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到穀斷腸進入這裏的那一刻,陸通腦中早就想好的一些必要的說辭,麵對穀斷腸的問話,陸通臉上的表情淡然,對方雖然是一鬼修,但畢竟是分神修士,他也不好做的太過分,於是略微一拱手,有些冷漠的反問道:“來自哪裏?這樣的問題有什麽必要回答嗎?”


    “奧,不是,隻是穀某覺得這位道兄和早年認識的一位故交有些相似,顧方才有此一問?”聽到陸通不冷不熱的回答,穀公子回應了一句,然後欠了欠頭,隨口說了一句‘打擾了’,接著帶領兩位分神後期修士快速的離開了快語傳音的大廳。


    看到穀斷腸離開,陸通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暗暗說道:“總算應付過去了。”


    麵對穀斷腸的疑問,作為人族修士的陸通若是有板有眼的回答定然會遭到在場人族修士的厭惡,若是想要遮掩一些什麽,說不定會遭到穀斷腸的回懷疑,反而這樣不冷不熱,略帶敵對的回答剛好合適。


    ……


    此時,穀斷腸帶著兩名分神後期鬼皇走在三族城的大街之上,眉頭緊皺,顯然在思考著什麽。


    “少主,不必有何憂慮的,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看到穀斷腸如此,其中一名分神後期修士勸慰了他一句。


    “不是,我不是在考慮斂財道人的事。”回答了一句,穀斷腸反而問向了兩位分神後期修士:“三叔、四伯,當年雲陽鬼塚一事你們也知曉,你們說那時的一名練氣期修士有沒有可能成為現在的分神修士?”


    “少主,這絕對不可能,要知道,東虹大陸雲陽鬼塚一事過去也就僅僅百多年,一位普通的練氣期修士就算在有機遇也絕對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成長為一名分神修士的,要知道雲陽鬼塚周圍的修士底蘊可是極為有限的啊!”麵對穀斷腸的問話,那名被稱為三叔的修士搖頭解釋了一句。


    三叔說完,另外一位四伯接著說道:“少主,要知道,鬼王請求老祖為你施展了逆時之法,足足轉逆了千年時間,而且其中的消耗你也應該知道,如此大費周章,你方才有今天的修為,一個東虹大陸小小的修士絕對不會在百多年的時間之內成長為一名分神修士的。”


    四伯說完之後,三叔拍了拍穀斷腸的肩膀,若有所思的說道:“少主,雲陽鬼塚一事已過去多年,你何必耿耿於懷呢?這些年你為鬼王立下的功勞足以彌補當年的失誤了,若是你長久無法從那件事情之中走出,會影響你將來修真之路的。”


    聽到這位長輩如此一說,穀斷腸也是點頭,顯然認同了三叔的說法,眉頭略微舒展了一下,繼續向前走去。


    ……


    穀斷腸等人的討論,其他人不會知道,眼見穀斷腸離開,眾人接著各自做起了各自的事情,而那位白衣修士則是麵待微笑的看了看陸通,然後說道:“這位道友請了,魏某自信在玄風大陸交友頗廣,但確信從沒有見過道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師承那裏?告訴魏某一聲,我們也好交個朋友。”


    麵對這位白衣公子的回答,陸通自然不能像對待穀斷腸那樣冷漠,而是微微一笑,拱手對著魏姓修士說道:“多謝魏道兄看重,小弟陸泉,不過是海外的一位散修罷了,閉關修煉多年,小有成就,前來大陸腹地曆練一番而已。”


    對於魏姓修士的疑問,陸通根據事前的考慮,說出了一番托詞。


    在玄風大陸,陸通是不準備說出自己底細的,再說,自己現在進入了分神期,隻要自己不願讓人看清,其他修士,隻要修為不超過他兩個層次,就絕對不會知道他的真實年齡。


    而且,玄風大陸周圍同樣有著數不清的島嶼,島嶼之上也又許多修士,一名海外散修的說辭,最為合理,想必任何人都不會再去問他來自海外那個島嶼,島嶼之上有多少修士的。


    本來陸通如此一說,是不想引起眾人太多的注意,結果他這番說辭一出口,在場的分神修士甚至那兩名合體初期修士全都投來了驚疑的目光,尤其是對麵那位魏姓修士,聽後則是滿臉的微笑,再次對著陸通拱了拱手:


    “原來陸泉道友是海外修士,難怪眼生的很,鄙人魏天曲,火雲宗修士,在火雲宗還算有點地位,這是一枚火雲令牌,還請陸兄收著,若有事大可來火雲宗找魏某,隻要不是太難的事情,天曲自信還是可以幫助一下陸兄的。”


    說著,魏天曲將一枚火紅色的令牌交給了陸通。


    眾人看到魏天曲將火雲令牌交給了陸通,其中大多數分神修士都保持了沉默,隻有幾位修士發出了一聲歎息,接著坐回了原處,繼續關注起自己需要的信息來。


    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麵,麵前這位名叫魏天曲的火雲宗修士就如此熱情,但聯想到九大宗門之一的火雲宗以及剛才這魏天曲和穀斷腸相對立的場景,陸通伸手接過火雲令牌,對著魏天曲致謝了一番:“多謝天曲道兄看重,那陸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曰若有麻煩,還請天曲道兄多多照顧一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看到陸通接過了火雲令牌,魏天曲顯然十分高興,點頭應答了一聲,隨後帶著那兩位分神後期修士徑直的離開了。


    陸通坐下之後,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自己麵前的侍女銀菊,略一思考,手掌一翻,出現了五顆上品靈石,伸手交給了銀菊,沒等銀菊致謝,陸通直接傳音說道:“銀菊是吧!陸某剛從海外來到這裏,一些事情也是不清楚,像剛才那位火雲宗的魏天曲道友?以及剛剛離去的鬼修穀斷腸,還有為何陸某報出自己是海外散修之際,竟然引起了如此的關注,還請勞煩解釋解釋。”


    一下接到了陸通五塊上品靈石的賞賜,銀菊激動異常,此時他也知道了這位來自海外的分神修士異常富有,聽到陸通傳音問起了自己,自然明白應該何如回答:“銀菊多謝前輩厚賞,還請前輩不要著急,容銀菊向前輩詳細解說一下。”


    作為快語傳音這樣專門以販賣信息為主地方,裏麵的侍女們自然知道許多信息,作為專門為陸通服務的侍女,銀菊自然不會怠慢陸通,何況陸通出手闊綽,銀菊更加不會怠慢了,略微一停,接著傳音向陸通講述起來:


    “剛才來到這裏的那位穀斷腸,是陰冥鬼帝最小的兒子,深得鬼帝喜愛,這位穀斷腸少主一貫狠辣異常,而且此人做事極為有想法,頗有手段,不考慮後果,經常到其他大陸為鬼帝做事,為鬼帝立下了不少功勞。”


    “穀斷腸本來修為不高,也就隻是一名元嬰初期鬼靈,可是經過一次三十年的閉關,出來之後就成為了一名分神期鬼皇,據說是陰冥鬼帝請求鬼界的大能之士幫助提升的修為。”


    “這位穀斷腸剛剛從其他大陸返回這裏,並沒有參與此次陰冥鬼帝在鬼盜峽穀的行動,但是知道此事之後,也是痛心不已,但為時已晚,最終也是無可奈何,據前來此地找尋信息的幾位前輩私下討論,若是這位穀斷腸少主在,估計陰冥鬼帝此次很有可能取寶成功。”


    “具晚輩所知,這位穀斷腸百多年前外出辦事,曾經有一次失誤,但是除了那次失誤以外,再也沒有一次失敗。”


    “可以說,陰冥鬼帝的穀斷腸是鬼界小輩勢力的代表,委實了得,銀菊說一句不該說的話,若是前輩以後遇到此人,輕易不要和他有什麽瓜葛。”


    說道這裏,銀菊欠身示意了一下,以示自己的無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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