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前來相見,所欲何求!


    孟院長聽到他問,當下也不再猶豫,把醫院發生的事包括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林民生幾人頓時皺眉沉思起來。


    蕭月開口說道:“爸,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管是和我們有關係還是和楚邪有關係,我們都不能坐視不理,”


    林民生點點頭:“不錯,就算是楚邪的事,他對我們有大恩,也一定要管的,而且這件事可能和平真被襲有關,要不然對方不會這麽快知道平真病情而去看錄像的”,


    蕭月點點頭,“這件事我馬上去安排和醫院配合追查下去”。


    點點頭,林民生一臉凝重之色,他能走到今天自然不是靠運氣,現在有人敢這樣對待林家,如果還能默不作聲的話那也太小看他了,現在兒子的病情已經無礙,該是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了。


    不但是敵人,自己林家也該清理一下了,他人老心精,對林家的事情從來都是了如指掌。


    ……


    醫院的事情和林家會怎麽應對那莫名的敵人,這些對外麵的楚邪沒有任何影響,這應該是第二次來到北京,上一次是為了孔儒,這次卻是因為林緋兒,同樣都是救人,讓人不由得感歎巧合。


    想到孔儒又想到了那副被劫的《長相思》,到現在還毫無音訊,心中希望不要被什麽人收藏。


    楚邪的生活從來都是清閑無比的在別人眼裏,他沒有任何必須要做的事情,猶如一個無所作為的人每天流浪在都市中,若是被別人得知他的生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罵其不知進取。


    以楚邪的本領,不管是醫術,還是琴棋書畫,隨便一樣都可以輕鬆的取得極大的成就,可他卻甘願過這樣無所作為的生活,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恐怕都會想大罵他既然無心追求什麽何必學這麽多東西。


    他們卻不知一個人的知識淵博了,心境自然與常人不同,看待世界的目光也變的不同,就如同一個平常百姓和一個百萬富翁,他們的眼光就不會相同,那是眼界的變化,而楚邪卻是心境的變化。


    在別人眼中楚邪是無所事事,浪費時光,卻不知道這正是楚邪的人生,同樣是品味人生。


    在北京隨波逐流的出沒在各處場所,過的悠哉遊哉,隻是讓楚邪唯一心煩的是有時會被人認出來他的身份,心中不由想起了師傅以前製作的幾張麵具,如果帶著麵具肯定會清靜很多,隻是自己來這裏時身上卻沒有那東西,若是想做倒也不能,就是頗為麻煩,記在心中,多段時間再說把。


    在古董市場轉了一上午,楚邪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打了輛車想回酒店吃午飯,到酒店外麵下了車,向酒店走去,隻見酒店附近停了十多輛高級轎車,心中暗道不知又是什麽樣的人物來酒店,他現在的閱曆自然豐富了很多,這樣的大酒店門口一般是不會讓車長停的,更不用說這樣一串了,酒店允許自然說明來客的身份不一般。


    剛走進酒店,一名身著一套白色職業套裝的酒店人員迎麵走了過來,恭聲說道:“楚先生,可以稍微停留一下麽?”


    楚邪看著她問道:“什麽事?”他不知道酒店的人為何要找他,在他印象中自己住酒店這麽長時間,隻要不拖欠房錢,酒店的人一般都不會找客人的。


    那名女人笑著說道:“我是這酒店的經理韓芷,剛才酒店來了位客人要找楚先生,知道你不在,所以擺脫我們酒店等您回來後,轉告一下,這是那位先生的名片,如果楚先生無事,還請楚先生過去一下”。隨著話聲,從身上拿出一張製作精美的名片,遞給楚邪。


    楚邪隨手接過掃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清閑了幾天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對他念念不忘,看著在站在那裏等自己回話的韓芷,說道:“相見我,就讓他自己來,我這人比較懶,”


    說完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韓芷見了連忙喊道:“楚先生,請稍等,也許你不認識名片上的人,等我幫你介紹一下,”


    楚邪微微搖搖頭:“不用多說,回去告訴他,若是相見我,就自己去見”。


    後麵韓芷一臉驚異,是她給的楚邪名片,自然知道名片的內容,剛接到名片時她自己也不認識名片上的人,要不是對方外麵那豪華的車隊,她肯定不會放在心上。


    就因為那車隊和來人的氣質,所以她專門查了名片上的人,一查之下她頓時大吃一驚。


    對方不是什麽達官貴人,但在許多國家卻極為有名,身份很不一般,所以才親自在這裏等候楚邪,而不是等楚邪回到酒店房間再去找他。


    聽到楚邪的拒絕,她本來也以為楚邪不知道那人的身份的,所以想提醒一下,怕因為這件事影響到這個年輕人的前途,沒想到他居然這樣毫不在乎


    楚邪來到自己的房間前,卻發現門口正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那人看到楚邪神色一喜,連忙迎了過去,說道:“楚先生,你終於回來了,我先介紹下,李名恩,是名醫生,目前在北京和平醫院工作,主攻心髒方麵,今天打擾楚先生,是想請教一些醫學上的問題,希望楚先生能給在下一個機會”。說著遞給楚邪一張名片,


    接過名片,楚邪心裏暗道今天是什麽日子,自己才走了多長路,就接了兩張名片,若不是看對方神態從容,說話不亢不卑,他也不會理會的。


    看著名片,楚邪心中突然想到和平醫院不就是當時孔儒住院的醫院麽?看著李名恩不知道他為什麽找自己,難道真的是醫學上的原因?記得當時自己給孔儒治病好像被醫院錄了下來,難道是自己所用的那一套針灸之術?


    楚邪自己當然知道他所用的針灸之術在平常人眼裏有多麽神奇,但他更知道自己的針灸之所以有那麽大作用,除了手法上精妙外,還因為自己內力的緣故,若是沒有內力的幫助,效果雖然神奇,但不會見效那麽快。


    看著李名恩,楚邪點點頭:“先進房內再說吧”,


    楚邪的性格就是如此,很多時候對人的態度完全是憑著第一印象,如果感覺很好,他並不介意和別人交談的,這李名恩言行舉止間沒有卑微或者自傲的神色,如果單純的是想請教一下醫學上的問題,楚邪也不會拒絕,他也想了解一下現代醫學。


    李名恩聽了連連點頭,他沒想到楚邪居然這樣好說話,這和他聽過的完全不一樣。


    隨著楚邪走進房間,楚邪隨手請他坐下,李名恩也沒客氣,笑著說道:“楚先生的生活當真悠閑自在,不想我這樣,雖然名利不缺,但想要過的輕鬆一些,卻難上加難,哎!”


    楚邪聽他說話這樣明了,心中頗感讚同,接道:“有得必有失,走上一條路想要回頭再選擇,那就比較困難了,兩者兼得的事情有違天和。你過得雖然辛苦,但在辛苦中也得到了自己曾經想要的名利。我過得雖然自在,但卻沒有如你那般的名利”。


    李名恩搖搖頭:“楚先生說笑了,和你相比遠遠不如,說你沒有名那是笑話,現在有幾個年輕人不知道你的名字,楚先生可是他們的偶像呀”,


    楚邪輕笑一下:“李醫生來這裏見我不知道有什麽事?”對他說的話心中卻一笑而過,不再和他在這話題上糾纏,他雖然對李名恩的印象不錯,但卻沒有心思與他深交。


    李名恩看到楚邪不願和自己閑聊,心中微感失望,不過臉上毫無變化,直了下身子,看著楚邪道:“楚先生,這次來主要是想向您請教一些人體胸腔穴道方麵的問題,我在和平醫院看過楚先生給孔老施展針灸的錄像,對你那一手針灸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對針灸雖然不擅長,但卻認識幾位精通針灸的人,說實話,以前感覺針灸的作用實在微不足道,隻能稍微緩解病人的痛苦而已。但看了楚先生那神奇的手法,才知道自己真是坐井觀天。”


    聽到他這般讚賞自己,楚邪臉上毫無欣喜之意,依舊是平靜如水,“過獎了,雖然有些作用,當不得李醫生這樣稱讚”。


    李名恩搖搖頭:“楚先生也許對現在醫學界不太清楚,所以認為我的話有些誇大,卻不知你這手針灸的效果在醫學界傳開,對世界整個醫學的發展有多大作用。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如果楚先生能把自己對穴道和身體的作用研究公布出來,足可以獲得諾貝爾醫學獎。因為現在醫學界對身體細微方麵的研究是投資最大的,但成果卻很不如意”。


    他看重的並不是針灸,楚邪的手法雖然精妙,但那隻能說明針灸厲害而已,值得讓他如此關注的是楚邪下針的位置,那些穴道很多是醫學界的禁製,不能碰的,而且有些下針的位置連他都不知道那處是什麽穴位。這說明楚邪對人體的了解比世界任何人都清楚,這其中的價值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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