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賈張氏徹底社死
年代1952：穿越南銅鑼巷 作者：聽風撫半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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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之後，隨即轉過頭去，麵向婷婷，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婷婷啊，你趕緊進屋去取一個拖把過來，等會兒可要仔仔細細地把這院子裏都拖洗得幹幹淨淨，千萬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異味哦！”話音剛落，賈張氏便轉身朝著屋內走去，連頭也沒回一下。
她才懶得理會婷婷到底願不願意照做呢，反正此刻她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插手這件事情了。
婷婷站在原地，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露出一陣無奈和無語的神情。她心中暗自埋怨起來：這個婆婆可真夠過分的，明明是她自己犯下的錯誤，卻要讓別人來替她收拾爛攤子。不過盡管心裏有些不滿，但婷婷還是默默地轉身走進屋子，去找拖把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然而，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就在剛才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飄散開來的時候，恰巧引來了大院內的許多住戶。這些住戶們一個個都被這股刺鼻的味道給熏得夠嗆，紛紛從各自家中走了出來。
“哎呀呀，這是什麽味兒啊？怎麽會這麽臭！”隻見其中一人一邊用手捏住鼻子，一邊緊皺眉頭抱怨道。
“誰曉得呢！剛才我正在家裏舒舒服服地吃著飯呢，突然就聞到這股惡心人的臭味兒，害得我差點兒把昨天晚上吃下去的剩飯都給吐出來啦！”又有一人接著附和道。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間，人群中有一個目光銳利之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大院內的異常狀況。隻見他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一般，緊接著迅速地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聲嘶力竭地朝著周圍的人們高聲呼喊起來：“大家快瞧啊，居然有人在咱們的大院裏肆意塗抹大糞！”
聽聞此言，原本喧鬧嘈雜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紛紛循著那個人所指的方向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果不其然，整個大院裏已經被噴得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糞便。更為糟糕的是，就連平日裏大家賴以取水的水龍頭也未能幸免，上麵沾滿了汙穢不堪的糞便。
看到這樣一幕場景，在場的女人們無一不是氣得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刻將那個作惡之徒揪出來暴打一頓。這簡直就是故意存心來惡心她們嘛！好好的一個水龍頭，如今卻被塗上了如此肮髒的東西，那今後這水龍頭還怎麽使用呢？如果繼續使用它來取水，一想到上麵曾經沾染過那些臭烘烘的糞便，心中就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惡心；可要是就此棄之不用，那麽在這四合院當中，便再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獲取生活用水了。畢竟，這個水池中的水龍頭可是整座四合院唯一的水源供應點，也是所有住戶共同依賴的重要設施。
就在這個時候，婷婷剛剛手持著拖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當她一眼瞥見眼前的場景時，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像是被火烤過一般，微微泛起紅暈來。
此刻，她手中緊緊握著拖把，心中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究竟是該繼續牢牢地握住它呢，還是應該輕輕地把它放下來？這種糾結讓她感到無比的苦惱和困惑。
與此同時，婷婷敏銳地覺察到周圍鄰居們投來的目光並不友善，其中夾雜著明顯的不滿與責備之意。麵對這樣的情形，她隻能露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隻見她輕聲細語但又十分堅定地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們，請大家多多包涵呀，真的非常抱歉給大家帶來了這麽大的麻煩。不過請您們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將這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絕對不會留下任何一點汙漬或者異味兒的。”
然而，就在婷婷話音剛落之際，人群中有個人突然怒氣衝衝地喊道：“哼！難道僅僅隻是把這兒收拾幹淨就算完事啦？想得倒美！”說著，他還用手指直直地指向那個已經被塗上了大糞的水龍頭，並接著大聲叫嚷起來：“瞧瞧，這可是咱們平日裏用來做飯、喝水的水龍頭啊！如今竟然被你們家弄成這幅模樣，塗滿了惡心至極的大糞！”
聽到這番話，旁邊立刻有人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光說擦擦幹淨就能解決問題嗎？嘿嘿，哪能這麽容易就放過你們喲！”緊接著，又有另外一個人站出來高聲喊道：“對呀，這可是關乎我們日常生活的水龍頭呢，怎麽可以隨便處理一下就算了呢？必須要給我們更換一個全新的才行！”
有了這位住戶率先提出的明確要求之後，其他原本還在觀望的住戶們也都紛紛跟著開口表態，表示強烈支持更換新水龍頭的提議。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響徹整個樓道——
“一定要換新的水龍頭！”
“沒錯，必須換新的水龍頭！”
婷婷此刻滿心苦澀，卻又不知如何傾訴。
如今她渾身上下哪還能掏出半分錢來？家中所有的錢財全都被她那位厲害的婆婆——賈張氏牢牢掌控在手心裏。即便是想要更換一個小小的水龍頭，那也非得先征得賈張氏的首肯不可。然而，以賈張氏那糟糕透頂的臭脾氣來看，恐怕壓根兒就不可能答應給大家更換這個水龍頭。
屋內，賈張氏喜滋滋地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裳，然後不停地嗅聞著自己身上散發出的味道。盡管已經換過衣物，但那股若隱若現的淡淡臭味依舊縈繞不去。刹那間，她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臉上流露出明顯的不悅之色。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紛亂的響動聲。原本心情就欠佳的賈張氏，聽到這些聲音後，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隻見她氣衝衝地邁著大步朝門口奔去，猛地一把推開房門，扯開嗓子便大聲叫嚷起來：
“都給我閉嘴！”
“這裏可是我家門前，誰要是再敢在這裏吵吵鬧鬧、大呼小叫的，信不信老娘我把你們一個個的祖宗十八代都狠狠地咒罵一遍！”
賈張氏這一番氣勢洶洶的怒吼剛一出口，整個場麵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畢竟，賈張氏在這座四合院裏向來都是作威作福慣了的，其凶悍潑辣的名聲可謂是人盡皆知。所以，平日裏基本上沒幾個人膽敢跟她發生爭執和爭吵。
隨後隻見賈張氏滿臉怒容地轉頭瞪向婷婷，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一般。
“你還傻愣愣地站在那兒幹什麽呢？沒聽見我的話嗎？還不趕快去把院子裏給我拖幹淨嘍！”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了心裏直發毛。
婷婷麵露難色，顯得有些尷尬和無奈。她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婆婆，不是我不想拖地啊，實在是沒辦法呀。您不知道，現在那些鄰居們可凶啦，他們全都跑來要求我們重新換個水龍頭呢。說是那個水龍頭沾上大糞之後就用不了了，非得要換新的才行。”
聽到這番話，賈張氏的眼珠子瞬間瞪得像銅鈴一樣滾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發猙獰起來。
“啥玩意兒？居然還有這種事？”賈張氏難以置信地嚷嚷道，“這些個家夥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兒，存心想要欺負咱娘倆嘛！”
“哼！水龍頭沾點大糞咋啦？難道就不能用啦？真是笑話！”賈張氏氣呼呼地揮舞著手臂，嘴裏不停地嘟囔著。要知道，一個水龍頭可不便宜呐，差不多要將近五毛錢呢。讓她賈張氏花這個錢去換個新的水龍頭，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想都別想！
婷婷滿臉哀求之色，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婆婆呀，這件事說到底確實是咱們這邊不占理啊，要不然就這樣算了吧，別再爭執下去了。”
隻見賈張氏雙手緊緊抱住胸前，然後把頭猛地扭向一邊，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冷哼一聲說道：“哼！算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地方？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啦？”緊接著，她轉頭看向周圍的眾人，眼神淩厲而又蠻橫，大聲喊道：“我賈張氏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想要我去換那個水龍頭？想都別想！門兒都沒有！”
聽到賈張氏這番毫不講理的說辭，在場的一眾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平日裏就囂張跋扈的賈張氏竟然會如此蠻不講理、不可理喻。人群中有個人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跳出來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叫囂道：“賈張氏，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啊！你看看你自己幹的好事，弄得整個院子到處都是大糞，現在隻是叫你去換個水龍頭而已，難道這也算很過分的要求嗎？”
然而麵對眾人的指責和質問，賈張氏不僅毫無悔意，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她狠狠地瞪著剛才說話那人，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就是過分！而且是非常非常過分！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傻柱突然站了出來。隻見他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陰陽怪氣地對著大夥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們呐，大家消消氣，聽我說一句哈。其實呢，剛剛賈張氏她是因為吃壞了肚子，所以才會一不小心鬧得滿院子都是大糞的。依我看呐，這事兒要不就算了吧，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嘛。”說完，他還故意朝賈張氏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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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眾人就像是被點燃了笑料的爆竹一般，瞬間哄堂大笑起來。有的人笑得前仰後合，有的人則直接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哈哈，傻柱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嗎？你居然說這是賈張氏竄稀噴出來的？哎喲喂，我的天呐！”其中一人邊笑邊說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可不是嘛，我看傻柱說得挺有道理的呀！你們瞧瞧這噴射的圖案，可不就像是竄稀的時候噴出來的麽！”說著，還用手指了指那片令人作嘔的痕跡。
旁邊又有人接話道：“是啊是啊，畢竟大家都這麽大個人了，誰會沒事兒跑去玩大糞呢？也就隻有可能是不小心竄稀造成的啦！”
此時此刻，賈張氏那張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臉漲得通紅，簡直比熟透的蘋果還要紅上幾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傻柱竟然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短處。
“好你個傻柱，老娘今天跟你沒完！”賈張氏怒不可遏地吼道，一邊揮舞著雙臂，如同一隻發狂的母老虎般朝傻柱撲了過去。
隻見賈張氏邁著大步向前衝，由於動作太過激烈，她身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而當她奔跑經過那些鄰居身邊時，眾人更是紛紛下意識地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聞到什麽難聞的氣味。
果不其然，盡管賈張氏已經盡量掩蓋，但還是有一股若有若無、淡淡的臭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這股臭味仿佛具有穿透力一般，直往人們的鼻腔裏鑽。
終於，有人實在忍受不了這股異味，捏住鼻子滿臉嫌棄地嚷嚷道：“哎呀媽呀，賈張氏肯定是竄稀了，這身上的味道也太臭了吧！真是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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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之後，隨即轉過頭去，麵向婷婷，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婷婷啊，你趕緊進屋去取一個拖把過來，等會兒可要仔仔細細地把這院子裏都拖洗得幹幹淨淨，千萬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異味哦！”話音剛落，賈張氏便轉身朝著屋內走去，連頭也沒回一下。
她才懶得理會婷婷到底願不願意照做呢，反正此刻她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插手這件事情了。
婷婷站在原地，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露出一陣無奈和無語的神情。她心中暗自埋怨起來：這個婆婆可真夠過分的，明明是她自己犯下的錯誤，卻要讓別人來替她收拾爛攤子。不過盡管心裏有些不滿，但婷婷還是默默地轉身走進屋子，去找拖把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然而，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就在剛才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飄散開來的時候，恰巧引來了大院內的許多住戶。這些住戶們一個個都被這股刺鼻的味道給熏得夠嗆，紛紛從各自家中走了出來。
“哎呀呀，這是什麽味兒啊？怎麽會這麽臭！”隻見其中一人一邊用手捏住鼻子，一邊緊皺眉頭抱怨道。
“誰曉得呢！剛才我正在家裏舒舒服服地吃著飯呢，突然就聞到這股惡心人的臭味兒，害得我差點兒把昨天晚上吃下去的剩飯都給吐出來啦！”又有一人接著附和道。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間，人群中有一個目光銳利之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大院內的異常狀況。隻見他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一般，緊接著迅速地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聲嘶力竭地朝著周圍的人們高聲呼喊起來：“大家快瞧啊，居然有人在咱們的大院裏肆意塗抹大糞！”
聽聞此言，原本喧鬧嘈雜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紛紛循著那個人所指的方向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果不其然，整個大院裏已經被噴得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糞便。更為糟糕的是，就連平日裏大家賴以取水的水龍頭也未能幸免，上麵沾滿了汙穢不堪的糞便。
看到這樣一幕場景，在場的女人們無一不是氣得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刻將那個作惡之徒揪出來暴打一頓。這簡直就是故意存心來惡心她們嘛！好好的一個水龍頭，如今卻被塗上了如此肮髒的東西，那今後這水龍頭還怎麽使用呢？如果繼續使用它來取水，一想到上麵曾經沾染過那些臭烘烘的糞便，心中就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惡心；可要是就此棄之不用，那麽在這四合院當中，便再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獲取生活用水了。畢竟，這個水池中的水龍頭可是整座四合院唯一的水源供應點，也是所有住戶共同依賴的重要設施。
就在這個時候，婷婷剛剛手持著拖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當她一眼瞥見眼前的場景時，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像是被火烤過一般，微微泛起紅暈來。
此刻，她手中緊緊握著拖把，心中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究竟是該繼續牢牢地握住它呢，還是應該輕輕地把它放下來？這種糾結讓她感到無比的苦惱和困惑。
與此同時，婷婷敏銳地覺察到周圍鄰居們投來的目光並不友善，其中夾雜著明顯的不滿與責備之意。麵對這樣的情形，她隻能露出一絲略顯尷尬的笑容，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隻見她輕聲細語但又十分堅定地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們，請大家多多包涵呀，真的非常抱歉給大家帶來了這麽大的麻煩。不過請您們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將這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絕對不會留下任何一點汙漬或者異味兒的。”
然而，就在婷婷話音剛落之際，人群中有個人突然怒氣衝衝地喊道：“哼！難道僅僅隻是把這兒收拾幹淨就算完事啦？想得倒美！”說著，他還用手指直直地指向那個已經被塗上了大糞的水龍頭，並接著大聲叫嚷起來：“瞧瞧，這可是咱們平日裏用來做飯、喝水的水龍頭啊！如今竟然被你們家弄成這幅模樣，塗滿了惡心至極的大糞！”
聽到這番話，旁邊立刻有人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光說擦擦幹淨就能解決問題嗎？嘿嘿，哪能這麽容易就放過你們喲！”緊接著，又有另外一個人站出來高聲喊道：“對呀，這可是關乎我們日常生活的水龍頭呢，怎麽可以隨便處理一下就算了呢？必須要給我們更換一個全新的才行！”
有了這位住戶率先提出的明確要求之後，其他原本還在觀望的住戶們也都紛紛跟著開口表態，表示強烈支持更換新水龍頭的提議。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響徹整個樓道——
“一定要換新的水龍頭！”
“沒錯，必須換新的水龍頭！”
婷婷此刻滿心苦澀，卻又不知如何傾訴。
如今她渾身上下哪還能掏出半分錢來？家中所有的錢財全都被她那位厲害的婆婆——賈張氏牢牢掌控在手心裏。即便是想要更換一個小小的水龍頭，那也非得先征得賈張氏的首肯不可。然而，以賈張氏那糟糕透頂的臭脾氣來看，恐怕壓根兒就不可能答應給大家更換這個水龍頭。
屋內，賈張氏喜滋滋地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裳，然後不停地嗅聞著自己身上散發出的味道。盡管已經換過衣物，但那股若隱若現的淡淡臭味依舊縈繞不去。刹那間，她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臉上流露出明顯的不悅之色。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紛亂的響動聲。原本心情就欠佳的賈張氏，聽到這些聲音後，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隻見她氣衝衝地邁著大步朝門口奔去，猛地一把推開房門，扯開嗓子便大聲叫嚷起來：
“都給我閉嘴！”
“這裏可是我家門前，誰要是再敢在這裏吵吵鬧鬧、大呼小叫的，信不信老娘我把你們一個個的祖宗十八代都狠狠地咒罵一遍！”
賈張氏這一番氣勢洶洶的怒吼剛一出口，整個場麵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畢竟，賈張氏在這座四合院裏向來都是作威作福慣了的，其凶悍潑辣的名聲可謂是人盡皆知。所以，平日裏基本上沒幾個人膽敢跟她發生爭執和爭吵。
隨後隻見賈張氏滿臉怒容地轉頭瞪向婷婷，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一般。
“你還傻愣愣地站在那兒幹什麽呢？沒聽見我的話嗎？還不趕快去把院子裏給我拖幹淨嘍！”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了心裏直發毛。
婷婷麵露難色，顯得有些尷尬和無奈。她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婆婆，不是我不想拖地啊，實在是沒辦法呀。您不知道，現在那些鄰居們可凶啦，他們全都跑來要求我們重新換個水龍頭呢。說是那個水龍頭沾上大糞之後就用不了了，非得要換新的才行。”
聽到這番話，賈張氏的眼珠子瞬間瞪得像銅鈴一樣滾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發猙獰起來。
“啥玩意兒？居然還有這種事？”賈張氏難以置信地嚷嚷道，“這些個家夥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兒，存心想要欺負咱娘倆嘛！”
“哼！水龍頭沾點大糞咋啦？難道就不能用啦？真是笑話！”賈張氏氣呼呼地揮舞著手臂，嘴裏不停地嘟囔著。要知道，一個水龍頭可不便宜呐，差不多要將近五毛錢呢。讓她賈張氏花這個錢去換個新的水龍頭，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想都別想！
婷婷滿臉哀求之色，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婆婆呀，這件事說到底確實是咱們這邊不占理啊，要不然就這樣算了吧，別再爭執下去了。”
隻見賈張氏雙手緊緊抱住胸前，然後把頭猛地扭向一邊，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冷哼一聲說道：“哼！算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地方？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啦？”緊接著，她轉頭看向周圍的眾人，眼神淩厲而又蠻橫，大聲喊道：“我賈張氏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想要我去換那個水龍頭？想都別想！門兒都沒有！”
聽到賈張氏這番毫不講理的說辭，在場的一眾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平日裏就囂張跋扈的賈張氏竟然會如此蠻不講理、不可理喻。人群中有個人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跳出來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叫囂道：“賈張氏，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啊！你看看你自己幹的好事，弄得整個院子到處都是大糞，現在隻是叫你去換個水龍頭而已，難道這也算很過分的要求嗎？”
然而麵對眾人的指責和質問，賈張氏不僅毫無悔意，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她狠狠地瞪著剛才說話那人，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就是過分！而且是非常非常過分！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傻柱突然站了出來。隻見他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陰陽怪氣地對著大夥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們呐，大家消消氣，聽我說一句哈。其實呢，剛剛賈張氏她是因為吃壞了肚子，所以才會一不小心鬧得滿院子都是大糞的。依我看呐，這事兒要不就算了吧，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嘛。”說完，他還故意朝賈張氏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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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眾人就像是被點燃了笑料的爆竹一般，瞬間哄堂大笑起來。有的人笑得前仰後合，有的人則直接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哈哈，傻柱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嗎？你居然說這是賈張氏竄稀噴出來的？哎喲喂，我的天呐！”其中一人邊笑邊說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可不是嘛，我看傻柱說得挺有道理的呀！你們瞧瞧這噴射的圖案，可不就像是竄稀的時候噴出來的麽！”說著，還用手指了指那片令人作嘔的痕跡。
旁邊又有人接話道：“是啊是啊，畢竟大家都這麽大個人了，誰會沒事兒跑去玩大糞呢？也就隻有可能是不小心竄稀造成的啦！”
此時此刻，賈張氏那張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臉漲得通紅，簡直比熟透的蘋果還要紅上幾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傻柱竟然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短處。
“好你個傻柱，老娘今天跟你沒完！”賈張氏怒不可遏地吼道，一邊揮舞著雙臂，如同一隻發狂的母老虎般朝傻柱撲了過去。
隻見賈張氏邁著大步向前衝，由於動作太過激烈，她身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而當她奔跑經過那些鄰居身邊時，眾人更是紛紛下意識地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聞到什麽難聞的氣味。
果不其然，盡管賈張氏已經盡量掩蓋，但還是有一股若有若無、淡淡的臭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這股臭味仿佛具有穿透力一般，直往人們的鼻腔裏鑽。
終於，有人實在忍受不了這股異味，捏住鼻子滿臉嫌棄地嚷嚷道：“哎呀媽呀，賈張氏肯定是竄稀了，這身上的味道也太臭了吧！真是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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