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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一個辦法!”蔡容容的語氣裏帶著自得之意說。


    “什麽辦法?”黃皓好奇地問。


    “這個還要依靠你才行!”


    “依靠我?”


    “是的,我說你可真笨!”蔡容容用帶著笑意的語氣說,“你怎麽忘了,你不是有可以窺視周圍環境的法寶嗎?你用那個監視他不就好了!”


    黃皓聞言頓時恍然大悟,要不是蔡容容提醒還真是把自己手裏的至寶窺蟲給忘記了,於是黃皓苦笑著說,“你不說我倒是真的忘記了,到時間隻要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肯定會露出破綻的。”


    “到時間如果真的現真凶是這家夥,我們也不要輕舉妄動。”蔡容容提醒說。


    “我知道,這家夥的實力明顯很弱,如果真凶真的是他,他手裏肯定有什麽厲害的寶物,不然憑他的實力,不可能將趙建波打傷成那樣,而且人魚、劉知遠以及他的小師妹都生死不知。”


    “說的不錯,如果真凶就是他,的確要防備這家夥有利害的法寶,如果把他逼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估計也不會顧及我和瑜兒彩衣門弟子的身份了。所以,真凶即使是他,我們也按兵不動!不過說實話,我一直不相信,他能夠傷害到人魚。”


    黃皓略一沉吟,思索了一番之後才說,“那會不會是人魚自動離開的?”


    “嗯――”蔡容容也思索了一下,“難道那個人魚和這幾個人其中一個交配過,完成任務後離開他們一行人了?”


    “有可能。”黃皓有些不確定地回答。


    “你們兩個是不是在偷偷地背著我聊天啊?”


    忽然間。黃皓和蔡容容地腦海裏同時響起一個聲音。不用問。肯定是蕭瑜這小丫頭用傳音地方式在說話。


    “是啊。你怎麽猜到地。”黃皓笑著回應說。


    “哼!”蕭瑜佯怒地哼了一聲。“我又怎麽可能猜不到。蓉蓉姐地臉上一會兒出現驚訝地神色。一會兒出現思索地神情。肯定是你們兩個在溝通著什麽。”


    “想不到瑜兒這麽聰明!居然知道察言觀色了。”黃皓笑著說。


    “哼!你又小瞧人家了,告訴你,人家從小就聰明!”蕭瑜先是表示了一下對黃皓的不滿,然後繼續說道,“現在讓我來猜猜你們剛才在說什麽!”


    蔡容容這個時候也樂了,“好。瑜兒,你說說看,我們剛才說什麽了。”


    “你們剛才一定是在說張玉坦的事情,張玉坦那番話剛才我都出來疑點很多,我相信你們肯定也現了,所以我猜想你們暗地裏傳音說話,肯定是在討論張玉坦話地真假和真凶是誰的問題。”蕭瑜自信滿滿地說。


    聽了蕭瑜這番闡述,坐在蕭瑜身邊的蔡容容眼裏頓時露出詫異之色,然後用隻有三個人能聽見的傳音方式說。“看來你師父讓你出來跟我們曆練一番的決定是正確的,放在以前,就算有人把你賣了。你這單純地小丫頭都還要幫人家數錢。”


    “蓉蓉姐你亂說,人家那裏有你說的那麽不堪!”蕭瑜連忙抗議,隨即又自言自語一般說道,“再說了,誰有本事把我賣了,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黃皓和蔡容容聞言,不禁為之莞爾。


    旅途中有人說話,時間過的總是很快的。


    幾個人一路上竊竊私語,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雲薇穀。


    可就在一行四個人到達雲薇穀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劉知遠!”看到這個人,黃皓不禁叫出了他的名字,雖然此時劉知遠,衣衫有些不整,身上還有一些傷痕,頭也散亂著,可是黃皓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而一看到劉知遠,騎在沙鳥上的張玉坦立刻臉色大變。


    “你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死吧?哈哈……”劉知遠大笑地看著張玉坦,雖然他在笑。可是那笑聲中,有掩飾不住的悲蒼。


    張玉坦看著劉知遠一言不,隻是嘴唇在不停地哆嗦,顯然是驚懼之極地表現,他臉色猙獰地瞪著劉知遠,“是你,你血口噴人,是你為了爭奪掌門人的位置,要殺了大師兄。然後殺了我們滅口的。”


    “胡說!”劉知遠原本輕浮地氣質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張玉坦你這衣冠禽獸。平時看你一幅文雅的書生模樣,可是背地裏盡幹一些齷齪勾當。你見盛蘭盈美貌,便垂涎其美色,欲追求她,那盛蘭盈似乎也對你有意,你二人你情我願之下,便行媾和之事,可是到了節骨眼你卻現那盛蘭盈雖然美似天仙,卻並不是真正女兒身,於是你想逃,可是那盛蘭盈法力卻遠勝於你,強行和你生了關係,事後盛蘭盈便抽身而去。本來你以為這事情沒有人知道的,掩飾一下也就算了。可你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恰恰又被我們知道了。而你呢,你這衣冠禽獸,為了保住你你在蒼山派謙謙君子的美名,居然在飯食裏下毒,意圖將我們幾人殺了滅口。好計謀啊,如果我們死了,不但沒有人知道你的醜事,而且我和大師兄一死,你就變成了蒼山派新一代弟子裏的佼佼者,下一代蒼山派的掌門人也同樣落入你囊中了。”


    “你……你胡說!”張玉坦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不是大師兄手裏有一顆可以讓功力倍增地丹藥,我們恐怕就都死在你手裏了!”劉知遠麵色猙獰的駁斥道。


    “分明是你想要殺死大師兄,排除掌門人的競爭對手,並且要殺我們滅口的!”張玉坦漲紅著臉辯駁道。


    兩個人爭論的時候,黃皓、蔡容容、蕭瑜互相對望了一眼。


    黃皓先傳音給兩個人,“你們看,這劉知遠一幅振振有詞的樣子,而張玉坦卻一副詞窮理屈的模樣,所有沒有錯的,這真凶的確就是這張玉坦了,人不能貌相啊,看他一副書生模樣,為了區區顏麵問題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哼,和人魚媾和雖然見不得人,我看卻不見得會為此殘害同門,畢竟都是一個門派,為了門派顏麵,這件事情百分百不會傳出氣,所以我緊緊因為和人魚媾和被現時不會這樣地。張玉坦的最大的目的恐怕是殺了趙建波和劉知遠,讓他自己成為掌門人的唯一人選!”蔡容容冷笑著說。


    “一個掌門位置這麽有吸引力嗎?居然為此要自相殘殺,真是沒法理解。而且掌門還那麽累,休息時間都很少了!”蕭瑜有些難以理解地說。


    “丫頭,你是不會明白權力的所具有的吸引力的。”黃皓借口。


    “權力?”蕭瑜重複了一邊,然後又說道,“不知道我們彩衣門七位執事為了爭奪權力會不會這樣……”


    “閉嘴!”蔡容容一聲厲喝,打斷了蕭瑜的。


    這句話不是用傳音喊出來地,而是直接用嘴喊出來地。這不但讓蕭瑜噤若寒蟬地閉上嘴巴,就連場邊一直在爭辯,眼看就要動手的張玉坦和劉知遠也停了下來。


    他們一齊看向蔡容容。


    蔡容容也是機警,剛才明明是他過於失態了,但是她立刻做了調整,對著張玉坦和劉知遠說道,“兩位,你們兩個各執一詞,誰是真凶,我們心裏都是有數地,但是畢竟這種事情都要講求一個證據的,沒有證據或者證人的話,我們彩衣門也不好裁定……”


    “證據我有!”蔡容容還沒有說完,劉知遠就打斷了蔡容容的話。


    蔡容容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雖然心中有些不悅,但是依然和顏悅色地看向劉知遠,“什麽證據?”


    劉知遠先是冷笑著看了一眼張玉坦,然後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了一枚乒乓球大小透明的球體。


    “影珠?”蔡容容見到這個珠子之後,臉上頓時露出吃驚的神色。


    “不錯,這個正是影珠,和凡間攝像機一樣,可以講生過的事情全部都錄下來。”劉知遠說。


    張玉坦原本漲紅的臉色,在這一刻卻白了,如同紙一樣蒼白,同時他眼裏閃過一絲凶厲之色。


    黃皓見到這眼神,心裏頓時生出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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