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此時沒有留意周圍情況,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銀針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針灸並不是把針刺入人體就行,實際上針灸是分為針法和灸法兩部分構成,針法是把毫針刺入人體通過撚提搓等手法達到治療效果,而灸法則是吧燃燒著的艾絨按穴位熏灼肌膚,用熱的刺激來治療疾病。


    楚邪的雙手不停的在十多根銀針間來回移動,內力通過銀針柔和的輸送到孔儒體內,把胸腔內的淤血緩緩驅散,而後又不停的用內力輕微刺激經脈,讓化解開的淤血通過經脈緩緩流動,這中間比針灸要困難多倍,因為楚邪並不是按穴位入針,這是在心髒和胸腔重要的地方紮針,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傷到心髒和肺,銀針的撚動看似很快,卻是楚邪費盡內力控製的結果。如果是一般人,斷然不敢隨便紮,隻能在部分穴位入針,因為他們不能對針精確控製,但楚邪不同,楚邪身懷內功,能用真氣感覺和控製針的力道。


    雙手不斷撚動了10多分鍾,楚邪這才罷手,立起身來,擦了下頭上的汗水,手在孔儒的胸前一揮,再看去孔儒身上的銀針已經全部不見。


    楚邪在旁邊稍事休息,然後吧孔儒緩緩扶了起來,楚邪坐在他的背後,右手輕揮,剩餘的十枚銀針紮在孔儒背後,這次隻見銀針深入肌膚約有2m深,因為是清理後麵部的淤血,所以比剛才還要困難,真氣療傷從來不像一些人說的拍拍打打,輸入對方身體一些真氣就行了,那隻是對一些沒有上級要害的傷勢有用,而像孔儒這樣傷到肺腑的卻不能有一絲大意,不管是銀針或是真氣的控製稍微顫抖一下,就有可能令他直接殉命。


    十多分後,楚邪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銀針收了起來,把頭上的汗擦掉,然後坐在凳子上閉目休息。這是他第一次給人醫治如此嚴重的傷勢,耗費的精力讓他感到十分疲憊,不過孔儒的病情已經沒有大礙,他也沒急著通知外麵等候的人。


    觀測室中,五六個人靜悄悄的盯著眼前的顯示屏,對於楚邪針灸的手法他們不在意,讓他們震驚的是那如同魔術般的施針手法,肖越書拿起控製器,把速度放到最慢,看到的也隻是楚邪的手腕微微一動,針就出現在孔儒的身上,不過絕對不是用手紮上的,而是拋出去的。那裏是什麽地方,是人體的心髒和胸腔,稍微出錯就是人命,而楚邪不但沒有出事,居然沒有一根針紮在骨頭上,肖越書和旁邊的兩名醫生可是很清楚人體結構的,那些針有一大半的位置是現在針灸學上禁止入針的位置,因為那些位置很多不是人體穴位,在那裏入針是很容易出事的。


    孔祥文看到楚邪那魔術般的手法,心裏稍微輕鬆了一點,這種手法常人是用不來的,看來楚邪確實有些能耐,看到楚邪坐在一邊休息,孔祥文心急父親的病情,急忙向病房走去,來探望孔儒的林千習和王墨文幾人也跟了過去,他們和孔儒的交情自然很不一般。(.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聽到外麵的聲響,楚邪睜開眼起身走了出去。


    “楚先生,怎麽樣?”孔祥文急切的問道,肖越書和幾個老人盯著眼前的少年,


    楚邪輕輕點點頭,“無礙了!”,走到長椅前坐下,閉目不再言語,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周圍的人驚喜不已,孔祥文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把抓住旁邊的醫生說道,“快,快去檢查一下,快!”


    肖越書對楚邪的話也是滿是懷疑,雖然針灸在現代醫學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但針灸主要被用來減緩患者的症狀和痛苦,對病症很少能達到醫治效果。孔儒的病情他們醫院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一個老年人的胸腔器官有這麽嚴重的傷勢,對於能不能活下來也隻能看天意了,而麵前這個少年用針灸醫治了不到30分鍾,就說病人平安了,他怎麽可能相信。


    肖越書聽了孔祥文的話連忙對身邊的一名醫生說道,“平林,你快去準備一下,馬上給孔老做個檢查。


    那名醫生聽了連忙離去,不一會幾個醫生護士就趕到了這裏,快步進入手術室,對孔儒做檢查。門外的眾人此刻的心已經提了起來,孔祥文更是在那裏來回的走動,楚邪卻靠在長椅上閉目養神,一臉平靜。


    隻過了十分鍾左右,房門就被打開,“肖院長,病人的情況已經完全穩定,胸腔附近的淤血全部消失,預計2個小時內就可以蘇醒。”


    “真的?”剛說完孔祥文就抓住這名醫生問到,那肖越書更是震驚,他實在是想不到針灸的效果會這麽大,如果在醫學界說給別人聽,恐怕沒有一個醫生會相信,他疑惑中帶這驚疑的問到,“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再次得到確認的消息孔祥文從接到小王的電弧就醫治繃緊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身子軟了一下,旁邊的小王連忙扶住他,“孔總,現在沒事了,到旁邊休息一下吧,我去買點吃的。”


    孔祥文搖搖頭,站好身子,走到楚邪麵前說道,“楚先生,多謝你的大恩,如果以後有什麽事請盡管找我,能辦到的絕對辦到,”


    楚邪淡然說道,“不用謝我,我救孔老是因為他是我的朋友,和你沒有關係,”


    孔祥文臉上稍微有些尷尬,不過瞬間消失,“雖然如此,但楚先生的恩情孔某絕對不會忘記。”楚邪點點頭沒有回話,在杭大的一段時間裏,猶豫沒有了初到現代的茫然,所以昔日的性情又慢慢恢複


    旁邊的王墨文和林千習幾人過來也說道,“如果不是楚小友,老孔估計就走不過這道坎了,實在沒想道小友不但字畫一絕,醫術也如此精湛,讓人驚歎呀。”這麽年輕卻有這這樣一身本領,什麽人見了也會忍不住讚歎的。


    楚邪聽了微微一笑說道,“隻是會幾手而已,”對老人他心裏總是親切了一些,也許是因為自己孤兒一個吧。


    孔祥文看了看幾人客氣的說道,“幾位叔叔,我父親的病情已經無礙,你們在這裏也有很長時間了,現在時間已經很晚。我看還是我找人送你們幾個回家吧,等改天再看望我父親就行。”


    現在已經淩晨,他們幾個老人身體自然有些受不了。


    王墨文幾人聽了點點頭說道,“祥文,既然老孔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等明天我們再過來看看,送就不用了,還沒老得走不動,嗬嗬。”又說了幾句,幾人告辭回家。


    肖越書看了看,對孔祥文說道,“孔先生,孔老的情況已經穩定,我們立刻把他轉移到高級病房裏吧,”對於楚邪的針灸雖然還沒有完全弄清,但孔儒能安穩無事自然對醫院是極好的,孔祥文點點頭讓他們把父親轉移到病房中。


    小王看了看對孔祥文說道,“孔總,你從接到電話就一直沒有休息,先在這裏休息下吧,我去外麵買點吃的來,”他知道孔儒不清醒,孔祥文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我也出去轉轉吧,”楚邪站起身來對王兵說道,孔儒已經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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