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聽了女子的話,心裏一愣,沒想到來的這麽快,當下點點頭說道,“走吧,”沒有攜帶什麽行李,他來現代最討厭的就是出門帶一堆行李,如同搬家一樣,兩袖空空何其輕鬆。


    林想點頭轉身上車,車子快速的奔駛著,林想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楚先生,飛往北京最近的班次還有40分,機票已經辦理好,等到北京孔總會派人接你的,從杭州道北京需要近2個小時。”


    楚邪注視了這位流露著精明能幹的女人,點點頭,“謝了,”雖然她說的簡單,楚邪對這了解的也不太多,但她也知道飛機不同其他交通,能在出發前40分訂到機票,中間肯定比較麻煩。


    林想笑了下,“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一路無話,很快到了蕭山機場,把車停好,林想領著楚邪走進待機廳找了個座位坐下。


    林想看到楚邪對這裏很好奇的樣子,含笑幫楚邪介紹機場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在飛機上的一些常識,簡單明了的話語中含著幾絲風趣,讓楚邪聽的頻頻點頭。


    “飛往北京的南航cz6164航班開始登機,請……!”候機廳內溫柔的播報聲響起,人們拖這行李開始到登機口排隊,林想起身對楚邪說道,“楚先生,該登機了,祝你一路愉快!”伸出手來向楚邪告別。


    幸好楚邪對現代禮儀了解了不少,要是剛來現代時肯定不懂得握手,當下伸出手,淡淡說道“今天麻煩林小姐了,”語氣雖然平淡,但聽的人卻能夠感覺到裏麵的真誠,林想含笑看這楚邪登上飛機,一直到飛機起飛才轉身離開。


    飛機上的楚邪對孔儒的病情雖然掛心,但並不著急,現在遠隔千裏,自己再急也沒用,如果命理決定孔儒熬不過去,那也不是他能抗拒的,他急著去bj隻是為了看看自己能不能盡上一份心力,現在的醫術令他很是震撼,他從來沒有研究過自己的醫術是否在現代還有用處。(.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第一次坐飛機的楚邪好奇的看這下麵約來越小的城市,他從來沒想過人類可以在千米高空停留,看著下麵廣闊的天地心裏突然湧起一股特別的感覺,仿佛整個地球就在自己的心中存在,天大地大無拘無束,逍遙世間沒有煩惱,腦中一下清晰了很多,楚邪知道自己的桃花島內功更進了一層。


    對於桃花島的內功,就連中原五絕的其他幾人也隻知道叫做桃花島內功,黃藥師連自己的女兒也沒告訴過,雖然其學過九陰真經,但黃藥師曾對楚邪明言,九陰真經隻是他令他打破武功瓶頸的一把鑰匙。桃花島的內功其實名為逍遙歌訣,最大的作用就是明人心智,心靈手巧。而黃藥師的武功來曆更是沒有一人知道,人人隻知道黃藥師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韜武略,樣樣有門。詩詞歌賦,書畫琴棋,八卦算數,無有不成。醫卜星象,陰陽五行,奇門遁甲,皆在胸中。農田水利,商經兵法,柴米油鹽,無所不能。卻不想黃藥師有此名聲時隻有40多歲,一個人再過聰明也不可能獨自鑽研這麽多學問,而且達到精通。黃藥師大多學問自然是學自師門,但對於到底出自何門派,黃藥師對楚邪卻以不便提及,無須知道為由推脫過去,所以臨死也沒告知楚邪。隻是吩咐楚邪一生不可間斷桃花島內功“逍遙歌訣,”有了此歌訣,修習桃花島諸般學問才能都有所成。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思緒間飛機已經降落,楚邪收拾心情,走下飛機,抬眼四顧來接自己的人。


    果然,不遠處王兵舉著書寫“楚邪”的牌子站在那裏,楚邪快步走了過去。“小王,孔老怎麽樣了?”


    王兵看到他先是一喜,聽道詢問孔儒的情況,神色瞬間黯淡下去,“孔老現在昏迷不醒,醫生說內附大出血,情況比較嚴重,雖然做過手術止住了血,但還是存在不少淤血,因為孔老年紀大,胸腔手術太過危險,所以沒敢清理。醫生說如果5個小時內依然昏迷不醒,那就……”說道最後忍不住嗚咽起來,他給孔儒開車幾年,孔儒對他如同親人一樣關照,對於這次孔儒被襲,他內心很是自責。


    楚邪聽了眉頭間閃過一絲憂色,“先不要急,快帶我去看看,”王兵點點頭,連忙帶楚邪去醫院。


    “孔總,這位就是楚邪,”醫院的過道中,小王對滿眼通紅的孔祥文介紹道,旁邊的幾位都是孔儒文學界的幾位老友,神情也是一片黯然。此時見到他們這些天一直想見的少年也沒有言語。孔儒的老伴趙月英並沒有來,這是孔祥文刻意隱瞞的。


    孔祥文看了下楚邪,點點頭,“楚先生放心,那幅畫我會盡快找回的,如果找不回來,我會按唐老先生的估價賠償你的,”在他想來,楚邪這麽快來到這裏,自然是為了自己的畫。


    楚邪搖搖頭,沒有做任何解釋,“能進病房看下孔老麽?”


    孔祥文看他對自己的賠償毫不在意,心裏一愣,聽他問話連忙說到,“剛剛醫生又進行了第二次搶救,現在還沒出來。”話裏充滿悲哀,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生致力與研究中國文化,對身體卻不注意,這次遭受如此重擊實在是凶多吉少。


    楚邪當下也黯然不語,他自己也算得上精通醫術,孔儒的身體他自然也知道不太好,但他向來認為人生死由命,活的開心就行,孔儒和他相處時也是開朗之極,所以楚邪從來沒想過改變什麽。


    孔祥文如今心情悲傷也沒心情和楚邪交談,病房前兩人加上小王和兩名孫業中留下的警察黯然無語,時間在沉悶壓抑的氣氛緩緩流過,手術室上麵的燈亮了,房門打開,幾名醫生走了出來。


    “大夫,我父親的病怎麽樣?”孔祥文一把拉住一名醫生的胳膊問道,


    “孔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令尊本來就患有心絞痛,這次被人大力重擊後心,更是造成胸腔內出血,因為老人器官衰退嚴重,我們不敢進行完整手術,隻把前方的淤血清理了一下,如果令尊能平安度過5個小時,生命基本就會無憂,”醫院為了醫治孔儒可是派出了院內醫術最精湛的醫生,如此有名人物自然容不得半點疏忽。


    楚邪聽了心中一動,問道,“我能進去看一下,”


    那醫生看了他一下,搖搖頭說道,“最好不要驚動他,”孔儒現在情況危險,所以還在手術室而沒有轉移到病房中。


    楚邪點點頭,表示知道,腳下不猶豫,推開門輕聲走了進去。


    孔祥文看到楚邪走進手術室,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終沒有說出,也跟這進去,那主治醫生歎了口氣,孔儒的病情他很不看好,所以對兩人進去也沒太過阻攔,走進去順手把手術室關了起來。


    楚邪走到孔儒的床前,看這縱橫交錯的管子心裏有些莫名其妙,他第一次看到現代醫療,自然感到茫然。靜了下心,伸出右手輕輕拉過孔儒的手為他把起脈來。孔祥文和那醫生本來想要阻攔,看到他是為孔儒把脈,才忍了下來,兩人心道,“難道這年輕人也懂些醫術,隻是把脈有何用?”


    楚邪把玩脈,伸手撫向孔儒的心口,“你要做什麽?”孔祥文一把拉住楚邪問道,那醫生也嚇了一跳。


    楚邪看到兩人一臉緊張,淡淡一笑道,“我隻是看嚇孔老的傷勢如何,”


    孔祥文喝道,“這不是你賣弄醫術的地方,不小心會出人命的,”他可不相信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能做什麽。


    楚邪聽了毫不在意,“我說能治就是能治,信與不信在你,治與不治在我。”自己主動要求治病卻不想被人喝問,如果躺在那裏的不是與他知交的孔儒,他肯定連看一眼都不看。


    孔儒的情況主要是因為胸腔內出血,現在已經被醫院控製住,難就難在胸腔內積壓了很多壞死的淤血,這些淤血嚴重影響了孔儒的器官功能,氣血供應不上,這才導致了孔儒昏迷不醒,如果時間長了,那就會呼吸消失。


    孔祥文聽了心裏湧起怒氣,這少年的話太過囂張,病床上躺的是自己父親,居然不管自己答應不答應。隻是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孔儒,強忍著把怒火壓抑了下去。


    “你真的有把握?”孔祥文兩眼盯著楚邪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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