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稽郡以及上虞縣傳出這樣的消息,馬家的公子因為馴馬摔斷了腿,不忍心耽誤即將成婚的祝家小姐,於是主動同祝家解除婚約。


    馬家為了表達歉意主動將聘禮當做賠償,祝家表示沒有達成秦晉之好,聘禮不能要,最終還給馬家。


    兩家合理解除婚約瞬間贏得一片叫好,說馬公子君子之風,說馬家家風嚴格,認為馬家能夠培養出如此有擔當、有情有義的子孫,實屬不易。


    說祝家謙遜、大度,不僅拒絕了馬家的賠償,還主動將聘禮歸還。


    ……


    在成功解決了一樁重大難題之後,慕容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不得不麵對一個棘手的情感問題——如何妥善處理與祝英台之間的關係。


    祝英台,這位敢愛敢恨、性情鮮明的女子,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贏得了他的心。她的勇敢與真摯,恐怕是世間少有,令人難以抗拒。


    然而,慕容衝深知,自己雖對她心懷欣賞與傾慕,卻終究無法將她娶為正妻。在他的心中,正妻之位已經與謝家做了政治同盟的交換。


    謝家,作為顯赫一時的門閥世家,其地位與聲望絕非祝家所能比擬。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裏,婚姻往往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個家族之間的聯姻與結盟。


    ……


    夜,慕容衝繼續做起了夜行者。


    “鳳皇!”


    “九娘!”


    這幾日間祝英台也知道了兩家解除婚約的事,祝英台心裏明白大抵隻有眼前這個男人有這樣的能力吧,婚約解除後祝英台心情大好,能吃能喝能睡,幾日間便恢複得麵色紅潤。


    慕容衝看向祝英台的傷口大為感動,祝英台的率性敢為何嚐沒有打動他。


    “苦了你了!”


    祝英台聽到這句話,多日來積壓在心中的思念與情感瞬間決堤,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九娘不苦!”


    她緊緊握住慕容衝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慕容衝坐在床邊輕輕地將祝英台擁入懷中,讓她依偎在自己的胸口。


    慕容衝輕輕撫摸著祝英台柔順的發絲,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呼吸,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柔情。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九娘,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其實……”


    慕容衝說了自己與謝家女婚約的事實,也說了自己可能沒有辦法迎娶祝英台為正妻。


    祝英台猛得抬起腦袋,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決絕與深情。她不顧一切地湊近他,雙唇如春風般輕輕印在他的唇上,那是一個青澀而又熱烈的吻,帶著少女特有的純真與無畏。


    祝英台的吻顯得很青澀,就是亂啃,慕容衝不斷引導著。


    她的小手不自覺地攀上慕容衝的肩膀,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慕容衝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了祝英台的腰肢,輕輕地摩挲著,仿佛在確認著這份真實。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滑,帶來一陣陣顫栗與酥麻。


    祝英台的少女情懷總是心如小鹿亂撞:


    怎麽辦?


    鳳皇好像手要到那個地方了。


    不太好吧?


    可自己早晚是他的人啊!


    可是他揉的是人家那裏啊!


    祝英台沒有抗拒,反而更加貼近了慕容衝,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仿佛要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與甜蜜的氣息,兩人的心跳和呼吸都逐漸變得急促而沉重。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隻有彼此存在的世界裏,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隻有對方的溫暖和深情陪伴著彼此。


    許久慕容衝方才放開了祝英台,許久之後,慕容衝才緩緩放開了祝英台,兩人的呼吸都顯得異常急促。


    祝英台的臉龐因興奮和激情而微微泛紅,她大口喘息著,眼眸中卻閃爍著異常堅定的光芒。


    “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她深情地凝望著慕容衝,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與無畏,“我不在乎什麽名分。”


    慕容衝撫了撫祝英台的腦袋:“等我!”


    慕容衝沒有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了,孤男寡女又是年輕人火氣大的時候,他真怕自己忍不住,自己才16啊,老師鬼穀子告訴自己十八之前不要想著那些事,不然過早泄了元陽不利於武功境界的突破。


    不過慕容衝是彎著腰走的,懂得都懂,實在沒辦法,年輕人火氣大。


    祝英台好奇著鳳皇怎麽這麽個姿勢離開,不過祝英台沒空想這事,隻是攏了攏雙腿,紅著臉換了一件貼身小衣……


    ……


    一間房間裏:


    慕容鳳怪異的看著慕容衝:“兄長,你吃蜜蜂屎了?”


    慕容衝聞言,眉頭一皺,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去,厲聲道:“滾!”


    “好咧!”慕容鳳嬉皮笑臉地應了一聲,隨即識趣地退了出去。


    慕容衝悠然自得地坐在胡椅上,伸了個懶腰,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慵懶。


    青冥上前按揉著慕容衝的額頭,輕聲匯報道:“會稽內史明日抵達。”


    會稽內史即會稽封國的最高行政長官,慕容衝記得曆史上隻有一個會稽內史的,不想這個世界還有一個會稽太守,其實兩人級別是一樣的。


    青冥的手法還是略顯笨拙,畢竟你讓一個單於台的陰尊大人去給人按摩,她沒剁了你就不錯了。


    慕容衝還是細糠吃多了,以前都是躺在阿姐懷裏任阿姐施展手法的。


    會稽內史殷鑒,聽姓識人,當初桓溫拚命打擊的政敵遠親,桓溫死後謝安幾人便提出由殷鑒接任王羲之的會稽內史一職。也算是謝安幾人對殷家的補償吧。


    慕容衝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的宣揚遼東公巡視會稽之類,更不會擺出車架儀仗去祝家。若是單單自己一個人去了祝家,也隻不過表明自己一個富貴子弟罷了,誰能證明你遼東公。


    所以需要一個中間人,來向祝家傳遞自己的身份,讓祝家不敢輕易得罪。本來是想讓馬元熙來的,但是人家剛與祝家解除婚約,人家也是要臉的。


    所以慕容衝就請了會稽地麵另一大人物,會稽內史。


    慕容衝想著想著腦袋朝後一仰靠在了青冥身上,青冥的臉頰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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