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快,叫哥哥。”蕭玄不懂雲溪的糾結,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滿是期待的看著雲溪,催促著。


    就連一邊的楚辭也眼露期待!


    再看看抱著她的美男墨問塵,雲溪蠕動了一下粉嫩的嘴唇,最終開了口,當然不是蕭玄期待的哥哥兩個字。


    讓她這個連自己都記不清,自己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喊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哥哥,她還真喊不出口,當然了賣萌的時候除外。


    “小屁孩!”奶聲奶氣的三個字,除去被這三個字打擊到的蕭玄,其它人都善意的笑起來,也不知道是笑雲溪還是笑蕭玄。


    雲溪才不管這些笑什麽呢,她正為自己終於能再次開口說話而開心。


    之前她還一直擔心是不是成為啞巴了,現在這個危機終於解除了,畢竟不能說話什麽的簡直太憋屈了,雖然還有手寫,和各種手勢,但是哪有說話來的方便。


    這個世界的文字雲溪會說,但是並不代表她就認識和會寫,關於自己成為文盲這點,反正她還小,能用這個理由混過去。


    最方便的還是神識傳音,但是為了不太驚世駭俗(你確定你之前的行為就不驚世駭俗?),不到萬不得已,這個功能最好不用。


    “我才不是小屁孩,寶寶你說你自己吧!”聽到眾人的哄笑,蕭玄漲紅著一張臉,據理力爭,回應他的是雲溪的後腦勺,一幅拒絕更正的樣子,簡直不能更明顯。


    “都能說話了,有名字了嗎?”看著一直往自己懷了鑽的小家夥,墨問塵好笑的看著一旁看戲的楚辭,美男的聲音滿含磁性,雖然沒有離歌的聲音那樣含有魔力,但是,確實很好聽。


    忽略他的家世、才智、武功不說,就他的外在條件也足以擔當三美之一,長得好看,能力足是當之無愧的男主,可事實上他也隻是個炮灰,更確切的說,是在女主遇到男主之前的追逐對象,遇到男主之後的催化劑。


    “雲溪,我叫雲溪,你叫什麽?”怕被冠上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到時候不好記,萬一露餡了就不好玩了,雲溪決定還是用她自己的名字,順便跟美男搭話。


    她當然知道墨問塵的名字,但是,總不能是憑空知道的,也不能說她是能掐會算啊!


    “我叫墨問塵,雲溪可以叫我塵叔叔。”見雲溪瞪著大眼睛看著他,一眨都不眨,墨問塵溫潤的臉龐顯得愈發的柔和,勾起唇角滿是笑意的說道,隻能說小孩子是最能讓人放鬆戒備,也是最容易賺取好感值的生物。


    “為什麽不能叫你名字?你都叫我名字了啊!”叔叔比之哥哥,更讓她難以接受,雲溪表示她一點都不喜歡,於是據理力爭,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這隻不過是徒勞的掙紮。


    如果她真的一直喊人家的名字,估計要被罵沒禮貌沒教養了,大部分的人會對她這個幼小的生物很包容,表麵上不說什麽,但心裏卻不是那麽回事。


    “雲溪,不可無禮,墨二少,小孩子不懂事,還請多擔待。”這是看不過眼的楚辭,不善於跟人打交道的他,見雲溪大有不依不饒的架勢,不得不站出來開口,順便伸出手準備將雲溪接過。


    “不要,臭臭。”嫌棄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別以為她不記得,這家夥就她知道的,已經一個多月沒洗澡了,身上的味道簡直讓人難以忍受,她自己因為衣服都帶有自潔功能,還好說,現在她都想好好的洗個澡,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集體鼻子失靈了。


    “哈哈……小娃娃倒是快人快語,倒是伯驍失禮了,各位,現在諦聽的人已經退了,乾軍暫時也退到穀外,看樣子是準備困死我們,還請各位去客房稍作休息,洗漱一番,到時候咱們再想對敵之策。”


    聽到雲溪的話,作為無憂穀老大的伯驍,仿佛才想起他這個主人的失職,於是出聲說到,這個時候,很顯然他還不知道,無憂穀的眾人是怎麽對待夜冷和楚辭的。


    “是又要把我們送回那個髒兮兮的房間關起來嗎?”蕭玄很聰明,他顯然還在記恨之前被軟禁的事情。


    他跟著楚辭一路被追殺著逃到無憂穀,原本以為這裏會是他的避風港,沒想到剛來就受到那樣的對待。


    那個百裏老頭說的好聽,他父王曾經有恩與無憂穀,自會照顧他的後人,可也隻是說說而已,還不是把他當犯人一樣關著。


    “這是怎麽回事?”聽到蕭玄的話,伯驍一愣,再看麵露尷尬的幾位堂主,稍微一想就猜到,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過錯方還是無憂穀。


    “誤會,都是誤會,之前是老夫糊塗,多謝幾位不計前嫌幫無憂穀度過難關,老夫在這裏給幾位賠不是了。”說罷已經拱手準備躬身行禮,雖然被夜冷攔下了,但是不管怎麽樣,身為無憂穀五堂主之一,也是歲數最大的一個,他姿態是做得足足的。


    夜冷和楚辭也都不是小氣的人,之前的事情也就算過去了,唯有蕭玄這個敏感的小家夥,還有些憤憤不平,見楚辭都不說什麽,他也隻是自己生悶氣罷了。


    誤會解除了,眾人也就隨著無憂穀的仆從們進了安排好的客房,早有人準備好了熱水以及幹淨的衣衫。


    合不合身不知道,但是這個時期的衣服都是廣袖長袍,隻要不是差得太離譜就行,就連雲溪都有備好的小衣衫,可惜,她注定穿不了。


    涉及到洗澡,在據理力爭一番之後,讓楚辭洗和無憂穀的女仆洗之間,她隻能選擇後者,至於想自己洗這一條,被無情的pass了,誰讓她人小呢!用蕭玄的話來說,就是人還沒浴盆一半高,讓她自己洗,怕被淹死。


    哼,以為這樣她就沒辦法了?進了房間,確定門窗都關上之後,雲溪直接給那個婢女催眠了,然後跳到溫熱的浴桶中,準備好好的洗個痛快,但是,剛進去她就發現了不對勁,這水有問題,更確切的說是被人下毒了。


    一種無色無味的毒,很難被發現,即便是長期跟各種毒打交道的雲溪若不是觸碰了,也發現不了。


    這種毒不見得有多毒辣,但是很霸道,它會讓中毒的人渾身癱軟無力,練武之人武力暫時喪失,若是強行逼毒,反而會適得其反,很可能徹底的失去練武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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