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互相試探
為國付出十八載，回來廢長立幼？ 作者：一葉渡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麻子見宋十七不上鉤，也不再追問，轉而開始跟宋十七聊起了雲州城的趣聞軼事。
他講起城東的王寡婦如何風騷，城西的李員外如何吝嗇，說得繪聲繪色。
宋十七聽得一愣一愣的，時不時還插嘴問幾句。
兩人聊得倒是十分投機。
……
夜深了，破廟外寒風呼嘯，廟內卻溫暖如春。
兩人靠著火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麻子哥，你在這雲州城混跡多年，可知道這城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宋十七打了個哈欠。
麻子神秘一笑。
“好玩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比如城南的醉花樓，那裏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宋十七一聽，來了精神。
“哦？真的？那明天咱們就去見識見識！”
麻子哈哈大笑。
“好！明天我帶你去！保證讓你樂不思蜀！”
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正是丐幫幫主李大嘴。
他環視了一圈破廟裏的眾人，沉聲說道：
“兄弟們！明天一早，城北集合！有活幹了！”
麻子一聽，立馬站得筆直，臉上的猥瑣之色一掃而空。
“老大，難道是那邊有消息了？”
李大嘴點點頭，眼中精光一閃。
“沒錯！弟兄們辛苦打探了這麽久，終於有了眉目！”
宋十七完全懵了。
他一頭霧水地看看麻子，又看看李大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些人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激動？
城北有什麽東西？
什麽消息？
李大嘴注意到了宋十七的疑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粗獷卻帶著幾分關切。
“小兄弟，別害怕，明天是咱們第一次出任務，你讓麻子帶著你，麻子，你帶好這個小兄弟！”
麻子連忙應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把小兄弟照顧好！”
說完，他又對著宋十七擠眉弄眼。
“明天跟著哥，保證你大開眼界！”
宋十七抓耳撓腮，一臉茫然地湊到麻子跟前，壓低聲音詢問。
“麻子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什麽活？什麽消息？搞得神神秘秘的……”
麻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不是已經加入我們起義軍了？咱們反抗的就是知府大人，你再想想那知府大人做的什麽生意。”
宋十七撓了撓頭，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鹽啊，怎麽了？”
他一臉迷茫，完全沒摸到麻子的意思。
麻子恨鐵不成鋼地一拍大腿。
我的小祖宗哎！知府大人私自販賣私鹽，牟取暴利，咱們丐幫兄弟哪個沒受過他的苦？咱們這次的任務，就是……”
麻子壓低聲音，幾乎貼著宋十七的耳朵。
“劫他的鹽！”
宋十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想起師父林峰臨行前交代的任務，調查雲州城私鹽販賣的情況。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故作鎮定地問道：
“劫鹽？怎麽劫？就咱們這幾個人？”
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放心吧，兄弟們早就準備好了！咱們丐幫在雲州城盤踞多年，別的沒有，就是人多！明天少說也有百十號兄弟一起行動！至於武器嘛……”
他從懷裏掏出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在宋十七麵前晃了晃。
“家夥什兒管夠！”
宋十七看著那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嘴角抽了抽。
就這？
三百個拿著菜刀的“好漢”？
這確定不是去送人頭？
他心裏暗暗叫苦，師父啊師父，您可把我坑慘了！
這哪裏是什麽臥底任務，分明是送命題啊！
“麻子哥，就這……能行嗎？”
麻子一拍胸脯，豪氣幹雲地說道：
“怎麽不行？想當年，老子就憑著這把菜刀，從城南殺到城北，砍翻了二十多個官兵！怕個鳥！”
宋十七看著麻子那張滿是自信的臉，心中不禁升起幾分敬佩。
雖然這菜刀看著不靠譜，但這麻子哥的氣勢倒是挺足的。
“麻子哥威武！”
宋十七違心地誇讚了一句。
麻子被宋十七這突如其來的馬屁拍得心花怒放。
“那是！想當年老子……”
他剛要開始吹噓自己的“光輝事跡”，就被宋十七打斷了。
“麻子哥，咱們什麽時候動手啊？在哪兒動手？對方有多少人？咱們怎麽個劫法？”
宋十七一連串的問題像連珠炮似的砸向麻子，打得他措手不及。
“城北那條小道，平日裏人跡罕至，知府那老小子為了避人耳目，專門從那兒運鹽。咱們明天一早埋伏在那，等鹽車一到，直接動手！”
麻子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他個片甲不留！”
宋十七睜大眼睛，咽了口唾沫，強裝鎮定。
“麻子哥，這……靠譜嗎？”
麻子一瞪眼。
“怎麽不靠譜？想當年老子……”
他又要開始吹噓他的“光輝事跡”，宋十七連忙打斷。
“那咱們穿什麽？總不能穿著這身乞丐服去劫鹽吧？目標太大，容易暴露。”
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當然了，這就是咱們的任務之一！換衣服！咱們得換上山匪的衣服，這樣才夠威風！”
麻子說著，從身後一個破爛的包裹裏掏出一套粗布麻衣。
上麵還沾著不知名的汙漬，一股餿味撲麵而來。
宋十七看著那套衣服，臉都綠了。
這……確定不是從哪個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他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麻子哥，這衣服……也太髒了吧？”
麻子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髒點怕什麽？咱們是山匪！山匪就得有山匪的樣子！再說了，這可是上好的麻布，結實耐穿！比你這乞丐服強多了！”
宋十七欲哭無淚，這叫什麽事兒啊？
他堂堂鎮國侯府的公子，居然淪落到要穿這種髒兮兮的衣服去冒充山匪！
這要是讓師父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宋十七無奈地接過衣服。
算了，為了完成任務，忍了！
他迅速地換上麻衣，盡量不去看那些汙漬，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適應這股怪味。
換好衣服後，麻子圍著宋十七轉了一圈，上下打量，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還真有幾分山匪的氣勢！等到明日了城北小道，你就跟在我身後，別亂說話，一切行動聽指揮！”
他講起城東的王寡婦如何風騷，城西的李員外如何吝嗇，說得繪聲繪色。
宋十七聽得一愣一愣的，時不時還插嘴問幾句。
兩人聊得倒是十分投機。
……
夜深了，破廟外寒風呼嘯，廟內卻溫暖如春。
兩人靠著火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麻子哥，你在這雲州城混跡多年，可知道這城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宋十七打了個哈欠。
麻子神秘一笑。
“好玩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比如城南的醉花樓，那裏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宋十七一聽，來了精神。
“哦？真的？那明天咱們就去見識見識！”
麻子哈哈大笑。
“好！明天我帶你去！保證讓你樂不思蜀！”
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正是丐幫幫主李大嘴。
他環視了一圈破廟裏的眾人，沉聲說道：
“兄弟們！明天一早，城北集合！有活幹了！”
麻子一聽，立馬站得筆直，臉上的猥瑣之色一掃而空。
“老大，難道是那邊有消息了？”
李大嘴點點頭，眼中精光一閃。
“沒錯！弟兄們辛苦打探了這麽久，終於有了眉目！”
宋十七完全懵了。
他一頭霧水地看看麻子，又看看李大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些人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激動？
城北有什麽東西？
什麽消息？
李大嘴注意到了宋十七的疑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粗獷卻帶著幾分關切。
“小兄弟，別害怕，明天是咱們第一次出任務，你讓麻子帶著你，麻子，你帶好這個小兄弟！”
麻子連忙應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把小兄弟照顧好！”
說完，他又對著宋十七擠眉弄眼。
“明天跟著哥，保證你大開眼界！”
宋十七抓耳撓腮，一臉茫然地湊到麻子跟前，壓低聲音詢問。
“麻子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什麽活？什麽消息？搞得神神秘秘的……”
麻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不是已經加入我們起義軍了？咱們反抗的就是知府大人，你再想想那知府大人做的什麽生意。”
宋十七撓了撓頭，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鹽啊，怎麽了？”
他一臉迷茫，完全沒摸到麻子的意思。
麻子恨鐵不成鋼地一拍大腿。
我的小祖宗哎！知府大人私自販賣私鹽，牟取暴利，咱們丐幫兄弟哪個沒受過他的苦？咱們這次的任務，就是……”
麻子壓低聲音，幾乎貼著宋十七的耳朵。
“劫他的鹽！”
宋十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想起師父林峰臨行前交代的任務，調查雲州城私鹽販賣的情況。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故作鎮定地問道：
“劫鹽？怎麽劫？就咱們這幾個人？”
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放心吧，兄弟們早就準備好了！咱們丐幫在雲州城盤踞多年，別的沒有，就是人多！明天少說也有百十號兄弟一起行動！至於武器嘛……”
他從懷裏掏出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在宋十七麵前晃了晃。
“家夥什兒管夠！”
宋十七看著那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嘴角抽了抽。
就這？
三百個拿著菜刀的“好漢”？
這確定不是去送人頭？
他心裏暗暗叫苦，師父啊師父，您可把我坑慘了！
這哪裏是什麽臥底任務，分明是送命題啊！
“麻子哥，就這……能行嗎？”
麻子一拍胸脯，豪氣幹雲地說道：
“怎麽不行？想當年，老子就憑著這把菜刀，從城南殺到城北，砍翻了二十多個官兵！怕個鳥！”
宋十七看著麻子那張滿是自信的臉，心中不禁升起幾分敬佩。
雖然這菜刀看著不靠譜，但這麻子哥的氣勢倒是挺足的。
“麻子哥威武！”
宋十七違心地誇讚了一句。
麻子被宋十七這突如其來的馬屁拍得心花怒放。
“那是！想當年老子……”
他剛要開始吹噓自己的“光輝事跡”，就被宋十七打斷了。
“麻子哥，咱們什麽時候動手啊？在哪兒動手？對方有多少人？咱們怎麽個劫法？”
宋十七一連串的問題像連珠炮似的砸向麻子，打得他措手不及。
“城北那條小道，平日裏人跡罕至，知府那老小子為了避人耳目，專門從那兒運鹽。咱們明天一早埋伏在那，等鹽車一到，直接動手！”
麻子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他個片甲不留！”
宋十七睜大眼睛，咽了口唾沫，強裝鎮定。
“麻子哥，這……靠譜嗎？”
麻子一瞪眼。
“怎麽不靠譜？想當年老子……”
他又要開始吹噓他的“光輝事跡”，宋十七連忙打斷。
“那咱們穿什麽？總不能穿著這身乞丐服去劫鹽吧？目標太大，容易暴露。”
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當然了，這就是咱們的任務之一！換衣服！咱們得換上山匪的衣服，這樣才夠威風！”
麻子說著，從身後一個破爛的包裹裏掏出一套粗布麻衣。
上麵還沾著不知名的汙漬，一股餿味撲麵而來。
宋十七看著那套衣服，臉都綠了。
這……確定不是從哪個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他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麻子哥，這衣服……也太髒了吧？”
麻子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髒點怕什麽？咱們是山匪！山匪就得有山匪的樣子！再說了，這可是上好的麻布，結實耐穿！比你這乞丐服強多了！”
宋十七欲哭無淚，這叫什麽事兒啊？
他堂堂鎮國侯府的公子，居然淪落到要穿這種髒兮兮的衣服去冒充山匪！
這要是讓師父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宋十七無奈地接過衣服。
算了，為了完成任務，忍了！
他迅速地換上麻衣，盡量不去看那些汙漬，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適應這股怪味。
換好衣服後，麻子圍著宋十七轉了一圈，上下打量，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還真有幾分山匪的氣勢！等到明日了城北小道，你就跟在我身後，別亂說話，一切行動聽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