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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上昧神火


    凡學道人,言語行事,比為超脫出常。若仍走俗徑,何貴乎學道?


    話說做為一個修道者,須海闊天空,心宜虛空,神才能安來心也不浮,垢漸去而鏡明,心漸息而性澄養成一泓秋水,我不求鏡物,而物自入我鏡中,道心通明,這樣才可立丹基、證大道。


    而秋水鏡物則為道心。


    道心增,則道情深,且人情微。


    人情有七,其怒為一,人情怒則難撼道情,道情穩則道心定。


    道心如秋水鏡物,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水言水,以水言道心,水以有相之德行無形之道,可融於萬物,那水卻也是最息怒無常,柔水利萬物,而厲水卻摧山平海毀萬物。


    是以那道心常平如秋水鏡物,不平時卻如波濤洶湧。所以道心不動如山,動則排山倒海。


    有時候想想,我還啞然失笑,總以為修道後的自己已經得到了那道家用世無淨三昧。


    說起來我也是個修道者,我張三桐的本性也不是和別人斤斤計較的那種,即便是今天遇到小偷的時候,我也沒有動怒。


    那楊秘書動我書房,我人情怒而道心依然不動。


    那全真道在九天山莊要強留我說出自己修煉的經曆,我依然道心定道情穩。


    嗬嗬!


    萬萬沒想到,這一次,一想到父母萬一知道我進派出所後擔心焦慮,我的道心那秋水鏡物中就如掉進一顆石般微起漣漪卻逐漸擴張增幅,道心終於不在平靜了。


    隻是!


    隻是漣漪四起了那麽一小會,我的道心又慢慢平靜了下來。表麵平靜的沒有任何波動,而我卻感覺到那秋水深出的暗流……洶湧。


    胖警察一臉憤怒地大聲問我:“說說你十月六號到十月十一日這一段時間在那裏?”


    我那道心秋水深處的暗流如無數小旋渦一樣攪動。


    另一個很瘦弱地幹警也氣憤憤地仰著頭問我:“說你那三百萬從那裏來的?”


    那旋渦越來越大……


    另一個麵前放著筆錄本而手裏拿著筆的警察忍不住聲朝我喝道:“張三桐,你到是說啊!”


    在這個審詢室中,接連換了好幾個警察,他們就這麽接連不斷每一個人都問了我好多遍這幾個問題。


    我一直保持沉默,因為我不屑撒謊,說出自己在那一段時間去了那裏誰也不相信不如不說,我隻有沉默。那旋渦攪在一起越來越洶湧但表麵卻平靜如鏡物。


    好幾次。


    我就差沒有微笑麵對這幾個問的口幹舌燥的幹警說:真是辛苦了啊!


    無量他的天尊!


    漸漸的……


    幾個幹警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那個準備做筆錄的幹警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將那記錄筆摔在了桌子上麵,站起身來,他走出門外,胖瘦兩個警察也跟了出去順便將門從外麵劃上。


    在我地神識感觀中,那幾個警察出了門就相互看看苦笑了一眼。


    “他嗎的,那小子真是的。竟然一點都沒有害怕慌亂的神色。”


    害怕?修道後我從為怕過什麽。


    “是啊,我問的都舌頭冒煙了,呆會是不是采用點特殊手段?”


    特殊手段嘛!難受是給我上老虎凳?


    “別亂想了,那小子是個大學生,而且他目前隻是犯罪嫌疑人。還不至於讓我們那樣做,你連那小子的背景都不清楚就這麽想,真是木頭腦袋。”


    我就一個平民小子。


    “小劉通知那小子的學校了嗎?”


    “已經通知了,學校那邊已經回話說他們領導馬上過來。”


    “……”


    已經通知學校了?


    動作還很快哦。我本就沒偷那神秘石頭,到這裏一直心不虧來神自安。。


    還好,這幾個警察對我沒用那什麽特殊的手段,不然地話,那道心深處的旋渦洶湧會不會打破平靜的表麵而爆發出來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神安道心穩而道情之怒,那種感覺真是奇妙不可言語。


    我悠然地靠在椅子上,都說修道者對自己的劫數有一些感應,咱我就提前糊裏糊塗啥也沒感應到呢!


    是誰報的案呢?


    剛剛我也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用心神控製一個警察問問。然後順藤摸瓜找到那個陷害我地人給劈成灰呢?


    嗬嗬!


    我啞然一笑,再想想其實沒哪個必要。


    打電話報警的人**不離十就是那個薑寧,那小子給我的感覺就很詭異,當他來拿神水的時候告訴我那石頭是祝融峰老聖殿地薑永和薑誌偷的,當時我就心中好奇他為什麽要如此說。


    算了。


    先暫時不想了,煩惱也沒用,等我出去的時候再算算這個帳吧,這麽一想。那洶湧的旋渦似乎生生縮小了一些卻流的更加的急而有勁。


    這個。至於我怎麽出去,做為一個新世紀初的大學生和新世紀唯一的修道有成者。我張三桐還沒有過進派出所地經驗,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等學校的領導來了再說。


    於是,我幹脆閉目養神起來……


    時間悄悄偷跑,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派出所裏偶爾傳出一陣陣喧鬧聲,我一聽,卻是警察們正在吃晚飯。


    他們要打算將我關到什麽時候呢?是二十四小時還是四十八小時呢?他們也不知道我張三桐是個修道者餓不死,卻怎麽就沒人給我點吃的呢?


    修道後的我。


    雖然掌握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但是。我也並沒有去花天酒地把妹妹殺人搶劫放火強奸賭博炸飛機造坦克殺總統。


    想一想,可能是從小所受的教育或者是在大和諧的社會環境熏陶下成長的原因吧!


    再說,現在也不是什麽亂世,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多瀟灑啊,可畢竟時代不一樣了。


    做為如今唯一修道有成地我,也不想搞地麻麻煩煩。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那是古代俠者們的風範,卻沒幾個是真正自在無束地。


    其實……隻要我想,完全可以做到不動一步隻動手,千裏之外殺萬人,這樣才是個修道者的作風啊,到時候誰還能和自己要什麽人證物證呢?嘿嘿!


    千裏之外殺萬人?


    想想也是。道情一怒,那排山倒海之勢又有什麽可以阻擋得了?


    我內心yy的時候,審詢室外麵淩亂的腳步聲傳來。


    “哐!“


    審詢室的門打了開來。


    進來地是剛才出去的那三個警察,而且還有一個幹練的眼鏡中年人,他一進門就走到我的麵前。他說道:“張三桐先生吧!我叫金言,是個律師,現在,你就是我的當事人。如果你有什麽事情先可以和我據說說我會爭取先保釋你。”


    誰?金言,一字千金,難到他老爸在他出生的時候就知道他要做律師?讓我驚訝的是這個金言竟然說他是我的律師。


    誰?誰請來地律師?是學校請的嗎?


    “金先生,麻煩你了,可以告訴是誰讓你過來的嗎?”


    我問了問金言他卻閉口不答。


    金言看了看那三個警察一眼,那三個警察都小小地嘀咕一聲嗎的之後又走出了審詢室。


    金言看到警察不在了,朝我笑了笑,問道:“張先生。你可以對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嗎,還有剛才警察問你些什麽了,你都是對他們怎麽說地?”


    說說就說說吧,先管他是誰介紹來的律師。


    我說道:“前段時間國家地質大學發現丟了一塊很有研究價值的礦石,誰知道今天警察說接到別人舉報說是我偷的那礦石,而且還問我十月六號到十月十一號那段時間在那裏,問我地銀行帳戶裏麵怎麽突然多了三百萬,我一直保持沉默什麽也沒說。”


    金言仔細地聽我說完。想了想。說道:“他們是不是還沒確切的證據是你偷的?”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


    金言朝我笑了笑。說道:“張先生,你放心吧,我想我可以先把你保釋出去,你先等等!”


    我也笑了笑,朝金言說聲麻煩了。


    金言轉身走出審詢室不知道去了那裏,也許是找警察說保釋我的事情了吧。


    沒過兩分鍾。


    門“哐”地一聲打開,那胖警察又帶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也自稱是我的律師,奇妙的是這個叫於霞地女人竟然是個修士,有意思啊有意思。


    於霞好奇地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張先生,你現在可以和我出去了,我已經辦好保釋手續了。”


    其實我也有點好奇,我問道:“你是和金言金先生一起的?”


    “金言,他是誰?”於霞一楞,然後對我說道:“我們走吧,張先生。”


    走什麽走啊!外麵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看到那胖警察帶著一個更胖的警察急忙走了進來對我說道:“張三桐同學,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耽誤你的寶貴時間了。”


    那胖胖警察更是滿頭虛汗地對我說道:“就是,就是,張三桐同學,你現在可以走了,可以走了。”


    “哐!”門猛然打開。


    那個瘦警察跑進來對胖胖警察說道:“局長,國家地質大學那邊已經撤消案子了,他們說那個石頭是自己不小心搞丟了,不是被人偷的。”


    無量他個天尊,這些人都搞什麽東東。


    是那些道友們在幫我?還是學校在運作一切?又或者是我認識的某個同學的老子是個超級大領導?


    幾個警察都詫異地目光看著我,不自然都笑了笑,可以走了是吧?我沒有理會那幾個警察走出了審詢室。那於霞也跟在我身後。


    “你是怎麽得到消息地?”我問於霞。


    於霞笑了笑,說道:“我最近換工作,搬到和你一個小區了,是我爸爸告訴你被警察帶走地,所以他給我打電話讓我馬上趕過來。”


    於霞的爸爸?


    難道是這一段時間我在晚飯後散步時候遇到地某個老修士?


    “張先生,你……”


    經過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那金言滿臉驚訝地站開門發現我後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點點頭,說道:“麻煩你了。可以走了!”


    我繼續朝派出所的大門口走去,回去後,我打算用自己的心神查看一下那薑寧還在不在首都,那小子帶著我自己煉製的神水隻要不出首都,我肯定會發現他在那裏,此時的我,發現那個旋渦又越來越洶湧了,看來我不爆發一下是很難平靜了。


    也許是我道情發怒感染了周圍的空間。那跟在我後麵的於霞放滿了腳步若有所思,而那金言更是在於霞地後麵慢慢邊走邊擦起汗來,兩人都想張口說什麽,卻互相看了一眼閉上了嘴吧。


    在派出所的門口,我卻遠遠地看到了給我們教高等數學老牛、教計算機基礎的劉老師、於小倩、孫雅欣、吳怡冉、周芸、還有我那宿舍的五個舍友以及大肚腩導師史華生。


    “三桐。你沒什麽事情吧?”


    周芸看到我從派出所大門內走了出來,猛地跑了過來,她原本秀媚的大眼睛中此時隻有驚慌擔心的神色。


    我對周芸說道:“沒什麽事情。”


    看了看走上前的眾人,我說道:“讓大家擔心了。警察說搞錯了。”


    看到這麽多人為我奔波,我笑了笑,我那道情深處的旋渦小了一些,但是卻越發地被一次次的壓製的更加的急速旋轉起來。


    不由地,我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因為我道情地洶湧波動,我的心神也不由地被影響變的冰冷且有些躁動起來。


    身邊的周芸想對我說什麽,可能是看到我地臉色和平時不一樣,臉色一下子變的委屈起來。而那些修士老師、同學、教授都不由地在後退了一步。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神沉靜了下來,朝周芸和大肚腩導師史華生微微一笑,我對那些修士冷冷說道:“別來打擾我。”


    丟下這句話,絲毫不理會那些人尷尬地神色,我隨手招過來一輛出租車,朝自己的租住的地方趕去。


    他們這麽幫我,無非是想讓我欠一些人情。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麽。隻有那周芸和大肚腩導師史華生,看的出來。他倆是出於關心我。


    有意思啊!


    在車上,我冷笑一聲,希望那警察沒去過我租住的房間搜查,無量他個天尊,我竟然感覺到那道情之怒快要迸發而出。


    “見鬼了,怎麽突然變的這麽冷!”司機大哥喃喃自語。


    我稍微收斂了一下心神,對司機大哥說道:“能快一點嗎?”


    汗!而在耳中,怎麽此時我說出的聲音這麽冰冷。


    刷……!


    車明顯加速,此時天色慢慢變暗了下來,沒想到在派出所呆了好幾個小時啊。


    我怒。


    一念動時皆是火,我那道情之怒似乎要燃燒起來。此時竟然有些控製不住地跡象。


    那出租車一到小區門口,我一下車還沒給錢那司機大哥就開車嗖地一下走了。


    至於嘛!


    我深深吸了一口起,沒想到因為進派出所,自己道心中的怒念竟然變的如此之強。


    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間,還好,裏麵沒有混亂的跡象也沒有生人的氣息。我將門從裏麵鎖好,拔掉電話線,然後走進了自己每天晚上修煉的房間。


    坐在一個簡易的蒲團上,我閉上眼睛開始守心調神,等一切平靜下來地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地道情之怒一陣翻騰帶動我的心神一陣煩燥。


    不由地,我緩緩將這股煩燥地氣息徐徐從嘴中吐了出來。


    哦!無量他個天尊。


    我竟然發現自己吐出來的是一團青紅色的火團。


    這是怎麽回事?


    “上昧神火!”我的腦海中突然不由地閃出四個大字,神乃心之苗也,心者君火,亦稱神火也,其名曰上昧,我的道情刺激心神竟然搞出了上昧真火。


    本來這上昧神火,中昧精火,下昧民火在道家金丹化聖胎嬰兒後才修煉出的三昧真火,此時竟然被我搞出了上昧神火。


    我微微一笑,閉上眼睛再次體悟了一下剛才上昧神火產生的過程,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緩緩睜開雙眼,伸出右手,心神一動間,一團青紅色的上昧神火頓時出現在我的手心。


    嗬嗬,一劫一得,這機緣之妙真是無可言語。


    我收回那上昧神火,那道心之怒雖然刺激心神產生上昧神火,但是依然沸騰。


    我笑了笑,看看外麵天色已黑,走過去打開窗戶,感應了一下周圍沒人注意到這裏,我眨眼間飛向天空中。


    在一千多米高的地方我停了下來,將自己的神識全力放開,朝四麵鋪了下去……


    薑寧是吧!


    隻要你還將我煉製的神水帶在身邊而且是身在首都的話,就嚐嚐我青省九四丈張三桐道友的上昧神火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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