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人超……您哪裏來的那麽多的縱橫幣哇!還是要感謝你!!!)


    忘憂環視著四周,四大派的問題是近日眾人心頭的一根刺,但同時他也知道這是一個長老會一定會利用的機會。所以索性他便攤在台麵上來,看看長老會的人如何發揮。


    雲麓悄悄傳音給雲婷:“姐姐,看來忘憂最近把長老會逼的很慘。”


    “是啊,藥山的事情由塵兒牽頭,再有忘憂的順藤摸瓜,長老會如今已然人人自危了,看來這次的機會長老會不會放過。”雲婷有些擔憂的傳音道。


    “長老會中莫非還有人認識塵兒?不是被林落前輩給……”雲麓的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


    雲婷微不可查的搖搖頭:“你不要忘了,塵兒去藏劍穀是第二天的事情,那日見過塵兒的人不在少數。前不久塵兒的仙晶劍體泄露,恐怕就是長老會刻意為之。”


    “當真?”雲麓的心跳突然停頓了一下,雖然傳音說著當真二字,但是心中卻也已經認同了雲婷的話,不由的眼中怒火中燒,看著蒲團上的每一個長老會的人,眼中的殺機若隱若現。


    “師妹,這是議事殿。”雲麓的殺機一露,立刻便被大殿中的所有人知曉,紛紛帶著疑惑看著雲麓。


    雲婷麵不改色,卻也不阻攔,反而傳音讓雲麓最好肆無忌憚的查看。


    “我知道。”雲麓應了一聲,依舊帶著殺機看著蒲團上的每一個人。


    “縱使你是那位的弟子也要懂得分寸。”蒲團上一個老者,麵容如死灰一般,兩隻眼睛卻冷冷的盯著雲麓。


    雲麓輕蔑的笑了笑:“我隻是看看那日哪幾個在藥山猖狂,考慮考慮以後煉丹的事情,你卻拿我如何?”


    “此言不假,那日雖說懲戒了一個人,卻依舊還有人在我的洞府窺視,真的當我們姐妹二人是泥捏的麽?”雲婷雖然麵帶微笑,卻也殺機頓出的架勢。


    雲婷的話音剛落,頓時幾個蒲團上的人怒意盡去,依稀能發現幾個人似乎呼吸都停滯了一下,但是麵色卻未曾變化。


    “咳咳……”忘憂輕咳了兩聲,“那日的事情之後再議。如今先來說說這比試一事。”


    “這事不容易,不論答應還是不答應都是進退兩難的事情。”誅星峰主思慮道。


    “的確。”一個蒲團上的長老也出聲說道,“天玄門,風冥宮,蒼月宗無非是想借比試的名義,然後試探出哪位是仙晶劍體罷了。”


    忘憂微微一笑:“這倒無需擔心,藏劍穀的那位倒是沒有在這次的考核之內。”忘憂睜著眼睛說著瞎話,不過這倒是無妨,那天經過了周顯的事情,大部分人被林落消除了記憶,隻有微微一部分人知道夢星塵的真正身份。而這微微一部分,也被林落下了警告,種了禁製。如此可見林落對夢星塵護短到了什麽地步。


    忘憂的話語一出,明顯的蒲團上的一些還沒有靠向忘憂的長老們眼睛閃爍了幾下。


    “姐姐,你覺得忘憂這話他們信麽?”


    “你說呢?”雲婷傳音回了雲麓,“若是你,你會信幾分?不過這事做的真的是滴水不漏啊,我們固然知曉。但是你卻不知道,當日那四派和其他門派被請了出去,卻是忘憂一力促成的,而且是長老會也不得不妥協的情況上促成的。沒有人有異議。”


    雲麓不由的皺了皺眉,神情有些恍惚,心中想到難怪四大派和其他門派的人乖乖的離開劍台,原來如此,如此看來如今忘憂在長老會已經站住了腳跟,隻是未穩而已。不過站住了就已經很夠了。


    “還有一點,長老會的中的長老和門派牽連甚廣,但是門派中卻有幾個地方他們卻是不敢動的。而且他們也不想拿到劍門的時候是滿目瘡痍的,所以這個時候忘憂把這事情放到台麵上來,看似是給長老會有了爭取的機會,其實最後的結果肯定會按照忘憂心中所想的。”雲婷傳音的同時,卻也在注意的每個蒲團上長老的神情,自然她也有意無意的看著六峰的峰主,還有忘憂,她在找,在找那個偷偷給她種下了梵音邪術的人。


    “既然藏劍穀的那位不在,那便戰一戰也無妨。就算有所損傷,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坐在蒲團正中的一個長老淡淡的開了口,此人也正是剛才和雲麓爭鋒相對的長老。


    “吳長老說的倒是有些輕巧了。”滅星峰主揶揄了一句,一張臉永遠看上去是似笑非笑的樣子。


    “的確,那十位弟子中,第一名雲塵一位前輩的親傳弟子,其他的便是我們六峰的弟子,戮星峰的炎瀟先天道體,還有其他人都是體質特殊一早便被我們收為弟子。一旦損傷,或者三派的弟子暗中下手,其後果吳長老可曾想過?”


    “戮星峰的先天道體居然不是第一名,敢問這第一名是什麽體質,是哪位前輩的弟子?”吳長老避重就輕的責問道。


    “這……”六位峰主明知道會落下把柄,卻又不得不說,此刻居然有些臉色犯難。


    “哼!怎麽?到底是哪位前輩的弟子,莫非我們長老會的人還不能知曉麽?”


    雲麓嗬嗬一笑:“有趣!真是有趣!吳長老要是你想知道那雲塵是哪位前輩的弟子,不妨此刻你親自去藥山,我師尊自會領你去見那位前輩……”


    “嗯?”吳長老猛的抬頭,“你是說他是那位的弟子?這怎麽可能?”


    雲麓冷哼一聲:“有沒有可能你現在便可以去一問究竟,從天劍峰到藥山不過一個呼吸。”


    六位峰主不由的臉色放緩,誅星峰主轉頭望著雲麓正色道:“藥老可還安好?”


    “難道你不會去問雲塵麽?”雲麓輕蔑了一聲完全不給誅星好臉色看,繼而又轉頭看著那位吳長老,“長老會!哼,什麽時候我們藥山也歸你們長老會了,你們怎麽不把藏劍穀一並合到你們長老會?”


    雲婷看著那位吳長老的臉色從一開始冷冰冰死灰的嚇人,然後又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如今被雲麓的話語一塞,居然直接哽咽了,一張死灰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雖然很想大笑出來,卻也不得不配合著雲麓做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自己真是撐了,居然唆使雲麓去堵塞長老會。想到此處,雲婷居然莫名其妙的開始佩服起自己。


    依著雲麓的火爆脾氣和她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直接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而幸好長老會一開始便沒有將雲麓吸收進去,不然知道了雲麓的性格此刻早已漏泄了不可。


    雲婷心中想著想著卻也不由的歎了口氣,為了塵兒能夠擺脫這些人,為了塵兒能夠順利的成長,多少在耗費苦心。前有自己,雲麓,忘休在遮掩,後麵還有林落。如此這般的精密布置,可是卻還是把塵兒暴露了。如今各門派的樣子,分明就是想確切的知道塵兒到底長什麽樣子,然後尋找機會,將他擊殺。這樣的伎倆一看便知,可是各門派使用的手段卻是光明磊落的很啊。帶領門下的弟子和十名弟子切磋。這樣的事情縱使不答應也是不可能的。


    雲麓怒意未消,依舊瞪著那個吳長老。


    “掌門,還有十多年便是五大宗門的比試,是不是可以將這理由拿出,先將四大門派打發了,其他事情便好解決了。”隱星和絕星兩位峰主同時看向了忘憂。


    “唉!”忘憂歎了口氣,“你們說的我已經試過了。無用!”


    “青嵐宮那邊倒也好說。隻是蒼月宗咄咄逼人的姿態,還有風冥宮在一旁煽風點火,加上天玄門一副要個交待的樣子。而且他們隻是說了隨意的切磋一下,點到為指,可是我就怕他們不會點到為止,所以遲遲沒有答應。”


    “如今你們隨意的出去聽聽,都能聽見各派的弟子在詆毀我們劍門。”


    衍星峰主點點頭:“我也聽慕冰慕馨兩徒兒說起過。隻是無論怎麽躲,怕是躲不過去這一仗,既然如此便讓他們試一試也無妨,但是我們可以在規則上麵下手。”


    衍星峰主的話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眼睛一亮。這倒是個辦法,既然無法避免,那麽就將傷害降到最低。這主意卻是很不錯的。


    “我也正有此意。”忘憂笑了笑,“此前我一直推脫門下十個弟子連番的考核已經筋疲力盡,需要多多休息才打發過去。”


    “掌門。”雲婷站立而起,“既然如此你便繼續拖延幾天,但是可以給他們明確的答複。”


    “雲婷這話說的在理。”此刻那個吳長老也點點頭,“如此也不會落下口舌,外麵的流言便也可停歇,而且也不失我劍門的威嚴。但是這是封山千年之後的第一次和其他門派交手,所以不可有閃失。”


    吳長老被雲麓一直瞪著,此刻居然也說出半句人話。


    為什麽是半句呢?因為此前他所說的都是不錯,但是從劍門的威嚴開始,卻已經設計好了圈套。


    在場的人也沒有一個傻瓜,如此話裏有話誰會聽不出來。


    雲麓不由的撇撇嘴,卻並未多言。這封山千年之後,第一次在各大門派麵前展示劍門弟子的實力,且還是在劍門,若是第一名被人爭去,豈不被人恥笑。但是若是哪一位弟子爭了第一名,那麽之後的事情便會變的非常麻煩。


    雲麓的臉色變幻了好多次,想問問雲婷的意思,卻又覺得有些多此一舉。


    忘憂卻是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麽這件事便說定了。十日之後,將劍台置於外門,讓各派都仔細的看看。”忘憂將仔細兩個字說的特別重。


    雲麓雲婷再次不屑的看了看吳長老,向忘憂告辭後離去。隨即長老會一幹人等也離開了。大殿裏隻剩下了六峰峰主和忘憂。


    忘憂不由的凝眉:“告訴他們,全力以赴……此次一戰隻許勝不許敗。”


    六位峰主臉色微變,拱手之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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