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輕舟進空間喝了小半杯靈泉水,恢複一下體力。


    拿出雞蛋肉餅湯,清炒生菜,清炒藕條,一大海碗米飯。


    瘦弱就是要多吃飯,這樣才能長高高。


    吃完飯後的易輕舟抬起手臂,看著幹癟沒有老鼠肌的手臂,撇撇嘴。


    把袖子放下,甩甩手,踢踢腿,到果園裏走走去消消食。


    沒有嫉妒到陰陽怪氣說話的人。


    也沒有得眼紅病還想占你便宜的人。


    更沒有心腸狠辣,卻處處柔弱的人在你麵前演戲。


    若說演戲,她才是老祖宗好吧。


    小樣,暗戳戳的陰你多沒意思。


    有意思的是暗戳戳的陰了你之後,還能光明正大的打你,那才有意思。


    至於承認……我承認你個錘子承認。


    一邊消食的易輕舟,一邊揉肚子走在大果園裏。


    碩果累累的果園,都在向易輕舟展示自己的成熟,好讓她選自己。


    喜人的水果讓易輕舟張開雙臂,高聲呼喊:“孩兒們,你們都是我大易的將士,我的疆土將為你們驕傲。”


    “來日我定是要將你們全都吃下肚。”


    “誰反抗都不好使。”


    “嗷嗚!”


    易輕舟做了個狼嚎叫,滿臉笑意,甜美可人。


    果園眾樹:神經病!


    走了半圈的易輕舟神清氣爽,滾到床上去休息。


    晚上可是她的主場,沒力氣可不會玩的開心。


    一覺睡到……易輕舟出了空間,晚上九點。


    在這種絕大多數人都沒有黑白電視,又沒有娛樂的情況下,九點鍾很多人都睡了。黑白電視機,網上找的圖  易輕舟在堂屋練了練手腳,又喝了一大杯靈泉水,這才鎖上堂屋門,自後院翻牆出去。


    陳家。


    陳老二死了,陳老大被抓,陳老三重傷昏迷在醫院還沒醒。


    哪怕有康隊長做證,說是陳老大把陳老二殺了,陳勝利也要找人發泄心中怒火。


    陳老二是死在易輕舟家裏,所以他就要讓易輕舟給他兒子陪葬。


    卻也因為有許多人親眼看到陳老大砍下陳老二的腦袋,所以陳勝利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易輕舟麻煩。


    他後台再硬,殺人他也得被槍斃,所以他就雇人準備今晚偷偷殺掉易輕舟。


    陳勝利捏著眉心,坐在紅木椅裏翹著二郞腿。


    在他麵前站著四個瘦不拉嘰,猥瑣的讓人作嘔的男人。


    四人一臉恭敬,大氣不敢出。


    陳勝利深吸一口氣,才掀眉看向眼前四人:“都聽明白了?”


    四人甲連連點頭:“明白,不要用什麽方法,都要姓易的死。”


    見陳勝利麵色不善,四人甲心中打鼓,趕緊補充:“最好是把易家製造成見色殺人的那種。”


    陳勝利麵容淡淡的盯著他:“這是你說的。”


    四人甲腆著臉訕笑著連連保證:“對對對,我們兄弟聽說她家裏隻有她一個人,想借她兩錢花花,結果看到有個高個子男人正在欺負她。”


    “屋裏沒光,我沒看清那個男人麵容,怕被牽連,就趕緊跑了。”


    另三人也連連點頭:“對的,公安同誌,我們就隻看到這些。”


    “我們雖然是小偷小摸,但我們絕對不會殺人。”


    “殺人可是要遊街槍斃的,我家裏還有老娘,可不敢做那種沒命的事。”


    陳勝利很滿意他們的答案,微鬆的麵容一刹那又冷戾:“最好記住你們說的話,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四人臉色都緊了緊。


    陳勝利見此,聲音又軟了兩分:“當然,事情辦好了,你們下輩子吃喝不愁。”


    “別說娶一個媳婦,就算是娶兩個媳婦,生八個兒子都可以。”


    打一巴掌又給一甜棗的話,讓四個瘦猴男人眉開眼笑,猥瑣的差點流口水。


    陳勝利心中冷哼,麵上卻溫和,抬手看表:“現在時間還早,你們自己估摸著時間再過去。”


    四人連連應聲,這才出門。


    一出門,四人乙就問四人甲:“大哥,咱們什麽時候過去?”


    四人甲摳了摳鼻子,把鼻屎彈飛:“麻蛋,做這事當然是要半夜,還要問,你被那麽多錢看壞了腦袋?”


    四人乙嘿嘿直樂:“我是真沒見到那麽多錢。那個娘們可真值錢。”


    四人丙也嘿嘿直樂:“那是,陳老二死了,陳廠長能不生氣?總得要有個人來陪葬。”


    四人丁如蒼蠅般搓手:“大哥,這次能讓我先來嗎?每次都是你們先來,我最後一個,我也想開開苞。”


    四人甲對著四人丁腦袋拍了一巴掌:“那娘們又黑又瘦,沒半兩肉,給我都不要,就讓你先。”


    四個丁笑的眼睛都沒了,四人說著葷話回住所做準備。


    聽不到四人聲音,陳勝利才一臉疲憊靠坐在紅木椅子裏。


    雖然大家都說老二長的不像他的兒子,可那畢竟是他養大的,是不是他兒子已經不重要了。


    在外麵,陳老二就是他兒子。


    他兒子死了,這就是在打他的臉。


    這口惡氣他總得來出。


    再者,他去看大兒子時,大兒子說,如果那賤人不摔倒,砍柴刀就是砍在那賤人身上。


    “既然我兒子替你死了,那你就給我兒子陪葬。”陳勝利咬牙切齒,眼中狠戾。


    倒吊在窗戶口,雙手環胸的易輕舟,看向屋內的陳勝利:“狠話誰不會放。”


    她腰身一挺,雙手扒著窗戶外牆,雙手一撐,腿一抬,上了二樓窗戶,翻進陳勝利書房。


    書房來過幾次,駕輕就熟。


    前幾次的摸底,都是為了她現在的方便。


    她可不會明知道有人要整她,還慢悠悠的說要看看對方要幹什麽。


    一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會做些什麽,用腳板底想都知道。


    仇人要對付你,用頭發絲想都知道你要去閻王那裏報到。


    易輕舟進入書房,熟門熟路拿到鑰匙打開保險箱。保險箱,網上找的圖  手一揮,保箱裏碼的整整齊齊的二十根小黃魚,十根大黃魚,一千現金全進入她空間。


    下一層放的帳薄全都收走,到時走舉報那條路線。


    百試不爽。


    陳勝利找人來害自己,自己當然要得給他一份大禮。


    種花家的禮尚往來就是這樣儒雅浪漫。


    她都要愛死自己的禮貌和明事理。


    易輕舟手再一揮,一堆還冒著熱氣未消化完的食物纖維躺在保險箱裏。


    “怨糞大禮,歡迎笑納。”


    易輕舟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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