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得太久的男人聞到肉香,就瘋得像是禽獸一樣,到後麵,林枝腸子都悔青了,她就不應該說那三個字的。


    早上林枝是被壓醒的,艱難睜開眼,就見大寶趴在她身上,好奇地盯著她一頓瞧。


    林枝想翻白眼,可眼睛隻睜開了一條縫,這個白眼最終還是沒有翻成。


    她把手伸出來,在大寶屁股上拍了兩下,“不趕緊起床,壓著我幹嘛呢?”


    這些天感覺他又重了兩斤,連被子一塊壓在她身上時,她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了。


    “媽媽,你嘴巴怎麽腫了?”


    林枝直接瞎說,“昨天夢到在吃好吃的,咬了一晚上嘴巴,嚼腫了。”


    直接她也不算是瞎說,畢竟她嘴巴真的是被咬腫的,隻不過不是自己咬的而已。


    大寶點點頭噢了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反正是沒再問了。


    賀庭走了進來,把大寶抱下來,然後彎腰在林枝臉上親了親,“該起床了。”


    當著孩子的麵呢,他也不知道害臊。


    林枝瞪他一眼,拉起被子把腦袋蓋住了。


    她不願意起來,賀庭也沒有說什麽,帶著大寶出去吃早餐又送他去上學。


    回來後,他起到床邊,把林枝連人帶被抱了起來。


    林枝頭發鋪了滿臉,可雙手都被包在被子裏,她想把頭發撥開都辦不到,隻能歪著嘴吹了好幾下。


    賀庭把她的頭發梳理好,然後貼著她親了又親。


    林枝這回是徹底醒了,她咬牙,“你不用去上班?”


    “今天不用,起床嗎?”


    林枝搖頭,不想起。


    她心情不好,就想癱在床上。


    賀庭嗯了一聲,把她從被子裏剝出來,抱著洗漱抱著吃完早餐。


    林枝是又氣又怒的,可她每次瞪過去,都會換來一個綿長的吻,有一次甚至不顧她嘴裏還有食物。


    林枝惡心壞了,也徹底被弄得沒了脾氣。


    她坐在賀庭腿上,整個人靠在他懷裏,讓吃就吃讓喝就喝,乖得就跟個小殘廢似的。


    吃飽後,林枝在賀庭懷裏蹭了又蹭,見他手裏拿著一本書看,一副坐懷不亂的正經樣,她就恨恨咬牙。


    眼珠子轉了轉,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呲牙露出一個邪惡的笑。


    雙手撐著他的大腿直起上半身,她在賀庭唇上親了兩下,夾著嗓子道:“老公,你知道什麽叫做白日宜…嗎?”


    她挪著屁股蹭了蹭,明示暗示一塊上。


    賀庭把手裏的書放在桌上,對上她含著惡意的眼睛,笑了笑。


    “想試試?”他挺挺腰。


    林枝當下就慫了,她幹笑兩聲,掙紮著就要跑。


    賀庭單手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緩緩親了下去。


    “枝枝,火是你點的,你不澆滅,把我燒死了怎麽辦?”


    林枝想說燒死你了就涼拌,可她的話到底沒能說出來。


    那檔子事嘛,其實不像書上說的那麽快落,她疼,疼死的那種疼。


    雖然賀庭已經在盡力忍耐,她也還盡力配合的,可結果還是不如人意。


    他們到底,還是實在沒能做到最後一步。


    抱著被子遮住滿身紅痕,林枝一臉防備地看著低喘的男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試了不試了,我覺得咱們隻當室友挺好的。”


    早知道會這麽疼,她就不該作死。


    賀庭雙手撐在她腦袋旁,額頭的汗滴在她臉上,見她實在害怕,他用力閉閉眼,還是不舍得強迫。


    他鬆開手,任由自己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語氣委屈,“枝枝,真難受啊。”


    第一次聽到他用這副語氣說話,林枝心中升起愧疚。


    她點的火,卻不負責滅,她也太不是個人了,要是把人憋壞了,她死八百遍也不能贖罪啊。


    咽了口口水,她小聲道:“下次,下次一定啊。”


    “枝枝,下次還這樣,我就真的死了。”


    林枝趕緊發誓,“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做好準備,下次肯定不會再這樣。”


    在林枝看不到的角度,賀庭眼中泛起笑意,不過又很快隱去,他歎了一口氣,“枝枝要多久才能做好準備?”


    林枝卡殼了,她哪知道自己多少才能準備好啊,她又不是先知。


    賀庭勾勾她肉肉的手,語氣帶著誘哄,“枝枝,我幫你準備好不好?”


    林枝喉嚨莫名艱澀,“你,你怎麽幫?”


    賀庭伸出手,輕聲道:“這麽幫。”


    林枝見識到了賀庭不要臉的麵,他說的幫原來是那麽幫的。


    從風雨停歇到吃飯時間,林枝都是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的。


    這人太邪惡,在他麵前,她比小白花還小白花呢。


    那麽邪惡的事,虧他來了一次又一次。


    林枝在心裏罵了對方八百遍,抬眼正好和對方對視時,她甩了個白眼過去,然後得到了一個寵溺的笑。


    林枝當下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了個激靈,忙低頭扒飯。


    大寶一整飯都在問小寶的事,賀庭一點都沒有不耐煩,就算是大寶問過十幾遍的問題,他也還是耐心回答。


    為了和對方保持距離,睡覺時,林枝把大寶抱進懷裏,拒絕和賀庭一個被窩。


    賀庭麵上風輕雲淡的,仿佛認命了一樣,可等母子都睡著後,他就把大寶抱回隔壁了。


    被人壓著親時,林枝才從昏睡中醒過來,看著跟瘋了一樣的男人,她歎氣,“大哥,你能讓我睡覺嗎?”


    白天鬧了那麽久,她腿現在都還是酸的呢。


    賀庭雙手捧著她的臉又親上來,“你睡你的。”


    林枝發出唔唔聲,誰被壓著親還能那沒心沒肺地睡覺啊?


    她就算真能睡著,那也得讓她呼吸到足夠的空氣吧?


    現在算什麽?算是個抽氣機嗎?非得連個喘息的時間都不給她?


    林枝心裏都罵瘋了,手也捏著他的肉擰了又擰,可賀庭就像沒有知覺一樣,隻顧做自己的事。


    到最後,把自己弄出一身汗並且失失了所有反抗力氣的林枝癱在床上,心想,算了吧,她就當點了個按摩小哥。


    雖然這按摩小哥並不老實。


    反抗不了就享受吧,反正她也不虧。


    把自己安慰好後,林枝放鬆,雙手抱上了賀庭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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