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聽了女兒的話,又差點流淚,這幾天流的眼淚,把前麵所有眼淚加起來,也沒有這幾天流得多,他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是,這幾天他總是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看著妻子為了這個家,夕日容顏已不在,身體瘦得皮包骨,女兒小小年紀卻表現出和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懂事,他的心裏湧現出一股悲傷,無端的感覺到心像是在被撕扯,那種疼痛無法用語言來述說。


    而星玉也聽到了果果的話,他笑著看向小旭問道:“姐,你和我姐夫冷戰了?”


    小旭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不很正常嗎?我們是人,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是人就有情緒,有情緒就要發泄,這才是人之常態。”


    “停停停!我不問了還不行嗎?每次問你個啥,你都是長篇大論,弄得我都有心理陰影了。”


    “對了,你這次回來準備休多長時間的探親假?”小旭問道。


    “兩個月,我三年沒回家了,團長給我多批了一個月的假,說是讓我回來看能不能把婚姻解決了,我看難啊!哪有那麽合適的。”


    “那你跟張明明算啥?你和她不是在培養感情嗎?你不要眼高於頂,張明明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哪點配不上你了?況且追求她的人都可以排到天安們廣場去了。”


    “話是不錯,可是我對她就是熱不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更不要說像你說的那些滿心滿眼都是她那更不可能,我昨晚已經給她說清楚了,我們不合適,與其這樣拖下去無果,還不如早點分開,各自再去找尋自己的目標,因為我在家的時間也不多了,滿打滿算還有四十天,所以我必須要抓緊時間。”


    星玉說完又看向蕭明問道:“姐夫,你現在在哪裏工作呀!要不等媽出院了,我到你那裏去玩行不行?反正等媽出院了,姐肯定要搬回來住,有姐照顧媽,我就成多餘的了,我可以到處走走看看,說不定走著走著就碰到我的克星了,又或者說是天命。


    蕭明見星玉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無奈的說道:“可以,我馬上給你個地址,你到時候想來了就來吧!我先說好,我們那裏是農村,沒有城裏的車水馬龍、商鋪林立,有的隻是大自然的美和田園風光。”


    “哇!姐夫,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更想去看看了。”


    “那好,到時候你自己過來吧。”


    “好的,我一定去。”


    時間飛逝,一個禮拜很快就到了,這幾天蕭明把他所欠的零星債務也還完了,他沒有坐飛機,也沒有買火車票,而是找了一輛順風貨車,車主答應明天早上五點上路,到時候帶他一起,路上隻是讓他把生活管了。


    蕭明也爽快的答應,淩晨四點多小旭就起床了,他替蕭明煮了些雞蛋路上吃,換洗衣服早就收拾好了,還替他蒸了一些他愛吃的小籠包,由於時間太早,小旭沒有叫醒果果,隻說放假了她會帶果果去看他,蕭明親了親果果的額頭,又抱了抱小旭,然後蕭明在小旭那不舍的目光中,帶著雋戀還有期盼出了門,小旭沒有送出去,她害怕她會哭泣,所以她沒有去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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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日子,雲霄在海南呆了三天,在深圳也呆了三天,很快就一個禮拜了,蕭明應該回到村裏了吧!他想道。


    明天還要到成都去一趟,如果順利的話,再過一個禮拜就可以回家了,也不知道小蕾那裏情況怎樣了?哎!人為什麽要有七情六欲呢?真是折磨人啊!


    正在雲霄胡思亂想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於是他說道:“進來吧!”


    進來的是一個年紀和雲霄差不多的小夥,雲霄抬頭一看是賓館服務員,於是他說道:“你走錯房間了,我沒要東西。”


    那人也不答話,手中穩穩的端著托盤,雖然作賓館服務員打扮,但是那像鷹一樣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雲霄心中警惕大生,主要是他從未向服務台要過什麽東西,那麽這人要嘛是走錯了房間,要嘛就是借服務員的身份,掩蓋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是走錯了房間的,在雲霄還沒出聲的時候,如果是服務員就會主動發問,但是這人不但沒發聲,雲霄這邊都說他走錯房間了,他也一言不發,那麽顯然是第二種情況,雲霄猛的起身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那人砸去,那人趁勢用托盤一擋,茶杯和托盤上的東西摔了一地,但因為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所以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雲霄再次厲聲問道:“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還是一言不發,飛快的從鞋邦上拔出了一把匕首,縱身一躍,直接朝雲霄刺去,雲霄眼疾手快,在桌上抓起一本厚厚的書擋在身前,匕首刺在了書上,那人拔了兩下,沒拔出來,於是,那人也不管匕首刺沒刺中,單腿朝雲霄一個橫掃,雲霄就地一個翻滾躲了過去,然後抓著一個茶壺砸了過去,順手把書中的匕首拔了出來,再一個翻滾到了那人身前一尺左右,雲霄握著匕首就朝那人的胸部刺去,由於距離太近,他隻來得及避開了要害,隻聽“噗”的一聲,那人的胸口還是不可避免的挨了一匕首,雲霄又用力的轉動了一下匕首柄,那人疼得慘叫一聲,雲霄再用膝蓋一頂,回身一個側肘一撞那人立即朝後方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又從牆上彈了回來,口噴鮮血不止。


    雲霄再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艱難的說出了一個“秋”字,頭一歪就暈了過去,雲霄又用涼水把他澆醒再問道:“快說,你痛快點,說不定我可以救你一命。”


    “是、是、是一、一個叫.…秋…山的人來找的我,我們做殺手的,隻收錢辦事,從不過問其來曆,所以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雲霄給那人把傷口按住,他說話也連貫了起來。


    雲霄給酒店老板打了個電話,老板趕快親自來處理這事,沒過多久警察來把人帶走了。


    雲霄想了一下,覺得記憶中並不認識一個叫秋山的人,於是,他給張金彪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明了一下,張金彪火急火燎的問道:“兄弟!沒事吧!秋山這個人我知道,他是印尼籍日本人,是大哥的仇人,上次大哥遇刺未果,他就把這筆賬記在了你的頭上。


    雲霄!你千萬要小心啊,這個人在道上的外號叫眼鏡蛇,陰狠毒辣,隻要被他盯上,非常麻煩,明天我給你派兩個人過去,你不要拒絕,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們會像影子一樣跟著你,沒有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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