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酒店!引傻房!馬上給我過來!”


    聽著電話那頭都都嘟螂掛斷的聲響,任昊險些破口大罵,這麽關鍵的時刻被強行打斷,任誰心裏也不會舒坦,蜻姨啊!你不是騎馬去了嗎!咋還跟奉安轉悠呐!


    “誰的電話?”


    “哦,一個出版社的同行找我過去一趟,嘖,都這麽晚了,真要命”,崔實變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撚著手指頭將臀部的壞手拿開,蹬蹬退後幾步,朝著任昊擺擺手:“””你去吧,再見”,任昊恨得牙直癢癢,可卻沒有無視謝知妨話語的勇氣,原地冷靜地考慮了片刻,任昊凶巴巴地瞪了崔變變一眼:“等我回來再繼續,嗯,我走以後,記得把門鎖好了,這裏可不比豐陽,治安差得要命,聽見沒有,誰叫門也不許開”,崔變變紅撲撲著臉蛋對他揮揮手,蚊子般地嗯了一聲,在掉了漆的樓色大衣櫃前照照鏡子,理理衣服,任昊便隨手拿上了香煙和鑰匙,急匆匆地踏步出了屋,他心裏已經做好了打算,回來以後,一定得把崔變實吃掉,否則日後回了豐陽,嬉姨和蓉姨他們都在的情況,就算任昊想做大灰狼都做不成了,


    順天酒店離任昊所在的小四合院不遠,不堵車的話,十分鍾就能到,是這一片檔次規模還算不錯的酒店,三樓,引凶房,這是個單人間,浴室電視之類的設備自然齊全,隻不過沒有廳,二十平米的規模,看上去比較寬敞,此時,謝知蜻就慵懶地盤著腿坐在榨黃色軟沙上,兩隻手臂大大咧咧地後伸著,勾在沙背上,平常在人前的那絲優雅的氣質早已蕩然無存,現在的鑄姨,更像個單身一族的女性。


    “蜻呶”,任昊一進屋就先製人地抱怨起來:“到底啥事兒啊,我正寫著腳本呢,思路都差點斷了,嗯,你是想買去內蒙的火車票吧,應該不難買,我明兒個一早就去問問,回頭幫你帶一張”,“喲,你是巴不得蜻姨早點走呢是吧?”


    “哪能啊,不是你自己說要去騎馬的嗎?”


    謝知精用眼角瞥瞥他,旋而,注意力再次放到那不知所謂的電視節目上:“說說吧,跟變變在家幹什麽了?”


    任昊心頭一跳,不會吧,難道她知道我摸她女兒**了?不能!


    嬉姨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知道!想到這裏,任昊心定了些許,沉吟道:“也沒啥啊,就說了說學習唄,我問她以後想考什麽大學,大學畢業以後想做什麽工作之類的”,謝知蜻似笑非笑地轉過頭來盯著他的眼睛細細看著:“聊了聊人生?談了談理想?呦喝!行啊!蜻姨倒真沒看出來!你還挺高尚的嘛!好!很好嘛!”


    “呃,瞧你這話說的,我高尚個啥啊,“小家夥,你太謙虛了吧”,謝知嬉皮笑肉不笑,瞅瞅他,伸出腳丫子在身旁沙的空地上點了點,示意任昊坐過來,等他坐穩,謝知蜻再次盤起腿,眯著眼眸兒,扇了扇長長誘人的睫毛兒:“你也甭跟我這兒兜圈子,變變這次來的好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郎有特妾有意,嗯,多好的機會啊,是吧,昊?”


    任昊忙精神抖擻地表態道:“什麽跟什麽啊,婚姨,先說好,我可不是那種人,變變還小呢,我怎麽可能跟她如何如何呢,哎呀,你不會就為了這事兒找我吧?你想得太多了,根本沒必要跟我說,我心裏明白”,任昊心裏卻很是不以為然,心說,回去我就把你女兒吃嘍,然後就讓她對你保密,她要是不想挨罵,肯定得聽我的,到時候保準你知道不了,哼哼,就算你日後知道了,可木已成丹,生米煮成熟飯,你還能咋樣?合著不能弄死我吧?


    謝知精越阻止,就越監定了任昊吃掉崔實叟的決心,否到,以後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任昊就這麽在謝知婚麵前大言不慚地拍著胸脯保證著,謝知嬉隻是笑吟吟地抿著紅酒,卻不說話,“我暈,你不是想讓我誓才信吧?”


    “那倒不用“”謝知嬉把高腳杯輕輕推到玻璃茶幾上:“蜻姨再問你一次,你真沒有把實變怎麽樣的想法?”


    “真沒有。”


    謝知嬉滿意地嗯了一聲,低頭略一想:“說實話,婚姨也想信你,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人品一向不咋地,我這個當母親的可不敢拿女兒來賭,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吧?”


    理解個屁!


    什麽叫我人品不咋地?


    這怎麽說話呐!


    任昊心中罵罵咧咧,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變化,誠懇地點點“麽:刁“理解”,“謝知鑄微微一點頭:“那事情就好說了,昊,婚姨剛才跟樓下買了些光盤,你”,任昊怔了怔,稍微有點糊徐,光盤和你女兒有啥關係?我跟家也能看電影啊?難道你叫我來就為了讓我陪你看盤?


    穿著西褲襯衫的謝知持彎腰蹲在電視櫃前,在。四機上翻著盤盒,取出一張,隨意地丟進機子裏,嘎吱嘎吱的聲響後,碟片才漸漸平靜,顯然,這盤的質量很差,八成是盜版碟片,“你看過以後,嬉姨才放心你回家,喏……”


    “呃,不會是驚悚片吧?”


    “正在讀盤,你自己看吧”,任昊懷疑謝知蜻是準備讓自己看鬼片,把他嚇得屁滾尿流後,就沒心思找她女兒那啥了,任昊有點好笑,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幾個電視裏的小鬼兒嗎?扯淡!


    視線往下挪了挪,一片春色引住了任昊的眼球,電視機下麵蹲著擺弄碟盤的謝知蜻由於把手伸在前麵,繼而導致白襯衫從西褲的腰帶裏扯了出來,一縷月牙形狀的小肉晾在了外麵,極為惹眼,西褲腰帶的上端,一牙細細的深紫色蕾絲紋路勒著小肉,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景色,一閃即逝,謝知精將手平放到膝蓋上,襯衫重新遮住了後腰:“這什麽盤啊!


    這麽難讀?咋吱呀吱呀的就是不給我出畫麵啊!趕緊的!”謝知嬉有點氣惱地重重拍了拍凹。影碟機,刷的一下,藍屏頓時一黑,一個動態畫麵跳了出來,“成了!”


    謝知蜻一手艱難地扶在腰際,徐徐起身,將遙控器丟到沙上,便抿著嘴巴吃痛地活動了活動腰肢,好像是蹲得太久,腰有些受不了,任昊則是好奇地看著硬碟,想從中捕捉出謝知蜻的用意,一秒鍾……


    五秒鍾……十秒鍾…“任昊的瞳孔猛地一縮,頓時目瞪口呆起來:“你買錯盤了吧?”


    謝知椅斜靠在牆壁上閉著眼,嘴角微微一翹:“沒錯,就是它,昊,這下明白了?那就甭讓我催了,快點吧”,“我的乖乖!我快點啥啊!”


    “真不懂?”


    “真不懂啊!”


    電視機屏幕上,赫然是一男一女親親樓樓,接下來的畫麵更是不堪入目,任昊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趕緊別過頭不再看,這,這分明是日本的q片嘛!我暈!難道精姨是在暗示我什麽?


    見任昊反應這麽大,謝知嬉又好氣又好笑地瞪瞪他:“甭跟嬉姨這兒裝純潔,你們這代的小年青誰沒看過這種片子?嗯?”


    任昊煞是尷尬地挪挪身子,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他大膽地猜測了一下謝知嬉的意思,難道是嬉姨想讓我跟她身上盡了興,然後就不會有精力去欺負她女兒了?蜻姨要獻身?任昊這叫一個,激動啊,緊張地搓搓手,咳嗽一聲,就眼巴巴地盯著謝知嬉看:“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咳咳,那個,這,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


    “”,“是啊,趕緊吧”,任昊壯了壯膽子,一咬牙,從沙起來,手臂往牆角的床鋪上指了指:“咳咳,那咱們去那兒,…”說真的,任昊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了,他一直都打過謝知嬉的歪主意,可奈何椅姨太過強硬,加上崔叟變跟她的關係,任昊一直都沒能得逞,如今,可算能如願以償了!


    “咱們?”謝知蜻一愣,臉色微變地對著棕紅色木地板輕啐了一口:“你小腦瓜子裏都想什麽呢!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啊!告訴你!是你一個人!不是咱們!知道了嗎?”


    任昊呆了呆:“啊?我一個人?我一個人咋弄啊?”


    謝知蜻冷然地哼了一聲:“我管你怎麽弄呢!反正你回家之前得給我弄出來!不然!豈不是放虎歸山?我能放心讓你回去嗎?嗯!你利索一些!茶幾底下那層有卷手紙!爭取半個小時內完事兒!我去衛生間待一會兒!你好了就叫我吧!”


    碰!


    當浴室門關上的一刹那,任昊很沒素質地跳起來大吼一句“我靠!”


    他總算明白謝知嬉要自己幹啥了!


    “我,我,婚姨咱再商量商量啊,我保證不欺負叟變,真的!”


    這一回,任昊說的是真心話,“放心,蜻姨沒心思偷聽,你麻利兒點兒,完了事兒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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