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覺得我們行業自身漏洞太多,有時候沒有競爭感,幹好幹賴一個樣,有點集體吃大鍋飯的感覺,其實我們的人民都是很有潛力的,隻是沒有挖掘出來,我建議我們這個行業每年搞幾個比賽,進行一下崗位比武大練兵,賣淫大比拚。設立幾個專業獎項,再搞一些公益基金,發展我們的色情業,每年決賽勝出的優秀者除了給一些物質上的獎勵外,還要注重包裝宣傳她們的形象,樹立起行業標兵,請專職導演為其拍一些mtv,送往世界各國與同行者進行交流,一是爭取更大一部的提高,二是打開一個窗口,讓世界更了解我們,樹立起民族色情業的形象。現如今我們的a片市場大部分被歐美。日本,韓國等國家占領,在五千年文明古國裏,讓全體子民觀看異族的叫床表演,簡直是炎黃子孫的奇恥大辱!最另人不能容忍的竟是我們居然輸給日本人!同胞們,我們現在沒膽量滅日本狗,與其和平相處。是國人的一種精神蛻變!我們丟了祖宗的臉,我們不能什麽都丟的一幹二淨,幾十年後我們的子孫問我們:你們對日本人做了什麽?我們怎麽回答?我們沒滅了日本,製造業也接著日本狗拉的屎去用,連a片都是看日本人的。我們不覺得難於啟齒嗎?


    還要注重提高一下妓女群眾的文化素養,因為大家將是一批走向世界的妓女部落,沒有外語基礎怎麽服務於世界兄弟們?我們可以先提高一部分妓女同誌,鼓勵一部分妓女同誌走出國門去賣,多年以後在歸國帶動大家集體學習集體去賣。要想學習和交流就要懂得外語,多一種叫床的語言是一件好事!如果大家不學習不交流隻能越來越落後!閉塞就會落後,我們有近代史清王朝閉關鎖國之例。不管「師夷長技以自強」還是「師夷長技以治夷」都要先從外語學起。


    「父母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性發展,兩者都要拋」。有些姐妹總想靠這個行業掙點錢嫁人生子,我覺得這是我們思想的一個誤區,中國有句古話叫「當婊子就別立牌坊」一日為雞終生下蛋,雖然難聽點,但是這是真理,人活著總的有點信仰吧,總的有點追求吧?你嫁人生子就是自毀前程,我們現在講究解放婦女,抬高婦女。不要把理想和事業這些東西都拋給男人。要知道你們也是人類的一半!外在的努力都是客觀的,如果妓女自身主觀不努力,不樹立起一賣而終的道德觀念,那麽別人怎樣提高你們的地位都是徒勞無功的。一女不伺二夫,你一但伺候了兩個男人怎麽辦?那就應該沒的選擇了。別在想找個終身依靠,即使找到了也不是依靠,而是終身嘲笑!


    當然我國色情業的不發達還有一些人為的阻力,這些都可以克服的,畢竟一個行業能屹立於世界幾個世紀就有他的生存之道!意見提到這裏,我堆積很久的層層淤泥終於在今日的已釋放,算是在沼澤中挖一個小空,苟延殘喘的大叫一聲,叫的雖不隨人願,但是終歸比不去吶喊強。一鳴則已,不必驚人。


    *我不是在寫逗你玩文章。我沒有踐踏女權!我在諷刺誰誰知道。


    假如阿q還活著


    阿q糊裏糊塗被人在土穀祠裏捉去槍斃了,使我們這些當慣了看客的中國人 老大不舒服。總覺得以他的名氣,及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本不該這麽英年早逝。 近翻魯迅全集,見「《阿q正傳》的成因」一文,知作者原不堪編輯催稿之苦, 才故意讓阿q「漸漸向死路上走。」「我那時雖然並不忙,」豫才先生抱怨說, 「然而正在做流民,夜晚睡在作通路的屋子裏,這屋子隻有一個後窗,連好好的 寫字地方也沒有,那裏能夠靜坐一會,想一下。」可見文人草菅人命起來,理由 是不需很充分的。


    假如當年知識分子的待遇高一些,有地方好好靜坐想一下,或許魯迅會抽身 走一趟未莊,通知阿q連夜逃脫趙秀才的構陷。那時戶籍製度不嚴,不象如今公 安國安人員遍布,南下北上裝都不用化。稍稍潛伏十天半個月的再回去轉悠,乃 至跑到縣裏舉人老爺的家門口閑逛,人家也一定早忘了他的犯科行徑,不當會事 了。運氣好遇上別的什麽嫌犯綁赴法場頂罪問斬,如名聲差的甚遠的小d、王胡 之輩,他還能同吳媽一樣,擠在人群中張開嘴巴看。在去酒肆茶樓的櫃檯旁,跟 人手舞足蹈地比劃一下:「好快刀」。


    不幾年北伐開始,阿q強烈的革命訴求,也就有了付諸實現的機會。白盔白 甲雖穿不上,真刀真槍卻少不了。要是用他那浙江口音,跟北伐軍蔣總司令敘上 同鄉乃至本家,興許真能晉個一官半職,回未莊向鄉親們炫耀。不過假洋鬼子和 趙秀才可是早化了四塊洋錢,在大襟上掛過銀桃子了。沒他倆的介紹,革命黨也 還是有些難投的。倒不如跟湖南一樣自行組織農會,打一捆梭標板刀,去趙錢二 家先分了浮財再說。這也與他心目中的革命較為接近——「絡繹的將箱子抬出了, 器具抬出了,秀才娘子的寧式床也抬出了。」等等。


    接著「清黨」、「清鄉」,共產黨在鄰省江西鬧暴動。到這步田地,阿q無 疑是隻得去「投一投」了。假如他不死——這本是咱們立論的前提——,歷經井 岡山、長征、延安……下來,如今的官位應不下前一陣子死在任上的國家副主席 王震。他兩個都不善識文斷字,都習慣出口「媽媽的」,都主張動不動便將對手 「嚓」地殺頭,就是說都很有革命的堅定性。若論起開荒種地,王震隻怕遠不是 他的對手。王隻當過鐵路工人,不諳稼穡;而阿q住土穀祠的時候,「割麥便割 麥,舂米便舂米,撐船便撐船」,樣樣是好把式。一個老頭曾頌揚說:「阿q真 能做!」唯一的遺憾是批閱文件的圈兒畫的不園。不過不打緊:孫子才畫得很園 的園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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