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桂花一想到易輕舟死後,她能拿到對方的許多錢,她就開心的不得了。


    一開心,她就跑去國營飯店買肉包子來給她兒子吃。


    沒想到離家近的國營飯店裏的肉包子都賣完了,她隻好去了第二家。


    這才落到現在回來,還未到家呢,就聽到她寶貝兒子的慘叫。


    她痛恨自己跑的太遠了,不然她兒子也不會傷著。


    她疼到心肝裏的兒子啊,可別被水燙著,走路摔著啊。


    “毛毛啊,我的崽……”


    賈桂花心疼的衝進來,一眼就看到她寶貝兒子躺在地上,易輕舟那個賤人正用手提茶壺砸他。


    “啊!”


    賈桂花驚恐慘叫一聲,衝過去要推開易輕舟。


    易輕舟腳步微轉,避過賈桂花的力道。


    對方沒收住勢,朝前撲去,壓在易金寶身上。


    腳正好踩在他的寶貝上。


    易金寶捂著褲襠,痛的喊叫不出來,臉都憋紫了。


    易輕舟撿起地上的油紙包,拿出肉包子咬了一口。


    嗯,不錯,這味道,香。


    肉的香味傳進陳秀蓮鼻子中,她吸了吸鼻子,扯到臉上的傷,痛的不敢流淚。


    眼裏惡毒滿滿。


    先讓你個賤人得意幾分鍾。


    等她回家喊她三個哥哥來易家,把易輕舟這個賤人扒光,再……


    再幹癟瘦弱那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她大哥最喜歡這種姑娘。


    賈桂花手忙腳亂從易金寶身上爬起來,又不幸踩了易金寶兩腳。


    她愧疚又心疼的對兒子道歉:“毛毛啊,對不起,我的錯,毛毛啊,我的心我的肝,哪疼啊。”


    “天殺的啊,怎麽把你打這麽狠!”


    年老失修的靠背椅,砸在易金寶身上,看著狠,其實對他並沒有造成大傷害。


    腦袋砸在地麵上,頂多就是腫個大包,並不會破皮流血。


    傷的重的就是他的那張臉。


    臉上一隻大腳印,血紅的嘴唇腫脹,牙齒缺失漏風。


    俊俏的兒子變成這樣,看的賈桂花心肝兒疼。


    更別說被打的寶貝兒子此時是怎樣的疼。


    爬起來的賈桂花,扭身看到吃肉包子吃的香的易輕舟,赤紅著雙眸,咬牙切齒:“賤人,你敢打我兒子?我要殺了你。”


    易輕舟走過去,當著賈桂花的麵,又一腳狠狠踹在易金寶臉上。


    賈桂花:“……”


    她瘋了,揮舞著枯樹爪子朝易輕舟臉上抓:“啊……我要殺了你……”


    易輕舟一腳踹在賈桂花身上,力道大的直接把賈桂花踢飛出去。


    砰的摔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易輕舟搬來另一張背靠椅,放在易金寶腦袋上,坐下,盯著直喘氣的賈桂花:“我問,你答。”


    被椅子卡著腦袋的易金寶,憋屈又疼痛:“賤人……”


    易輕舟一腳跺在易金寶胸口,疼的對方慘叫。


    “再喊還踩。”易輕舟又踩了易金寶一腳。


    易金寶痛的慘叫,易輕舟又踩了他一腳。


    這一連串動作,看的賈桂花心滴血,凶神惡煞朝易輕舟撲去:“賤人,我要殺了你。”


    易輕舟勾唇輕蔑一笑,起身,勾起背靠椅,砰的砸在易金寶身上。


    而後衝賈桂花一笑:“懂了?”


    賈桂花怎麽能不懂。


    她忙退後,眼淚汪汪的哀求易輕舟:“我不上前了,你別打他,他可是你哥。”


    曾經的高高在上,頤指氣使全無。


    易輕舟勾了第三隻背靠椅,卡著痛的喊叫不出聲的易金寶腦袋上方:“把我爸媽留給我的財產全部給我。”


    賈桂花臉色一怔,繼而拍腿痛哭:“你個妹呢,我們家就這樣,財產全部都給你,我們喝什麽吃什麽?”


    妹呢是這邊方言女兒的意思,毛毛是兒子的意思。


    易輕舟一點也不意外賈桂花的回答,腳放在易金寶胸口上,衝她甜甜一笑:“給?不給?”


    雖然她可以自己尋找,但此時不玩樂一番,嚇嚇他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賈桂花看著那隻踩在她兒子胸口上的腳,恨不得撲過去咬碎。


    她心中好奇又疑惑,不明白自家男人說要去淹死這個賤人。


    怎麽現在這個賤人不但沒死,還這麽凶殘的對他們下死手?


    難道說,自家男人殺這賤人時出了意外,反被這個賤人給殺了?


    賤人經過這一遭,突然醒悟,這才對他們這麽凶殘?


    還讓自己把她爸媽留給她的財產全都給她?


    是的,一定是的。


    這個賤人從自家男人嘴裏知道了一切,然後過來報複他們。


    她就知道這個賤人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養了她十八年,要她爸媽留下的全部財產怎麽了?


    她若是懂事點,就該自己跳水死掉,免得她們還要親自動手去弄死她。


    還是她賈桂花心軟了,沒把這個賤人訓成一條乖乖聽話的狗。


    讓她有機會反撲。


    早知道,就該讓自己兒子睡了她,看這個破鞋還敢不敢這麽凶殘。


    天殺的,怎麽不去死啊。


    賈桂花越想越氣,喪存一點理智,讓她痛苦出聲:“你把你爸殺了?”


    易輕舟微挑眉,手裏的手提茶壺,對著易金寶胸口猛的捶下。


    這一錘,在場四人都聽到哢嚓的斷骨聲。


    易金寶直接痛暈過去。


    陳秀蓮恨不得把自己團成螞蟻,免得自個兒塊頭太大,惹到這個女閻王的眼。


    賈桂花看著暈過去的兒子,撕心裂肺慘叫:“你殺了他……”


    “看來你是想讓我再來一下。”易輕舟做勢揚起手提茶壺,“反正在你眼裏,錢比兒子重要。”


    “不不不,我拿,我拿。”賈桂花不敢再說話,不然她兒子都不是個完整的。


    飛快跑進房間,自衣櫃木板底層的暗板中,搬出一個四塊磚頭大小的黑紅木箱子。


    淚流滿麵的賈桂花,把箱子遞到易輕舟麵前:“這是你爸媽留給你的所有,都在這裏,一分沒動。”


    易輕舟看著木箱子,暗自歎了一口氣。


    不是她對親生爸媽有多大感情,非要這個箱子不可。


    也不是貪圖這個箱子裏的錢。


    而是想要利用這個口子,和易家人撕開一切偽裝,斷絕所有關係。


    易輕舟接過箱子,放到八仙桌上,手指輕點桌麵:“說說你知道的。”


    “我什麽都不知道。”賈桂花盯著暈過去的易金寶痛哭流涕,“你爸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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