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棋局楊珩眼前一亮，這個難見的場麵竟然被他遇見了。
“長生劫，難見。”
“長生劫？那是什麽？”
沈雨辭雖然會下棋也是業餘娛樂玩一玩，不是很專業。
“如果我們都在這裏下的話就會形成這樣往複的棋局。”
說完楊珩給沈雨辭演示了一下。
“原來這就是長生，循此往複。”
“挺少見了，這盤棋確實可以拿來複盤。”
“複盤？複盤怎麽下出來的嘛？”
“複盤你為什麽會下那幾步，那幾步都不是很好的位置。”
“我本來也不是很很會呀，就是了解一點規則的小白。”
沈雨辭很少下棋所以水平不高都是隨心而下。
楊珩見沈雨辭似乎對這個興趣不是很大也不再多說，她想玩自己在深入的教一教就好。
“下棋除了考驗考驗邏輯能力還是比較考驗耐力的。”
“確實是要有下下去的耐心。”
“不，是熬時間，熬到對手撐不住。”
“啊？”
隻能說不愧是楊珩，說的話總是讓人眼前一黑。
兩人並沒有等太久，攝影師大哥來的也很快。
楊珩在江都屬於人生地不熟找的攝影師當時是上次他表白給他拍照片的那一個了——聞亞。
等到攝影師到了後幾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想法，對於這個工作聞亞還是很樂意的，畢竟又能拿工資又能拿到素材。
他本意是不要錢的畢竟這一期素材加廣告收益可不低，再加上兩人是高顏值情侶流量更大。
隻不過楊珩跟他說這個是需要商用還是需要給的。
最終的結果是兩人拍攝不同的服裝的同時拍攝一些小視頻。
雖說聞亞和專業攝影師有些差距但還是有些技術的。
“你們上哪裏找的這麽大人還這麽少的園林？裏麵的景色是真好啊。”
當時聽到這對情侶找自己來拍的時候聞亞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上次記錄他們表白的視頻直接給他漲了一大波粉絲，憑借他們的顏值自己再搞一點效果想必即使沒有上次一樣熱度高也不會太低。
隻不過當自己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想的簡單了，這個園林也是個大素材，聽到他們說中間還要拍一個小短片結合這個古典園林自己怕是又要多一個高熱度視頻了。
“家裏的，用來當取景地很不錯。”
“看出來是少爺，這麽拍你們二位有什麽想法嗎？”
“你是攝影師，構圖取景聽你的就好，隻不過我們帶的衣服不少，估計很麻煩。”
“這個對攝影師來說最不是問題了，你們先換好衣服我看看怎麽在哪裏適合拍。”
“黃色係的話我們就在屋裏和門口拍攝比較好點。”
“紅的話在太陽下麵好一點，走在石板鋪設的路上，石橋上麵都很好看。”
“綠色的話就是在木橋上麵，還有湖中亭子那裏試一試。”
.....
兩人真沒說錯，今天帶的衣服很多，中間又拍攝一些小片段，一直拍攝到下午。
中午的時候負責管理園林的大叔為他們準備好了午餐吃完午餐後幾人對著大叔表示感謝。
“大叔你真貼心還準備了午餐。”
“作為管家應該做的，畢竟曲阿姨這麽信任我將這麽大園子交給我也不能讓她失望。”
“管家？”
楊珩有些不明白，管理園林也算是管家嗎？
“以前我父親就是曲苑的管家，隻不過後來發生了變故就不再需要我們了，直到很多年前曲阿姨再次找到了我父親希望他再次來幫助她打理這座園林，父親老了後就由我來負責了，說是管家卻比管家要輕鬆不少，畢竟也沒有人住。”
“大叔你姓什麽？這個園林收入可以嗎？感覺很難有收益。”
“姓符，畫符的符，收入的話其實還可以吧，劇組租用，借拍除去維護用的錢平均下來每月也是有2-3w的，隻不過曲阿姨並沒要，要我自己看著處理。”
“咳咳，聽的我都想做園林了，好賺錢。”
聞亞真的心動了，雖然自己能吃上互聯網這個飯，但是這個工作輕鬆收入也不低更讓自己意動。
“這個專業並不建議學，需求並不是很大。”
“隻是說一下，做網絡習慣了，也能保證自己的溫飽。”
“現在什麽行業都卷，我就不卷了醫生說我腸胃不好。”
“真的啊，那你下次少吃一點辛辣食物，你怎麽不和我說呢？最近做了這麽多口感比較重的菜。”
沈雨辭對學什麽話題不感興趣，當聽到楊珩說自己腸胃不好的的時候沈雨辭就擔心起來了。
“其實我想表的的意思是我適合吃軟飯，別擔心我腸胃還是很好的。”
“那下次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真的很擔心。”
看著沈雨辭擔心的小臉楊珩不免的有些自責，自己女友太關心自己怎麽辦？求攻略在線等。
聞亞沒有想到自己剛吃完飯就又吃了一嘴狗糧，看了看自己在胸口上帶著的小攝像機已經開了，那麽就不能自己一個人吃這個狗糧。
“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嗯？這不挺好的嗎？今天的要拍攝的也差不多完成了。”
“缺了雨，園林怎麽能少了雨呢？”
“對哦，煙雨下江南，雨中的江南一直是很好看的。”
這就不得不說楊珩這個烏鴉嘴了，剛說完雨就下了，隻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這麽大，但也不小。
“嗯，對味了，造型正確，地點正確，拿上我的裝備應一下景。”
看著楊珩拿出玉簫沈雨辭也準備錄製視頻，現在的楊珩一身綠色的古裝還帶上的假發，手持玉簫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站在房屋的走廊上，楊珩拿起來手中的簫吹奏起來了。
吹完後楊珩還拿著簫在手中轉了一下，負手而立。
“雨下一整晚，如果有笛子的話效果應該也不錯。”
看著楊珩吹完了（裝完了）聞亞表達了自己的見解，其實都是在網上看別人都是簫笛合奏。
“很好聽哎，就是為什麽我錄的視頻這麽有點糊，好像不相信點到濾鏡了。”
沈雨辭說著心情有些低落，自己光注意看人了沒注意看視頻。
“沒關係，我這有高清的，晚上一起發給你們就可以了。”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等到雨停後楊珩三人跟符大叔打了一個招呼後便離開了。
“這個裙子還是有點長。”
“再短你還能專心開車嗎？”
“怎麽不能，我很專注的好吧？”
回去的時候兩人換上了來時的服裝，楊珩還是會找機會動手就必須等紅燈的時候。
“綠燈要亮了，準備走啦。”
“園林那邊都下雨了，市區看著還挺幹燥的，看起來並沒有下雨。”
“確實哎，地麵還是幹的呢。”
兩人在市區開車的時候運氣好遇到了交警查駕駛證。
“你帶駕駛證嗎？”
“我出來帶那個幹什麽？”
“開始前麵有查駕駛證的哎。”
“我的有沒有被吊銷，電子版就可以了。”
“哦哦。”
沈雨辭倒是忘了還有電子版這回事，畢竟她的駕駛證一直放車裏很少用到電子版駕駛證。
“您好，請出示一下行駛證和駕駛證。”
楊珩將手機裏的駕駛證展示給交警小哥，沈雨辭將在車內的行駛證也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哎，小哥真巧啊。”
“嗯？”
交警小哥聽著熟悉的聲音再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直接亞麻帶，孽緣啊！
“嗯，你們沒事的話停到那邊路邊等我。”
“啊，這不沒問題嗎？”
“配合我們拍普法宣傳視頻。”
“那行。”
將遞回來的證件拿好過後兩人找個合適的位置等著交警小哥，這次小哥並沒有給楊珩發揮的機會直接讓楊珩念稿子。
過程很快，有專門的人給拍攝，據小哥所說昨天的表現太差，隊長讓他重新找人拍個視頻，熬夜寫了稿子。
楊珩也沒想到會在路上遇到他，關注了一下江都交通之聲的賬號等待他們的視頻。
“讓你昨天亂說，被抓來幹活了吧？”
隻需要楊珩出鏡，沈雨辭就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他，順便拍兩張照片。
“我，好好青年，現在是做宣傳，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入編製了。”
楊珩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有些洋洋得意。
沈雨辭笑笑不說話，不過兩人沒有直接回家先去超市進行采購，其實是買零食。
沈雨辭將楊珩吹簫的視頻發到了平台上配上文字：今日無事，雨中聽曲。
又在評論區發了一張做普法宣傳的照片“某人開車被逮下來拍視頻，說現在做宣傳，不久後就要入編。”
不過桃子這邊流量還是比較少的，並沒有楊珩這麽多，隻不過也合她心意用來當朋友圈發。
楊珩這邊歲月靜好，一路上高歌猛進，但是白嶼這邊就沒有這麽好了。
昨天因為白嶼好奇“校花”直接在刀尖上起舞，後果就是被某人抓到個正著。
“我真的隻是看看。”
“你不用跟我解釋，你想看是你的事。”
說完穆子衿便投入學習中不再理白嶼。
白嶼心裏苦，有話說不出。隻不過穆子衿說不在意是真的，白嶼想怎麽樣都是白嶼的事跟，穆子衿自認為自己和白嶼就算是能說得上話朋友，又沒有其他關係確實不必和她解釋。
或許自己對他有點好感？一點點？為什麽自己聽他說抱嫩模會這麽不舒服？
自己應該隻是對他有點好感沒有其他的。
想到這穆子衿也不再多想，想多了隻會給自己增加困擾，還是現在這樣的關係好一點，就像她說的：讓我喜歡上你。什麽叫喜歡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白嶼天天想別的妹妹自己很不爽，自己比她們差？（咦，這突然出現的酸味怎麽回事？穆子衿現在這個階段還是保留在對白嶼有好感，嗯她自己認為的。）
下午的自習室好冷清，好可怕，是人少的原因嗎，為什麽感覺到有些冷？
好不容易熬到了自習結束白嶼便跟在穆子衿後麵準備回去，他自己是沒有什麽時間觀念的人但是穆子衿有啊。
“我來給你拿著吧。”
白嶼伸手拿穆子衿的包，穆子衿也不客氣直接給他，白嶼這幾天基本上都是直接人過來紙筆都不帶直接在圖書館看書，反正需要用什麽就直接在手機的記事本上輸入就行了，也方便。
不過漢語言真的是博大精深快給人看麻了，每次看白嶼看的快睡著的時候穆子衿就會很貼心的去拿一本英語雜誌放在他頭上。
對此她給的說辭是“看漢語言看累了，就看英語休息一下。”
白嶼表示自己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你每天都在學習嗎？”
剛走出圖書館大門就看著白嶼問的這個睿智的問題，穆子衿不免的多看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每天除了看書學習還有沒有其他娛樂活動？”
“看動漫。”
“玩不玩遊戲？”
“消消樂。”
“養生。”
聽白嶼這意思是話裏有話，穆子衿不明所以。“嗯？”
“不玩競技類型遊戲不會生氣，比較養生。”
“所以你玩競技遊戲就經常生氣？”
“隊友水平不怎麽樣所以玩起來體驗不好。”
穆子衿想起來自己看到網絡名言不由得打趣道：“菜就多練。”
“我水平還是可以的怎麽能叫菜？”
“輸了就是輸了。”
少男的臉紅不僅在於遊戲紅溫，更在於在喜歡的女生麵前丟了麵子。
吃飯時白嶼翻著宿舍聊天群的消息，看著穆子衿高居校花榜榜二真的是讓他有些吃驚。
“哎，你在校花榜排名好高，第二哎。”
穆子衿看了一眼白嶼向著自己展示的屏幕淡淡的說：“所以你認為我長得很一般在這個位置名不副實?”
“沒有，怎麽會。”
白嶼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為什麽要多嘴說出來。
“那個榜單有問題，是在每個院係選一個然後排出前十，實際上不止這幾個。”
“你怎麽知道的唉，這麽說這是野榜嘍。”
“算不上，見過裏麵的人都是不同專業的，所以我想是這麽排的。”
“嗯，你不是不愛社交嗎？為什麽還會知道？”
“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穆子衿白了他一眼，總不能說自己當時在論壇裏看過吧？不過就算說了又不能怎麽樣，他難道還會追著問？他好像確實幹得出來。
“長生劫，難見。”
“長生劫？那是什麽？”
沈雨辭雖然會下棋也是業餘娛樂玩一玩，不是很專業。
“如果我們都在這裏下的話就會形成這樣往複的棋局。”
說完楊珩給沈雨辭演示了一下。
“原來這就是長生，循此往複。”
“挺少見了，這盤棋確實可以拿來複盤。”
“複盤？複盤怎麽下出來的嘛？”
“複盤你為什麽會下那幾步，那幾步都不是很好的位置。”
“我本來也不是很很會呀，就是了解一點規則的小白。”
沈雨辭很少下棋所以水平不高都是隨心而下。
楊珩見沈雨辭似乎對這個興趣不是很大也不再多說，她想玩自己在深入的教一教就好。
“下棋除了考驗考驗邏輯能力還是比較考驗耐力的。”
“確實是要有下下去的耐心。”
“不，是熬時間，熬到對手撐不住。”
“啊？”
隻能說不愧是楊珩，說的話總是讓人眼前一黑。
兩人並沒有等太久，攝影師大哥來的也很快。
楊珩在江都屬於人生地不熟找的攝影師當時是上次他表白給他拍照片的那一個了——聞亞。
等到攝影師到了後幾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想法，對於這個工作聞亞還是很樂意的，畢竟又能拿工資又能拿到素材。
他本意是不要錢的畢竟這一期素材加廣告收益可不低，再加上兩人是高顏值情侶流量更大。
隻不過楊珩跟他說這個是需要商用還是需要給的。
最終的結果是兩人拍攝不同的服裝的同時拍攝一些小視頻。
雖說聞亞和專業攝影師有些差距但還是有些技術的。
“你們上哪裏找的這麽大人還這麽少的園林？裏麵的景色是真好啊。”
當時聽到這對情侶找自己來拍的時候聞亞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上次記錄他們表白的視頻直接給他漲了一大波粉絲，憑借他們的顏值自己再搞一點效果想必即使沒有上次一樣熱度高也不會太低。
隻不過當自己來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想的簡單了，這個園林也是個大素材，聽到他們說中間還要拍一個小短片結合這個古典園林自己怕是又要多一個高熱度視頻了。
“家裏的，用來當取景地很不錯。”
“看出來是少爺，這麽拍你們二位有什麽想法嗎？”
“你是攝影師，構圖取景聽你的就好，隻不過我們帶的衣服不少，估計很麻煩。”
“這個對攝影師來說最不是問題了，你們先換好衣服我看看怎麽在哪裏適合拍。”
“黃色係的話我們就在屋裏和門口拍攝比較好點。”
“紅的話在太陽下麵好一點，走在石板鋪設的路上，石橋上麵都很好看。”
“綠色的話就是在木橋上麵，還有湖中亭子那裏試一試。”
.....
兩人真沒說錯，今天帶的衣服很多，中間又拍攝一些小片段，一直拍攝到下午。
中午的時候負責管理園林的大叔為他們準備好了午餐吃完午餐後幾人對著大叔表示感謝。
“大叔你真貼心還準備了午餐。”
“作為管家應該做的，畢竟曲阿姨這麽信任我將這麽大園子交給我也不能讓她失望。”
“管家？”
楊珩有些不明白，管理園林也算是管家嗎？
“以前我父親就是曲苑的管家，隻不過後來發生了變故就不再需要我們了，直到很多年前曲阿姨再次找到了我父親希望他再次來幫助她打理這座園林，父親老了後就由我來負責了，說是管家卻比管家要輕鬆不少，畢竟也沒有人住。”
“大叔你姓什麽？這個園林收入可以嗎？感覺很難有收益。”
“姓符，畫符的符，收入的話其實還可以吧，劇組租用，借拍除去維護用的錢平均下來每月也是有2-3w的，隻不過曲阿姨並沒要，要我自己看著處理。”
“咳咳，聽的我都想做園林了，好賺錢。”
聞亞真的心動了，雖然自己能吃上互聯網這個飯，但是這個工作輕鬆收入也不低更讓自己意動。
“這個專業並不建議學，需求並不是很大。”
“隻是說一下，做網絡習慣了，也能保證自己的溫飽。”
“現在什麽行業都卷，我就不卷了醫生說我腸胃不好。”
“真的啊，那你下次少吃一點辛辣食物，你怎麽不和我說呢？最近做了這麽多口感比較重的菜。”
沈雨辭對學什麽話題不感興趣，當聽到楊珩說自己腸胃不好的的時候沈雨辭就擔心起來了。
“其實我想表的的意思是我適合吃軟飯，別擔心我腸胃還是很好的。”
“那下次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真的很擔心。”
看著沈雨辭擔心的小臉楊珩不免的有些自責，自己女友太關心自己怎麽辦？求攻略在線等。
聞亞沒有想到自己剛吃完飯就又吃了一嘴狗糧，看了看自己在胸口上帶著的小攝像機已經開了，那麽就不能自己一個人吃這個狗糧。
“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嗯？這不挺好的嗎？今天的要拍攝的也差不多完成了。”
“缺了雨，園林怎麽能少了雨呢？”
“對哦，煙雨下江南，雨中的江南一直是很好看的。”
這就不得不說楊珩這個烏鴉嘴了，剛說完雨就下了，隻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這麽大，但也不小。
“嗯，對味了，造型正確，地點正確，拿上我的裝備應一下景。”
看著楊珩拿出玉簫沈雨辭也準備錄製視頻，現在的楊珩一身綠色的古裝還帶上的假發，手持玉簫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站在房屋的走廊上，楊珩拿起來手中的簫吹奏起來了。
吹完後楊珩還拿著簫在手中轉了一下，負手而立。
“雨下一整晚，如果有笛子的話效果應該也不錯。”
看著楊珩吹完了（裝完了）聞亞表達了自己的見解，其實都是在網上看別人都是簫笛合奏。
“很好聽哎，就是為什麽我錄的視頻這麽有點糊，好像不相信點到濾鏡了。”
沈雨辭說著心情有些低落，自己光注意看人了沒注意看視頻。
“沒關係，我這有高清的，晚上一起發給你們就可以了。”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等到雨停後楊珩三人跟符大叔打了一個招呼後便離開了。
“這個裙子還是有點長。”
“再短你還能專心開車嗎？”
“怎麽不能，我很專注的好吧？”
回去的時候兩人換上了來時的服裝，楊珩還是會找機會動手就必須等紅燈的時候。
“綠燈要亮了，準備走啦。”
“園林那邊都下雨了，市區看著還挺幹燥的，看起來並沒有下雨。”
“確實哎，地麵還是幹的呢。”
兩人在市區開車的時候運氣好遇到了交警查駕駛證。
“你帶駕駛證嗎？”
“我出來帶那個幹什麽？”
“開始前麵有查駕駛證的哎。”
“我的有沒有被吊銷，電子版就可以了。”
“哦哦。”
沈雨辭倒是忘了還有電子版這回事，畢竟她的駕駛證一直放車裏很少用到電子版駕駛證。
“您好，請出示一下行駛證和駕駛證。”
楊珩將手機裏的駕駛證展示給交警小哥，沈雨辭將在車內的行駛證也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哎，小哥真巧啊。”
“嗯？”
交警小哥聽著熟悉的聲音再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直接亞麻帶，孽緣啊！
“嗯，你們沒事的話停到那邊路邊等我。”
“啊，這不沒問題嗎？”
“配合我們拍普法宣傳視頻。”
“那行。”
將遞回來的證件拿好過後兩人找個合適的位置等著交警小哥，這次小哥並沒有給楊珩發揮的機會直接讓楊珩念稿子。
過程很快，有專門的人給拍攝，據小哥所說昨天的表現太差，隊長讓他重新找人拍個視頻，熬夜寫了稿子。
楊珩也沒想到會在路上遇到他，關注了一下江都交通之聲的賬號等待他們的視頻。
“讓你昨天亂說，被抓來幹活了吧？”
隻需要楊珩出鏡，沈雨辭就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他，順便拍兩張照片。
“我，好好青年，現在是做宣傳，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入編製了。”
楊珩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有些洋洋得意。
沈雨辭笑笑不說話，不過兩人沒有直接回家先去超市進行采購，其實是買零食。
沈雨辭將楊珩吹簫的視頻發到了平台上配上文字：今日無事，雨中聽曲。
又在評論區發了一張做普法宣傳的照片“某人開車被逮下來拍視頻，說現在做宣傳，不久後就要入編。”
不過桃子這邊流量還是比較少的，並沒有楊珩這麽多，隻不過也合她心意用來當朋友圈發。
楊珩這邊歲月靜好，一路上高歌猛進，但是白嶼這邊就沒有這麽好了。
昨天因為白嶼好奇“校花”直接在刀尖上起舞，後果就是被某人抓到個正著。
“我真的隻是看看。”
“你不用跟我解釋，你想看是你的事。”
說完穆子衿便投入學習中不再理白嶼。
白嶼心裏苦，有話說不出。隻不過穆子衿說不在意是真的，白嶼想怎麽樣都是白嶼的事跟，穆子衿自認為自己和白嶼就算是能說得上話朋友，又沒有其他關係確實不必和她解釋。
或許自己對他有點好感？一點點？為什麽自己聽他說抱嫩模會這麽不舒服？
自己應該隻是對他有點好感沒有其他的。
想到這穆子衿也不再多想，想多了隻會給自己增加困擾，還是現在這樣的關係好一點，就像她說的：讓我喜歡上你。什麽叫喜歡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白嶼天天想別的妹妹自己很不爽，自己比她們差？（咦，這突然出現的酸味怎麽回事？穆子衿現在這個階段還是保留在對白嶼有好感，嗯她自己認為的。）
下午的自習室好冷清，好可怕，是人少的原因嗎，為什麽感覺到有些冷？
好不容易熬到了自習結束白嶼便跟在穆子衿後麵準備回去，他自己是沒有什麽時間觀念的人但是穆子衿有啊。
“我來給你拿著吧。”
白嶼伸手拿穆子衿的包，穆子衿也不客氣直接給他，白嶼這幾天基本上都是直接人過來紙筆都不帶直接在圖書館看書，反正需要用什麽就直接在手機的記事本上輸入就行了，也方便。
不過漢語言真的是博大精深快給人看麻了，每次看白嶼看的快睡著的時候穆子衿就會很貼心的去拿一本英語雜誌放在他頭上。
對此她給的說辭是“看漢語言看累了，就看英語休息一下。”
白嶼表示自己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你每天都在學習嗎？”
剛走出圖書館大門就看著白嶼問的這個睿智的問題，穆子衿不免的多看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每天除了看書學習還有沒有其他娛樂活動？”
“看動漫。”
“玩不玩遊戲？”
“消消樂。”
“養生。”
聽白嶼這意思是話裏有話，穆子衿不明所以。“嗯？”
“不玩競技類型遊戲不會生氣，比較養生。”
“所以你玩競技遊戲就經常生氣？”
“隊友水平不怎麽樣所以玩起來體驗不好。”
穆子衿想起來自己看到網絡名言不由得打趣道：“菜就多練。”
“我水平還是可以的怎麽能叫菜？”
“輸了就是輸了。”
少男的臉紅不僅在於遊戲紅溫，更在於在喜歡的女生麵前丟了麵子。
吃飯時白嶼翻著宿舍聊天群的消息，看著穆子衿高居校花榜榜二真的是讓他有些吃驚。
“哎，你在校花榜排名好高，第二哎。”
穆子衿看了一眼白嶼向著自己展示的屏幕淡淡的說：“所以你認為我長得很一般在這個位置名不副實?”
“沒有，怎麽會。”
白嶼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為什麽要多嘴說出來。
“那個榜單有問題，是在每個院係選一個然後排出前十，實際上不止這幾個。”
“你怎麽知道的唉，這麽說這是野榜嘍。”
“算不上，見過裏麵的人都是不同專業的，所以我想是這麽排的。”
“嗯，你不是不愛社交嗎？為什麽還會知道？”
“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穆子衿白了他一眼，總不能說自己當時在論壇裏看過吧？不過就算說了又不能怎麽樣，他難道還會追著問？他好像確實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