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外國仔,你來這裏做什麽?”


    剛來到一間木屋旁,前方不遠處,開著驢車的大胡子中年男人,便帶著一副審視的目光,看著李昊天大聲問道。


    雖然這裏是羅馬尼亞,不過中年男人說的是英語,所以李昊天也能聽懂。


    中年男人從驢車上下來,上下打量著李昊天。


    李昊天的臉一看就不是他們這裏的人,麵相也不是白人,看著像個東亞人。


    而且他們這個村莊,在羅馬尼亞都是比較偏僻的。


    這樣一個窮鄉僻壤居然會有外國人過來,是個人都會覺得不正常。


    “你好先生,我是從法國來的,來找我的表哥,他叫塞裏奧特,也是這個村子裏的。”


    李昊天將自己的護照拿了出來,不過的中年人並沒有看,因為以他的文化程度,根本就看不懂。


    不過聽到李昊天提到塞裏奧特,中年男人這才稍稍放下了警惕。


    “哦,你是那個法國仔的表弟啊,看著不像。


    你等著,我去叫他過來,不要亂跑,否則讓人把你抓起來。”


    中年男人朝著李昊天說道。


    這時周圍的人也聽到了動靜,有好幾個人都圍了過來,大胡子解釋了一下之後,便去邊跑去村莊裏找塞裏奧特去了,其他人則是看著李昊天十分好奇。


    有膽大的直接過來與李昊天攀談,詢問他的來曆,李昊天都一一回應。


    沒過一會兒,中年男人便帶著一臉懵逼的塞裏奧特過來了。


    “法國仔,就是他,他說他是從法國來的,是你的表弟。”


    中年男人指了指李昊天,兩人四目相對。


    “你是李?”


    塞裏奧特看著李昊天,有些猶豫地問道。


    他和姨媽一家早就很早就分開了,這個表弟也基本上沒見過幾麵,而且他多年前就離開了法國,對李昊天根本就不熟悉,所以有些遲疑。


    “表鍋,是我呀,妮娜姑媽托我帶封信給你,你已經很久沒回去了,她特別想念你。”


    李昊天說著便從口袋裏,掏出了空間給的信件遞給對方。


    塞裏奧特將信封打開,把信看完之後,心情頓時低沉了不少。


    他當初跑出來淘金,就是為了給父母證明自己能闖出一番事業來。


    結果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別說金子了,屁都沒有,他一毛錢都沒掙到,隻能靠著種地勉強過活,怎麽好意思回家?


    塞裏奧特沒想到,父母居然還如此惦記著他,一時間心情沉悶了起來。


    不過看完信,塞裏奧特也確認了李昊天的身份了,這信的筆跡,和他母親一模一樣,內容也做不了假。


    當即,塞裏奧特便走過來拍了拍李昊天的肩膀,說道:


    “李,麻煩你跑一趟了,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的事就回去,還有別裏大叔,謝謝你,他是我的表弟,大家都回去吧。”


    眾人看到塞裏奧特確認李昊天的身份,也都放下戒備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反而圍在一起湊熱鬧,畢竟這個小村莊,好不容易來個外國人,當然要看看新鮮。


    “走走走,去我家,好好和我說說,家裏的情況怎麽樣?”


    見村民們越圍越多,塞裏奧特連忙拉著李昊天來到了他的家中。


    塞裏奧特的家,就是一個磚木結構的房子,看著比較老舊。


    裏麵家具也不多,都是一些幹農活的工具,還有一些木柴之類的,看著比較清貧。


    塞裏奧特從地窖中拿來了兩瓶酒,還有一些水果招待李昊天,李昊天也沒嫌棄,喝著酒,吃著水果,與塞裏奧特聊了一會兒。


    這家夥是他的委托人,而且對修道院比較熟,李昊天也想打聽一下,看看現在劇情發展到哪裏了。


    聊了一會兒家常,說著說著,李昊天便把話題引向了村莊以及修道院。


    “表哥,我聽說你來這邊淘金,這邊真有金子嗎?”


    李昊天故作疑惑地問道。


    “屁的金子,那些淘金的,早在幾十年前就把這裏的金子都淘完了,剩下的一點渣渣,沒有機器幾月都淘不出一點來。


    那些來淘金的,虧的連褲衩都輸掉了,我幹了兩年,連路費都沒掙回來,隻能在這個村子定居,做起了農夫。”


    塞裏奧特喝了口酒,聲音沉悶的說道。


    他現在十分後悔,年輕的時候幹嘛腦子一熱就這麽跑出來。


    文化嘛一點沒有,淘金又淘不到,還不如當初在法國做個工人來得妥當。


    塞裏奧特也不怕丟人,反正自己家這情況,李昊天也看到了。


    “表哥,我剛才聽他們說,你在給附近的修道院送補給,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也有修道院嗎?”


    李昊天給他倒酒,接著問道。


    “噓,別提了,那地方不吉利,我跟你說,前段時間那地方死了個修女。


    上吊死的,死的老慘了,修道院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都不管,還是我把她的屍體給搬到地窖去的。


    我給那修道院送補給,都送了幾年了,平時都沒見過一個活人。


    第一次見,居然他媽的是一具屍體,法克,真他媽倒黴,呸呸呸!”


    說著,塞利奧特十分晦氣的,朝著地上吐了吐口水。


    “這是一種非常迷信的做法,說是吐口水能去除晦氣,我以前是不信的,不過最近碰到了死人,也怕倒黴。


    李,我跟你說,這修道院怪的很,村裏的人說修道院有不幹淨的東西,害的村裏死了不少人,大家平時都諱莫如深,提都不提,你千萬不要去打聽。”


    塞裏奧特放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


    村裏和修道院有協議,要送補給,不過村子裏的人都不想幹這個活,所以把這個工作給了他這個外國人。


    塞裏奧特原本是不信邪的,沒想到幹了兩年,出了這檔子事。


    聽塞裏奧特這麽說,李昊天便立刻確定了時間線,按照電影中的劇情來看,現在瓦拉克已經把修道院的修女都殺了。


    修道院的死訊傳到了梵蒂岡,估計伯克神父還有修女艾琳應該快來了。


    果不其然,兩人聊了沒多久,兩瓶酒喝完,塞裏奧特喝的不盡興,正要再拿兩瓶,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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