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的祭司女想必比他還要小一兩歲吧,如此年青居然已經是王階強者了,這天斌居然還比之獲得了傳承的雲夢琪還要恐怖!


    祭司女並沒有回答淩笑的話,而是靜靜地坐著,任由八大王階把花床抬到了大殿之中的一處偏靜的深幽庭院之中。


    這處庭院十分寬闊,在四周栽種了各種不知名的花草。


    看著這些花草,淩笑神經再一次被震驚得麻目了。


    淩笑深讀《靈草錄》仍然對這裏的花草一知半解。


    不過,他倒是認出了兩株毒草,一株三階高階黑雪蠶藤,一株四階低階的千年黑寡婦,另外還有幾株毒草都在三階高階與四階低階之間。


    淩笑掃過一個角落,被一株開得正盛的藍紋斑點花朵吸引住了,他忍不住驚呼一聲「星幽藍!」。


    淩笑從花床之上跳了下來,朝著那株靈草跑了過去。


    「果然是星幽藍,太好了……太好了」淩笑完成忘卻了自己的處境,望著眼前這一株藍紋斑點的花朵狂呼道。


    「附馬也知道星幽藍?」祭司女從後了過來淡淡地問道。


    根據蠱祭城的習俗,祭司女已經是淩笑的妻子了,不管她是否真心的喜歡他,她也已經認命了。


    不過好在這傢夥實力也不比最好爭搶的那幾人差,人長得也不懶,起碼比那醜八怪要好一些,勉勉強強也算配得上她了。


    淩笑要是知道他堂堂西北第一美男子被人家想成隻比魏影那八怪好一些而已,隻怕他當場都要被氣吐血了。


    「當然知道,四階中階毒草,隨便一點點都可以毒死一頭三階靈草了」淩笑沒注意到祭司女的稱呼點頭應道。


    祭司女美眸中透著點點異樣的神色,接著問道:「這星幽藍對你有用?」。


    「有用,非常有……」淩笑還沒說完,立即收住了嘴巴尷尬笑道:「就隨便看看」。


    他怎麽忘記了這裏是人家的地盤,這星幽花可是四階中階的毒草,價值不菲,他就是想要也不敢在人家這裏動手搶啊!


    「哦,反正這裏以後都屬於你,隨便怎麽看都行」祭司女淡淡說道。


    這時,淩笑猛然才想起自己莫明其妙地被別人當成了附馬了。


    看人家這架勢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不說清楚,這回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們商量點事怎麽樣?」淩笑認真地看著祭司女說道。


    祭司女說道:「可以,不過先進房」。


    「乖乖,難道這妞霸王強上弓,那本少一世英名難道要折在這裏?」淩笑內心怕怕地想著。


    不過,到了這一步,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祭司女進了屋內。


    房屋裏麵布置得極為喜慶優雅,屏風紗簾極為朦朧飄渺,置在一頭的那張兩米多寬的大軟榻,案頭雕刻著一龍一鳳相互纏綿,看起來活靈活現,床邊置有一處千年檀木雕成的梳疏台,一麵銅鏡散發淡雅的光昏。


    淩笑進到房內,沒來由一陣心慌「難道真要洞房?這……太快了點吧」。


    祭司女拿到一木檀台子前,拿出一酒壺在兩隻杯子上分別倒了酒。


    一股別樣的酒香味充斥了整間房子。


    「藥酒?」淩笑也常喝酒,僅聞了一下那酒香,便可以猜到祭司女正在倒的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藥酒。


    隻是不知道這種藥酒具有何等功效罷了。


    淩笑不由想道:「難道是用來壯陽的?這不是藐本少的能力嗎?真是的,等一下一定讓你知道本少的厲害」。


    「附馬,過來喝交杯酒吧」祭司女對著淩笑叫喚道。


    淩笑坐到祭司女身邊,並沒有接過她的酒,非常認真地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一下」。


    雖說淩笑對美女極感興趣,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他也不想稀裏糊塗地就失身了。起碼也讓大家先坦誠說白明了才行,這對他和祭司女也是一種尊重。


    祭司女放下手中的酒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這已經成為事實了,你不麵對也得對麵,不然你或我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不說清楚,就算死我也不瞑目啊!」淩笑直言說道。


    他一定要弄明白這究竟是咋回事,難道就拋個繡花球就把自己給賣了嗎?何況他正妻的位置可是要留給雲夢琪的,怎麽可能突然讓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呢。


    就在淩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驀然心口傳來一陣絞痛!


    啊!


    淩笑隻覺得自己的心藏被什麽給啃咬著,那種感覺痛得他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淩笑捂著胸口不停地在地上打滾著,這種疼痛比之火毒入體還要能受萬分。


    要知道心藏可是任何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且還是人活下來的根本所在。


    祭司女眉頭一皺,探下身子對著淩笑道:「不要想別的女人,這樣你的痛楚就會消失了」。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啊……」淩笑咬著牙擠出了幾個字,仍然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身子。


    他極力地運氣靈氣,試圖使自己的痛楚減輕,可是這根本無濟於事。


    不過,他卻想起了剛才祭司女的話,趕緊強迫自己不再想任何女人。


    果然,淩笑心口的痛楚漸漸地減輕了,直至最後一點都不覺得痛了。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一把冷汗陰沉地對著祭司女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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