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順著偏僻的地段奔跑著,全身隻感到好久沒有如此痛快用輕功飛馳了,一直到臨近bj市區,看到無法輕易避開行人,他才不得不停了下來,沒有坐車,一路緩而快的向前走。沒有目的,腳步隨著眼睛向前行走,鬧市裏的小攤小販讓楚邪心情舒暢,商場的各種事物讓他眼界大開。這是楚邪來現代之後第一次一個人輕鬆的體驗生活,沒有和女人逛街的那種沉悶,沒有不通世事的那種茫然,一切如此隨意。


    他甚至饒有興趣的走進玩具店欣賞那有些幼稚的玩具,把玩那些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東西,絲毫不理會別人異樣的目光。


    在遊樂園楚邪淡然而有趣的體驗種種玩法,淩霄飛車,滑冰場,甚至與那些小孩一起玩耍過碰碰車,在這些地方楚邪隻感到了人們開心的笑容,沒有煩惱,沒有爭鬥,一切為了尋找開心快樂。


    楚邪一時間有種孩提時的感覺,他平常的冷漠,狂傲不羈很大程度上是受師傅黃藥師的影響,還有是行走江湖時見慣了蒙古人和漢人之間的爭鬥。但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沒有任何太過悲慘的經曆,其內心深處又怎麽沒有平常人的那種稚氣?麵對以前不可想象的世界又怎麽沒有好奇之心?


    一連幾天,楚邪就在bj各處遊蕩,並不是說他喜歡這繁華的都市,而是他想真真切切體會一下現代。已經快一個星期,本來楚邪是打算直接回杭州的,但孔儒給他打過幾次電話,讓他走之前一定再去看看他,沒有辦法,楚邪隻能去醫院再看望一下。


    看下時間還是上午,先攔了輛車去機場買了張機票,雖然隻是買票,也廢了他好大力氣,看看時間下午4點的航班,剛好去和孔儒告別一聲。


    走到上次來的病房前,楚邪敲了敲門,裏麵有人應了一聲,開門看來卻是孔令曦,孔儒現在的病情已經很好,她父母工作太忙,奶奶年紀也大,所以她才在這裏照顧孔儒。她看到是楚邪來了連忙對爺爺說,“爺爺,是楚先生來了,”把楚邪讓進屋,


    “小楚,你來了,快進來,我還以為你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嗬嗬,”孔儒看見楚邪很是高興,


    楚邪淡淡一笑,“孔老太客氣了,我這次來就是告別的,在這裏呆了一個星期,也該走了。”


    平淡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離別之意,孔令曦聽了心裏嘀咕真是傲氣。


    孔儒微微一歎,他可以算得上很了解楚邪了,從第一次見麵被其簡單卻明了的言論所打動,經過交往又被其文采所折服,而自從自己清醒過來在北京相見,卻明顯發現楚邪的心離這個世界更遠了,遠的讓一般人體會不到人情味,雖然生活在這繁華的都市中,卻淡然一切,隻是和這個世界有交際,卻不再融入其中。


    孔儒現在對楚邪已經從讚歎欽佩慢慢過渡到仰慕,這種仰慕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言語間少了一絲往日的隨意,往日他把楚邪當成自己的忘年交,而近日他心中卻不知道如何定位楚邪,這種仰慕也許是對楚邪的文采而發。


    歎了一口氣,說道,“小楚,你不是世俗之人,我也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和想法對待你,以後有時間來看下我這個老頭就好,”


    楚邪聽了一笑,“我哪點像孔老你說的脫俗之人,不過凡人一個罷了。孔老是我在這裏最早相識的一個朋友,自然不敢也不會忘記,以後有時間一定前來打擾,那時你老別趕我出門就行,”


    孔儒聽了楚邪這幾句俗話,爽朗的笑了起來,他還是喜歡這樣的楚邪,“那我肯定倒履相迎,”一老一少相視一笑,孔儒看楚邪準備告辭,說道,“小楚,雖然你不喜世俗,但不代表沒有世俗之人找你麻煩,以後若有什麽麻煩隻管打電話給我,我雖然沒什麽能力,但有個兒子對一些事情也能說上話。”孔儒卻是深知,如楚邪這般人物,除非一生歸隱不出,否則在外麵肯定會惹上不少麻煩,如別人對他的極度嫉妒,楚邪的淡漠等等都容易招人嫉恨。


    楚邪聽了沒有推辭和辯解,點點頭表示知道,說聲以後再見,轉身告別了孔儒。孔令曦一直默默的看這爺爺和楚邪的交談,直到楚邪走人也沒有說一句話,沒有送行,作為一個聽慣了別人叫自己天才的誇獎,自從知道楚邪是《長相思》的作者後她就深知自己遠不如楚邪,在照顧爺爺的這段時間裏,孔儒講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比自己小一兩歲的少年的事情,琴棋書畫,醫術神奇,楚邪在她的心中已經慢慢成為一個完美的人。


    楚邪下樓剛走進大廳,後麵就追過來一群人,兩個人還在哭喊著,楚邪眉頭一皺,加快步伐想快點走人,卻不想後麵傳來喊聲,“楚先生,等等!”


    楚邪疑惑的會過頭,卻見到醫院的院長肖越書和幾個人向他走來,楚邪皺眉不語看著他,


    肖越書客氣的笑著說道,“楚先生你好,這個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語氣間很是客氣,


    楚邪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我沒什麽值得你拜托的,”說完轉身就走,不說那天要孔令祥簽保證書和找證人的事情,他也不想聽更不想答應什麽事情。


    “楚先生,有話慢慢說麽,我們是想拜托你救個人,報酬我們會少不了你的,”肖越書看到楚邪轉身,連忙攔在前麵,這次的病人是因為車禍,身上幾處地方流血不止,特別是頭上被撞擊的很重,醫院現在隻能暫時不斷大量的輸血,但這樣的情況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等病人的意誌完全消磨後,那人的生命也會終止。卻不想得知楚邪剛好來看望孔儒。對於楚邪,肖越書雖然不知道醫術如何,但隻看那神奇的手法,和孔儒胸髒康複的速度也知道很不簡單,而且楚邪的針灸對止血化血很有作用,最重要的今天的一位病人是一位富翁的女兒,如果能醫好,對醫院的前途很是重要。


    楚邪對於救人卻無動於衷,世上的病人多得去了,自己的醫術在今天也沒多麽神奇,最重要的是他為什麽要給人治病,掃了一眼說道,“沒那能力,不想救,”抬腿向外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隨著一聲大喊,一個二十七八身穿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把拽住楚邪,“你有能力救人為什麽不救,想要錢,我給你,隻要娜娜能夠安全,我給你一千w,”


    楚邪一把拂開他的手,正待說話,後麵跟這一直哭啼的人卻喊了起來,“都是你那女朋友,是她開車闖紅燈把我爸爸給撞倒了,你們不但有錢能請起警察說是意外事故,還說我和爸爸自己不小心被撞,為的是要欺詐你,你這個強盜!”說著就向這年輕人衝來,那痛苦而猙獰的麵容把那年輕人嚇的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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