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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如同雕塑一般靜靜地佇立在房間裏,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宛如失去了靈魂。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幾個小時,又或許更久,他始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接受眼前殘酷的現實——他被毀容了。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傻柱緩緩回過神來,像是用盡全身力氣般挪動著沉重的腳步,一步、兩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麽艱難。他整個人看起來失魂落魄,仿佛行屍走肉一般,毫無生氣地從房間裏踉蹌而出。


    他默默地低垂著頭,雙唇緊閉,一言不發。然而,當他經過其他人身邊時,人們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那股寒意如同一陣刺骨的寒風,吹得人心驚膽戰。


    傻柱就這樣沉默不語地走到院子中央,突然間猛地抬起頭,目光淩厲地掃向四周的人群。他的雙眼布滿血絲,原本和善的麵容此刻因為憤怒和痛苦而變得扭曲猙獰,看上去異常恐怖。


    “賈張氏那個老妖婆呢!”傻柱聲嘶力竭地怒吼道,聲音震耳欲聾,在整個院子裏回蕩。


    “她現在在哪裏!!!”這第二聲吼叫更是帶著無盡的怒火與恨意,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眾人被傻柱突如其來的這兩聲喝叫嚇得渾身一顫,尤其是看到他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後,恐懼瞬間湧上心頭。有些膽小的人甚至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就連小孩子也被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他們一邊哭著,一邊拚命往媽媽的懷抱裏鑽。


    其中一個小孩緊緊摟著媽媽的脖子,滿臉驚恐地抽泣著說道:“媽媽我怕,傻柱叔叔長得好嚇人啊,我怕!”孩子稚嫩的哭聲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使得原本緊張的氣氛愈發凝重。


    傻柱聽到這句話後,隻覺得一股怒火瞬間從心底升騰而起,如火山噴發一般難以遏製。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每一根神經都被憤怒所點燃。隻見他的雙拳緊緊握住,由於過度用力,關節處甚至泛出了白色。


    站在一旁的那位小孩的媽媽見到這情形,心中不禁一驚,連忙抱緊懷中的孩子,向後倒退了兩步。她滿臉驚恐地望著傻柱,生怕這個被激怒的男人會突然失去理智,對她們母子倆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來。


    然而此時的傻柱根本無暇顧及旁人的反應,他瞪大雙眼,環顧四周,卻發現沒有一個人願意回應他的質問。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與惱怒,再次扯開嗓子大聲吼叫起來:“喂!問你們話呢!賈張氏到底在哪裏?那個可惡的老太婆究竟跑到哪裏去了!”


    他的吼聲猶如驚雷在空中炸響,震得周圍人的耳膜嗡嗡作響。就在眾人皆被嚇得不敢吭聲的時候,終於有一個膽小的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賈……賈張氏在她自己家呢,她剛回去不久,一直都還沒出來過。”


    得到這個消息後的傻柱臉上先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但由於此刻他的麵容因憤怒而顯得格外猙獰扭曲,所以那絲笑容看起來不僅毫無善意可言,反而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緊接著,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原來躲在家裏頭。哼!老子現在立刻就去找她算賬,居然敢毀我的容貌,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東西!”說罷,他便邁開大步,氣勢洶洶地朝著賈張氏的家走去。


    就在此時,原本安靜的空氣突然被一聲高喊打破。隻見易中海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傻柱身後,扯著嗓子高聲呼喊起來:“傻柱啊,你快給我停下來!”他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震得周圍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易中海心急如焚,因為他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如果任由眼前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所以,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他也決定要再次嚐試說服傻柱,竭盡全力地平息這場即將掀起驚濤駭浪的風波。


    “傻柱呀,雖說你這張臉被那老嫂子給撓得麵目全非、不成樣子啦,但你好歹也瞅瞅人家老嫂子那張臉呀,嘖嘖嘖……可不也是被你撓得慘不忍睹嘛,那模樣比起你來也好不到哪兒去喲。”易中海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搖頭歎息,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的語氣語重心長,仿佛一位曆經滄桑的長輩正在苦口婆心地勸導自己犯錯的晚輩。


    聽到這番話,原本氣勢洶洶往前衝的傻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猛地止住了腳步。隻見他直挺挺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活脫脫就是一根粗壯的木樁杵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轉過身來,那雙眼睛猶如兩道冷冽的寒芒,直直地射向身後的易中海。而他的嘴角,則微微向上揚起,泛起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冷笑:“哼,一大爺,您說得倒真是輕巧啊!這賈張氏她竟然有膽子把我的臉弄成這般模樣,難道您覺得我就應該這麽輕而易舉地咽下這口氣,善罷甘休嗎?”傻柱的話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和不滿,似乎隻要易中海再多說一句,他就要當場發作了。


    易中海趕忙又上前兩步,苦口婆心地繼續勸導著:“傻柱啊,話不能這麽說。畢竟你自己也把人家老嫂子撓得不輕呐,要不然你們兩個就各退一步,相互抵消一下,就此罷休如何?”


    然而,傻柱對易中海的提議絲毫不以為意,隻是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回應道:“嗬?抵消?扯平?哪有那麽容易的事兒!”緊接著,他抬起手,直直地指向賈張氏家所在的方位,怒聲吼道:“我可是個年紀輕輕、尚未成家的大小夥子,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而她賈張氏算什麽?都已經是個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老婆子啦!她拿什麽和我相提並論?”


    易中海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張了張卻愣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因為此刻他心裏也覺得傻柱剛才所說的話似乎頗有幾分道理。然而,作為這四合院的一大爺,他深知自己肩負著重任,絕對不能任由這場激烈的爭鬥持續發展下去。


    於是,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懇切之色,對著傻柱說道:“傻柱啊,算一大爺求求你啦,行不?就當給大爺個麵子,別再鬧下去了。”他那略帶滄桑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祈求。


    可是,傻柱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易中海的請求,大聲喊道:“不行!!!誰勸都不好使!”話音未落,隻見傻柱緊緊握起拳頭,大踏步地朝著賈家徑直走去。他心中暗想:今天無論如何,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攔住我!


    恰在此時,一道嬌小的身影如疾風般衝至傻柱麵前。定睛一看,原來是婷婷。她麵色焦急,一雙小手迅速張開,牢牢地擋在了傻柱前方。隻見她美眸含淚,語氣哀求地說道:“傻柱,我曉得今兒個是我家婆婆做得不對,惹您生氣了。在這裏,我代表我婆婆向您賠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好不好嘛?”


    傻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匆匆前行的腳步。他那原本有些迷離的目光,瞬間就被眼前這位嬌柔可人的婷婷牢牢吸引住了。


    特別是當他的視線觸及到婷婷那張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動人的小臉時,傻柱隻覺得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仿佛有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嚨裏發出一陣輕微的“咕咚”聲。


    此時,傻柱的內心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一般,思緒翻騰不已。他在心裏暗暗歎息著:“唉,如果婷婷還沒有嫁人,那該有多好啊!認真回想起來,這婷婷其實生得相當俊俏呢。雖然說她的身材可能稍微顯得有些臃腫,但那絕對稱不上是肥胖,反而更應該說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豐滿之美。這種獨特的韻味,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隻見傻柱的臉色漲得通紅,雙手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的舌頭好像打了結似的,怎麽都捋不直。好不容易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卻是結結巴巴的:“婷……婷婷啊,這兒真的沒你啥事,你……你還是趕快給我讓開吧。”


    然而,婷婷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她非但沒有聽從傻柱的話乖乖讓開,反而是將自己的身子挺得筆直,如同寒風中傲然挺立的青鬆一般。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傻柱,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和倔強。隻見她輕啟朱唇,冷哼一聲說道:“哼,我要是偏偏不讓呢?”此刻的婷婷心裏想著,不管賈張氏做得對與錯,那終歸是自己的婆婆。如今有外人膽敢欺負自家婆婆,身為兒媳婦的她,無論如何也要挺身而出幫忙才行。


    就這樣,傻柱被婷婷如此直白且犀利的目光緊緊鎖住,一時間竟不知所措起來。不知怎的,他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熱,瞬間變得通紅,連和婷婷對視的勇氣都喪失殆盡了。於是乎,傻柱像是個害羞的孩子一般,迅速地把目光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就在這時,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種僵持不下的狀態之中。原本氣勢洶洶、一心想要找賈張氏理論一番的傻柱,就這般硬生生地被婷婷給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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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家。


    屋內,賈張氏陰沉著一張臉,宛如暴風雨來臨前那烏雲密布的天空一般,黑得嚇人。此刻的她,正一動不動地站立在鏡子麵前,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鏡中的自己,那目光冷冽而又充滿絕望。


    隻見她那張原本還算姣好的麵容,此時卻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灰暗無光,額頭上青筋暴起,眼角和嘴角也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著。她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句低沉的話語:“不可能,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聲音中透露出無法置信和深深的恐懼。


    緊接著,賈張氏像是突然失去理智一般,猛地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道:“我的臉怎麽一下子變成了這樣?為什麽會毀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誰能告訴我……”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撫摸著自己的麵龐,似乎想要將臉上那些可怕的變化抹去,但一切都隻是徒勞無功罷了。


    突然間,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賈張氏瞪大了雙眼,滿臉漲得通紅,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眼前這殘酷的現實。她死死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原本還算清秀的麵龐此刻卻布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看上去猙獰而恐怖。


    隻見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終於,這股壓抑已久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她猛地抬起頭來,對著鏡子歇斯底裏地怒吼道:“傻柱,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把老娘的臉撓成這副模樣,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伴隨著她的怒吼聲,整個房間似乎都在微微顫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賈張氏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渾然不覺疼痛。她咬牙切齒地繼續咆哮著:“你給老娘等著瞧,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娘一定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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