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侯族使用的兵刃本就要比尋常種族的大出許多,這被盤天毫無防備的踢倒,卻是發出了不小的響聲。


    熟睡的兩名軍官卻是醒來,一名軍官看似有些迷糊,而另一名卻是猛然間做起爭著眼睛看著帳內,而這一下也是讓盤天和那副隊長一驚。


    盤天實力高深,但沒經驗就是沒經驗,此時卻是被自己弄出的響聲驚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那副隊長卻是手一抖,扔出一把飛斧正中其中一名軍官麵門,整個斧頭全部沒入了腦中,卻是連喊叫都沒來得及,便一命嗚呼。


    而這副隊長扔出飛斧的瞬間,卻是一個閃身來到了那迷糊的軍官身前,手一張便捂住了那軍官的嘴,腰上砍刀拔出就抵在了那軍官的脖子之上,冷聲說道,“不許出聲,否則宰了你。”


    盤天見這副隊長殺了一人,又將這人製住,卻是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連忙來到營帳門前從門簾縫隙中向外觀望。


    那名被製住的叛軍軍官,卻是要掙紮,那副隊長的砍刀卻是一用力,便有一絲的血跡從那軍官脖子之上流下。


    那軍官見了卻是不敢在亂動,副隊長見狀問道,“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是否有援軍,糧草囤積在何處,頭領大帳又在何處,說了便放你一條生路,若是敢耍花招便要了你的命。”


    叛軍軍官聽了連連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說,那副隊長便將手緩緩放開,而就在此時,那叛軍軍官卻是得到時機,出聲喊道,“敵。。”


    而不待他完全喊出,那大砍刀已經插入了他的脖頸,鮮血卻是噴湧而出,濺了那副隊長一身。


    盤天正在門口,卻是連忙閃身,對副隊長打著手勢,那副隊長也知道意思,便來到門邊貼身從門簾縫中向外觀瞧。


    看了之後便心中便覺不好,剛才那軍官雖然沒有完全喊出聲,但這深夜寂靜卻是聽的清楚,隻是一閃即逝,遠處的叛軍巡邏兵便起了警覺,隻是聲音太短,他們並未判別是哪個方向所發。


    但卻是兩人一組分開,一個營帳一個營帳的查看著,若是如此,他二人過不得片刻便要被這巡邏兵發現,就算二人出其不意將前來探查的巡邏兵殺死,那定然也要發出聲響,到時候肯定是要暴露行跡。


    二人卻是沒有其他辦法,周圍的巡邏兵卻是不給二人思考的機會,漸漸的已經靠近,而就在此時,遠處卻是傳來糟亂之聲。


    周圍的巡邏兵聽了卻是不在搜索,而是朝著遠處跑去,盤天和副隊長也是大驚,這定然是潛伏進去的羅侯士兵被人發現了。


    那副隊長卻是不在躲藏,而出衝出了帳外,軍營同時已經響起了號角之聲,叛軍紛紛出來,手拿兵器向著嘈雜之聲打的方向看去。


    但由於天黑,眾人也是剛剛起身,卻是沒有注意到那副隊長已經手拿著一把大刀在他們的脖子上抹了幾抹。


    眾人便覺得脖子一涼,之後又是一熱,便倒了下去,這副隊長從那營帳中一出來便是下了殺手,這一眾叛軍也沒想著從營帳中能出來的是敵人。


    那幾人一倒,周圍的叛軍卻是反應了過來,均是怒吼一聲合身撲了上來,長矛,大刀,闊斧,鐵錘,便朝著這副隊長招呼而來。


    而此時盤天也已經出的帳來,見眾人要圍攻那副隊長,他連忙上前,便是兩記重拳砸下,頓時,兩名叛軍便覺得後心一沉,好似被凶獸撞擊一般,口中噴著鮮血向前飛出。


    這一下,那副隊長卻是找準了時機衝出了包圍,對著盤天大喊道,“你先走。”


    但沒跑出幾步,便又被湧上來的叛軍圍住,手上砍刀不斷揮舞,與一眾叛軍廝殺在了一起,卻是在沒有分神說話的時機。


    他讓盤天走,盤天又怎會獨自離去,而那副隊長卻是有著自己的理由,按照正常的軍法來說,卻是要結陣而退,才有更多機會,隻是現在餘下二人,那盤天又沒有經驗,不知道進退之道。


    還有就是這副隊長的本事不低,卻是那巴桑的心腹,這次出來任務,也隻是跟著盤天,負責盤天的安全,雖然巴桑知道盤天的實力,但兩軍交戰不是單打獨鬥,卻是危機重重,盤天是查剛的衣缽弟子,巴桑的師弟,他又怎會讓盤天這毫無經驗的人來冒險。


    便遣了自己的心腹之人,做那副隊長,卻是要保的盤天周全,所以才出聲讓盤天先走。


    叛軍雖然是叛軍,但卻也為軍隊,自然也受過那嚴格的訓練,此時已經集結了大片的叛軍,卻是將盤天和那副隊長團團圍住,盤天手上也沒拿什麽兵器,隻是空手與叛軍戰在一處。


    那副隊長頗為擅長身法,雖然不能盡數殺敵,但仰仗著身法靈活,在營帳之間穿梭,移動著拚殺,一時半會之間,卻也是能保的自身周全。


    這叛軍雖然人多,武藝也不弱,但本質上卻有怎麽能比的了力士呢,盤天的力量可抵他們百倍。


    往往幾招之下,盤天便可尋到一個漏洞,腳下猛的一發力,便來到了叛軍身前,雙拳齊出,便有兩人如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口中還灑出鮮血,胸膛之上卻是凹了進去,倒地不起也不知是死是活。


    叛軍卻是越來越多,盤天卻是隻憑肉搏,並未施展出力士的真正本事,他一麵拚殺,眼神一麵尋找著那副隊長的身影,卻又哪裏見得到,此時眼前隻有那大片的叛軍,如海如潮一般。


    而就在此時,遠處一批大馬疾馳而來,一種叛軍見了紛紛讓路,那大馬之上坐著一人,卻是一身鐵甲罩身,手臂上多是疤痕,臉上也有一道長長的刀疤,讓人見了卻是知道定是凶惡之人。


    那人遠遠的便喊道,“這小子有幾分本事,讓我來。”


    這人卻是叛軍的一個軍官,名叫斥隆,卻是一個狠角色,小時候受過一名力士的指點,卻是得了些好處,修習武技和皮毛的錘煉肉身之法,卻也是達到了有五行通後期境界的力量實力。


    又因為脾氣暴躁,經常與人發生爭執打鬥,卻是更加磨練了武技與力量,後來叛軍崛起,他也是憑借真本事得了一個軍官的頭銜,心中卻也是想著跟隨叛軍覆滅羅侯王國,立上一番戰功,也好揚名。


    那圍住盤天的叛軍紛紛讓開,卻是留了個十丈開外的大小,眾人見那斥隆來到,均是大聲呼喊,完全不把盤天剛才所展現出來的驚人實力放在心上。


    這斥隆騎著大馬近到身前,盤天便見到斥隆一手拿一巨大長刀,一手裏拎著一圓溜溜的血紅之物。


    由於天黑,盤天也是沒有看的真切,那斥隆一到跟前,便將那手中圓溜溜的一物向地上一扔,嘎嘎大笑兩聲說道,“小子,有兩下子,我斥隆最愛猛將,速速歸降我王,帶你受那無邊富貴,否則,定要讓你死無全屍。”


    說完話,又是嘎嘎大笑不止,而盤天卻是沒有理會斥隆,而是低下身體將那紅色的圓溜溜的物體拿起,放在眼前一看,心中大驚,卻是一顆染滿鮮血的頭顱。


    盤天心驚之後,卻是滿腔的怒火,而讓他心驚的卻不是看見了人頭,而是見到了頭顱的樣貌,這頭顱不是他人,正是剛剛那副隊長的頭顱。


    原來那副隊長依靠身法,在各個營帳之間穿梭,卻是遊走之間還能擊殺叛軍,正待他又要闖進一間大帳,躲避叛軍時,卻是一頭撞上了一個大漢,這副隊長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卻是穩住了身形,抬頭一看,便是見到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大漢,正是斥隆,此時斥隆卻是雙眼圓瞪,將那副隊長瞪住。


    副隊長卻是一驚,不待他反應過來,便見一道寒光橫掃過來,自他下額而過,眼前天地旋轉,便是一黑無了生機。


    那斥隆嘎嘎大笑,周圍的叛軍也是將手中兵刃敲的砰砰作響,嘴裏也是大叫不止。


    但此時盤天耳中也已經沒有了任何聲音,隻有那副隊長血紅的臉龐。


    斥隆嘎嘎大笑之後,卻是不見盤天回答,而是拿著那顆頭顱發呆,斥隆又怒喝了兩聲,盤天依然是不回答,也不動彈,那斥隆卻是覺得丟了麵子,頓時大怒。


    也不管那盤天如何,將手上長刀一提,腳下一夾,便催馬上前,提刀便砍。


    斥隆大刀卻是在盤天腦上劈下,斥隆見就要得手,心中大喜,砰!


    大刀劈下,卻是將地麵都劈出一個大坑,周圍叛軍也是無聲,那斥隆將馬頭一轉,向後一看,卻是臉色僵住,盤天卻沒了人影,一眾叛軍也是傻了眼,盤天怎麽就憑空消失了。


    斥隆對自己的刀法絕對是有信心,此時盤天不見了,定然是以身法躲開了,但這周圍十丈開外卻是沒有一人,周圍叛軍也是沒有發覺,斥隆在馬上四周查探。


    而就在此時,周圍叛軍眼神一愣,均是張著大嘴,看著斥隆,斥隆見周圍的叛軍眼神不對,也是一愣,隨即他便發現周圍的叛軍不會看他,而是看他的身後,頓時他背後冷汗直冒,卻也不停留,猛的回頭便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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