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6年4月27日,詔獄之中,陰暗潮濕的牢房內,一群囚犯圍坐在一處,透過鐵窗的縫隙,觀看著天幕上顯現的朝鮮情報。他們或為犯下重罪的官吏,或為失勢的文人,或為蒙冤的百姓,在此共度漫漫歲月。


    老囚犯趙鐵嘴,曾任朝廷幕僚,他斜眼瞥見第一條情報,冷笑道:“哼,七個列強又想搞什麽名堂?派遣科考隊還是尊重俄國主權,不過都是狼子野心,欲蓋彌彰。”


    接著,他指向第二條情報,戲謔道:“阿根廷宣戰玻利維亞,巴拉圭退出軍事聯盟,這南美洲的局勢真是變幻莫測,猶如我朝後宮爭鬥,讓人琢磨不透。”


    年輕的書生李秀才,因言論獲罪,他接過話茬:“薩克森-邁寧根、盧卡發生自由主義時代事件,黑森-達姆施塔特與美因河畔法蘭克福組建軍事聯盟。看來這歐洲大陸也是暗流湧動,各國爭權奪利,無所不用其極。”


    29日,不來梅發生自由主義時代事件,布哈拉發生閱兵式事件。趙鐵嘴嗤之以鼻:“這布哈拉選擇謙遜與正義,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謙遜與正義值幾個錢?”


    5月1日,薩克森-邁寧根發生憲章集會事件,薩丁尼亞、瑞典也紛紛陷入自由主義時代的旋渦。趙鐵嘴感慨道:“這世界真是越來越亂了,各國百姓紛紛覺醒,追求自由與平等,我朝若不思進取,恐有亡國之危。”


    5日,聯合王國發生改革俱樂部事件,奧地利帝國與托斯卡納組建軍事聯盟。尼德蘭宣戰比利時,引發一係列盟約變動。李秀才憂慮地說:“大規模戰爭一觸即發,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我國雖暫得安寧,但亦不可掉以輕心。”


    此時,角落裏的蝦球,一個因偷竊入獄的市井小民,嘿嘿笑道:“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是喜歡杞人憂天。這世界亂了,反倒顯得有趣。阿根廷總動員,教宗國對普魯士示好,這說明啥?說明這世上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趙鐵嘴和李秀才相視一笑,紛紛點頭。在這陰暗的詔獄之中,他們透過朝鮮情報,看到了一個紛繁複雜的世界,也在這毒辣評論中,找到了一絲苦中作樂的樂趣。而這一切,都成為了他們繼續生存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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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6年5月8日,夜幕降臨,古代詔獄中的囚犯們圍坐在昏暗的牢房內,透過天幕上微弱的光線,觀看著一場關於世界局勢的情報展示。他們雖身陷囹圄,但對時事卻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首先是老獄卒,他指著情報上的日期,感慨道:“普魯士總動員了,這是要助尼德蘭恢複秩序啊。英國保護下的比利時,怕是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接著,一位曾是朝廷大臣的囚犯插話道:“15日,尼德蘭、英國、比利時都總動員了,這場戰爭怕是不可避免。帕爾馬、拿騷的自由主義時代事件,11日發生的事件,預示著變革之風已然吹遍歐洲。”


    一位落魄的書生囚犯接著說:“阿爾及利亞的布道者事件,15日立法控製布道者,這是要加強對民眾思想的管控啊。而利珀-代特莫爾德的霍亂事件,選擇坐視民眾受苦,真是令人寒心。”


    角落裏,一個曾是商人的囚犯冷笑道:“17日,哥倫比亞同意巴西軍事通行,助其獲取玻利維亞的亞馬遜地區,利益的驅使,讓人忘了道義。”


    一位年邁的農民囚犯感歎道:“柔佛的吉隆坡淘金熱,18日的事,那麽多馬來人投身其中,真是瘋狂。”


    這時,一位曾是將軍的囚犯拍案而起:“希臘的閱兵式,19日,無上光榮!若我國也能如此,何懼外敵。”


    緊接著,一位曾是外交官的囚犯分析道:“法蘭西同意普魯士軍事通行,助其擊敗比利時和英國,這是要改變歐洲格局啊。奧地利對聯合王國擺出良好姿態,兩國關係提升,恐怕也有深意。”


    一位年輕的學子囚犯笑道:“俄羅斯和墨西哥,一個個淘金熱,真是世風日下。”


    最後,一位曾是太監的囚犯陰陽怪氣地說:“越南與緬甸組建軍事聯盟,薩克森與巴伐利亞也組建軍事聯盟,這天下,愈發亂了。”


    眾囚犯議論紛紛,最後,蝦球總結道:“各位,這世間紛爭不斷,我們雖身處囹圄,但心中仍需有天下。今日觀此情報,可知世界之大,變革之快,唯有順應時事,方能立足於這亂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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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6年6月3日。天色未明,詔獄裏已然彌漫著壓抑而又寂靜的氛圍。囚犯們在昏暗的牢房中等待天幕的開啟。這些天幕,神秘地展示著來自遙遠各國的情報,使得囚犯們得以窺見外界風雲變幻。今日的情報似乎格外引人入勝,獄中眾人紛紛攢動著。


    首先發言的是一位曾經的朝鮮商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瑞典那邊出了馬鈴薯晚疫病,他們卻令人們‘何不食肉糜’,這般諷刺的回答,倒是與我們朝鮮的困境如出一轍。”他搖頭歎息,仿佛看到了自己故鄉饑荒時的無奈。


    緊接著,來自印度的學者微微一笑,插話道:“印度土邦之間頻繁增進關係,倒是讓有形大手頗為在意。然而那些同胞國度的外交點數,竟然輕易用光卻用來示好,實在是令人莞爾。”他眼中閃爍著對複雜政治遊戲的洞察。


    不遠處,一位滿族武將冷冷一笑,嘲諷道:“旁遮普與波斯,暹羅與大清,紛紛擺出良好的姿態,增進關係。看來,天下哪裏都少不了這般虛與委蛇的交際。”他話語間透露出對外交辭令的鄙夷。


    隨後,一位來自清國的文士點頭附和:“正如雲南總督與暹羅之間的關切,西藏省政府與不丹之間的友好,清國蒙古將軍與清國滿洲將軍的和睦,新疆將軍與清國西藏省政府之間的謙恭,都是表麵文章罷了,實質如何,豈是一句‘良好姿態’能概括?”


    又有一位來自歐洲的傳教士插嘴:“黑森-卡塞爾與拿騷組建軍事聯盟,法蘭西與英國達成軍事通行協議,這些看似強大的聯合,背後又有多少利益糾葛?而俄羅斯與法蘭西的關係改善,恐怕又是另一場博弈的開始。”


    最後,一位身材矮胖,綽號“蝦球”的江湖術士,捋著胡須總結道:“諸位所言極是,今日之事,盡顯世間百態。無論是阿富汗的擴張,還是自由主義在黑森-卡塞爾的萌芽,都昭示著這世道的紛亂。至於朝鮮的財政調整與軍事準備,似乎正以征服亞齊為目標,然則教化與軍備的平衡,恐怕並非易事。”


    蝦球揮了揮手,眾人沉默,獄中再次陷入一片靜謐。天幕上的情報漸漸隱去,隻留下囚犯們在昏暗中各自思索。詔獄的天幕展示,雖是短暫一瞥,卻已然在這些被困於囹圄之中的人心中,掀起了無盡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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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6年6月29日,辰時,天微明


    天幕上,細雨淅瀝,一片灰蒙。詔獄內的囚室裏,幾名囚犯枯坐如石。自從朝廷不知用何等秘法讓他們能看到天幕的異象情報後,便成了他們唯一的消遣。他們或是曾經的文人謀士,或是落魄的官吏,今日的陰冷天氣並未抑製他們的談興。


    “又是這普魯士!”一位滿頭白發,麵容枯槁的老秀才冷笑一聲,幹癟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薩克森對它的評價已是友好。嘖,普魯士這等國度,竟也能如此運籌帷幄。”他頓了頓,目光微微一凝,“可憐我大清,曹州那邊卻掀起了淘金熱,百姓不知聚眾作亂,還是自尋生路,哈,人口倒是不少,漢人占了九成九。可惜……可惜。”


    “老先生所言極是。”對麵一個身著破舊布衣的中年人點頭稱是,“不過,這普魯士倒是手段高明,連葡萄牙都願意給它軍事通行。隻怕它是早就打算謀些大事了。”他話鋒一轉,冷笑道:“咱們這邊,倒是越南那幫子人,日子越發囂張了。兩廣總督向他們示好,甘肅那邊也不甘落後,越南可吃不消啊。”


    一旁的年輕人輕蔑地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什麽越南,不過是個小國。倒是你們看看這朝鮮,近些日子,熱鬧非凡。”他伸手指向天幕,天幕上顯出幾艘帆船的影像,“第三艘運輸船抵達光州,海軍擴張得如此之快,真不簡單。更別提,第四艘也到了,這海軍計劃倒是完成得真叫一個利落。”


    白發老秀才眯了眯眼,手指摩挲著下巴,輕聲道:“光州?朝鮮這光州,怕是要成軍事重地了。隻是他們那‘有形大手’,倒也有些意思。全球市場上的帆船賣光了,便不得不減少海軍支出。嘖,看來這有形大手也不是什麽萬能的存在。”


    “哈哈哈!”一個滿臉胡須的壯漢突然放聲大笑,打破了詔獄內的壓抑氛圍。“有形大手?我看倒是無形的饑餓找上了那些手工業者。”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家具工和衣物工人,收入不濟,生產卻還是滯銷。哼,就算有再多的船,朝鮮的百姓怕也是苦不堪言。”


    “講得好!”一名瘦削的文士冷笑一聲,接著道,“朝鮮這邊的事倒也罷了。你們看看西方,那瑞士,竟然發生了什麽‘憲章協會’的事件,還大呼‘太棒了’。簡直荒唐!這些人,哪裏懂得什麽叫真正的治國之道!”


    “嗬,瑞士那邊的事,怕是隻有他們自己能明白了。”一位年老的儒生搖了搖頭,話音中帶著幾分不屑。接著,他指了指天幕,“日本那邊也有好戲看,淘金熱又起,這回是在神戶。你們看那人口,足有二十七萬餘人,清一色的大和人。隻怕日本也在慢慢積蓄實力吧。”


    “哼,積蓄實力又如何?看看英國!”中年布衣男子忽然插話,指著天幕上閃過的英國與奧斯曼的情報,“這聯合王國,連奧斯曼在波斯的影響力都不放過,敗壞名譽,步步為營。怕是要在東方也插上一腳了。”


    這時,角落裏一直未發一言的蝦球突然抬頭,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他是這群囚犯中看似最沉默的,卻往往在關鍵時刻一語中的。


    “你們都錯了。”蝦球緩緩起身,走到天幕下,目光深沉地看著那些信息,“朝鮮的教育支出又提高了,這次已經調到了六成。可笑的是,一邊削減海軍支出,一邊還要增加教育的投入。看似是在培養人才,實則是為了保持那點微薄的日盈餘。哈,真是捉襟見肘,顧此失彼。”


    眾人一時無言,蝦球又自顧自地輕笑一聲,“不過,朝鮮倒也聰明,知道全球市場上的帆船快售罄了,便及時止損。隻可惜,船造得再多,百姓還是要吃飯啊。你們說,朝鮮的那些手工業者,餓肚子的日子怕是才剛剛開始吧。”


    詔獄內,空氣似乎更加寒冷,隻有雨聲依舊淅淅瀝瀝,仿佛在訴說著更遙遠的風雲變幻。


    ……


    1836年7月,京城的詔獄中,夜色如墨,卻有一片微弱的光芒透過鐵窗,映照著囚室內陰冷的牆壁。牢房中的囚犯們,或坐或躺,都抬起了頭,目光聚焦於那片光亮之處。今日,他們有幸目睹了天幕上緩緩展開的世界局勢,仿佛是上天對他們的恩賜,讓這些身陷囹圄之人得以一窺外麵世界的風雲變幻。


    “看,摩德納的肮髒貧民窟,”一位曾是翰林院編修的老者,聲音低沉而有力,“那裏的貴族選擇了視而不見,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隻會讓問題更加惡化。”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是在為自己曾經的諫言未能被采納而歎息。


    另一位年輕的囚犯,曾是朝廷的武官,目光緊盯著奧斯曼帝國的方向:“掃煙囪的孩子,多可憐啊,但那些權貴卻隻讓他們好好工作。這樣的統治,能長久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不公的憤怒,眼中閃爍著對自由的渴望。


    “朝鮮那邊的情況也不樂觀,”一個瘦弱的書生插話道,“財政赤字,教育支出減少,手工業者還在挨餓。這樣的國家,如何能自立於世界之林?”他的聲音雖小,卻透出一股堅定的力量,似乎是對未來的某種期盼。


    “奧蘭治向德蘭士瓦示好,荷爾斯泰因的閱兵式,阿根廷與智利、巴西的軍事合作……”老者的目光逐一掃過天幕上的每一個角落,仿佛在審視一幅複雜的棋局,“世道如此,強者愈強,弱者愈弱。這些小國小民,不過是大國博弈中的棋子罷了。”


    “希臘與愛奧尼亞群島的關係,奧地利與摩德納的軍事聯盟,”年輕的武官繼續說道,“這些都預示著未來可能的動蕩。歐洲的局勢,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最讓人擔憂的是朝鮮,”書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們獲得了對亞齊的征服理由,還派軍隊前往馬六甲。這不僅是對鄰國的威脅,更是對自己人民的不負責任。那些手工業者還在挨餓,國家卻在追求擴張,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最後,一個被稱為“蝦球”的囚犯,曾是一位江湖術士,站了出來,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時空。“各位說得都對,但世事無常,誰又能預料未來?我們在這裏,隻能觀其變,不能動其分毫。但願這些國家的統治者,能從曆史中學到什麽,不要重蹈覆轍。”


    夜色更深了,天幕上的光芒逐漸淡去,詔獄中的囚犯們也漸漸沉入了各自的思緒之中。在這片黑暗中,他們的評論雖尖銳,卻也透露出對未來的某種期待——希望那些身處高位的人,能夠真正為百姓著想,而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而罔顧民生疾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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