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了之後,詹納也講起來了疾控中心的過往,在災難剛剛發生的時候,確實有很多科學家住在這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形勢的惡化,軍事防禦被擊潰,一部分人逃跑了,但是還有更多的人選擇了自殺,因為他們無法接受外麵的世界,最後隻剩下了詹納一個人。


    詹納博士沒有立刻,因為他希望可以做一些有用的事,例如可以研發解藥,但是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做不到。吃完飯之後,詹納帶著他們來到了儲藏室,因為宿舍沒有電,這裏還有,裏麵有沙發,旁邊還有一個娛樂廳。卡爾和索菲亞都跑到那裏玩去了,“如果你們要用水的話,可以用熱水。”詹納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可以用熱水?”格倫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晚上,所有人都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在末日的世界裏居然可以享受這麽好的待遇,真是難得,李弘治十分珍惜這次熱水澡的機會,把這些天臭烘烘的身子給洗幹淨了。洗到一半感到不爽,直接打開了隔間的門,跑到了隔壁的浴室,與同樣一起洗澡的艾麗卡來了一個鴛鴦浴。


    李弘治在這個時候不得不感歎史密斯做的這個眼鏡質量可真夠好的,這麽多水滴下來連一絲一毫都沒有滲透到眼鏡裏麵,除了這些,這個眼鏡幾乎已經成為了李弘治身體的一部分,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摘下來。(開玩笑,摘下來了要是半夜睜了一下眼會怎麽樣?)


    洗完澡,穿上了衣服的李弘治走到了疾控中心的大廳,詹納就在那裏,因為瑞克因為挑戰喝白酒醉的不省人事被抬回去吐了,所以這事李弘治就自己來解決了。


    “有事嗎?”詹納看到這個華夏人又來了,於是主動開口問道。“我是來謝謝你的。”李弘治笑著說。“吃飯的時候瑞克已經謝過了。”詹納告訴李弘治,剛剛吃飯時瑞克帶著大家沒人給詹納敬了一杯酒。“你不懂,你不知道我們在外麵是什麽樣的,我以為你會懂,其實你不懂。”李弘治淡淡的笑道,“我在外麵可能會死,人都有這麽一天的,喪屍那麽多,我的女友,我的朋友,我的夥伴。瑞克一直跟我們說這裏可能會有解藥,其實我並不相信,但是他是我朋友,我還是站在了他那邊,這事我也一直悶在心裏。”“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詹納安慰道李弘治。


    房間裏,身材曼妙的艾麗卡,正在和安德莉亞、艾米姐妹聊天,她們已經好久沒有這麽愜意的和閨蜜聊天了,而且還是經曆了生死的閨蜜。不過在李弘治進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在裏麵,“艾麗卡?艾麗卡?”李弘治叫了兩聲,然後就聽到了廁所裏傳來了嘔吐聲。李弘治連忙跑進了廁所,看到了艾麗卡正在抱著馬桶狂吐。“艾麗卡,你怎麽了?”李弘治連忙上來拍了拍艾麗卡的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聊天聊得好好地突然吐了。”安德莉亞解釋道。


    “估計是吃壞肚子了吧,或者是喝酒喝多了。”艾麗卡忍著心中強烈的反胃感,勉強站了起來。入睡前,艾麗卡像往常一樣做起了睡前的禱告。“艾麗卡,我不明白你們米國人就這麽喜歡禱告嗎?”躺在床上的李弘治感到不解,他可沒有睡前飯前禱告,感謝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的習慣。


    “我們這是精神依托,你們華夏人沒有這個習慣,上帝是不會保佑你的。”艾麗卡瞪了李弘治一眼。“還上帝保佑呢,如果真的有上帝,咱們現在壓根就不會在這裏,我們吃飯隻會感謝讓我們吃上飯的袁老和燧人氏。”李弘治滿不在乎的說,華夏人隻相信自己的雙手。這就是為什麽太陽在其他國家的神話裏都是至高無上的,但是在華夏的神話裏太陽就是一個讓人欺負的家夥,像後羿射日。


    第二天早上,李弘治早早的起了床,來到餐廳一看,就看到瑞克一家三口和卡羅爾母女都已經坐在餐桌前吃飯了。“瑞克,你感覺茅台怎麽樣?”李弘治幸災樂禍的看著像丟了魂一樣的瑞克,瑞克朝著李弘治比了一個大拇指:“你們華夏人的酒量實在是太好了,我甘拜下風。”一旁的格倫也是低著頭,嘴裏嚷嚷道:“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餐桌上坐著。“肖恩,你脖子怎麽了?”艾麗卡注意到了肖恩脖子上的傷痕。“應該是睡著的時候不小心弄得吧。”肖恩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瞟了洛莉一眼,洛莉沒有和他對視,直接埋下頭來專心吃飯了。瑞克盯著肖恩的傷痕:“我以前怎麽沒有見過你有這種傷痕?”艾麗卡緊緊的盯著肖恩的傷痕,作為醫生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來自於指甲的挫傷,不是一般人與地麵等東西接觸造成的硬物損傷。


    看破不說破。艾麗卡沒有告訴瑞克肖恩脖子上傷痕的來曆。


    吃完早飯之後,詹納帶著大家來到了大廳,要求維幫他播放第十九號實驗。很快大屏幕上麵就顯示出了一大堆字母和圖片。“能看到這張圖片的人很少,看懂的人更少。”詹納說。接著詹納從人腦的特點、優勢、構造組成進行了講解,說明了喪屍病毒是如何把人變成喪屍的。


    這張照片和大腦是來源於一個被喪屍咬傷後還自願成為試驗品讓科學家觀察轉變過程的人,可以看到喪屍病毒就像腦膜炎一樣感染著大腦,導致腎上腺素出血,大腦停止運作,然後到個個器官,最終導致了人的死亡。就像吉姆也將遭受這些一樣,現在恐怕吉姆已經成為了諸多喪屍中的一個了。


    人群中,賈琪的臉色有點奇怪。“她昨天剛剛失去了他的丈夫。”洛莉解釋道。詹納安慰道:“我也失去了我的親人,我知道這種感覺有多痛苦。”見賈琪的情緒好轉了一些,詹納進行了下一步講解:“變異的時間有長有短,短的隻有三分鍾,長的可以達到八個小時,這個病人堅持了兩個小時零一分零七秒。”


    接著,已經死去的大腦中出現了一種完全不同的神經元,它並沒有讓大腦恢複工作,而是隻讓腦幹重新運轉起來,原理上說,是喪屍可以站起來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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