為什麽不好?”


    沈清晏沒有回答,他正忙著將靠背放下來,往下麵按了按。但可能老沙發有些年代,他這一按,直接把沙發一角按到了地上,一隻腳壞掉了。


    “沈清晏,你在書房做什麽?哎喲我的沙發!你折騰我的沙發做什麽!我的沙發好好的,用了那麽多年都沒有壞,你一回來就給我搞破壞。”秦曉彤先前走得著急,忘了拿手機,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沈清晏在折騰沙發,簡直氣得她想大罵。


    沈清晏拍拍手,“壞了就壞了,明天我再買一張新的回來。”


    秦曉彤氣得臉都青了,拿著她的手機摔門就走。


    姝蔓沒想到秦曉彤竟然這麽生氣,對沈清晏發那麽大的火,便走過去安慰沈清晏:“沈哥哥,阿姨好像特別生氣,你別傷心,要不我們明天回去吧。”


    沈清晏拉她到自己旁邊坐下,不禁淺笑:“好,明天就走。”


    依他媽這仗勢,還真的待不了兩天。


    王二姐麻將館,秦曉彤、雷英、董姐和唐哥圍在一桌打麻將。


    董姐道:“阿英,聽說你要升級了?”


    雷英滿臉堆笑,“趙淵那混小子,孩子都有了四個月了,也不給我說一聲,氣也要氣死,虧我還天天到處給他相親。”


    “就是那天趙淵帶過來的那個女孩子?長得有點像那個香港的王祖賢?趙淵眼光可不差呀!什麽時候辦酒?”唐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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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英樂嗬道:“他們年輕人啊,也沒早說安排,現在要訂酒店都訂不了,我們想的是等小孩生了之後,再辦婚禮。趙淵工作忙,小嬋也懷著肚子,不宜太勞累。”


    董姐說:“也是,還是大人小孩要緊,婚禮以後可以補辦,到時候和百日宴一起,就是雙喜臨門。”


    雷英瞟了秦曉彤一眼,笑盈盈地問:“曉彤,你們家兒媳有了沒有?清晏都耍了這麽久,馬上也都三十了吧,該生了。”


    董姐插嘴道:“清晏是明星,三四十結婚很正常。”


    雷英卻不讚成:“光是戀愛,會越來越不想結婚。你看我們樓下那個,談了七年,最後還不是分了。所以依我說呀,要趁熱打鐵。”


    秦曉彤心中原本就憋著一股火,她和雷英上次就結了怨,但又不想遂她的意,就道:“我們家清晏不亂搞,他比較保守,拒絕婚前性行為,不像你們趙淵那麽前衛。清晏說,要對人家女孩子負責,得先結婚,先扯證,才能要孩子。”


    “這都什麽時代了,曉彤就別亂開玩笑了,娛樂圈那麽亂,那可能拒絕婚前性行為,這種話說出去,會遭人嘲笑的。”雷英皮笑肉不笑地說,“你看那對大明星叫誰來著,都是影帝影後,很有名的,年輕的時候沒要小孩,現在到處求子,都已經懷不上了。”


    “對了,網上那個視頻,到底是怎麽回事呀?怎麽有人說是你們家清晏在外麵亂搞,被女方找上門捅的?”


    秦曉彤今天晚上輸得一塌糊塗,回去之後又見沈清晏真的在書房的沙發上睡了,氣得秦曉彤第二天躺在床上哎喲哎喲直叫。


    原本沈清晏打算早飯吃了就和秦曉彤沈春軍道別,書房那張沙發比較短,他躺平後腳都在外麵,昨天晚上睡得一點也不舒服。沒想到秦曉彤今天病了,躺在床上呻口今個不停。


    沈清晏說帶秦曉彤去醫院檢查,秦曉彤死活不肯,還將他罵了一頓:“都是你氣的,你不氣死我,你不甘心。你看人家趙淵,現在小孩都有了,你自己還在這裏吊著姝蔓,又不結婚,又不扯證。你們索性直接把小孩生了也好啊……”


    更年期的女人就是可怕,你頂一句,她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沈清晏隻好默默地退出房間,讓她好好地休養。


    出來之後,姝蔓拉著他去了隔壁次臥,關上了房門。


    “沈哥哥,你又被阿姨罵了。”


    沈清晏輕輕敲她額頭,“我挨罵了,你還那麽高興。”


    姝蔓十分委屈:“哪裏有?”


    沈清晏拉她坐到椅子上,“今天我們暫時先不走了。”


    姝蔓點點頭,“我知道,阿姨生病了,所以我們要留下來照顧她,等她病好再走。”


    之前她住院的時候,秦曉彤也照顧了她兩天,還給她帶了很多好吃的,姝蔓都記在心中的。所以,盡管秦曉彤性情暴躁,愛亂發脾氣,姝蔓還是願意留下來。


    當然,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秦曉彤罵的不是她。


    秦曉彤“病”倒在床,沈清晏也不敢再刺激她老人家,晚上睡覺的時候,便沒在書房了,而是去了姝蔓那間次臥。


    他從衣櫃裏重新抱了一床薄被,放到了床邊。


    “沈哥哥,你今天要挨著我睡了嗎?”姝蔓趴在床上,一臉新奇地看著他,那雙黑亮的眸子裏,似有星星在閃爍。


    沈清晏嗯了聲,“我們一人蓋一床被子。”


    姝蔓臉帶興奮,不過又好奇:“沈哥哥,不是男女有別,不能同睡一張床嗎?”


    沈清晏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今天特殊情況,我們各蓋各的被子,不會有事。”


    兩人躺在床上,沈清晏關了燈,但窗外昏黃的路燈卻透了些進來。姝蔓側過頭,麵對沈清晏,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沈清晏原本是平躺著,被她盯了半天,又覺得有些好笑,便也側過頭來與她對視。


    沈清晏微微翹起唇角,“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麽?早點休息。”


    他的聲音略顯低沉,在黑夜裏顯得尤為魅惑。


    姝蔓依然瞬也不瞬地看著他,“我就想看著你睡,你現在離我好近。”


    沈清晏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些興奮,他忍住了想伸手摸她的衝動,但一直這樣被她注視著,沈清晏覺得自己也無法淡定了。


    “我給你講故事。”沈清晏說著,便從腦海裏搜出爛熟於胸的童話故事《灰姑娘》,慢慢講給她聽。


    他的聲音溫柔和緩,能安撫人心,講起故事引人入勝,姝蔓漸漸被他帶入故事中去。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藏著智慧,在幽暗的夜裏尤為流光溢彩。姝蔓望著他的臉,在幸福中睡了過去。


    磨人的小蘭花終於睡下了,但講故事的人卻失了眠。


    借著幽暗的光線,他溫柔地注視著眼前的人,好像怎麽也看不夠,心口也越發變得柔軟。


    夜很靜,隻有眼前人均勻的呼吸,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蘭花香,沈清晏也閉上眼。


    他一向睡得淺,沒隔多久感受到旁邊的動靜,便又醒了過來。


    原來姝蔓一腳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邊,四仰八叉地挨著自己睡下,一隻腳還搭在了他的被子上。


    真像一個不省事的小孩。


    沈清晏起身,小心地湊過去拉床邊的被子,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被子一角,旁邊的人卻滾了一圈,他起身的姿勢正好方便了對方滾到他的被窩裏。


    姝蔓迷迷糊糊,隻覺身邊這個懷抱特別熟悉,像是青玄仙君,卻又不太像。她在對方身上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過去。


    沈清晏呼吸一窒,這隻小妖精,她這樣,自己怎麽睡?


    沈清晏看她在自己被窩裏睡得舒服,把她挪過去,又怕把她弄醒,他想了想,決定和她換一個被窩。自己的被子給她蓋,他過去睡姝蔓的被子。


    他放棄了去掀床邊被子的打算,慢慢地往後挪,打算從自己的被窩裏挪出來。


    這時,姝蔓感受到旁邊人欲離開,便不安地伸手抱住他的腰。


    沈清晏試圖扳開她的手,但幾次之後都是徒勞無功。反倒把他弄得渾身燥熱,沈清晏最後以失敗告磬。


    他挨著姝蔓躺下,腦子裏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沈正經:你怎麽能趁小蘭花睡著的時候占她便宜?


    沈禽獸: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是小妖精一定要抱著我,她睡得那麽香,我怎麽忍心驚醒她?


    沈正經:借口!一切都是借口!你就是經不住誘惑,她能有多大力?讓你一個大男人束手無策?你內心裏就是偷偷享受著。


    沈禽獸:她是我的小蘭花,她愛我,我愛她,我怎麽不能抱了?


    一本正經和衣冠禽□□鋒半天,沈清晏漸漸也累了,便從了本心,摟著懷裏的人便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半拉的窗簾灑進來,姝蔓舒服地動了動身體——


    嗯?身後好像是……人?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枕著一隻胳膊,後背貼著溫熱的胸膛,後麵還有什麽石更東西?


    好奇心驅使她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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