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上課目供學有餘力者(靠,厲害!)選修,目的是提高談吐的層次,今後還將陸


    續有其他課程推出。


    實踐:本專業本著理論聯繫實際的原則,在學習過程中會不斷安排優秀學員參加實


    習,畢業生可推薦戀愛,但不包結婚。


    學時:學時靈活,修滿學分既可畢業,畢業者授予美國蛤蝠大學媽死脫學位


    (master),可推薦繼續攻讀打狗脫!(doctor)


    上課方式:以email函授為主,集中授課為輔,定期舉辦學習心得交流活動。


    入學條件:男性,年齡18歲以上(16歲以上可報讀預科),學歷原則上需大專以


    上,條件特別突出者可酌情考慮破格錄取,所有學員入學前需經麵試。


    聯繫人:邊界情人!


    戀曲163、169……


    你曾經對我說 你永遠支持我


    上網這東西我明白 但永遠是什麽


    mm你別哭泣 我倆還在一起


    今天的斷線 將是明天創痛的回憶


    啦……親愛的莫再說你我永遠不分離


    (破網!)


    ……


    ……


    多少次我寂寞掙紮在網裏頭


    隻為挽回我將掉線的腳步


    多少次我忍住嘴角的口水


    隻是為了告訴我自己我很在乎


    (破貓!)


    ……


    ……


    月兒彎彎的信息港


    夜色深深燈火閃亮


    上網蜘珠整夜未眠


    守著屏幕鍵盤變幻著諾言


    給mm吹噓了快一年


    每一行聊語仿佛都在勾出她的容顏


    讓網絡伴我來保佑你


    請別忘記我永遠不變菜色的臉


    (破人!)


    梁山伯的自白書


    ----我對不起英台——


    其實我一早便知道她是女兒身。


    不過自三歲起,便已受到理記的教訓。《曲禮》中說,男女之別,要嚴加防犯,凡是男女,衣服架子不共用,叔嫂不通音訊。外來者不得進入門檻以內……


    所以一旦揭穿了,我還能與她共處一室嗎?


    我雖是書呆子,這淺顯的道理也是曉得的。


    想起那日柳蔭結拜。柳葉拖了細雨,青翠可人,我便提議與她結為兄弟,一般男子,跪便跪。隻見這人,跪也跪得異樣,無端款擺一下腰肢,於此細微之處,令我起疑。


    到了尼山周士章先生所設驚館中了,外麵是白色粉牆,八字門開,紫竹掩映,決非三家村裏私熟可比,看門的延了內進,見一堂屋,正中擺了一字長案,抄寫冊籍堆疊如丘,書架上都是大小捲軸。


    周先生頭戴古母追巾,身穿藍衫,細看我們二人窗稿後,便隨手收入他一百零八名學生之中。


    他道:「在這堂屋後便是講堂,每逢二四六日聽講。其餘日子,你們在書房裏讀書,遇有不懂,便來相問,我倒是知無不講的。」


    然後他分了我們兄弟二人一室,英台已覺不便,但又隱忍不發,我生性節儉,便向她提出:


    「我們兩一間房,各點一支燭,未免過於浪費,以後若非有重要事情,不如同在一桌攻書,共點一燭,好嗎?」細察她的表情,無可奈何。


    於是我便決心偵知她的底細了。同窗書友,包括了任建暉,林嘉升,羅儉郎,關德興,梁省坡,陳少峰,和好賭的伊抽水,愛粗言穢語的黃超母,瘦削羸弱的辛瑪祥……等,全都不覺英台有異,因為他們都沒有我的細心。且近水樓台先窺月呀


    我是什麽時候全盤啟清她字容的呢?


    就在那一天,她病了,一按她額角,非常燙人。我覷準時機,道:


    「今日已經深夜,看病是來不及了,明天一早便請大夫來瞧瞧吧。」


    她巴不得打發我,好讓她休息,便道:「好,明天再說。梁兄,時候不早了,你且去睡吧。」


    我怎肯就此罷手?便堅持:「為要照顧賢弟,我不放心,看你一身火燙,還講什麽客氣話?我不走了,我倆頭腳相抵來睡好了。」


    她聽了這話,赫得心如擂鼓一般,本來已燒紅的臉,陰晴不定。


    正待想個理由:「梁兄,我自小不慣……」


    「什麽慣不慣呢,不要再拘執了,難道你不肯接受愚兄的一點心意嗎?」


    見我堅持,她隻好由我,忙瑟縮一旁。


    我也算是個君子,不過不能慎獨,四野無人時,我偷偷掀被,飛快地瞥了一下,見她露了半肩,一雙玉手,還有……


    我怕自己看不真切,為了實事求是,便小心證實。終於一直存在我心中的疑問開啟了,我沒有猜錯,她果然是女兒身。


    她還穿了耳洞,這是鐵證。


    次天,我便後悔了,我太「克己復禮」了。


    但槌心都無用,隻好再想辦法來彌補損失,連女媧都設法補天呢。


    一天晚上,寫就了長文,心情甚好,便數了銀錢,交給四九打酒,又作了四碗菜,是雞,魚,蝦子拌芹菜,鹹菜燒肉豆腐等。


    我抱了一把壺,是扁瓜形的陶壺,裝滿了斤把酒,與英台共醉,我一盅她一盅的喝下去。


    孔子教我們:「唯酒無量不及亂」,但在這節骨眼,誰有工夫聽他?我過去伸手扶著英台,一壁攙一壁走。步步如踩在雲端。


    一個踉蹌,我倆都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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