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觀戰台上麵的糾紛他不再關注,因為王師弟提醒他,有一場精彩的比試馬上要開始了,在六號戰台上,此時正站著兩名弟子。


    那兩名弟子都在王師弟名單上的,都是煉氣六層,並且他們的實力都不弱,原本應該都能進入大比前十。可是卻提前相遇,說明他們真是運氣不好,不管誰獲勝都有可能元氣大傷,後麵幾場比試都有可能落敗。


    他對兩個人,誰勝誰負並不關心,因為這兩名弟子他都不認識,隻是希望能打的精彩些。不要讓他失望。


    他們同時亮出法器,一刀一劍。使刀的弟子率先動手,揮刀劈出,一道刀弧直奔另一位弟子而去。而使劍的弟子身形一閃,在原地消失,在左側數丈的地方出現,同時也刺出手中長劍,一片劍芒向對手射過去。對手揮刀橫掃,那片劍芒和一道刀弧在空中相撞,同時消失,……


    他看著那兩位弟子打的難分難舍。實力接近,現在就看誰的靈力先耗盡。誰就落敗了。他對那位使劍弟子的身法很感興趣。他現在使用的踏雲步,可以跳躍到空中躲避對方攻擊,但是需要消耗不少的靈力,而做不到像那位使劍弟子,一閃而逝。看他的樣子並不要消耗多少靈力。


    他詢問王師弟,那位弟子的身法。王師弟告訴他是鬼影步。在外門弟子中,有很多弟子都修煉這套身法,隻是修煉的程度不同,而這位弟子已經將這套身法修煉到大成,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這套身法可以用積分在綜合殿換取,知道他從未離開符籙峰,對宗門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就好心告訴他。


    待知道他根本沒有積分時,也是有些詫異,但想到他是峰主的弟子。有沒有積分也就無所謂了。


    通過和王師弟的交談,他發現了一個很尷尬的事情,他雖然被峰主收為弟子,但他連宗門的弟子令牌都沒有,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落鳳穀的弟子,師父那邊他又不敢去問,隻能回去詢問一下陳師兄。


    這時六號戰台終於分出了勝負。那位使法力的弟子靈力耗盡,不得不認負,而使劍的弟子也好不到哪去,靈力也所剩無幾。必須抓緊時間恢複,否則下一場隻有落敗的份。


    看完六號戰台的比試,他開始看向其他戰台,在一號戰台上此時正有一男一女兩位弟子在比試。那位女弟子依仗身法,圍著那位男弟子不斷出劍攻擊,一片片劍芒在那位男弟子四周出現,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劍花。男弟子看起來很強壯,但也架不住這麽多劍芒的攻擊,最後隻能主動認輸。等劍芒散去,那位男弟子身上的青袍變成布條掛在身上,還不斷有鮮血冒出,所幸沒有傷到要害。


    那位女弟子的手段還真是淩厲,看著那名一身是血的男弟子。他都感到頭皮發麻,對女弟子的印象也發生重大的改變,原來女弟子也可以這麽凶狠。他想起剛才王師弟,多次提醒他不要去招惹女弟子,是非常對的。


    他不再看那位獲勝後,仿佛意猶未盡的女弟子。看向其他戰台的比士。


    又看了幾場,他發現這些弟子都很少使用符籙,就詢問王師弟。


    王師弟看了他一眼,才告訴他,那些弟子並沒有多少符籙,符籙一張最少都要一塊靈石,而外門弟子每月的福利是兩塊靈石,所以那些弟子的符籙都要用在關鍵時刻,是用來保命的。


    這種情況還是他第一次知道,難怪他隨手送給吳同符籙,吳同會是那副表情。符籙在他們的手中算是多了一條保命的手段,


    他在想如果他上場,掏出一把符籙,火鳥符,土刺符,水前符,纏繞符。都丟出去,哪怕是煉氣六層的弟子,也都難以抵擋,隻有落敗的份。但又有幾個弟子有他這麽多符籙呢。


    第一輪淘汰賽在夜幕降臨時,也結束了。決出了前十名,明天將進行第二輪的排位賽。


    陳師兄這時也回來了,但是臉色不太好看,應該是沒少受那些峰主的氣。他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放出符舟,帶著他們返回符籙峰。


    他返回自己的洞府,本來還想向陳師兄詢問一些事情。但看見陳師兄的樣子,還是決定過幾天再向他詢問。


    坐在蒲團上,他開始對在宗門大比上自己看到的各種術法進行總結。


    劍術要求快,準,狠。配合精妙的身法,可以在瞬間發出致命一擊。


    刀術剛猛有力,但必須要注重技巧和變化的。


    槍術要講究出神入化,在追求精準的同時,也要求技巧。


    麵對這些對手,他目前的攻擊手段隻有依靠符籙,一般的對手,丟出一些符籙,就可以擊敗對手,而對於那些擁的精妙身法的對手,他就有些力不從心,即使他符籙多,打不著對手也是枉然。那他也隻能跑步了。他必須盡快把自己的修為提上去,去外麵尋找箭術。讓自己真正擁有一門術法。


    第二天,他提早到了符籙閣,陳師兄和幾位師弟都在符籙閣後麵的大堂坐著,隻臉色都不太好。


    看見他到了,就帶著他們出了符籙閣,取出符舟載著他們一起飛向紫陽峰。


    今天是宗門大比的第二輪,十名弟子相互比試,根據弟子取得的勝場次數來決定名次。


    他們還是坐在昨天的位置上,隻是劉師兄在比試開始後,沒有離開觀戰台,而那幾位峰主這次也沒有離開。


    在觀戰台前麵的戰台隻留下了兩座,在兩座戰台中間站著十名弟子,也就是這次大比的前十。這些弟子都是煉氣六層。其中還有兩名女弟子,那位出手凶狠的女弟子也在。就是不知道麵對這幾個男弟子,她是否還能取得優勢。


    而其他結束比試的弟子除了受傷的弟子,回去修傷外,其餘的都圍在兩座戰台周圍觀戰。


    比賽開始,十名弟子站我成一排,由排在第一位的那位弟子選擇對手上1號戰台比試,第二位弟子也選擇了對手上2號戰台比試。其他弟子待這兩對弟子比試結束後,按照這種方式上台比試。


    前兩名弟子都選擇了比自己弱的對手,因而很快就取得了勝場次。後麵上台的弟子也幾乎采用了同樣的策略,所以前幾場比試都結束的很快。


    第三輪選擇的弟子,實力差距就不大了,戰台上的比試也精彩了許多,而他們這些坐在觀戰台上的弟子也開始觀看下麵戰台上的比試。


    這一輪,他關注的那位女弟子也在戰台上,隻是好像她選擇的對手很強,他站在戰台上,任由女弟子圍著攻擊,也是在女弟子想要近身發動攻擊時,都被他一招重劍橫招,給擋回去了。


    他能看的出來女弟子抵擋起來很費力,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如果,在和對手糾纏了一會兒,那名男弟子,突然發起反擊,重劍發出一道粗大的劍芒向女弟子刺去,女弟子側身後退同時催動手中的法劍拚命抵擋。雖然,最後擋下這道劍芒,但是,那位女弟子也吐了口血,臉色也變的蒼白。已經無力再戰,隻好認輸。


    這一戰,讓他感受到了重劍的威力,雖然不能像法刀那樣大開又合,剛猛霸道,但它剛才的精準刺殺的威力同樣驚人。要不是那名女弟子的實力也很強,可能就要死在這一劍之下。


    後麵幾輪比試的情況反而沒有前幾輪精彩,主要是有此弟子受傷,在感覺有差距後就直接放棄了。


    很快第二輪比試結束,十名弟子分出了名次。接下來就是看十名弟子會選擇加入哪一峰修行。


    坐在中間主位上的大長老按照慣例給下麵十名弟子介紹了四峰的情況以便下麵的弟子做選擇。介紹到他們符籙峰時,就說了有誌於修行符籙一道的弟子可以加入。


    大長老的話並沒有錯,他們符籙峰除了符籙,並沒有什麽好拿出來說的。


    接下來就到了十名弟子選擇的時候,其實不用大長老介紹,他們對宗門各峰的情況也熟悉無比。很快他們就作出了選擇,赤炎峰2人,赤瑤峰2人其他弟子想去也不收,赤宵峰6人,他們符籙峰又是顆粒無收。雖然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他的內心還感到有些悲傷。


    他們一起返回符籙閣後,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洞府修煉。他一定要把自己的修為提上去。


    半年後,他終於突破到煉氣四層。他在符籙峰也待了將近兩年了。他又去見了一次師父,告訴他自己突破的消息。


    師父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麽反應,隻是又給他指點了一下,今後修煉應該注意的地方。然後就讓他回去繼續修煉。


    修為提升了,以前煉製的那些符籙肯定沒有現在煉製的符籙威力大,他需要把那些符籙處理掉,又想以後他還要出去購買箭術,肯定需要很多的靈石。何不把這些符籙賣掉,就有靈石。可他又不能出符籙峰,突然他想起吳同,他是外門弟子,應該有辦法賣掉這些符篆。


    中午,吳同送食盒過來時,他把他出售符籙的事跟吳同說了,並問他是否有辦法。


    吳同聽後,告訴他沒有問題,交給他,一定能辦好。他就給了他5張火鳥符,5張水箭符,告訴他,這些都是特殊符籙,比一般的符籙威力要大4成,他點頭表示他知道,因為他以前送過這種符籙給他。


    吳同收起10張符籙就走了,走時告訴他會盡快幫他辦好。


    吳同走後,他想到自己還有一些普通符籙,而符紙,丹砂不多了,就想去陳師兄那邊趟,至不後,這半年時間,他就去過一次,還沒有見到陳師兄,王師弟告訴他,陳師兄已經外出有一個多月了。就是不知道這次過去,陳師兄回來了沒有?


    他下山來到符籙閣,看見王師弟正在大廳裏,就走過問陳師兄是否回來啦?


    王師弟笑著點頭,告訴他,陳管事幾天前回來了,現在應該就在他的修煉室。


    他立刻前往陳師兄的修煉室。大門開著,陳師兄果然在裏麵喝茶。


    陳師兄讓他坐下來,陪他一起喝茶。見到他突破到煉氣中期,還是很高興,又給他講了一些以後修煉應該注意的地方。他也把那些他煉製的一般符籙都給了陳師兄。


    又將他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告訴陳師兄,就是他到現在都沒有弟子令牌。


    陳師兄聽後也是一陣苦笑,這件事辦起來很容易,隻是不知道峰主的意思。


    他看見陳師兄隻是苦笑,並沒有告訴他,能不能辦?需要怎麽辦?他有些明白了陳師兄沒有得到師父的同意是不敢幫他辦理。


    最後,陳師兄讓他不要急,他會去幫他辦好。


    陳師兄這麽說了,他也就隻好等陳飾兄的消息,在符籙閣又領取了一些材料,他就返回自己的洞府。在洞府裏,除了修煉,你就是煉製符籙。


    這天,吳同過來給他送食盒,同時告訴他那十張符籙賣掉了,得到二十塊靈石,他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小堆靈石放在桌上。他本想送一塊靈石給吳同作為他的辛苦費,可是吳同死活不肯,說師兄已經幫他很多了。最後,他隻好作罷。也沒有讓他再去出售符籙,他擔心會出意外。


    又過了兩天,陳師兄讓吳同帶消息給他,讓他去一趟,他想陳師兄找他應該是關於弟子令牌的事情。


    他收拾了一下,就下山去找陳師兄。在陳師兄的修煉室,陳師兄笑著讓他先坐下來,然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令牌遞給他。他伸手接過那塊令牌,令牌正麵畫著一座山,下麵是宗門名字,落鳳穀。令牌反麵刻有他的名字陸青羽。


    陳師兄讓他將一滴精血滴在令牌上。他依言擠出一滴精血落在令牌上,瞬間精血就被令牌吸收了。令牌上散發出一種和他同源的氣息。這樣就算是令牌丟失了,其他人也無法使用這塊令牌。


    他高興地把弟子令牌收入儲物袋中,現在他應該算一名真正的落鳳穀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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