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疼過之後，又有股溫熱慢慢由外至內，一點一點浸透，舒緩那些痛楚。
淩曄塗藥塗得很是仔細。
除破皮的地方外，紅腫處淩曄也沒錯放。
鄒靈雨的腿又白又細，握上時更能體會到她肌膚的嬌嫩。
她身上本就極易留下印子，更別提受了傷後，傷口周遭看起來有多怵目驚心。
「好了。」
淩曄收回手，取出帕子，將自己沾了滿手的膏藥一一擦去。
鄒靈雨也趁機手忙腳亂穿上寢褲，還惹來淩曄笑她：「等會兒都得換下，你現在提上豈不是多此一舉？」
本來因為抹藥，鄒靈雨臉上已稍稍泛紅，聽了淩曄這話，她頰上又更紅了些。
她小聲哼哼：「我不想光腿走去換衣裳……」
那能看嗎？
光想像一下那情景鄒靈雨都尷尬得不行，更別提她要是真走去，那淩曄豈不是一直在榻上瞧著她背影？
鄒靈雨呼吸滯住。
不行不行，說什麽她都做不到！
多此一舉就讓它多此一舉吧！
鄒靈雨自己洗漱完後，才發現淩曄還在慢條斯理擦他那雙手。
腿上膏藥黏膩的感覺尚存，那也就是說，替她塗藥的淩曄手上也是相同的感觸。
鄒靈雨拿了幹淨的巾帕，浸過水後，走到床沿。
她伸出手，掌心都還帶著濕潤，催他：「手給我吧，沾點水，才擦得幹淨。」
淩曄看著她的小手一會兒，將自己的手搭上。
鄒靈雨仔細替他擦去殘留的膏藥，一邊擦一邊想事情，想著想著，嘴角都微微揚起。
淩曄看了個全，問她：「有什麽好笑的？」
他覺得鄒靈雨也真是個奇人。
自己看話本看得發笑也就罷了，沒在看話本時，自己也能想事情想得露出笑意。
也不知惹她生氣和逗她笑，究竟何者更簡單些？
鄒靈雨解釋：「我就是想著，我們兩個，互相幫對方抹藥呢。」
一個傷了肩，一個傷了腿。
雖說鄒靈雨這個，頂多隻能算擦傷，但他們各自的傷處，卻都是由對方來上藥。
淩曄雖不明白這有何好笑的，但一想到鄒靈雨腿上紅腫，他便笑不出來。
他陰著臉，沉聲說道：「會有人，因此付出代價。」
這次的事，他可沒打算就這樣輕輕揭過。
第61章 (二更) 教親吻
鄒靈雨問他：「你打算怎麽做？」
幫淩曄換過藥後, 寢衣他便沒再穿上過。
鄒靈雨為他淨完麵，取來新的衣衫給他穿上。
「手慢慢抬。」
右手穿過後，旁的就順利許多。
鄒靈雨眼前就是淩曄健壯的身體。
這兩天來直麵的次數太多, 饒是現在再看，她都還是沒好意思直直盯著。
夜裏也就罷了，黑燈瞎火的。
現在大白日, 光線正是充足，他肌上紋理線條一清二楚。
若有那心思, 都還能數一數淩曄身上到底留有多少道疤。
給他係完帶子, 鄒靈雨才說：「好了。」
誰料卻引來淩曄輕嗤。
「怎麽搞得像我雙手都廢了？」
重點, 他傷的是肩不是手。
鄒靈雨卻把他顧得像什麽脆弱的陶瓷娃娃似的, 好似他多動彈一下, 就有碎裂的可能，恨不得事事她自己動手替淩曄辦好。
淩曄伸出左手手指, 輕點了下鄒靈雨鼻頭，問她：「還在愧疚？」
鄒靈雨的心思, 他思來想去，也覺這個猜測最為合理。
她這姑娘總將自己的事擺在後頭, 凡事先替別人著想。
昨夜為救她, 挨了追兵一箭，還不知鄒靈雨為此得自責成什麽樣。
鄒靈雨抿唇, 沒說話。
她確實覺得與自己脫不開關係。
然道謝道歉她都對淩曄說過，也盡力在輔助他日常生活中的一切, 若此刻再同他表歉意，就代表自己真如淩曄所說過意不去，那屆時反而是給淩曄壓力吧？
可她不說話，淩曄也猜得出來原因。
淩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剛想圈上她的腰，把她攬在自己懷裏，驀地想起鄒靈雨特意說過，傷好之前都別抱她。
雖然他對鄒靈雨此言不置可否，卻還是沒將她扯過來。
隻不過，伸出的手卻是改了個方向。
他點了點自己唇角，壞心眼地道：「既然覺得自己錯了，親這一下，一筆勾銷，怎麽樣？」
鄒靈雨抬眸瞥了他一眼，望著淩曄嘴角，眼神發直。
她是真的在考慮。
淩曄笑笑等她。
鄒靈雨權衡一番後，步子挪了挪，往他這處走來。
她將臉湊上前，確實真的要親。
淩曄心情很好地在迎接她，卻也知道，依鄒靈雨個性，肯定就跟蜻蜓點水那樣，一觸即離。
兩人雙唇碰上，淩曄勾了勾唇，正要反客為主，忽然，自己的唇瓣被鄒靈雨笨拙地叼著。
舌尖一下又一下，滑過他唇珠。
淩曄愣住。
鄒靈雨她……竟是沒打算輕吻便罷。
而她還在持續深入。
她技巧並不嫻熟，用的還是上回醉酒時用過的那招。
小小的舌探入他唇縫，輕輕去撬開淩曄牙關。
吻到一半，鄒靈雨偷偷睜眼，想瞧瞧淩曄此刻會是什麽表情。
淩曄塗藥塗得很是仔細。
除破皮的地方外，紅腫處淩曄也沒錯放。
鄒靈雨的腿又白又細，握上時更能體會到她肌膚的嬌嫩。
她身上本就極易留下印子，更別提受了傷後，傷口周遭看起來有多怵目驚心。
「好了。」
淩曄收回手，取出帕子，將自己沾了滿手的膏藥一一擦去。
鄒靈雨也趁機手忙腳亂穿上寢褲，還惹來淩曄笑她：「等會兒都得換下，你現在提上豈不是多此一舉？」
本來因為抹藥，鄒靈雨臉上已稍稍泛紅，聽了淩曄這話，她頰上又更紅了些。
她小聲哼哼：「我不想光腿走去換衣裳……」
那能看嗎？
光想像一下那情景鄒靈雨都尷尬得不行，更別提她要是真走去，那淩曄豈不是一直在榻上瞧著她背影？
鄒靈雨呼吸滯住。
不行不行，說什麽她都做不到！
多此一舉就讓它多此一舉吧！
鄒靈雨自己洗漱完後，才發現淩曄還在慢條斯理擦他那雙手。
腿上膏藥黏膩的感覺尚存，那也就是說，替她塗藥的淩曄手上也是相同的感觸。
鄒靈雨拿了幹淨的巾帕，浸過水後，走到床沿。
她伸出手，掌心都還帶著濕潤，催他：「手給我吧，沾點水，才擦得幹淨。」
淩曄看著她的小手一會兒，將自己的手搭上。
鄒靈雨仔細替他擦去殘留的膏藥，一邊擦一邊想事情，想著想著，嘴角都微微揚起。
淩曄看了個全，問她：「有什麽好笑的？」
他覺得鄒靈雨也真是個奇人。
自己看話本看得發笑也就罷了，沒在看話本時，自己也能想事情想得露出笑意。
也不知惹她生氣和逗她笑，究竟何者更簡單些？
鄒靈雨解釋：「我就是想著，我們兩個，互相幫對方抹藥呢。」
一個傷了肩，一個傷了腿。
雖說鄒靈雨這個，頂多隻能算擦傷，但他們各自的傷處，卻都是由對方來上藥。
淩曄雖不明白這有何好笑的，但一想到鄒靈雨腿上紅腫，他便笑不出來。
他陰著臉，沉聲說道：「會有人，因此付出代價。」
這次的事，他可沒打算就這樣輕輕揭過。
第61章 (二更) 教親吻
鄒靈雨問他：「你打算怎麽做？」
幫淩曄換過藥後, 寢衣他便沒再穿上過。
鄒靈雨為他淨完麵，取來新的衣衫給他穿上。
「手慢慢抬。」
右手穿過後，旁的就順利許多。
鄒靈雨眼前就是淩曄健壯的身體。
這兩天來直麵的次數太多, 饒是現在再看，她都還是沒好意思直直盯著。
夜裏也就罷了，黑燈瞎火的。
現在大白日, 光線正是充足，他肌上紋理線條一清二楚。
若有那心思, 都還能數一數淩曄身上到底留有多少道疤。
給他係完帶子, 鄒靈雨才說：「好了。」
誰料卻引來淩曄輕嗤。
「怎麽搞得像我雙手都廢了？」
重點, 他傷的是肩不是手。
鄒靈雨卻把他顧得像什麽脆弱的陶瓷娃娃似的, 好似他多動彈一下, 就有碎裂的可能，恨不得事事她自己動手替淩曄辦好。
淩曄伸出左手手指, 輕點了下鄒靈雨鼻頭，問她：「還在愧疚？」
鄒靈雨的心思, 他思來想去，也覺這個猜測最為合理。
她這姑娘總將自己的事擺在後頭, 凡事先替別人著想。
昨夜為救她, 挨了追兵一箭，還不知鄒靈雨為此得自責成什麽樣。
鄒靈雨抿唇, 沒說話。
她確實覺得與自己脫不開關係。
然道謝道歉她都對淩曄說過，也盡力在輔助他日常生活中的一切, 若此刻再同他表歉意，就代表自己真如淩曄所說過意不去，那屆時反而是給淩曄壓力吧？
可她不說話，淩曄也猜得出來原因。
淩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剛想圈上她的腰，把她攬在自己懷裏，驀地想起鄒靈雨特意說過，傷好之前都別抱她。
雖然他對鄒靈雨此言不置可否，卻還是沒將她扯過來。
隻不過，伸出的手卻是改了個方向。
他點了點自己唇角，壞心眼地道：「既然覺得自己錯了，親這一下，一筆勾銷，怎麽樣？」
鄒靈雨抬眸瞥了他一眼，望著淩曄嘴角，眼神發直。
她是真的在考慮。
淩曄笑笑等她。
鄒靈雨權衡一番後，步子挪了挪，往他這處走來。
她將臉湊上前，確實真的要親。
淩曄心情很好地在迎接她，卻也知道，依鄒靈雨個性，肯定就跟蜻蜓點水那樣，一觸即離。
兩人雙唇碰上，淩曄勾了勾唇，正要反客為主，忽然，自己的唇瓣被鄒靈雨笨拙地叼著。
舌尖一下又一下，滑過他唇珠。
淩曄愣住。
鄒靈雨她……竟是沒打算輕吻便罷。
而她還在持續深入。
她技巧並不嫻熟，用的還是上回醉酒時用過的那招。
小小的舌探入他唇縫，輕輕去撬開淩曄牙關。
吻到一半，鄒靈雨偷偷睜眼，想瞧瞧淩曄此刻會是什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