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9年10月,秋意漸濃,某處偏遠富饒的莊園。


    秋日的陽光斜斜地灑在廣袤的莊園裏,金黃的稻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成熟的果香。


    莊園主宅邸前的草坪上,幾位地主老爺正懶洋洋地躺在舒適的躺椅上,仰望著天空。


    他們麵前,是一幅巨大的“天幕”,由仆人們精心搭建,上麵用彩色的顏料繪製著世界各地的景象和事件,那是他們了解外界的唯一途徑。


    “聽說那遙遠的瑞士,正在拉攏英國呢。”一位身著絲綢長袍,手持玉煙杆的地主老爺眯著眼睛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他肥胖的臉上堆滿了安逸的笑容,顯然對瑞士和英國的動向並不十分關心。


    “英國?哼,他們還能幹什麽?無非是到處插手別人的事情。”


    另一位地主老爺嗤之以鼻,他穿著華麗的馬褂,手指上戴著碩大的翡翠戒指,顯得格外張揚。


    “就像那個西班牙,聽說又在厄瓜多爾打壓法國的影響力了。”


    “西班牙?他們不是早就沒落了嗎?”一位年輕的地主老爺插話道,他似乎對這些遙遠的事情還抱有一些好奇心。


    “沒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畢竟曾經是海上霸主。”


    年長的地主老爺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圈,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不過,現在這個世界,早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天幕上的畫麵變幻著,出現了朝鮮的景象。一位仆人指著畫麵上的一個人物,恭敬地說道:“老爺們,聽說朝鮮那邊,出現了一位名叫kwon guk的陸軍將領,是從軍事學院出來的,據說是個浪漫的人,攻擊力還加了1,士氣也提升了50%,組織度也增加了0.1%。”


    “浪漫的將軍?”地主老爺們哄堂大笑,他們無法理解浪漫和戰爭有什麽關係。“朝鮮?那種彈丸小國,能有什麽作為?”


    “老爺們,你們看,緬甸打贏了暹羅,還搶了清邁和老撾呢!”一個仆人興奮地指著天幕上的另一處畫麵。


    “緬甸?越南不是幫著緬甸嗎?怎麽還沒拿到什麽好處?”地主老爺們有些驚訝,他們對這些東南亞國家的戰爭並不感興趣,隻是覺得有些意外。


    “這世道,誰知道會發生什麽呢?”一位地主老爺感慨道,他似乎從這些遙遠的戰爭中,感受到了一絲不安。


    最後,蝦球財主,這個莊園的主人,緩緩地坐起身來,他身材矮胖,留著一撮山羊胡,眼睛裏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總結道:“各位,這些遙遠的事情,和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我們隻要守好自己的莊園,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行了。至於那些國家之間的爭鬥,就讓他們去折騰吧,我們隻要坐在這裏,看看天幕,喝喝茶,享受生活就行了。”


    蝦球財主的話得到了其他地主老爺們的一致讚同,他們紛紛點頭稱是,繼續躺在椅子上,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暖洋洋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們無關。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外界的變化漠不關心,隻關心眼前的安逸和享樂。


    天幕上的畫麵還在不斷變化,世界各地的故事還在繼續上演,而這些地主老爺們,卻隻是這場宏大戲劇的旁觀者,他們選擇躲在自己的莊園裏,用冷漠和麻木來麵對這個充滿變數的世界。


    他們的生活,就像這秋日的陽光一樣,溫暖而慵懶,卻也缺乏活力和激情。他們滿足於現狀,不願去探索未知的世界,也不願去承擔任何風險。他們的世界,隻有這片莊園,和這幅虛幻的天幕。


    ---


    1839年11月,金秋十月漸行漸遠,寒冬的腳步已近。在一座巍峨的莊園裏,地主們圍坐在暖爐旁,一邊品嚐著紅酒,一邊抬眼望著天幕上投射出的世界新聞。


    “英國人又在四處搗亂了,這次竟敢打壓西班牙在瑞典的影響力!”一位老地主捋著胡須,語氣中滿是輕蔑。


    “巴西那邊更熱鬧,薩賓納達鬧得沸沸揚揚,那些黑奴竟敢要求自由和土地!”另一位地主接過話茬,眼中閃爍著鄙夷。


    “薩丁尼亞的情人曝光了,真是笑掉大牙!” “托斯卡納的自由作家也太狂妄了,竟然敢挑戰當局!”


    ……


    眾地主你一言我一語,對世界各地的風雲變幻品頭論足,盡顯其對底層人民的漠視和對權力的崇拜。


    蝦球財主聽了一會兒,清了清嗓子,總結道:“天下大勢,浩浩蕩蕩,這些小國的動亂,不過是滄海一粟。真正值得關注的,還是那些大國的博弈。”


    “不錯,不錯!”眾地主紛紛點頭稱是。


    “塞爾維亞拉攏奧斯曼,薩克森-科堡-哥達加強監視,丹麥拉攏法國,瓦拉幾亞拉攏俄國,教宗國拉攏普魯士……這些都是大國博弈的棋子,最終的勝負,還得看他們的實力。”蝦球財主侃侃而談,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美國又在鎮壓廢奴協會了,真是愚蠢至極!”


    “朝鮮的人口情況不容樂觀,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爆發內亂。”


    ……


    地主們的話題逐漸轉向了社會問題。他們對工匠們的饑餓視而不見,對奴隸的反抗冷嘲熱諷。


    “那些生產高檔衣物、罐頭、玻璃的工匠們真是不知足,竟然敢鬧事!”


    “他們應該感恩戴德,能為我們這些老爺們服務,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


    蝦球財主聽著這些話,心中冷笑不已。他深知,這些地主們之所以如此冷漠無情,不過是因為他們站在了權力的頂端,早已失去了對底層人民的同情心。


    “比利時拉攏奧地利,瑞典發生激情的布道,荷爾斯泰因鎮壓自由者起義,奧斯曼向貧民分享漁獲,黑森-卡塞爾舉行閱兵式,奧斯曼提高對埃及的評價,薩克森-邁寧根發生謀殺案……”


    蝦球財主一一列舉著天幕上顯示的最新消息,他的目光深邃,仿佛洞察了一切。


    “這個世界,充滿了變數。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強者恒強,弱者恒弱。”


    ---


    1839年,寒冬的夜晚,幾位地主圍坐在蝦球大莊園溫暖的壁爐旁。透過巨大的落地窗,他們慵懶地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談論著各地傳來的消息。


    \"美國的棉花今年收成不錯啊,\"老蝦球懶洋洋地開口,\"他們怕是在做美夢。\"一旁的英國來客卻不以為然,反而對遙遠的旁遮普表示出濃厚的興趣。


    十二月的寒風送來了更多消息。瑞士和摩德納的布道者們激情四射,而巴西正在討好法國人。


    地主們對此不屑一顧,繼續品著紅酒。\"聽說俄國人又在打仗了,\"一位客人說道,\"這次是在浩罕的什麽阿斯塔納地方。\"


    奧地利人的動作倒是讓他們稍感興趣。\"他們在巴登和薩克森兩處都在打壓普魯士的影響力,\"蝦球搖晃著酒杯,\"還在討好英國佬。\"


    法國、托斯卡納和薩丁尼亞的軍火庫建設讓他們略顯擔憂。\"這些秘密結社真是麻煩,\"一位年長的地主歎息道。拿騷的債務人監獄和薩克森-邁寧根的自由者起義倒是給了他們些許談資。


    有人提起朝鮮沙裏院的罐頭工匠們因無收入而陷入饑餓的困境,卻換來一片嗤笑。\"這有什麽稀奇的?\"蝦球漫不經心地說,\"餓死幾個工匠而已。\"


    拿騷的債務人監獄和薩克森-邁寧根的自由者起義倒是給了他們些許談資。他們對底層民眾的苦難熟視無睹,反而對權貴之間的較量興致盎然。


    地主們紛紛舉杯讚同。窗外,十二月的星空依舊璀璨,對人間的算計和苦難無動於衷。


    聖誕前後,歐洲局勢更顯動蕩。法國爆發了雅各賓起義,奧斯曼則忙著控製布道者。符騰堡的談判和丹麥的漁業豐收讓他們聊了好一會兒。


    月末,遠東的消息傳來。\"日本人居然拒絕了歐洲軍事顧問團?\"蝦球笑道,\"真是不識抬舉。\"阿根廷鼓勵工坊加班的消息則讓他們發出不屑的冷笑。


    \"說來說去,\"蝦球總結道,\"這個月最有意思的還是那些起義和軍火庫。各地都在拉幫結派,打壓別人。但是嘛,\"他晃了晃酒杯,\"隻要我們的莊園安穩,就讓他們去折騰吧。至於那些餓死的工匠,\"他打了個哈欠,\"不過是天命罷了。\"


    地主們紛紛舉杯讚同。窗外,十二月的星空依舊璀璨,對人間的算計無動於衷。


    ---


    1840年1月寒夜,蝦球大莊園的暖閣裏,幾位地主圍著壁爐談天說地。窗外星河璀璨,映照著他們紅潤的麵龐。


    \"聽說朝鮮那邊有點意思,\"蝦球晃著高腳杯,\"上議院又改組了。保守派占了六成多,反動派和自由派加起來也不到他們的一半。\"他笑著搖頭,\"這些數字,真是越來越無趣了。\"


    \"倒是兩西西裏有點熱鬧,\"另一位地主接話,\"那些自由派分子又鬧起來了,還好給鎮壓下去了。聽說他們轉頭就去討好普魯士,真是滑稽。\"


    忽然,有人提起一個新鮮事:\"你們聽說了嗎?阿曼那個什麽蘇丹娜號,居然漂到紐約去了。他們還派了使者去見美國人。\"


    \"哦?\"蝦球挑了挑眉,\"東方人也學會做生意了?有意思。\"


    話題很快轉向各國之間的明爭暗鬥。西班牙在黑森-達姆施塔特打壓奧地利,美國又在巴西擠兌英國的勢力。\"連在你們清國的陝甘,西班牙都要跟美國較勁。\"一位客人對著一旁的清國商人說道。


    \"德蘭士瓦那邊可狠,\"有個地主低聲道,\"為了那些索托人的事,直接處決了。\"


    \"說到暴力,\"蝦球插話,\"法國人因為什麽外交侮辱,現在要動武呢。\"


    薩克森的新聞引起了他們的興趣:\"他們查封了憲章協會,\"一位老者評論道,\"這些年輕人,總想著改變什麽。\"


    夜色漸深,消息卻源源不斷。普魯士爆發了雅各賓起義,哥倫比亞又在鬧結核病。兩西西裏在建軍火庫,各國之間的拉攏與結盟更是絡繹不絕。


    \"真是熱鬧,\"蝦球懶洋洋地總結,\"薩丁尼亞拉攏法國,法國拉攏巴西,連你們清國也去討好日本。\"他舉起酒杯,\"但我們在這兒,隻消看著這些人演戲就夠了。\"


    地主們紛紛舉杯讚同。星空下的大地上,權力的遊戲永無休止地上演著,而他們隻是這場大戲的優渥觀眾。


    \"來,再添些炭火,\"蝦球吩咐仆人,\"今晚的天幕,可真美啊。\"


    ---


    1840年,寒意未散的二月,蝦球大莊園的暖房裏,幾位地主悠閑地品著紅酒,透過琉璃穹頂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中天幕畫麵。


    \"這個月可真熱鬧,\"蝦球慵懶地靠在軟椅上,\"尼德蘭和巴登都在鬧雅各賓,托斯卡納那邊還在為憲章協會歡呼呢。\"


    \"最有趣的是兩西西裏,\"一位年長的地主笑道,\"居然改成什麽有限的憲政了。這些人啊,就是閑得慌。\"


    話題轉向各國之間的示好與聯盟。\"連那些未開化的國家也學會做外交了,\"蝦球嗤笑道,\"琅勃拉邦和暹羅,日本和朝鮮,都在玩過家家似的。\"


    突然,有人提起法國的新聞:\"聽說拿破侖的侄子想學他叔叔?在布洛涅鬧了一出戲,可惜是出糟糕的戲。\"眾人都笑了起來。


    \"倒是那些議題討論很是新鮮,\"另一位地主慢悠悠地說,\"葡萄牙在談公民權,比利時竟然覺得計劃經濟有道理。\"


    \"連巴西都在操心士兵的夥食,\"蝦球喝了口酒,\"墨西哥談居留權,委內瑞拉要降關稅,利比裏亞在談什麽擴大自由。\"


    \"最離譜的是希臘,\"有人插嘴,\"居然想給所有人完整公民權。這世界是越來越瘋狂了。\"


    夜色漸深,話題轉向更血腥的事。\"哥倫比亞處決了亞馬遜人,奧斯曼那邊也在清算馬士裏奇人。\"蝦球漫不經心地評論,\"倒是西班牙大方,漁業豐收還分給貧民。\"


    \"說來說去,\"蝦球最後總結道,\"這個月的戲真多。憲政啊,起義啊,自由啊,公民權啊。\"他伸了個懶腰,\"但你們看,那些星星,幾百年來都沒變過。這些人間的折騰,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仆人們添上新的炭火,地主們繼續他們的清閑談資。星空下的土地上,有人在流血,有人在爭取權利,有人在謀求變革,而這些富有的觀眾隻是懶洋洋地品評著這一切,仿佛在看一場喜劇。


    \"來,再來點雪利酒,\"蝦球舉起酒杯,\"敬這精彩的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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