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偷老母雞
年代1952：穿越南銅鑼巷 作者：聽風撫半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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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之後，時間仿佛凝固一般漫長，老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曆經千辛萬苦之後，成功地尋得了關鍵線索。
他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緩緩地朝著牆頭望去，突然間，一個清晰可見的足跡映入了他的眼簾。這足跡雖然不大，但卻在白色的牆麵上顯得格外醒目，宛如一道神秘的印記，吸引著人們去探究它背後隱藏的故事。
老二凝視著那個足跡，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自己的判斷沒有出錯的話，那麽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腳印極有可能便是偷走老母雞的罪魁禍首所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想到這裏，老二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緊接著，老二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牆上的那個腳印，並提高音量對著周圍的眾人喊道：“諸位請看，我如今已然知曉這可惡的凶手究竟是誰了！”
就在老二話音落下的瞬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齊刷刷地朝著老二投來。他們的眼神中或充滿好奇，或帶著一絲懷疑，又或是滿懷期待。
人群中的張啞巴更是表現得異常興奮，他那雙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此刻也閃爍起激動的光芒。望著老二那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樣，張啞巴對其佩服得五體投地，在他眼中，老二無疑是村子裏最為聰慧之人。僅僅才剛剛開始著手調查不久，便能夠如此迅速而準確地找出關於凶手的線索，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
張啞巴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拳，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都已微微泛白。他暗自發誓，一旦老二成功揪出那個偷雞賊，他一定要毫不留情地給對方狠狠地上一課，讓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嚐嚐苦頭。唯有如此，方能消解他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張啞巴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地拽住老二的胳膊，滿臉焦急之色，瞪大雙眼，迫不及待地問道：“老二啊，你趕快跟我說清楚，究竟誰才是那個可惡的凶手？”
老二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看到張啞巴那副急切的模樣，也不敢怠慢，連忙回答道：“大哥，您先別急嘛，我這不正在想呢……”
張啞巴可等不及了，他心急如焚地催促著：“哎呀，老二，你倒是快點兒呀！到底是不是那個該死的李瞎子幹的好事？如果真的是他，老子現在就立刻衝過去狠狠地揍他一頓，好出出我心頭這口惡氣！”
此時，站在人群中的李瞎子聽到這番話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心中暗自思忖：壞了，難道這個張啞巴已經察覺到什麽蛛絲馬跡了？不行，絕對不能讓老二把自己給供出來！然而，轉念一想，自己之前精心策劃的作案手段堪稱天衣無縫，老二根本不可能有確鑿的證據來告發自己。想到這兒，李瞎子原本緊張的心緒漸漸平複下來。
不過，一想起剛才張啞巴竟然無端端地懷疑起自己偷了他家的老母雞，李瞎子就氣得火冒三丈。他怒目圓睜，伸出手指著張啞巴，扯開嗓子大聲怒吼道：“姓張的，你少在這裏含血噴人！誰稀罕偷你家那隻破老母雞啦？你可不要平白無故地汙蔑我的清譽！”
張啞巴聞聲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投向李瞎子，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笑意。他冷笑著說道：“哼，姓李的，看你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明明就是心裏有鬼！到了這份兒上居然還死鴨子嘴硬，不肯主動承認錯誤。莫非非要等到老二把你指認出來，你才會像條哈巴狗一樣苦苦哀求、痛哭流涕地求饒麽？”
好端端的，李瞎子又怎會輕易地就被張啞巴那如此低劣的挑釁之語影響到自己的情緒呢？隻見他壓根兒就沒有搭理那張啞巴，甚至連正眼都未曾瞧過對方一下，隻是極其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後，便迅速地將頭扭轉到一旁去了。
此時此刻，眼看著這兩人之間呈現出一種猶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般緊張對峙的態勢，老二實在不願意讓此事繼續無休止地拖延下去了。於是乎，他當機立斷，決定要立刻就在現場將真正的凶手給指認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老二快步從那臭氣熏天的豬圈裏麵走了出來。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站在不遠處的李瞎子，並大聲喊道：“諸位聽好了，凶手我現在已然找到了！”
他頓了一頓，稍稍提高了嗓音接著說道：“那個膽大包天偷走張啞巴家老母雞的賊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位——李瞎子！！！”
隨著老二這番話脫口而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地朝著李瞎子所在的方向投射過去。與此同時，人群之中也開始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議論聲。有的人滿臉驚愕地喃喃自語道：“哎呀呀，沒想到啊，原來偷張啞巴家老母雞的賊竟然真的是他呀……”還有的人則一邊搖頭歎息，一邊小聲嘀咕著：“平日裏看這人倒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樣子，誰能想到居然會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來喲。”更有甚者，一臉惶恐之色，心有餘悸地說道：“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呐！從今往後，咱們可得跟這李瞎子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行，萬一哪天他一個不小心，又把咱家的老母雞給順走了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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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眾人用手指著臉頰，不停地指責和謾罵著，即便是一向以厚臉皮著稱的李瞎子，此時此刻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也不禁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他氣得渾身發抖，心中的憤恨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無法平息。隻見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人群中的老二，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對方大聲吼道：“老二，你可別信口雌黃、血口噴人呐！偷張啞巴家老母雞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偷他家的老母雞！”
然而，麵對李瞎子如此激烈的反應，老二隻是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絲輕蔑而又淡然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回應道：“哼，李瞎子，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裏嘴硬？看來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著，老二突然轉身，再次將手指向那麵牆壁，並提高了嗓音說道：“大家都來瞧瞧吧，這張啞巴家牆上的腳印可不就是鐵證如山嗎？”
眾人順著老二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牆壁上清晰地印著幾個帶有釘子痕跡的腳印。隻聽老二接著說道：“你們想想看，咱們整個村子裏就隻有李瞎子一個人成天穿著那雙帶釘的布鞋到處晃悠。所以，這牆上的腳印除了他能夠留下來之外，放眼全村，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會有這樣的鞋子啦！”
聽到這裏，李瞎子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他原本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這次作案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堪稱天衣無縫。卻萬萬沒有料到，僅僅因為一時的疏忽大意，竟然留下了如此關鍵且致命的證據。此刻，麵對著這確鑿無疑的事實，李瞎子隻能瞠目結舌地望著牆上的腳印，心中充滿了懊悔與絕望。
李瞎子麵色陰沉如水，緊緊咬著牙關，腮幫子高高鼓起，仿佛裏麵藏著兩團燃燒的火焰。他的兩隻手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死死地攥成拳頭，由於過度用力，指關節處已經泛出了令人心驚的白色，就好像那骨頭隨時都會刺破皮膚衝出來一樣。
此時此刻，對於是否要承認自己偷了老母雞這件事情，李瞎子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掙紮。不到萬不得已、走投無路之時，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鬆口。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隻要他點頭承認了這個罪名，那麽從此以後，他將再也無法在這個熟悉的村莊裏抬起頭來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眾人的目光如同一道道利箭射向李瞎子，而他卻梗著脖子，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自若。然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緊張不安的心情。他強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大聲喊道：“哼，你們看看這隻腳印，它早就存在那裏了好不好！這跟我有沒有偷老母雞有半毛錢關係嗎？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嘛！”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老二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隻見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冷笑，緊接著毫不留情地說道：“喲嗬，我說李瞎子啊，都已經到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我可是把如此確鑿無疑的證據明晃晃地擺到了你眼前呢，可你倒好，竟然還敢在這裏死鴨子嘴硬！真可謂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難道非要等我們把所有真相都揭露出來，你才肯甘心認罪嗎？”
李瞎子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兩隻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小，嘴裏呼呼喘著粗氣，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一下子就炸開了鍋。隻見他雙手叉腰，脖子上青筋暴起，扯著沙啞的嗓子，用盡全力大聲反駁道：“誰嘴硬啦？我李瞎子行得端坐得正，從來就沒幹過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明明就沒有偷那張啞巴家的老母雞好不好！你別在這裏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然而，麵對李瞎子如此激烈的反應和抵賴，老二卻顯得異常淡定。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從鼻子裏發出了幾聲冷冷的“嗬嗬”聲。顯然，對於李瞎子的這套說辭，老二根本就不相信。因為在他心裏，早就已經認定了這事兒就是李瞎子幹的。如果李瞎子一直這樣冥頑不靈、頑固到底、死不認賬的話，那麽也休怪他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就要使出自己的最後一招殺手鐧了。
想到這裏，老二突然深吸一口氣，猛地抬高了音量，就像是要把整個村子都給震醒似的，衝著李瞎子大聲吼道：“好啊，既然你這麽有骨氣，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偷張啞巴家的老母雞，那有種咱們現在就一塊兒去你家裏瞧個究竟！讓大家親眼看一看，此時此刻，你們家的那口大鍋裏頭，是不是正如我所說的那樣，正在燉著人家張啞巴辛辛苦苦養的老母雞呢！”
此話一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李瞎子身上，隻見他渾身一顫，整個人瞬間如雕塑般定住了，臉上的表情也凝固成了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
老二說得一點不假，此時此刻，他家那口大黑鍋裏正咕嚕嚕地翻滾著熱氣騰騰的湯汁，而那鍋湯裏燉著的赫然就是張啞巴家的那隻肥碩的老母雞！這可如何是好？一想到這裏，李瞎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便滾滾而下。
他心裏清楚得很，如果這群人真的跑到自己家裏去，那麽他偷雞的事情必定會被揭穿。一旦東窗事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到那時，他在村子裏苦心經營多年的良好名聲必將毀於一旦，而且恐怕以後每天都會遭受村裏人無情的謾罵和刻意的排擠。
不！絕對不行！這樣的事情絕不能發生在自己身上！李瞎子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阻止他們前往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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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之後，時間仿佛凝固一般漫長，老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曆經千辛萬苦之後，成功地尋得了關鍵線索。
他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緩緩地朝著牆頭望去，突然間，一個清晰可見的足跡映入了他的眼簾。這足跡雖然不大，但卻在白色的牆麵上顯得格外醒目，宛如一道神秘的印記，吸引著人們去探究它背後隱藏的故事。
老二凝視著那個足跡，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自己的判斷沒有出錯的話，那麽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腳印極有可能便是偷走老母雞的罪魁禍首所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想到這裏，老二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緊接著，老二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牆上的那個腳印，並提高音量對著周圍的眾人喊道：“諸位請看，我如今已然知曉這可惡的凶手究竟是誰了！”
就在老二話音落下的瞬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齊刷刷地朝著老二投來。他們的眼神中或充滿好奇，或帶著一絲懷疑，又或是滿懷期待。
人群中的張啞巴更是表現得異常興奮，他那雙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此刻也閃爍起激動的光芒。望著老二那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樣，張啞巴對其佩服得五體投地，在他眼中，老二無疑是村子裏最為聰慧之人。僅僅才剛剛開始著手調查不久，便能夠如此迅速而準確地找出關於凶手的線索，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
張啞巴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拳，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都已微微泛白。他暗自發誓，一旦老二成功揪出那個偷雞賊，他一定要毫不留情地給對方狠狠地上一課，讓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嚐嚐苦頭。唯有如此，方能消解他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張啞巴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地拽住老二的胳膊，滿臉焦急之色，瞪大雙眼，迫不及待地問道：“老二啊，你趕快跟我說清楚，究竟誰才是那個可惡的凶手？”
老二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看到張啞巴那副急切的模樣，也不敢怠慢，連忙回答道：“大哥，您先別急嘛，我這不正在想呢……”
張啞巴可等不及了，他心急如焚地催促著：“哎呀，老二，你倒是快點兒呀！到底是不是那個該死的李瞎子幹的好事？如果真的是他，老子現在就立刻衝過去狠狠地揍他一頓，好出出我心頭這口惡氣！”
此時，站在人群中的李瞎子聽到這番話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心中暗自思忖：壞了，難道這個張啞巴已經察覺到什麽蛛絲馬跡了？不行，絕對不能讓老二把自己給供出來！然而，轉念一想，自己之前精心策劃的作案手段堪稱天衣無縫，老二根本不可能有確鑿的證據來告發自己。想到這兒，李瞎子原本緊張的心緒漸漸平複下來。
不過，一想起剛才張啞巴竟然無端端地懷疑起自己偷了他家的老母雞，李瞎子就氣得火冒三丈。他怒目圓睜，伸出手指著張啞巴，扯開嗓子大聲怒吼道：“姓張的，你少在這裏含血噴人！誰稀罕偷你家那隻破老母雞啦？你可不要平白無故地汙蔑我的清譽！”
張啞巴聞聲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投向李瞎子，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笑意。他冷笑著說道：“哼，姓李的，看你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明明就是心裏有鬼！到了這份兒上居然還死鴨子嘴硬，不肯主動承認錯誤。莫非非要等到老二把你指認出來，你才會像條哈巴狗一樣苦苦哀求、痛哭流涕地求饒麽？”
好端端的，李瞎子又怎會輕易地就被張啞巴那如此低劣的挑釁之語影響到自己的情緒呢？隻見他壓根兒就沒有搭理那張啞巴，甚至連正眼都未曾瞧過對方一下，隻是極其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後，便迅速地將頭扭轉到一旁去了。
此時此刻，眼看著這兩人之間呈現出一種猶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般緊張對峙的態勢，老二實在不願意讓此事繼續無休止地拖延下去了。於是乎，他當機立斷，決定要立刻就在現場將真正的凶手給指認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老二快步從那臭氣熏天的豬圈裏麵走了出來。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站在不遠處的李瞎子，並大聲喊道：“諸位聽好了，凶手我現在已然找到了！”
他頓了一頓，稍稍提高了嗓音接著說道：“那個膽大包天偷走張啞巴家老母雞的賊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位——李瞎子！！！”
隨著老二這番話脫口而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地朝著李瞎子所在的方向投射過去。與此同時，人群之中也開始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議論聲。有的人滿臉驚愕地喃喃自語道：“哎呀呀，沒想到啊，原來偷張啞巴家老母雞的賊竟然真的是他呀……”還有的人則一邊搖頭歎息，一邊小聲嘀咕著：“平日裏看這人倒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樣子，誰能想到居然會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來喲。”更有甚者，一臉惶恐之色，心有餘悸地說道：“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呐！從今往後，咱們可得跟這李瞎子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行，萬一哪天他一個不小心，又把咱家的老母雞給順走了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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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眾人用手指著臉頰，不停地指責和謾罵著，即便是一向以厚臉皮著稱的李瞎子，此時此刻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也不禁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他氣得渾身發抖，心中的憤恨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無法平息。隻見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人群中的老二，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對方大聲吼道：“老二，你可別信口雌黃、血口噴人呐！偷張啞巴家老母雞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偷他家的老母雞！”
然而，麵對李瞎子如此激烈的反應，老二隻是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絲輕蔑而又淡然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回應道：“哼，李瞎子，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裏嘴硬？看來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著，老二突然轉身，再次將手指向那麵牆壁，並提高了嗓音說道：“大家都來瞧瞧吧，這張啞巴家牆上的腳印可不就是鐵證如山嗎？”
眾人順著老二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牆壁上清晰地印著幾個帶有釘子痕跡的腳印。隻聽老二接著說道：“你們想想看，咱們整個村子裏就隻有李瞎子一個人成天穿著那雙帶釘的布鞋到處晃悠。所以，這牆上的腳印除了他能夠留下來之外，放眼全村，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會有這樣的鞋子啦！”
聽到這裏，李瞎子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他原本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這次作案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堪稱天衣無縫。卻萬萬沒有料到，僅僅因為一時的疏忽大意，竟然留下了如此關鍵且致命的證據。此刻，麵對著這確鑿無疑的事實，李瞎子隻能瞠目結舌地望著牆上的腳印，心中充滿了懊悔與絕望。
李瞎子麵色陰沉如水，緊緊咬著牙關，腮幫子高高鼓起，仿佛裏麵藏著兩團燃燒的火焰。他的兩隻手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死死地攥成拳頭，由於過度用力，指關節處已經泛出了令人心驚的白色，就好像那骨頭隨時都會刺破皮膚衝出來一樣。
此時此刻，對於是否要承認自己偷了老母雞這件事情，李瞎子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掙紮。不到萬不得已、走投無路之時，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鬆口。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隻要他點頭承認了這個罪名，那麽從此以後，他將再也無法在這個熟悉的村莊裏抬起頭來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眾人的目光如同一道道利箭射向李瞎子，而他卻梗著脖子，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自若。然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緊張不安的心情。他強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大聲喊道：“哼，你們看看這隻腳印，它早就存在那裏了好不好！這跟我有沒有偷老母雞有半毛錢關係嗎？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嘛！”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老二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隻見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冷笑，緊接著毫不留情地說道：“喲嗬，我說李瞎子啊，都已經到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我可是把如此確鑿無疑的證據明晃晃地擺到了你眼前呢，可你倒好，竟然還敢在這裏死鴨子嘴硬！真可謂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難道非要等我們把所有真相都揭露出來，你才肯甘心認罪嗎？”
李瞎子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兩隻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小，嘴裏呼呼喘著粗氣，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一下子就炸開了鍋。隻見他雙手叉腰，脖子上青筋暴起，扯著沙啞的嗓子，用盡全力大聲反駁道：“誰嘴硬啦？我李瞎子行得端坐得正，從來就沒幹過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明明就沒有偷那張啞巴家的老母雞好不好！你別在這裏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然而，麵對李瞎子如此激烈的反應和抵賴，老二卻顯得異常淡定。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從鼻子裏發出了幾聲冷冷的“嗬嗬”聲。顯然，對於李瞎子的這套說辭，老二根本就不相信。因為在他心裏，早就已經認定了這事兒就是李瞎子幹的。如果李瞎子一直這樣冥頑不靈、頑固到底、死不認賬的話，那麽也休怪他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就要使出自己的最後一招殺手鐧了。
想到這裏，老二突然深吸一口氣，猛地抬高了音量，就像是要把整個村子都給震醒似的，衝著李瞎子大聲吼道：“好啊，既然你這麽有骨氣，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偷張啞巴家的老母雞，那有種咱們現在就一塊兒去你家裏瞧個究竟！讓大家親眼看一看，此時此刻，你們家的那口大鍋裏頭，是不是正如我所說的那樣，正在燉著人家張啞巴辛辛苦苦養的老母雞呢！”
此話一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李瞎子身上，隻見他渾身一顫，整個人瞬間如雕塑般定住了，臉上的表情也凝固成了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
老二說得一點不假，此時此刻，他家那口大黑鍋裏正咕嚕嚕地翻滾著熱氣騰騰的湯汁，而那鍋湯裏燉著的赫然就是張啞巴家的那隻肥碩的老母雞！這可如何是好？一想到這裏，李瞎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便滾滾而下。
他心裏清楚得很，如果這群人真的跑到自己家裏去，那麽他偷雞的事情必定會被揭穿。一旦東窗事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到那時，他在村子裏苦心經營多年的良好名聲必將毀於一旦，而且恐怕以後每天都會遭受村裏人無情的謾罵和刻意的排擠。
不！絕對不行！這樣的事情絕不能發生在自己身上！李瞎子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阻止他們前往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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