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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帝說完,望著劍城掌教幾人,道:“爾等欺瞞於我,該當何罪?”


    劍城掌教幾人駭然,端是想不到,這仙帝居然知曉了全部的事情,若是其一怒出手,端是難以抵擋!


    “當然是死罪,仙人,你一掌拍死他們算了!”佛宗首席放聲叫道,引來幾個掌教殺人的目光,他也絲毫不以為意。


    血帝卻搖搖頭,歎道:“我不能,方才八卦盤已然讓我受了重傷,心魔雖然被天劍擊破了本源,卻臨死一戰,禍害我的身軀,你難道沒有發現我的修為正在消散麽?”


    眾人愣了。少頃,劍城掌教幾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喜。佛宗首席一拍額頭,道:“有話就說,沒話別說,你說你瞎建議什麽,這下好了!”


    血帝卻絲毫不以為許,看了杜浚一眼,道:“你過來了吧!”


    杜浚正要上前,劍城掌教幾人對視一眼,皆是默不作聲的襲向了杜浚,欲要先誅殺了他!


    血帝目光一閃,冷哼一聲,抬手間,仙氣轟隆,將幾人砸飛了出去,隨後大袖一甩,卷起了杜浚兩人遁身來到了石棺上,將杜浚兩人丟入了其中,盤膝便坐在了棺材上的虛空,頭頂之上骨逆盤旋。


    “我雖然不能誅殺爾等,但是三天中,爾等若想逾越卻也難如登天!”血帝冷哼說道。


    佛宗首席聞言,簡直快哭了,忍不住道:“仙人呐,你難道就不能故弄玄虛,嚇唬他們一下?”


    血帝一愣,道:“可是,三天後,他們還是會明白過來啊!”


    佛宗首席簡直快要無語了,他捂著心髒,道:“我快受不了!”一頓,道:“但是,我們可以逃啊!”


    血帝一笑,搖搖頭,道:“逃?完整的仙術,誰也打不開那門扉了,但是我現在的狀態,卻難以完整的施展仙術了!”


    遠處,劍城掌教幾人對視一眼,皆是盤膝坐下,道宗掌教冷哼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先行等上三日再說!”


    血帝不再理會他們,目光落在杜浚身上,道:“我有仙術三種,一種便是破天指,一種乃是血煞手,還有一種便是陣法之道,你可要學那一種?”


    “不能全學麽?”杜浚愣愣道。


    血帝一笑,道:“我看一身修為甚為駁雜,雜而不精,所以,你還是挑選一個吧!”


    “那個,我可以學一個麽?”佛宗首席忍不住問道:“佛爺……不,我也出了不少氣力呢!”


    血帝點點頭,道:“可以,你要學那一個?”


    “破天指,就那個破天指就好了!”佛宗首席盤算了一下,道:“那個血煞手太凶曆了,不適合我佛宗弟子。”


    血帝抬指點在了和尚的額頭上,其上血光一閃,沒入了佛宗首席額頭中。佛宗首席身軀一顫,睜大雙眼,喃喃道:“果然是仙術!”當下便入定參悟。


    “你隻有三日,三日後,若不能感悟破天指,便要喪生了!”血帝淡然道。


    此話一出,杜浚登時明悟了血帝先前將自身修為跌落說出的緣由,便是要給他們壓力,也是對他們的一個考驗,血帝畢竟是仙族的統治者,自有心中的驕傲,其傳承也並非隨意一個人便可傳授的!


    遠處,劍城掌教幾人望著佛宗首席皆是麵色嫉妒,簡直要發狂了。佛宗掌教冷哼一聲,道:“各位,現在就是賭,賭他二人三日後不能參悟,畢竟以仙術的玄奧,便是天縱之才也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對,若是他們不能感悟仙術,那麽三日後,仙術便是我等的,否則,就隻能怪我們倒黴了!”劍城掌教麵色冷酷,道:“況且,即便是他們二人感悟了仙術,真的搏殺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莫要忘了,杜浚已然身懷一個仙術,卻還是被我等合力追的抱頭逃竄!”


    幾人皆是點點頭,紛自暫時入定恢複。


    “你呢?你要學哪種仙術?”血帝望著杜浚,淡然說道:“你的時間不多了!”


    杜浚麵色變化了幾下,忽而問道:“陣道仙術可是關乎大旗?”


    “血旗?”血帝搖搖頭,道:“這血旗乃是無意中在一處虛無中獲得的,無關陣法之事!”


    杜浚心中一動,忽而想起了之前在邪魔祖廟中,虛幻人影曾經對他說過:“大旗竟然被你用成這般摸樣了!”這樣的話語,想來,血旗定然還有他不知曉的神通。


    他不知具體用法,就已然能發揮如此神通,若是掌握了真正的神通,又是如何一番摸樣?想到此地,他不再遲疑,道:“我要學血旗的具體用法!”


    血帝一愣,許久沉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血旗的神通並沒有仙術威力大,可是不小的損失!”


    “晚輩想清楚了!”杜浚堅定說道。


    血帝沉默了半晌,又灑然一笑,悠然道:“對於這血旗的來曆,我也不甚知曉,卻發現它竟然又融合天下道術的神通,便試著將我的三種仙法凝練進入,卻不想,剛剛凝現出陣法之靈,便……”


    他歎息了一聲,露出一個緬懷的笑意,隨後探手點在了杜浚額頭上,血光一閃沒入其額頭中,隨後將手中的大旗交給了杜浚,道:“大旗中的陣法之靈雖然破碎,但是其上的陣法之道卻沒有消散!”


    “如此,我卻還要交你陣道仙法,你端是賺了不少,不過,有了這大旗,你學的再雜亂也無妨了!”血帝歎息一聲,深深看了杜浚一眼,忽而哀傷道:“你知道麽?仙族本不應該出現在這世間!”


    說罷,便不再言語。


    杜浚一怔,卻來不及揣摩血帝這一句話,當下將血旗祭起,以血帝傳給他的方法祭煉血旗,幾個手訣捏出,腦海中登時轟隆一聲,眼前一黑,但覺神念脫離身軀,沒入了大旗中!


    大旗一閃,遁上虛空,無風展開,旗幟百丈,其上有一個血紅祭台若隱若現!大旗中,杜浚出現在一處極為狹小的空間中,死黑的空間中卻懸浮著一個血色祭台!


    可見祭台上有陣紋彌補,卻有了一處缺口,想來便是昔日鬼將破碎所致,欲要修補,卻忽而想起血帝還未將陣法之道傳授給他!


    正要出了大旗,找血帝索要,卻不想驀然有一道血光閃入了這空間中,沒入了他的天靈中,其中充滿了玄奧的訊息,正是陣道之法!


    杜浚不再遲疑,盤膝坐下,用心祭煉祭台,手中一個個烙印沒入了祭台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將缺失的陣紋補齊。陣紋完整,登時一閃,再次凝現出了鬼將,隻是此鬼將非彼鬼將,乃是真正屬於杜浚自己的!


    隨後,他開始將自身的一眾道術融入祭台上,待到道術融入祭台後,他又將破曉仙術、天劫之力融入了其中,最終,當他欲要將洛書手印也融入其中的時候,卻不想那手印差點破碎了祭台!


    杜浚登時散了手印,驚魂未定的掃了祭台幾眼,見並未損害,方才舒了一口氣,暗道:“難道和骨逆有關的術法都不能融入其中?”


    他試著將兌卦之力融入其中,也是遭到了排次,想來判斷是正確的!


    “陣道大旗若隻是能夠承載數個仙術道術,絕對不會讓血帝如此看重,想來融合之後,必有什麽變化!”杜浚目光一閃,一步便出了大旗!


    大廳中,在約莫第三日傍晚,佛宗首席醒來,看了已然很是虛弱的血帝一眼,失望的搖搖頭,歎道:“破天雖然就一指,但是晚輩若想參悟,還需一年!”


    血帝點點頭,不以為許,目光卻落在了杜浚身上!


    遠處,劍城掌教幾人已然站起身,靠近幾步,望著佛宗首席冷笑連連,又等了半個時辰,見杜浚久久不肯醒來,心中不禁一定,又見血帝已然虛弱的難以抵擋他們,當下便紛自攻殺而來!


    血帝歎息一聲,大袖甩出幾道血光,堪堪抵擋住了劍城掌教幾人的一番攻勢,卻被劍城掌教再一劍給轟出了百丈!


    “你們當佛爺是吃素的?”佛宗首席大怒,拔身而起,祭出不動明王便轟向了劍城掌教,卻被佛宗掌教一掌拍下了虛空!


    佛宗掌教冷哼道:“縱然你修為涅槃後期,卻也難以抵擋我們五人!”


    血帝再次來到了棺材前,麵色淡然,頭頂之上骨逆盤旋,隻是,這一次,他卻隻有承受五個掌教轟殺的份,沒有絲毫的反擊之力!


    這般的情景,讓這曾經是一方天尊的血帝麵色有些哀傷,想昔日,這些修士在他麵前,恐怕就是他一聲冷哼都難以承受!


    “砰!”


    劍城首席一劍劈在了血帝胸膛上,將其砸飛百丈,卻難以讓其倒下。血帝依舊站的筆直,縱然身軀上多處受傷,那脊背依舊的宛如一杆槍!


    “將那幾種仙術交出來,我等或許能饒你一命!”劍城掌教冷哼,麵色不善的望著血帝,見血帝不語,當下橫劍放在了血帝頸脖上,怒斥道:“交是不交!”


    “莫要殺了他們!”佛宗掌教探手將佛宗首席攝到手中,道:“留下他們一條命,縱然他們不肯說,來日我等也可布下搜魂大陣!”


    道宗掌教當下上前,探手便將杜浚提在了手中,殺意氤氳道:“待到得到仙術,我要一刀刀割了他!”


    “你們終究是一群跳梁小醜!”血帝目光落在杜浚身上,淡然說道。


    劍城掌教麵色一狠,手中的長劍一動,便在血帝頸脖上帶出了一絲血跡,當下大笑,道:“看你的身份,在仙族地位不低吧?那有如何,在我等手中,也不過爾爾!”


    血帝麵色一痛,卻無言反駁。


    “誰說的?對付你們這些流氓,還需我師尊出手?”忽而一聲淡然傳來,引的眾人回頭看去,卻見杜浚不知何時醒來,此刻竟然將道宗掌教反製在手中!


    (今天過節不收禮,收禮隻收紅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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