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國的鐵騎在邊境線上揚起滾滾沙塵,那消息如同迅猛的野火,瞬間燃遍了匈王的宮廷。匈王聽聞自己派去梁國的使團武士被抓,而且麵臨斬首的命運,他那如雄獅般的麵容瞬間漲得通紅,憤怒的咆哮聲如雷鳴般在王宮中回蕩:“梁國小兒,竟敢如此對待我匈國武士!立刻派人去,讓他們放人,否則我匈國的鐵騎將踏平梁國的山河!還有,那三十萬金錠、大量的絲綢和茶葉,一分都不能少!”匈王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那強壯的身軀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匈王,這位在草原上威名赫赫的霸主,擁有著令人驚歎的戰鬥力。他自幼在馬背上長大,練就了一身過人的騎射本領。他的力量驚人,能輕易舉起千斤重的巨石,揮舞起長刀時,虎虎生風,仿佛能斬斷一切阻擋他的東西。他的統兵天賦更是極高,雖然不精通兵書戰策,但憑借著對戰爭的敏銳直覺和天生的領導才能,帶領匈國的軍隊在戰場上無往不勝。在與梁國和楚國的多次交鋒中,他總是能巧妙地運用戰術,讓兩國的軍隊陷入困境。梁國和楚國深知匈王的厲害,為了換取邊境的和平,不得不每年向匈國進貢大量的財物,以求得一時的安寧。


    當得知那十幾個焚燒梁國聖廟的匈人武士被斬首的消息後,匈王徹底暴怒了。他在王宮中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尖上,讓人膽戰心驚。“梁國欺人太甚!我要集結五千騎兵,立刻殺入梁國,燒光他們的村莊,殺光他們的百姓,搶光他們的財物!”匈王怒吼著,他的聲音如同一把銳利的劍,劃破了王宮中緊張的空氣。


    就在此時,小蘇氏家族的使者匆匆趕來。使者進入王宮,見到匈王那憤怒的模樣,趕忙行禮,然後恭敬地說道:“大王息怒。我家主人聽聞此事,特命我送來十萬金錠,以解大王心頭之恨。還請大王暫歇怒火,從長計議。”匈王看著那一箱箱金錠,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使者見狀,繼續說道:“大王,那葉塵此次前來,定是有備而來。我們不妨先殺了他,以絕後患。待葉塵一到,我們便設下埋伏,將他斬殺。我家主人後續還願再出十萬金錠,以助大王重振雄風。”匈王沉思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好,就依你所言。暫且放過梁國那些螻蟻,等葉塵來了,我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葉塵率領使團踏入匈國的領土,隻見眼前一片荒涼景象。狂風呼嘯著席卷而來,卷起漫天黃沙,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在肆虐。大地幹裂縱橫,仿佛是一張布滿傷痕的臉,訴說著這片土地的苦難。遠處的山脈連綿起伏,卻毫無生機,光禿禿的岩石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突然,一支匈國騎兵如黑色潮水般從四麵八方湧出,瞬間將葉塵等人團團包圍。為首的匈國女將正是阿依土鱉公主,她騎在高頭大馬上,宛如一尊冰冷的戰神。她身穿黑色的戰甲,那戰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線。她的眼神冰冷,宛如寒星,冷冷地看著葉塵等人,大聲喝道:“梁國狗賊,竟敢闖入我匈國境內,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將他們扒皮抽筋,剔肉喂狗!”她的聲音如同凜冽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葉塵心中一驚,但很快冷靜下來。他眼珠一轉,突然指著傻柱大聲喊道:“阿依土鱉公主,且慢動手!他是你的丈夫啊!”阿依土鱉公主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目光落在傻柱身上。傻柱看著阿依土鱉公主,眼睛瞬間瞪得極大,那眼神中充滿了驚喜與愛慕,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美麗的女子。他的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俺……俺叫傻柱,你真好看。”阿依土鱉公主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你這呆子,誰要你說好看。你若想活命,接我三招,若能接下,便有資格與我相親。”


    傻柱撓了撓頭,憨厚地說:“俺試試。”阿依土鱉公主冷哼一聲,手中長槍一抖,如蛟龍出海般朝著傻柱刺去。這一槍速度極快,力量極大,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傻柱卻不慌不忙,他舉起手中的劍,奮力抵擋。“當”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傻柱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阿依土鱉公主見狀,心中微微驚訝,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憨厚的傻柱竟然能擋住自己的攻擊。


    “第二招!”阿依土鱉公主嬌喝一聲,長槍再次刺出。這一槍的角度更加刁鑽,速度更快,如閃電般朝著傻柱的咽喉刺去。傻柱瞪大了眼睛,他的身體本能地向左一閃,勉強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但長槍還是劃傷了他的手臂,鮮血瞬間流了出來。傻柱卻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緊緊握住劍,準備迎接第三招。


    阿依土鱉公主看著傻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第三招!”她大喝一聲,長槍猛地橫掃過來。這一槍如狂風掃落葉般,帶著強大的力量,朝著傻柱的腰部掃去。傻柱深吸一口氣,他雙腳用力蹬地,身體猛地向上一躍,避開了這一槍。但他落地時,卻因用力過猛,摔倒在地。


    阿依土鱉公主看著傻柱,冷冷地說:“哼,雖然接下了三招,但你這呆子如此狼狽,我可看不上你。”說罷,她再次舉起長槍,準備對葉塵等人動手。傻柱見狀,急忙爬起來,擋在葉塵身前,大聲說:“公主,你不能殺葉塵兄弟,俺喜歡你,你要殺他,就先殺了俺吧。”阿依土鱉公主微微一怔,她看著傻柱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就在此時,葉塵突然說道:“公主,且慢。我能治鼠疫,若你殺了我,匈國將陷入滅國之危。”阿依土鱉公主聽聞,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這梁國人,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我匈國的鼠疫,連巫師都無計可施,你能有何辦法?”說罷,她再次揮動長槍,朝著葉塵刺去。傻柱見狀,拚命抵擋,他的手臂再次受傷,鮮血染紅了衣衫。


    就在阿依土鱉公主的長槍即將刺中葉塵的瞬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飄然而至。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一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子出現在眼前。她的麵容絕美,宛如仙子下凡,肌膚如雪,眉眼如畫。她的聲音溫婉動人,仿佛能融化冰雪,“阿依土鱉,住手。”阿依土鱉公主看到女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驚恐地說:“師傅,您怎麽來了?”原來,這位女子正是歸隱大宗師。


    歸隱大宗師看著葉塵,微微點頭,“你說你能治鼠疫?”葉塵恭敬地說:“前輩,我雖不敢保證一定能徹底治愈,但我有辦法緩解鼠疫的蔓延,為匈國爭取時間尋找根治之法。”歸隱大宗師沉思片刻,然後對阿依土鱉公主說:“阿依,帶他們去見匈王,我要聽聽他的說法。”阿依土鱉公主雖心中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是,師傅。”


    葉塵等人被押著前往匈王宮。一路上,隻見匈國的各個部落一片死寂。許多部落的帳篷前都擺放著屍體,那些屍體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引來無數蒼蠅盤旋。人們的臉上滿是絕望和恐懼,眼神空洞無神。道路兩旁垃圾堆積如山,汙水橫流,衛生狀況極差。葉塵看著這一切,心中暗暗歎息,他深知鼠疫給匈國帶來的災難是如此巨大。


    匈王宮,這座古老而巨大的宮殿,宛如一座黑暗的巨獸盤踞在大地之上。宮殿的牆壁由巨大的石塊堆砌而成,石塊上刻滿了各種神秘的符號和圖案,仿佛在訴說著匈國的曆史和文化。宮殿的大門緊閉,門前擺放著兩座巨大的石雕,雕刻著凶猛的野獸,張牙舞爪,栩栩如生,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葉塵等人被押入王宮大殿。大殿內陰森寒冷,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匈王坐在巨大的王座上,他的身軀雄壯威猛,宛如戰神下凡。他身穿華麗的戰甲,戰甲上鑲嵌著各種寶石,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他的眼神如炬,緊緊地盯著葉塵等人,仿佛能看穿他們的心思。


    葉塵走上前,恭敬地行禮,“匈王陛下,我乃梁國使者葉塵。我聽聞匈國正遭受鼠疫之苦,我有辦法治療鼠疫,拯救匈國於水火之中。”匈王冷哼一聲,“你這梁國人,休要在此信口雌黃。我匈國的小王子已經被人治好,我為何要相信你?”葉塵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匈王的小兒子已經被治好。但他很快鎮定下來,“陛下,我雖不知是誰治好的小王子,但我相信我的方法能對匈國的鼠疫有所幫助。”


    匈王卻突然臉色一變,他憤怒地說:“葉塵,你休要在此假惺惺。我匈國武士在梁國被斬首,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若不是歸隱前輩在此,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葉塵心中一驚,他連忙解釋,“陛下,此事並非我所為。我也是為了兩國的和平而來。”匈王卻不聽他的解釋,“哼,你說什麽都沒用。既然歸隱前輩不讓我殺你,那我便給你一個選擇。你身旁的這兩個人,田鳳和葉螞蟥,你隻能選一個活下來,否則我便將他們兩個都殺了。”


    田鳳和葉螞蟥聽聞,紛紛爭著求死。田鳳大聲說:“公子,讓我死吧。我願用我的命換葉螞蟥的命。”葉螞蟥也喊道:“公子,我這條命本就是公子救的,現在該我報答公子了。讓我死,讓田鳳姑娘活。”葉塵看著他們,心中感動不已,他堅定地說:“匈王陛下,我一個都不會選。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匈王聽了,大怒,“葉塵,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既然你不選,那我便將他們兩個都拉出去剁碎喂狗。”說罷,他一揮手,示意手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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