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見一個油頭粉麵、衣著華麗卻透著幾分庸俗之氣的花花公子,如一陣風般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此人一進門便大大咧咧地攤開了手中那把繪著花鳥圖案的精致扇子,臉上掛著令人厭惡的猥瑣笑容,開口說道:


    “嘿嘿嘿,小娘子呀,爺之前說的那件事,你到底考慮得如何啦?要知道,我西門慶可是這一帶大名鼎鼎的大員外,有權有勢還有錢,跟著我吃香喝辣,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若能做我的外宅,那絕對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一點也不吃虧喲!”


    聽到這番厚顏無恥的話語,魏傾雪氣得柳眉倒豎,嬌軀微微顫抖,怒喝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做你的外宅!”說完,她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看那惡心的家夥。


    然而,西門慶似乎對這樣的拒絕毫不在意,反而繼續搖著扇子,嬉皮笑臉地說道:“哎呀呀,小娘子何必如此決絕呢?像你這般生完了孩子還在外漂泊,想來定是被那狠心的夫家給無情拋棄了吧。既然他不知道疼惜你,那就讓爺來好好疼愛你嘛!”


    魏傾雪聞言心中一驚,滿臉狐疑地質問道:“你怎會知曉我曾生育過孩子之事?”


    西門慶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折扇,輕佻地回答道:“哈哈,爺我可是有著‘鬼魅探花手’之稱的人物,對於女人,隻需看上一眼,便能將其底細摸得一清二楚。不管是已婚還是未婚,有沒有生養過,都逃不過爺的火眼金睛!”


    “你!無恥至極!”魏傾雪怒目圓睜,銀牙緊咬,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來。她那嬌美的麵容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胸脯也因氣憤而劇烈起伏著。


    “桀桀桀……”西門慶發出一陣怪笑,他眯起那雙狹長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魏傾雪,陰陽怪氣地說:“要不是看你生過孩子,爺還不稀罕呢!”


    說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怎麽樣啊?小娘子!”西門慶步步逼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今天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啦!若是再不乖乖順從於爺,嘿嘿嘿,可別怪本官人辣手摧花,用強咯!”


    話音未落,他便將手中的折扇一折,隨手往身後一插,緊接著挽起袖子,露出兩條粗壯黝黑的胳膊,雙手相互戳弄著,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


    麵對如此威逼利誘,魏傾雪卻毫不畏懼,她挺直了身子,狠狠地瞪著西門慶,厲聲道:“你就不怕我去報官嗎?”


    “哈哈哈哈……”西門慶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報官?你可知這洛陽城的縣令乃是我的大舅哥,就算你去告到衙門,又能奈我何?”


    說完,他再次得意洋洋地朝著魏傾雪撲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衝了出來,張開雙臂,勇敢地擋在了西門慶的麵前。


    原來是晚晚,隻見她一臉堅決,毫無退縮之意。


    然而,西門慶隻是輕蔑地瞥了一眼晚晚,隨即便伸手用力一揮,像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一樣,將晚晚猛地推到一邊,並滿臉嫌惡地嘟囔道:“哼!爺對這種沒長熟的生瓜蛋子可不感興趣,等你哪天嫁為人婦了,再回來找本官人吧!”


    殊不知被推倒在地的晚晚,那張清麗的麵龐上竟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宛如一隻詭計得逞的小狐狸。


    這笑容與她此刻狼狽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禁心生疑惑。


    “小娘子,來讓爺好好疼惜你!”


    西門慶淫笑著,又如餓虎撲食般猛地朝魏傾雪撲了上去。魏傾雪大驚失色,慌亂地左右躲閃著,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慌不擇路地跑到了廚房,順手抓起手邊能拿到的一切東西,毫不留情地朝著西門慶扔了過去。鍋碗瓢盆、蔬菜瓜果在空中飛舞,紛紛砸向西門慶,打得他哇哇亂叫。


    西門慶被砸得灰頭土臉,惱羞成怒。


    他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小的們,都給爺滾出來!今天就算綁,也得把這個女人給本官人綁回府去!”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隻見門後突然湧出七八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他們如狼似虎地衝到了西門慶身旁,一個個摩拳擦掌,虎視眈眈地盯著魏傾雪,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


    魏傾雪見勢不妙,心中愈發驚恐,但她並未坐以待斃。


    她迅速操起放在案板上的一把鋒利菜刀,雙手緊緊握住刀柄,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的手舉著菜刀指向西門慶等人,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喊道:“你……你們不要過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菜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麵對如此威脅,西門慶卻不以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呦,想不到這小娘子還挺潑辣,夠味兒!爺我就喜歡這樣帶刺兒的玫瑰!小的們,別磨蹭,給爺上!誰要是受了傷,爺重重有賞!”


    說罷,那些壯漢便一擁而上,直逼魏傾雪而去。


    魏傾雪盡管奮力反抗,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麵對眼前這幾個如狼似虎、身材魁梧的壯漢,她逐漸感到力不從心。


    最終,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她手中緊握的長刀還是被硬生生地卸了下來。


    緊接著,那幾個壯漢一擁而上,將她死死地按壓在了冰冷堅硬的案板之上。


    此時的魏傾雪並未放棄抵抗,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掙脫束縛。


    然而,她越是掙紮,那兩個按著她的壯漢就越發用力,幾乎要把她的骨頭都給捏碎了。


    隻見西門慶走到近前,輕輕拍了拍壯漢們的手背,假惺惺地說道:“小力點,可別傷到了我的小娘子喲!”


    聽到這話,被壓製住的魏傾雪猛地轉過頭來,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西門慶。她咬牙切齒地罵道:“呸!無恥之徒!下流胚子!休想玷汙本姑娘的清白!”


    說罷,她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西門慶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西門慶猝不及防之下,被這口唾沫結結實實地噴到了臉上。


    他先是一愣,隨即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隻見他嫌惡地從懷中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一邊擦拭著臉,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不知道爺最討厭別人朝爺吐口水嗎!哼,原本我還想對你憐香惜玉一番,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你已經成功地激怒了我!”


    話音未落,他的眼中便閃過一絲殘忍與凶狠。


    “小的們,把他的衣服給爺扒了!爺還沒有試過光天化日之下爽呢!”


    “等爺爽完了換你們!兩個人按著,其餘人給爺排隊!”


    “哈哈哈!”


    魏傾雪看著不斷接近自己的西門慶,眼中滿是絕望。


    “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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