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輕舟送了禮給趙師長,一臉笑容的回到招待所。


    讓萬重山回去時提醒他:“明天你不用陪我,我有事要出島一趟。”


    萬重山猜到她是想打電話,想說讓她到接線辦公室打。


    但想想她出島打電話,就是要躲著人,也就不好強求。


    萬重山應聲後,戀戀不舍回部隊。


    易輕舟回到房間,進入空間,先洗漱,坐到桌前,拿出紙筆來寫著。


    楊家的人都被抓進了班房,也不知道他家的事是自己做的。


    他們就算是想要找人報仇,也找不到自己和杜家人頭上。


    再者,楊家敵人太多,誰都有可能,再怎麽想,也不會想到易家和杜家。


    所以這事和楊家沒關係。


    第二個懷疑對象是陳家。


    陳秀蓮因為易金寶的事,現在還在派出所。


    她的三個哥哥又因為想要對自己動粗,從而引發血案。


    她在陳勝利想要對自己動手時,先廢了他。


    楊家倒了,陳勝利自己也廢了,就算他有心想要弄自己,也弄不到。


    若是他想要弄和自己要好的杜家,也不是隻弄小樹和小草,應該會連著杜爸爸的工作一起弄才對。


    所以依著這一點,小草和小樹的工作,應該不是陳家弄沒的。


    還有一點就是,沒了楊家的撐腰,陳家就是臭水溝裏的老鼠,隻會想著保全自己,哪裏會想著要去害別人,給自己再添一筆惡。


    陳家也劃掉。


    賈桂花……易輕舟用鉛筆把賈桂花的名字圈起來。


    她不認為賈桂花有那個頭腦和膽量,花錢找人來弄自己最重視的杜家人。


    若是能的話,早在易富貴還活著時,就弄杜家人才對。


    怎麽可能讓她和杜家人相處十幾年。


    且易富貴易金寶易金華都不在了,拖著易金鎖的賈桂花,就更不會做這種自毀的大事。


    依著賈桂花的性子,她現在應該帶著兒子在娘家,夾著尾巴做人。


    就算如此,易輕舟還是把她的名字給圈起來。


    她總覺得賈桂花在這次事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可惜她沒想出來。


    先留著。


    還有一個對象就是嚴家。


    易輕舟把嚴家二字重重的寫在紙上,來回圈了好幾下,又在旁邊寫下嚴光輝三個字。


    她和嚴家的恩怨情仇,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


    再加上小草幫著自己打了嚴母。


    嚴母又讓羅招弟來陷害自己和小草。


    百分百會在嚴父的教唆下,再使第二次壞。


    所以嚴家很有可能對付不到自己身上,從而改投到杜家人身上。


    嚴母看著很壞,實則最壞的是在背後出謀劃策的嚴父。


    易輕舟寫下‘嚴父’兩個字,手中鉛筆不停的在紙上點啊點。


    嚴父那種又要麵子又非常膽小的人,他若是能出手對付杜爸爸,早就做了,不會等到現在。


    如果自己把小洋樓留給杜家,嚴父嫉妒到發狂,再對杜家人出手,這很說得通。


    可自己並沒有把小洋樓留給杜家。


    所以嚴父的嫉妒不存在。


    他害了杜家人,小洋樓也不會到他手上,他沒必要花那個冤枉錢。


    可也不能排除嚴父在這裏麵使了陰招。


    易輕舟在紙下來來回回的寫著,劃著。


    她把她能想到的記憶和關係都列了出來。


    可來來回回隻有這些,真找不到其它的線索。


    易輕舟看著寫的亂七八糟的兩張信息,輕歎一口氣:“信息量還是太少了。”


    “條條,你怎麽看?”


    條條:我沒眼睛,看不了。


    易輕舟手裏兩張輕飄飄的紙張,在它腦袋上輕拍一下:“盡會偷懶,我教你認的字你都忘了?”


    條條:什麽什麽什麽?


    易輕舟兩指捏起它,湊到眼前,聲音陰森森的:“既然眼瞎耳聾,那就回爐重造吧。”


    豎直一長條的條條,瞬間身體半彎圓。


    好似努力夠著身子去看紙上的文字:陳家陳家陳家。


    易輕舟把它擼直,橫放著它,好像這樣就能讓它看清紙上的每一個字:“我更懷疑嚴家。”


    條條:嚴家嚴家嚴家。


    易輕舟拽著它往兩邊扯:“一下陳家一下嚴家,昏官啊,這樣草菅人命。”


    條條:賈桂花也有殺人動機。


    易輕舟嗬笑兩聲:“還是把你回爐重造吧,我想有一個小可愛。”


    條條幽幽變的細長,繞到易輕舟手腕上:你的小可愛已上線哦!


    易輕舟被條條的可愛給逗笑了:“就你貧,收到了。”


    條條被自家主子誇獎的長出一朵微黃的小花花。


    眨眼又消失不見。


    易輕舟嗬笑一聲,指腹在它身體磨著:“忒沒用了,一秒都不到,還得練啊。”


    被損了的條條,瞬間花開滿身。


    易輕舟得意的笑著去扯它的花朵:“騷包一個,扯你扯你扯你。”


    嘴裏說著扯,手上動作卻是撓癢癢。


    條條雖是一根藤條,卻有著人類的七情六欲。


    對於癢這個詞,它早已在易輕舟教它認字中,學會它的動作。


    哪怕它不怕癢,也配合易輕舟的動作,扭曲身體亂晃。


    就像它真的怕癢一般。


    易輕舟和它鬧騰一會,看向時間:“已經十二點了,睡了,明天要早起。”


    就寫了兩張紙,哪想到就花了那麽長時間。


    這一晚易輕舟睡的並不太好。


    夢裏有一個看不出男女的黑影,咧著到耳後根的嘴,嘿嘿的看著她笑:“你跑不掉的。”


    然後,那個黑影就開始追她。


    她跑,黑影追。


    她停,黑影就殺。


    易輕舟摸著脖子,來回扭了兩下。


    她現在都還能感受夢裏被黑影殺的痛覺。


    像真的被殺掉的那種痛覺。


    對於經曆各種死亡的易輕舟來說,被殺掉的痛覺她再是熟悉不過。


    夢裏已經鬧了一整晚,易輕舟就不打算今早去趕海。


    伸伸懶腰,動運一番,洗澡後再掐著時間出空間。


    提著背包的易輕舟剛走出招待所,就看到萬重山站在門口,望著大海方向。


    易輕舟腳步微頓,不是說了讓萬先生別來嗎,怎麽還來了?


    他身為副團長,一天天這麽閑的嗎?


    都不用練兵?


    易輕舟朝萬重山走去:“萬先生。”


    萬重山心一顫,回頭看著易輕舟,咧開一個溫柔的笑容。


    把手上油紙包遞給她:“早餐,四個青菜包子,兩個雞蛋。”


    易輕舟接過油紙包,萬重山又遞過來一個軍用水壺:“水有點熱,喝的時候小心燙。”


    “好。”易輕舟接過軍用水壺,看著他勉強的笑容,“我盡快回來。”


    萬先生不會因為自己沒帶他一起去而不高興吧,笑的這麽委屈。


    萬重山看著不知道昨晚驚險的舟舟,決定等她回來再告訴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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