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郭靖和楊過來到了全真教山下。


    郭靖朗聲道:“在下郭靖,特攜侄兒楊過前來拜會全真教。”


    話音剛落,山上便衝下一群道士,為首的道士喝道:“郭靖,你這蒙古韃子的走狗,今日竟敢來我全真教撒野!”


    郭靖一愣,忙解釋道:“誤會,諸位誤會了,我郭靖向來抗擊蒙古,怎會是蒙古的走狗。”


    那道士卻不聽,揮舞著長劍就刺了過來,郭靖側身避開,說道:“且慢動手,聽我解釋。”


    但眾道士哪裏肯聽,紛紛攻向郭靖和楊過。郭靖無奈,隻得施展武功抵擋。


    楊過在一旁焦急不已,喊道:“各位道長,真的是誤會啊!”


    然而此時場麵已然混亂不堪,全真教的道士們認定郭靖是來挑釁的,招招淩厲。郭靖不願傷人,隻是防守,邊擋邊喊道:“我對全真教向來敬重,萬不可傷了和氣。”


    可眾道士卻毫不留情,攻勢愈發凶猛。


    郭靖眼見局麵愈發難以控製,心中焦急,手上的招式不自覺加重了幾分,將幾名道士震退。


    “住手!”一聲怒喝從山上傳來,一位年長的道長飛身而下。


    眾道士見他到來,紛紛停手。


    “師叔祖!”道士們齊聲喊道。


    那道長看向郭靖,目光中帶著審視:“郭靖,你今日帶這少年來我全真教所為何事?”


    郭靖拱手道:“道長,在下帶楊過此來,是想讓他拜入全真教門下,學習武藝,日後成為有用之才。”


    那道長冷哼一聲:“哼,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


    楊過急忙說道:“道長,郭伯伯一片好意,絕無惡意。”


    道長看了楊過一眼,說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你們且在山下等候。”說罷,轉身帶著眾道士上山而去。


    郭靖和楊過無奈,隻能在山下等待,郭靖心中憂慮,不知此番能否順利讓楊過拜師。楊過則在一旁想著這全真教的人如此不講道理,自己今後在這兒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郭靖在山下等了許久,仍不見山上有動靜,心中漸漸焦急起來。


    “不能再等了,過兒的習武之事耽擱不得。”郭靖自語道,隨即下定決心強闖上山。


    他對楊過說道:“過兒,郭伯伯帶你上去討個說法。”


    楊過點頭應是。


    郭靖施展輕功,帶著楊過如同一陣風般往山上衝去。


    山上的道士們發現郭靖強闖,紛紛呼喝著阻攔。郭靖左躲右閃,身形如電,那些道士根本阻攔不住。


    不多時,郭靖和楊過便來到了全真教的大殿前。


    此時,全真教的諸位高手也已聞訊趕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郭靖,你竟敢如此放肆!”一位全真教的高手怒喝道。


    郭靖抱拳說道:“各位,郭靖無意冒犯,隻是事關過兒的前途,還望諸位行個方便。”


    “哼,強闖我全真教,還說無意冒犯?今日定要讓你知道我全真教的厲害!”說罷,眾人紛紛拔劍,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趙誌敬帶著一群弟子出現了。


    “郭靖,今日就讓你嚐嚐我全真教天罡北鬥陣的厲害!”趙誌敬喊道。


    眾弟子迅速移動,按照陣法站位,將郭靖和楊過圍在中間。


    郭靖麵色凝重,他深知這天罡北鬥陣的威力。但為了楊過能順利拜師,他也毫無退縮之意。


    楊過緊緊跟在郭靖身後,心中既緊張又期待郭靖能破此陣。


    趙誌敬一聲令下,陣法啟動,眾弟子的劍如疾風驟雨般向郭靖刺來。郭靖身形閃動,雙掌翻飛,與陣法中的道士們展開激烈的搏鬥。


    楊過看到趙誌敬出現,心中不禁一緊,想起原著中自己的師父就是他,那段痛苦的經曆瞬間湧上心頭。


    他咬了咬牙,暗道:“這趙誌敬心胸狹隘,絕非良師,我可不能再落入他的手中。”


    此時郭靖正全神貫注應對著天罡北鬥陣,楊過心中焦急萬分,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一邊警惕地盯著趙誌敬,一邊想著應對之策,生怕郭靖一個不慎,讓局麵變得更加糟糕。


    郭靖不愧是一代大俠,麵對全真教的天罡北鬥陣,他沉著應對,隻見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陣中,雙掌蘊含著剛猛至極的內力,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地破解了陣法的攻勢。


    眾道士隻覺郭靖的招式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明明看似簡單的一招一式,卻讓他們的陣法破綻百出。


    趙誌敬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大聲呼喊指揮,卻也無法挽回頹勢。


    隻聽郭靖一聲長嘯,內力猛然爆發,周圍的道士們紛紛被震退,天罡北鬥陣瞬間土崩瓦解。


    “承讓了!”郭靖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拱手說道。


    全真教眾人麵麵相覷,臉上滿是震驚與羞愧。


    郭靖破了陣後,帶著楊過徑直進入大殿。


    沒想到殿內竟有幾個蒙古人正在與全真教的道長們對峙。


    郭靖一見蒙古人,頓時怒目圓睜,大喝道:“蒙古賊子,竟敢在此撒野!”


    說罷,身形一閃,便朝著蒙古人攻去。


    那幾個蒙古人也是武藝高強之輩,但在郭靖的威猛攻勢下,很快就落了下風。


    郭靖施展出降龍十八掌,掌風呼嘯,威力驚人。蒙古人難以抵擋,被打得連連後退。


    楊過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心中對郭靖的敬佩又增添了幾分。


    不一會兒,郭靖便將這幾個蒙古人製服,全真教的道長們紛紛鬆了一口氣。


    丘處機見是郭靖,一直緊皺的眉頭終於鬆開,放心地說道:“原來是郭大俠,方才真是讓我等憂心忡忡。”


    郭靖拱手道:“丘道長,郭靖冒昧前來,多有得罪。”


    丘處機連忙說道:“郭大俠言重了,若不是你及時出手,今日之事還不知如何收場。”


    郭靖看了看楊過,說道:“丘道長,此次前來,實是想讓這孩子拜入全真門下,還望道長應允。”


    丘處機打量著楊過,點了點頭:“既然是郭大俠所托,自然沒有不應之理。”


    楊過趕忙上前拜見丘處機。


    那幾個蒙古人見形勢不妙,狠狠地瞪了郭靖一眼,便相互攙扶著退走了。


    郭靖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神色凝重地說道:“蒙古人野心勃勃,看來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丘處機長歎一聲:“郭大俠所言極是,我全真教自當以保家衛國為己任。”


    楊過在一旁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學好武功,將來和郭靖一起抗擊蒙古。


    郭靖轉頭看向楊過,語重心長地說:“過兒,你在全真教可要好好習武,莫要辜負了大家的期望。”


    楊過用力地點點頭:“郭伯伯放心,我一定刻苦努力。”


    隨後,郭靖又與丘處機交談了一番,這才放心地離開全真教。


    楊過望著郭靖離去的背影,心裏“咯噔”一下,暗暗叫苦:“完了完了,這下要拜趙誌敬為師了,那可如何是好?”


    他想起原著中趙誌敬的種種劣跡,心中滿是不情願。可眼下郭靖已經離開,自己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趙誌敬此時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楊過,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徒弟了,可得乖乖聽話。”


    楊過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心中的不滿,低頭應道:“是,師父。”


    但他心裏卻在盤算著,如何才能擺脫趙誌敬的教導,尋得真正適合自己的習武之路。


    趙誌敬帶著楊過來到自己的住處,一路上還不忘擺出師父的架子,對楊過諸多訓誡。


    楊過心不在焉地聽著,滿腦子都在想怎麽應對接下來的日子。


    到了住處,趙誌敬說道:“楊過,從明日起,你便要早起晚睡,刻苦練功,若是有半分偷懶,休怪為師責罰。”


    楊過唯唯諾諾地應著,心裏卻十分不屑。


    當晚,楊過躺在簡陋的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心想:“這趙誌敬心胸狹隘,定不會真心教我武功,我得想個法子改變這局麵。”


    第二天清晨,楊過還在睡夢中就被趙誌敬叫了起來。


    “楊過,還不起床練功,想挨罰不成?”趙誌敬大聲嗬斥道。


    楊過睡眼惺忪地起身,跟著趙誌敬開始了一天的修煉。但他明顯心不在焉,趙誌敬看在眼裏,心中越發惱怒。


    如此過了幾日,楊過始終無法專心跟趙誌敬學習,而趙誌敬對楊過的不滿也越來越深。


    這一日,趙誌敬見楊過練功時又在開小差,心中怒火中燒,決定好好整整他。


    “楊過,你去後山挑兩桶水來,若日落之前未完成,就別想吃飯。”趙誌敬惡狠狠地說道。


    楊過心中暗罵,但表麵上還是乖乖應下,轉身向後山走去。


    趙誌敬暗自得意,想著這下定能讓楊過吃吃苦頭。


    可他沒想到,楊過在後山發現了一個陷阱,他心生一計,將陷阱稍作布置。然後故意弄出聲響,引趙誌敬前來。


    趙誌敬聽到動靜,罵罵咧咧地趕來:“楊過,你在搞什麽鬼?”


    話音未落,隻聽“撲通”一聲,趙誌敬掉進了楊過布置的陷阱中。


    楊過站在陷阱邊上,笑嘻嘻地說:“師父,您這是怎麽啦?”


    趙誌敬在陷阱裏又氣又惱,卻無可奈何。


    楊過看著趙誌敬的狼狽樣,心中別提多暢快了。


    楊過捉弄了趙誌敬之後,撒腿就跑。趙誌敬從陷阱裏狼狽爬出,怒不可遏,一邊叫罵著一邊在後麵緊追不舍。


    “楊過,你這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趙誌敬氣喘籲籲地喊著。


    楊過仗著身形靈活,在山林間穿梭。但趙誌敬畢竟武功高出他許多,距離逐漸拉近。


    楊過慌不擇路,一路狂奔,竟來到了古墓外。


    此時的楊過已是滿頭大汗,回頭一看,趙誌敬快要追上來了。


    他心一橫,想著先進古墓躲一躲,便一頭衝進了古墓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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