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有點一棒子打死,秦母連忙看向施尤尤,笑著擺了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和他們可不一樣,你是有真本事的,也不會做那種忽悠人的事情。」


    「阿姨說的沒錯,做人應該腳踏實地,努力就會有收穫。」施尤尤笑了笑,不過她對八卦沒什麽興趣:「你們先聊,我帶著這孩子去逛超市。」


    看著小白狐已經嘟起了嘴,秦母笑著揮揮手:「去吧去吧,我等會兒把醬鴨給你送過去。」


    目送二人走遠,王大媽撞了一下秦母:「你怎麽那麽巴結她啊?都沒見你給我帶過醬鴨。」


    秦母抬起下巴:「我幹嘛要給你帶東西,跟你關係又不好。」


    王大媽也傲嬌起來:「不好就不好,我去看小陳了。」


    秦母急忙拉住她:「陳姐怎麽了?」


    王大媽嘆了口氣:「前幾天傍晚在小區散步,踩到地上的一灘水後滑了一跤,結果拉傷了韌帶,還把腰扭了。」


    -


    不過一兩個小時沒見,原本紅光滿麵的秦母變得心事重重,恍然間對上施尤尤的視線,笑容立即就揚了起來。


    施尤尤笑著請她進屋坐坐。


    秦母樂嗬嗬地換鞋進了屋,把手裏的東西放在餐桌上,說道:「這醬鴨是我那邊一家百年老店的招牌,味道那叫一個絕,吃的時候微微加熱一下就行。還有這泡菜都是我自己醃的,我們家悅悅喜歡拿來做拌飯,不過我喜歡配白粥。」


    秦母自己醃製的泡菜用方型的玻璃保鮮盒裝著,紅彤彤的看著十分誘人,醬鴨是用普通的塑料盒,一大盒分量十足。


    視線落在餐桌上的一摞黃紙上,秦母臉上的笑容收了幾分,回過頭看向施尤尤:「大師啊,我跟你說件事,你能幫我分析分析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


    施尤尤:「說來聽聽。」


    秦母拉著她往沙發方向走:「就是我有一個老姐妹最近特別倒黴,我才回家幾天,她身上的傷口多了一大堆,做飯的時候切到手,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扭到腰,我們剛才帶著她出門透氣,剛見到太陽就有一群鳥從頭上飛過,一堆鳥屎全落在她一個人身上了。」


    「我是越想越不對勁,當時我和、就是你剛剛也見過的王大媽都站在她旁邊,我們兩個愣是一點都沒沾到。」


    「老人家精力有限,做菜切到手、走路摔倒有可能是意外事故,但出門落了一身鳥屎可不常見。」施尤尤看了她一眼,「這樣吧,你帶我過去看看,要是真不小心沾到了什麽,我順手幫她解決了就是。」


    聽大師願意出手,秦母喜笑顏開,她原本覺得施尤尤有些高冷,不太好意思麻煩她處理這種小事,隻想請張平安符給老姐妹帶在身上,哪成想大師這麽樂於助人呢。


    換了身衣服,又叮囑小白好好看家,施尤尤便同秦母前往陳大媽家。


    陳大媽住的也不遠,隔了兩棟便是,開門的是陳大媽的兒媳婦米思如,一米七幾的大高個,往那一站就壓迫感十足。


    米思如剛回家,隻當秦母是和王大媽約好一塊來陪婆婆解悶的,也沒想那麽多就把人請進了屋子。


    秦母每次來秦悅這個小區也住不上幾天,能跟一群大媽混熟還是因為喜歡瞎逛的關係,雖然早有耳聞陳大媽的兒媳婦脾氣大,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


    麵相看著確實有些凶。


    在沒有遇到米思如之前,秦母一直以為高冷就是指施尤尤這種話少又神秘的人,直到瞧見了米思如才對這個詞有了全新認知。


    米思如拿著電腦在客廳辦公,秦母看了一眼便放輕腳步拉著施尤尤朝陳大媽房間走去。


    王大媽把陳大媽送回家後一直沒走,在她換衣服的時候搭把手,順道幫忙消滅被鳥屎淋了一身的證據。


    陳大媽的兒媳婦有潔癖,要是知道她被淋了一身鳥屎,肯定得嫌棄她。王大媽越想心裏越替陳大媽難受,老太太是小地方來的,兒子又是個怕老婆沒主見的,到時候被趕出去連求助的對象都沒有。


    「剛剛嚇死我了,一開門就看到你兒媳婦坐在客廳裏。」王大媽小聲同陳大媽嘀咕:「她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不上班嗎?你兒子呢?」


    陳大媽:「你忘了今天是周末,思如把茵茵送到補習班就回來了。不過我從醫院回來後,她為了方便照顧我,每天中午就會回來,說是可以把工作帶回來做。」


    「我兒子出差了,過兩天就回來。」


    王大媽還想說些什麽,看見秦母帶著個小姑娘走了進來:「你怎麽又來了?有東西落這啦?」


    「我就是過來看看。」秦母說著看向了施尤尤。


    路上她們都說好了,如果事情隻是秦母想太多,就隻當是串個門,其他什麽也不說。


    施尤尤的視線落在陳大媽臉上,從上往下掃過,最後定格在她的手腕上:「阿姨你手上戴著的手串是哪裏來的?」


    王大媽一聽是問手串的,臉上的笑容瞬間燦爛起來,挺起胸脯得意洋洋道:「這個可是白裏觀胡大師開過光的,一般人還求不到呢!」


    施尤尤覺得這個白裏觀聽著有些耳熟,想必是之前在哪聽過。


    「白裏觀不就是你經常念叨的那個?」秦母皺了皺眉:「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忽悠小陳去那個道觀買東西了?」


    「什麽叫忽悠啊。」王大媽聽到秦母對白裏觀不敬也不高興了,底氣十足道:「小陳丟的那個戒指還記得不?我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胡大師掐指一算,說是帶上這串轉運手串往東走,不出三天就能把東西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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