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平淡的看了兩名乘警一眼,“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們怎麽查案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靜!一句話讓全車廂的人愣了,完全超出了眾人的想像,對警察大部分人是有畏懼的,就算自己有理也會客客氣氣,而那些敢與反抗的對警察卻是聲色俱厲,卻從來沒有像這位一樣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如此毫不在意。


    平靜的過後是無情的批判,“現在的小偷也這麽牛,被抓了還說這麽囂張的話,真是世風日下!”


    “就是,這樣不知悔改的人應該直接關起來,被當場抓住了還敢這樣說話。”


    “是呀,還把人家的手給紮成那樣,也不知道廢了沒有,”圍觀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說著,聲音也逐漸加大,開始時害怕小偷同夥的心思也逐漸散去,那受傷的年輕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隻是因為手腕上的傷痛表情反而看起來很是痛苦。


    兩名乘警心裏也忍耐不住,他們按規定客客氣氣的請對方去協助調查,一點用強的意思都沒,可沒想到這位居然如此不給麵子,當下互看了一眼,伸手向楚邪拉去,“既然先生不願意,那我們也隻好如此了。”


    “哼!”楚邪看也沒看他們,左手一抬,在他們的手腕脈搏處彈了兩下,那兩個乘警隻覺得雙手的手腕微微一麻,頓時垂了下去隻感到力氣到了手腕處就用不上了,收回雙手吃驚的看著楚邪,“你,你把我們的手怎麽了?”他們兩個以為自己的手已經被廢,


    車廂裏的乘客瞬間驚呆,楚邪伸手的動作並不快,他們看的清清楚楚,就那麽輕輕的在兩個乘警手腕處接觸了一下,怎麽這兩名乘警的手腕就不能用了?如同沒有筋骨般軟綿綿的垂在那裏。(.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魔法?巫術?武功?妖法?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些東西。看著楚邪的眼中充滿了驚奇,駭然,一時一個個都呆在了那裏。


    楚邪灑然道,“安穩一會就好!”他隻是稍微用了點真氣令他們的手腕短時間內酸麻無力而已,說到底他們並沒有什麽不對,隻是不該朝自己伸手。


    兩個乘警聽到手過一會就沒事臉色好了一點,雙手如果廢了那可是一輩子完了,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麽辦,不管楚邪用的是什麽武功還是魔法巫術,自己兩人打是肯定打不過的,再甩著兩隻脫力的手去抓人,他們雖然是警察但沒有什麽手槍之類的武器,而且他們也是人,麵對這樣的人也害怕再去招惹對方自己會怎麽樣。


    兩人愣了會,互相看了一眼,一人開口說道,“既然先生不願意去,那隻好麻煩先生在這裏不要隨便離開。”


    看到楚邪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也不再說話,這話是給自己個台階,既然請不走他,就不讓他離開這裏,反正在火車上對方也沒地方去,轉頭對那名受害者說道,“你的傷勢還很重,不小心處理可能這手就廢了,跟我們去休息室休息吧,”說完就帶著他走了,那受害者嘴張了幾張最終沒說出話。


    “於剛,你在這裏盯著那小子,別出什麽事,我給車站打個電話,等火車到站再動手,”走出車廂,一名乘警對同伴說道,接著帶著受害者進了休息室。


    楚邪所在的車廂中,安靜無比,他附近座位的人好多都跑到別的車廂或離他遠遠的,楚邪絲毫沒有在意,依然自得的閉目養神。


    斜對麵的女孩是離楚邪最近的人,她坐在那裏一直沒動,臉上的神色卻猶豫不決,四處看了下,發現周圍沒有什麽人,咬著嘴唇站起身來,輕輕走到楚邪對麵坐了下來,雙手在衣角扭了好一會,猶豫的開口輕輕說道,“對不起,剛才的事情我看到了,但我沒有站出來為你作證。”說完低著頭不敢看楚邪,


    楚邪睜開眼睛,溫和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這本就和你沒關係,你現在能如此說已經很難得了。”他說的卻是真話,一個人出門在外遇到這事不出聲沒什麽不對,人麽活著誰不為自己想,勇敢站出來你可以稱讚他勇敢,如果不站出來你也無權說他懦弱。而這女孩孤身一人更需要小心,不站出來是最好的選擇,如今既然能過來和自己說,那也已經很不錯了,雖然楚邪自己認為無此必要。


    女孩聽到楚邪的話,表情輕鬆了一些,輕聲問道,“剛才你為什麽不告訴乘警事情的經過呢?”她從上車不久就發現了楚邪,不甚出眾的相貌卻有著一股飄逸脫俗的風姿,在現代都市中很是吸引人,所以才偷偷拿著手機錄像,剛剛被楚邪發現自己拍他很是害羞。剛才的事情按說他隻要向乘警解釋清楚,可能就不會有事了,沒想到他居然一句辯解的話就沒,對車廂上眾人的批判更是無動於衷。如果是自己被別人如此誤會,肯定會連尋死的心情就有。


    楚邪輕笑一聲,注視著外麵飛速倒退的景色說道,“為什麽要我告訴他?”他對於那些說別人是對是錯的言論從來就感到可笑,別人所做的事你又如何知道別人為什麽那麽做?不知道你就沒資格去評價他人的對錯,人活一世有太多的無奈,很多事不管是對是錯都必須做,或者是無意,或者是被逼,或者是有心,都有他自己的原因,外人有幾個能知道,道聽途說看其表麵而去批判他人,可曾用過心中那麵明鏡看過自己?


    女孩聽了表情一僵,喃喃道,“當然是讓別人知道你是無辜的呀,”


    楚邪嘴角翹了翹,“查證那是警察的事,和我沒關係,是否無辜是我的事,和別人沒關係。”


    女孩聽了楚邪的話怔了怔,這句話可以當做囂張,但在這個麵對眾人的誤會批鬥而毫不在意的人會是一個囂張的人麽?品味了半天這句話,輕輕的說道,“但是如果你解釋了事情不就變的很簡單了麽?會減少很多麻煩的。”


    楚邪深深的看了女孩一眼,說道,“如果凡事都要解釋,那一生又豈非很累!”言罷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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