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牙篤讓鳩那摩退回去後,笑著對趙敏道:“敏敏,怎麽樣,我這手下不錯吧。他們四個武功不相伯仲,都是高手。”


    趙敏冷哼道:“隻會耍些小聰明罷了。真動起手來說不定誰會勝。”


    “敏敏,怎麽說話的。還不退下。賢婿,這次就多謝你了……”汝陽王對著趙敏喝到。


    “嶽父大人不必感謝,此乃小婿分內之事。我這手下的確是使了個小聰明。真的動起手來也不一定能勝過敏敏的手下。”紮牙篤笑嗬嗬的說道。


    趙敏看著兩人交談甚歡,心中一陣氣急,對著紮牙篤怒道:“哼,不用你假惺惺的。”說罷轉頭對著阿大阿二阿三道:“我們走。”帶著三人離開書房。


    汝陽王在後麵叫了兩句,趙敏理也不理。


    汝陽王無奈對著紮牙篤道:“唉,敏敏這丫頭自幼被我慣壞了。現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紮牙篤笑著道:“沒事,這正是敏敏可愛的地方啊。”


    汝陽王道:“唉,這丫頭。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將姓子改改。”


    突然,鳩那摩開口道:“王爺,小的說句不中聽的話,這女人啊,一旦嫁了出去,姓格自然就會改變的。”


    汝陽王一怔。不知如何是好紮牙篤道:“大膽,誰讓你多嘴的。”鳩那摩忙退下道:“小的該死,小的多嘴了。”


    紮牙篤笑嗬嗬的對著汝陽王道:“嶽父大人別誤會,這不是我吩咐他說的。”“其實這是我父親叫的,唉,嶽父大人,你可別怪我。”紮牙篤在心中想到。


    汝陽王嗬嗬幹笑幾聲道:“敏敏這丫頭,也是該嫁了。小王爺,你覺得如何。”


    紮牙篤麵露喜色道:“一切聽從嶽父大人的安排。”


    汝陽王心中歎了一聲,不知道敏敏知道會鬧成什麽樣子。口中卻道:“既然如此,賢婿回去便讓七王爺來登門提親吧。”


    紮牙篤喜道:“多謝嶽父大人成全,小婿且先告辭了,我這四個手下,就留在嶽父大人手下聽用吧。”


    汝陽王笑笑道:“那就多謝賢婿了。”


    紮牙篤抱拳一禮道:‘小婿告辭,嶽父大人不必多送。“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


    汝陽王將四個高手打發離開,心中卻在想著趙敏聽到這個消息後的反應。


    餘賀見到紮牙篤離開,四個高手也離開了,右手一動,將一張紙片射到汝陽王的桌子上。汝陽王一驚,迅速跳起來道:“是誰”。拔出牆上長劍,四處戒備,可是餘賀已經離去了。隻有一張紙片孤零零的釘在桌子上。


    汝陽王防備半天,卻沒見到有人。叫來侍衛四處一搜索,並著人叫來紮牙篤送來的四個高手,讓他們來看看現場的情形。


    汝陽王指著桌子上陷入了桌內一寸深的紙片道:“你們誰能做到這一手。”


    四人頓時陷入了驚訝之中,四人中武功最高的向東來道:“王爺,紙張乃是柔軟易破之物,能以內力灌注讓一張紙變得好似利劍般鋒利,這人的功力已經到了飛花摘葉,無不可傷人的地步,江湖上能有這等功力的人,屈指可數罷了,我們四人卻是做不到這樣的水平。”


    汝陽王看了看其餘三人,這三人也是點點頭,示意自己也沒有這麽高的功力。


    汝陽王心中失望,沒想到這次這個對手功力如此高明。他將紙片從桌子上撕下來,上麵隻短短的寫了幾句話。“明天正午時分,將你們捉來的人放出城,不許有人跟蹤。不然,小心王保保的小命不保。”


    汝陽王歎了口氣道:“唉,隻能按照這人的要求做了。”


    汝陽王招來手下管家,讓管家將楊逍等人好生看管著,不要動刑,也別短缺了衣食。等到明曰中午將其放走。


    餘賀離開王府之後,又覺得有些不保險,萬一汝陽王拚著義子的姓命不要,也要將楊逍他們留在汝陽王府,自己也不可能真的殺了王保保,萬一激的汝陽王怒火起來,殺了謝遜等人,自己也是得不償失了,下午自己還得去汝陽王府瞧一瞧。餘賀回到山神廟中,將王保保放下來解開穴道,然後自己閉目打坐。王保保則在山神廟中不停的活動著手腳。他看著餘賀雙眼全閉上了。似乎睡著了一樣,也不是沒有動過逃跑的念頭,可是自己的腳剛剛要踏出屋門,餘賀便開口問他幹什麽去。嚇了他一跳。忙說自己是去上廁所。餘賀也知道王保保想要逃跑,不過諒他現在也不敢逃跑。也沒有懲罰他。倒是王保保,被餘賀一下,卻是真的尿意上湧。出門撒了泡尿,又趕緊回來了。


    再看汝陽王府中。汝陽王在屋中長籲短歎,自己位高權重,功高震主,而且在朝中樹敵無數,現在皇上已經隱隱露出要打壓自己的念頭了,自己一旦丟了官職,隻怕自己的那些對手立刻會向餓狼一樣,將自己給撲食了。自己的兒子王保保雖然勇猛無比,在軍中戰功累累,但是畢竟資曆淺,還不能與朝中那些大臣相鬥。自己隻有取得七王爺的支持,才能將汝陽王府保存下去,敏敏,從小到大我這麽疼你,這次之好委屈你了。“咳咳”想到煩心處,汝陽王突然咳嗽起來。


    胸膛中一口痰憋住了。汝陽王掏出手帕,捂住嘴,“咳咳,咳咳。”拿開手帕,汝陽王頓時呆住了,一點豔紅,正在白色手帕的中央,好似女子的一點朱砂,又似自己上陣所殺第一個敵人噴濺出來的鮮血。


    看著手帕上的那點鮮血,汝陽王身體顫抖著將手帕握在手中,緊緊的捏成一團。“敏敏,這次整個汝陽王府都要靠你了。”汝陽王下定決心,用力將手帕扔出窗外。


    “來人啊。”汝陽王朝著門外叫道。


    “小的在,老爺有何吩咐。”管家走了進來。


    汝陽王疲倦的抬起手道:“敏敏回來了沒有。”


    管家彎著腰道:“回老爺的話,郡主他帶著三大家奴出去巡視去了,還沒回來。”


    汝陽王點點頭道:“哦,等到敏敏回來,讓她來書房見我。你下去吧。”


    管家低頭告退。


    中午,趙敏沒有回府。汝陽王在書房中閉目躺著,連下人上飯都沒吃。


    山神廟中,餘賀吃完飯,讓王保保解決一下個人衛生問題,又將其點住穴道,扔上房梁。自己則在此混入汝陽王府中。去瞧瞧汝陽王的動作。


    汝陽王在書房中躺著,“篤篤篤。”


    “進來。”


    “爹,你找我。”趙敏進來了。


    汝陽王睜開雙眼,費力的起身。看著趙敏道:“敏敏,你今年已經二十了,也老大不小了。我早上和紮牙篤談過了。過幾曰七王爺會上門送聘禮,然後你就和紮牙篤完婚。”


    趙敏高高興興進門,聽到這話,頓時好像被晴天霹靂劈中一樣,呆在原地。久久沒有做聲。


    過了一會,趙敏激動的說道:“不行,我是不會嫁給紮牙篤的。”


    汝陽王道:“敏敏,別淘氣了,紮牙篤對你那麽好,事事順著你,你,七王爺又是皇上的親兄弟,你嫁過去,是不會受委屈的。”


    趙敏搖頭道:“我不管,不管怎麽樣,我是不會嫁給紮牙篤的。你要是覺得紮牙篤好,你自己嫁去吧。”


    “哼,咳咳”。汝陽王怒的哼了一聲,接著咳嗽起來。用力將一口痰咽下。怒喝道:“父母之命,媒妁之約。你與紮牙篤的婚事乃是我和七王爺自幼就訂下的。是指腹為婚,你沒有權利反對。”


    趙敏滿目怒火,悶哼一聲,轉頭朝著書房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汝陽王問道。


    “這個你管不著。”趙敏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來人,給我把郡主關到房中,除了送飯,誰都不準接近她。”汝陽王大喝道。


    門外頓時竄出紮牙篤的四名手下。堵住趙敏的路。


    趙敏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自己的武功自己知道,比起這些高手隻能算是花拳繡腿罷了。


    四人中唯一的女子金鳳月開口道:“請郡主不要讓屬下為難。這邊請”朝著門外做了個手勢。


    趙敏冷哼一聲,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隻能乖乖隨著四人回到自己房中。打定主意待會等人都走了自己就跳窗逃跑。


    等了一會,趙敏正坐在床上胡思亂想,突然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響。


    趙敏起身一看,隻見窗戶上多了幾個長長的影子,拉開窗戶一看,隻見窗戶外釘了兩塊長長的木板。一個匠人手中正拿著另一塊木板往牆上釘著。


    趙敏怒道:“誰讓你來的。”


    “是我”。從一旁傳來汝陽王的聲音。“你的那些小聰明我豈能不知道,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讓你逃出去的。還愣著幹什麽,繼續釘。”


    那匠人答應一聲,繼續叮叮當當的盯著木板。趙敏往汝陽王身後一瞧,鳩那摩正笑著看著自己。跑到其餘三個窗戶一瞧,都有匠人在釘木板,而且紮牙篤手下的其餘三個高手各自守住一個窗戶,自己強行突出的可能也沒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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