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雲出門往外走,看見傻柱已經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


    許從雲攔著傻柱搭話:


    “哥們兒,那大媽這麽不講理的呀!怎麽回事兒啊?”


    說著話兒遞著煙,傻柱也沒抻著。


    接過煙來,倆人點上,吞雲吐霧的往外走。


    傻柱這口煙吐出來,今天這事兒在他心裏就算過去了。


    要不然叫傻柱呢?


    傻柱嬉皮笑臉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位大媽是我們一個四合院兒的,他兒子昨天晚上跟工友去鴿子市,不知道惹了什麽人,讓人把腿打折了。”


    許從雲靜靜的聽著,很是期待後續的故事!


    “昨天後半夜,有人聽著胡同兒裏一直有人哭嚎,以為鬧鬼呢!


    那片兒以前打過仗,好些個廢宅子。左鄰右裏的都叫起來,愣是沒人敢去看看究竟。


    後來報了警,警察領著大夥兒才尋摸到這倆人兒,連夜給這倆人兒送到醫院的”


    “這倆倒黴催的,疼得吱哇亂叫的!警察愣是還沒問清楚情況,就給送搶救室了。”


    許從雲好奇的問傻柱:


    “後來呢?”


    “後來就今天了唄!


    一大早,警察跟著街道辦的,來我們院說找賈家!大家夥兒這才知道出事兒了,我們院一大爺跟著剛才那兩位,來醫院處理問題。


    我這不是忙完工作了嘛!下午沒事兒就想著來看看,都是一塊兒長大的。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


    傻柱提起這事兒又鬱悶了三秒鍾。


    “然後,你們都看到了。賈大媽心情不好,把氣兒撒我身上了唄!”


    走到醫院門口,許從雲聽完樂嗬,本已經準備溜了。


    沒想到看見賈張氏跟秦淮如居然還沒走遠,在醫院門口不遠處跟人說話。


    那人四十來歲,體格健壯,國字臉,圓寸頭,一臉的正氣。


    許從雲心裏暗自琢磨:


    “這應該就是那位道德天尊易中海了吧!別說,年輕這麽十來歲,看起來還挺帥氣的!”


    傻柱大大咧咧的就往他們那走,許從雲也好奇後續故事,就跟在傻柱後麵過去。


    到跟前兒,傻柱也沒提剛才打架的事兒。


    “一大爺,怎麽樣了?派出所那邊有消息嗎?”


    易中海看了眼許從雲,隻當是傻柱朋友。


    再說了,這事兒也什麽不能說的。


    “沒什麽有用的消息!郭威跟你東旭哥都說沒得罪人,昨天晚上就是去買東西的。


    剛才我跟張所一起,去問了幾個人。應該也不是鴿子市那幫人幹的。”


    “另一個原來是叫郭威啊!嘿嘿,誰讓你跟著賈東旭一起混呢!怨不得我了!”


    沒聽到什麽有用的,許從雲扭頭準備走。


    那邊易中海開始安排了:


    “傻柱,剛才派出所通知了。這事兒跟敵特活動應該沒有關係,讓東旭他們搬進普通病房,你過來給我搭把手。”


    “淮如啊!你回去燉隻雞,給東旭補補。”


    秦淮如一聽又提雞,心裏又委屈起來!


    “一大爺,我婆婆剛才就說讓我回家燉雞湯來著。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我們家一直都是我婆婆管錢來著。”


    賈張氏脾氣也上來了,掐著秦淮如的胳膊就罵:


    “你個喪良心的,你男人還在病床上躺著呢!給她燉隻雞你都舍不得?


    你身上沒錢?東旭的錢哪去了?他兜裏就三塊錢,他其他錢呢?沒在你手裏哪兒去了?”


    易中海頭都大了,掏出來兩塊錢遞給秦淮如,趕忙勸著:


    “行了行了,這雞算我的。我給我徒弟補補身體,行了吧!淮如啊!我這有兩塊錢你先拿著,趕緊去吧!”


    易中海扭頭又勸賈張氏:


    “嫂子,東旭手裏的錢,回頭等東旭醒了,你問他不就行了嘛!想來秦淮如也不敢騙你,淮如多聽話孝順的孩子啊!你別老為難她。”


    賈張氏還想說什麽來著,看在易中海掏了兩塊錢的份上,憋回去了。


    她也沒再搭理秦淮如,扭頭回醫院去了。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行了,淮如,你也忙去吧!”


    看秦淮如轉身走了,易中海想著跟傻柱朋友打個招呼!


    剛擺出笑臉想說話,就看見許從雲一聲不吭的轉身走人了。


    易中海皺著眉頭問傻柱:


    “你這朋友怎麽這樣啊?招呼都不打就走。”


    傻柱一愣,扭頭看看許從雲,解釋道:


    “這人不是我朋友啊!就剛才醫院碰見的,一塊兒抽了根煙!”


    易中海無語了,照著傻柱的後腦勺,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可真是個傻柱子,咱們說點兒事情,你領著個不認識的人過來幹嘛?”


    說完也不等傻柱解釋,拉著傻柱回醫院去了。


    許從雲跟在秦淮如後麵走,他也準備去菜市場逛逛去。


    秦淮如感覺到後麵有人,扭頭看了一眼,見是許從雲。也沒理他,徑直往前走。


    許從雲和秦淮如順路,一前一後的往菜市場走著!


    拐了兩個路口了,秦淮如又扭頭看了一眼,看見許從雲還跟著自己。


    不知道他想幹什麽,走路都開始不自然了,心裏越來越緊張。


    秦淮如感覺是不是遇到不懷好意的人了?


    大庭廣眾之下,秦淮如壓下了害怕,鼓足了勇氣,猛地停步,轉身就想問問這人他要幹嘛!


    許從雲正打量著附近環境呢,也沒留神。


    愣愣的就撞到秦淮如身上,眼看著秦淮如要摔倒。許從雲反應過來,伸手把秦淮如摟了回來。


    許從雲拽著秦淮如的胳膊,正想低頭跟秦淮如說話,就感覺腳上一疼,雙手不由的鬆開了。


    秦淮如又被這人抱了一次,又羞又氣,抬腳又狠狠的踩了一下,雙手用力把他推開。


    “臭流氓,占便宜沒夠是吧?”


    得虧剛好附近沒人。


    要不然啊,就這一句話,許從雲最輕也得挨頓打。


    人民群眾的天下,可不容壞人猖狂。


    許從雲嚇了一跳,上前一把捂住秦淮如的嘴,拽著秦淮如胳膊,就把她拉進了旁邊一處房子的拐角胡同兒裏。


    秦淮如害怕了,沒想到這人真敢青天白日的幹壞事兒啊!


    秦淮如掙紮著想喊救命,她越掙紮許從雲越不敢鬆手啊!


    許從雲瞪著秦淮如,壓著聲音!


    “別叫了,你想害死我呀?我剛救了你兩次呢,你就這麽報答我的?”


    看秦淮如不再掙紮,冷靜下來了,許從雲看著秦淮如快哭出來的雙眼,語氣也軟了下來。


    “答應我,別亂喊,我就鬆開你。”


    秦淮如趕忙點點頭。


    許從雲鬆開了捂著秦淮如嘴的手。


    秦淮如瞪著許從雲,怒斥道:


    “這裏可隨時都會有人過來的,你到底想幹嘛?。”


    許從雲有些莫名其妙。


    “什麽我想幹嘛?我沒想幹嘛啊!”


    “你沒想幹嘛你把我拽進來這裏?”


    “嘿,你這娘們兒惡人先告狀啊!你不喊我臭流氓,我能把你拽進來嘛!


    說,你為什麽喊我臭流氓?我怎麽你了?”


    秦淮如都快要氣哭了:


    “你王八蛋,之前在醫院就占我便宜。剛才又抱著我不鬆手!你這還不是臭流氓啊!”


    許從雲一時有些無語了。


    “之前在醫院不是為了救你嗎?啊?剛才抱你不是為了救你啊?還我抱著你不放,我一鬆手你不摔地上了嘛!”


    “你個王八蛋,你抱我兩次呢!占我兩次便宜你還不承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許從雲有些哭笑不得了,秦淮如的思想還挺傳統。


    “抱你兩次也是救了你兩次啊!你腦門兒往地上磕一個試試唄?你要是不覺得疼,你就當我耍流氓吧!”


    “你不要臉,你剛才就光抱我來著嗎?你手放哪兒了你自己心裏清楚!”


    男人重傷殘廢,婆婆潑辣蠻橫,現在青天白日的還讓人給按到小胡同裏了。


    秦淮如情緒一下子控製不住了,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哭聲引來了馬路上的行人,一會兒功夫就圍過來四五個人。


    兩個男同誌眼神不善的看著許從雲,默默的開始擼袖子。


    許從雲趕忙上前解釋:


    “沒事兒~沒事兒,這是我姐。


    她男人昨天遇到搶劫的,把腿打折了。我們剛從醫院出來,她強忍著走到這兒,這是心裏難過,偷摸哭一會兒!散了吧~散了吧!”


    見大家夥兒沒人動,又走到秦淮如身邊蹲下,拽了拽秦淮如袖子,柔聲安慰著:


    “行了行了,別哭了。腿折了又不是人沒了,剛才在醫院那都是誤會,不是有心欺負你。”


    一語雙關的解釋,聽的大家都一愣一愣的。


    什麽叫腿折了又不是人沒了?男人腿折了就不值得媳婦兒哭一會兒了?


    大家夥兒看秦淮如隻顧著哭,也沒反駁許從雲剛才的話,放下擔心各忙各的散了。


    最後,一個大姐臨走前,還過來抱了下秦淮如,然後一臉嫌棄的瞪著許從雲。


    “小夥子,讓你姐哭一會兒吧!你還是別勸她了。不會安慰人,以後就少說話。關係不到位,你容易讓人打死。”


    說完,留下一頭黑線的許從雲,跟漸漸止住眼淚的秦淮如,大姐轉身敞亮的離開了。


    許從雲愣愣的看著秦淮如。


    “這大姐她什麽意思啊?”


    秦淮如聽著這話,沒忍住,噗呲笑出了聲。


    隨即又收斂了神色,期期艾艾的抽抽著。


    她本就是一個聰明堅強的女人,剛才破防痛哭,也隻一會兒,就調整了過來。


    隻不過圍著好幾個人,她也不好解釋,所以就沒抬頭,繼續抹眼淚。


    現在沒人了,她又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許從雲,就繼續抽抽著。


    要不說,眼淚才是女人最強的武器呢!許從雲兩輩子也沒正經談過戀愛,對付哭泣的女人沒啥經驗啊!


    撓了撓頭,跟秦淮如沒話找話。磨嘰半天,秦淮如隻是蹲著抽抽,掉金豆子。


    許從雲實在沒招了,隻能拿賈張氏嚇唬她:


    “你婆婆還讓你燉雞湯呢,再哭會兒雞毛都買不著了,你男人喝不著雞湯不說。你回去指定還得挨打!”


    這句話算是點到秦淮如的命門了,秦淮如還真是個顧家的女人啊!


    秦淮如站起身,擦擦眼淚,有些不好意思看許從雲。


    “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麽?我再警告你一次,我男人現在在醫院躺著不錯,不過你說的對,他隻是腿折了,不是死了。你再敢占我便宜,我真跟你魚死網破。”


    許從雲沒好氣的瞪了秦淮如一眼。


    好嘛!大馬路是你家開的呀?走一條路上就是惦記著你呀?


    嘿嘿!惦記是惦記著呢!也不可能在大馬路上使壞啊!


    “都說了是誤會,你去哪兒我不知道。我反正是去菜市場買雞的,跟人訂好了,今天下午要去拿。”


    秦淮如半信半疑的打量著許從雲。


    “你是知道我要去菜市場,才這麽說的吧?你把我當傻子了?”


    許從雲催促秦淮如趕緊走。


    “到菜市場問問不就知道了,你看我到底有沒有跟人訂好雞!”


    秦淮如被催促著,自己也加緊往外走。耽誤了這麽長時間時間,她心裏也有些急躁了。


    秦淮如跟許從雲現在錯開半個身位,一起往菜市場走。


    許從雲沒把剛才的事兒往心裏放,一邊走著一邊跟秦淮如閑扯。


    了解的多了,才方便找到突破口嘛!二十歲的秦淮如還是太饞人了。


    要說那個正常男人對她沒什麽想法兒,不是萎了就是重口味!


    秦淮如心裏有點緊張,第一次跟自己丈夫以外的年輕男人一起逛街,還是個很英俊帥氣的男人。


    她心裏有種犯錯了的感覺!


    秦淮如不停的觀察著過路的行人,生怕遇見熟人。


    見許從雲還在唧唧哇哇的,秦淮如伸手拍了他一下。


    “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啊!安靜點行嗎?”


    許從雲突然安靜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扭頭看了秦淮如一眼。


    “我剛才聽見那兩個打架的,叫你秦淮如來著,對吧?”


    秦淮如聞言,抬頭看了看走在側方的身影。


    “對,你~你~你叫什麽名字?”


    許從雲嘴角微微上翹,停下腳步,轉過身認真的注視著秦淮如。


    “我叫許從雲,家裏是昌平的。”


    說完,也不等秦淮如反應,繼續往前走。


    倆人兒走到菜市場後,賣雞鴨鵝的店裏,都是被人挑挑揀揀過剩下的雞,瘦不拉幾的沒幾兩肉。


    燉雞湯就得大肥雞才行,這年頭缺油水,都是越肥越愛吃。


    再說了,人家易中海給了兩塊錢呢!


    秦淮如要是敢買個小雞仔子回去燉,賈張氏肯定要鬧翻天。


    秦淮如拍了許從雲胳膊一下,嗔怪的瞪著許從雲。


    “都怪你,現在好了,我回去又得挨罵。”


    話是責怪的話,就是語氣裏帶著三分嬌媚!


    秦淮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態了。


    說完這話,秦淮如都愣了愣,有點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跟許從雲撒起嬌來了!


    許從雲聽著秦淮如嗔怪的話,卻感覺秦淮如是一副嬌羞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怪不得都說,跟女人說話要聽話聽音兒呢!女人話裏的層次,實在是有些多啊!


    許從雲四處打量了一圈兒,看到遠處有個偏僻的小胡同兒。


    “你在這兒別動,等著我。我去給你尋摸一隻雞去。”


    說完,許從雲朝著那處偏僻的小胡同兒走去。


    在胡同兒口觀察了一下,趁著沒人注意這裏,轉身鑽進去了。


    這胡同兒進去後兩邊都是高大的房子,應該是門店後麵的庫房。


    許從雲觀察了一下,四處無人。確定安全後,進了空間。


    空間裏,山腳附近搭了個雞窩,許從雲進來後,就是在雞窩旁邊。


    五隻母雞,下蛋的下蛋,吃飯的吃飯。三隻公雞正鬥的起勁兒。


    吃喝不愁了,就搶母雞了唄!一直鬥來鬥去的。


    許從雲幹脆挑了隻最強的,捏著雞脖子,找了根草繩綁了雞翅和雞爪。


    老子還單身寂寞呢!哪兒能讓你個畜牲三妻四妾的,在我地盤兒開後宮啊!


    許從雲捆綁利索,提著雞準備出去。感應了下空間外麵,確定沒問題後出了空間。


    一路急走,等混到人群裏就不顯眼了。


    等秦淮如看到許從雲提著隻大公雞過來的時候,小跑著上前,打量著許從雲手裏五花大綁的雞。


    “你怎麽買了隻大公雞呀?”


    許從雲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秦淮如。


    “我讓人給留隻雞,也沒想著公母啊!晚上這頓就準備吃它,又不用它下蛋。”


    秦淮如看著許從雲,心裏莫名有氣。


    “傻不愣登,不知道母雞比公雞有營養啊?母雞還比公雞好吃,你真是一點不會過日子。”


    許從雲也沒接話,看著跟自己漸漸熟悉的秦淮如,肚子越來越餓。


    許從雲把綁雞的繩子遞給秦淮如,秦淮如也沒推辭。


    占老娘這麽大便宜,幫點忙怎麽了!


    “你多少錢買的?”


    秦淮如邊掏錢邊問。


    許從雲這時候哪能要這個錢,對秦淮如擺擺手。


    “別管了,這雞送你的,看不得你受委屈。”


    “你少來這套,當我十六七的小姑娘呢!”


    等倆人從菜市場裏出來後,又找了個沒人的牆根兒說話。


    許從雲跟秦淮如麵對麵站著,倆人都壓著聲音。


    “你家的事兒我大概打聽清楚了,你如果有心擺脫那個不講理的老虔婆的話。


    我這兒缺一個洗衣服做飯的人,包吃包住,按月給工資,一個月二十塊!。”


    秦淮如白了他一眼。


    “少打我的主意,才第一天認識,就讓我去給你當伺候丫鬟?少說這種沒譜兒的話!”


    許從雲盯著秦淮如的眼睛。


    “我既然說了,就是認真的。”


    秦淮如被看的有點糾結。


    “許從雲,你別這樣,咱就當個朋友行嗎?咱們才認識一天。”


    許從雲都有點無奈了。


    “賈東旭都廢了,你跟著他,後半輩子怎麽過啊?”


    秦淮如淒淒慘慘的又想哭了。


    “瘸了就瘸了吧!要是因為東旭變成殘廢,我就跟別人跑了。我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許從雲有點疑惑,秦淮如難道不知道賈東旭廢了嗎?


    許從雲也沒猶豫,直接就問了:


    “賈東旭命根子都沒了,你難不成還無兒無女守一輩子活寡嗎?”


    秦淮如一臉震驚的表情:


    “你怎麽知道的?我婆婆說東旭就是膝蓋骨碎了呀!以後打上鋼架還能自己走路的。”


    許從雲看秦淮如神情不似作假,不知道中間有什麽內情,找補了兩句:


    “我剛才在醫院,不小心聽到兩個醫生聊天,說是一個叫賈東旭的一個叫郭威的。


    倆人兒都是命根子切了,膝蓋骨碎了,以後隻能蹲著尿尿了。不是你家男人嗎?”


    秦淮如真哭了,哭的稀裏嘩啦的,一邊哭一邊訴苦:


    “我怎麽這麽命苦啊!我嫁到他們賈家,整天洗衣做飯,挨打挨罵。


    兩年了,沒一天清閑過啊!到現在他們都不把我當自己人啊!這麽大的事兒,他們娘倆兒還要瞞著我啊~”


    秦淮如哭的撕心裂肺,都站不穩了。


    許從雲趕緊扶著,靜靜的聽著秦淮如哭泣,沒一會兒胸口就濕了一大片。


    許從雲暗自心想:


    “別的女人是不是水做的不知道,秦淮如肯定是。這半天功夫兒哭多少回了,怎麽還有這麽多眼淚啊!”


    等秦淮如漸漸止住哭聲,許從雲低聲安慰著秦淮如。


    “你總得為後半輩子考慮吧?就算你不想我打你的主意!你自己掙錢自己花,總好過一輩子耗死在賈家吧!”


    秦淮如失魂落魄的雙眼無神。又緩了好一會兒,還是推開了許從雲。


    “我現在很亂,我不想離婚,我會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東旭他終究也沒有對不起過我。”


    許從雲也沒著急:


    “行,我隔三差五的會來這邊辦事兒,到時候我找你。走吧!我送你回去。”


    也沒等秦淮如答話,許從雲拉著秦淮如的手,轉身離開牆根兒。


    秦淮如見路上人多了,才默默的把手收回來!


    秦淮如靜靜的走著,到南鑼鼓巷後,眼神兒糾結的看向跟許從雲。


    “別來這裏找我,咱倆要是有緣的話,在其他地方也能碰見。”


    說完,秦淮如也不等許從雲說話,跑著走了。


    她現在心裏很亂,賈東旭出了這麽個事兒,她後半輩子都毀了。


    突然冒出來的許從雲,又讓她感覺仿佛有了依靠。


    許從雲看著跑遠的秦淮如,嘿嘿直笑。秦淮如明顯隻是在糾結家庭關係,不像是惦記著賈東旭的樣子。


    看來賈東旭對秦淮如也不怎麽樣。


    這年代想讓人離婚還真是困難啊!


    這樣兒的婆婆,這樣兒的丈夫,秦淮如都願意守著,隻可惜了她結婚前自己沒來。


    許從雲直到看不見秦淮如了,才轉身離開。


    今天開局不錯,才認識一天,就能跟秦淮如進展到這樣,他自己都沒想到。


    果然,人不要臉才能活。


    喝酒喝酒,心情這麽好,怎麽能不整一杯呢!


    可惜這小身板以前沒怎麽喝過酒,酒量不行。


    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太猛了,還是三十多度的喝著合適。


    小酒館兒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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