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低頭一看,發現是朝朝,頓時興奮起來。他眼睛發亮,大聲說道:“朝朝!你怎麽也來了!”


    朝朝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了看手上的棍子,心裏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沒有被自己敲暈。接著她又抬頭看一眼宋義好像認識自己,但她還是沒有說話,隻是警惕地看著他。


    宋義絲毫沒有察覺到朝朝的警惕,還在那裏熱情地說:“是我啊,幹爹!不記得啦?”


    朝朝才不管這個人是誰呢,她依舊拿著樹枝不停地敲他,還發出 “砰砰” 的聲音,在和宋義較勁兒。


    青老頭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


    宋義完全搞不懂朝朝的小腦袋瓜裏在想些什麽,隻見朝朝就像一隻倔強的小牛犢,一直拿著樹枝不斷地戳他。


    宋義心中有些無奈,又有些委屈,苦著臉說道:“朝朝,你是不是忘記了幹爹啊!”


    宋義還不死心,想著或許抱抱朝朝,就能讓她想起自己。於是他試圖蹲下身子去抱朝朝,可朝朝看到他蹲下的動作,心裏一下子就害怕起來。


    她驚慌失措地轉身就往白錦的方向跑,邊跑還邊發出小小的驚呼聲。宋義見狀,著急地大喊:“欸!朝朝!你幹嘛去!” 他試圖叫回朝朝,可朝朝跑得更快了。


    青老頭站在一旁,眼睛微微眯起,他將手放在背後,手指靈活地掐動著,開始掐指一算眼前這個人的來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什麽也沒說,便邁著沉穩的步伐往前走。


    宋義看著青老頭的舉動,心中滿是疑惑。他不明白白錦什麽時候認識了這樣一個老頭。不過現在他也顧不上多想,隻能無奈地坐在旁邊,眼巴巴地等著白錦快點過來把自己救出去。


    白錦在牢房裏一個接著一個地找著,嘴裏不停地嘟囔著:“宋義這小子居然騙我!不是說在隔壁的隔壁嗎!怎麽找了隔壁又隔壁一直隔壁都找不到她倆!”


    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正準備繼續查看下一個牢房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他猛地一轉頭,就看到了蘇言在牢欄杆那裏靜靜地看著他。那毫無預兆的對視,讓白錦的心髒猛地一跳,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大聲說道:“你嚇死我了!”


    蘇言站在牢房裏,目光緩緩地在白錦身上上下移動,那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片刻之後,她微微撇了撇嘴說道:“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呢,不過你老婆來了。”


    白錦此時滿心滿眼都是關於老婆來這裏的消息,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去,雙手緊緊地抓住牢房的欄杆,焦急地大聲問道:“她在哪!”


    蘇言看到白錦這副模樣,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她太了解白錦了,隻要一遇到韻酒,他就會變成這副妻奴的樣子。她沒好氣地說道:“裏麵,快救我出去!”


    白錦一心隻想著快點見到江韻酒,想都沒想就以為江韻酒在蘇言所在的牢房裏麵。


    十分熟練地從空間袋拿出鐵絲,三下五除二就撬開了鐵鏈。那鐵鏈 “唰” 的一聲斷開,白錦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可是進去之後他卻傻眼了,牢房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人。


    蘇言慢悠悠地從牢房裏走了出來,看著白錦那副懊惱的樣子,輕笑著說道:“我又沒說在這牢房裏麵。”


    白錦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然後轉身就往裏麵跑去,一個牢房接著一個牢房地尋找著江韻酒的身影。


    蘇言看著白錦焦急的背影,覺得十分無語。


    她慢慢地往裏走,就在這時,她聽到後麵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好奇地轉過頭去,隻見小小的朝朝正邁著小步子走過來,那走路的樣子比之前更加利索了,小臉蛋還有些胖嘟嘟的,可愛極了。


    朝朝手裏拿著樹枝,像個小戰士一樣,指著蘇言大聲問道:“泥是誰!好人還是壞人!” 那奶凶奶凶的樣子讓蘇言想親死她的感覺。


    蘇言看到朝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滿心歡喜地直接走上前去,一把將朝朝抱了起來,然後開始瘋狂地親吻朝朝的小臉蛋,嘴裏還不停地說道:“朝朝,還記得幹娘嗎?幹娘可想朝朝了。”


    朝朝被蘇言親得有些不舒服,她伸出小手在被親過的地方擦了擦。可是蘇言根本就停不下來,還是一直親她。


    朝朝終於受不了了,小嘴一撇,“哇” 的一聲哭了起來,邊哭還邊喊:“泥走開!爹!窩要爹爹!” 那哭聲在牢房裏回蕩著,充滿了委屈。


    蘇言居然假哭起來,那哭聲比朝朝還要響亮。


    朝朝一下子就看懵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小腦袋瓜裏滿是疑惑。她不明白這個怪阿姨為什麽哭了,自己明明沒有對她做什麽呀。蘇言發現朝朝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還故意把假哭的聲音放得更大了。


    朝朝看著這個人哭得這麽可憐,她從自己小小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塊啃了一半的肉幹,然後小心翼翼地遞到蘇言的嘴裏,奶聲奶氣地說道:“給泥了哦,別哭了哦。”


    蘇言被朝朝這麽突然地一塞,有點不知所措了。她本來隻是想逗一下朝朝,沒想到朝朝會這麽做。


    朝朝掙脫了蘇言的懷抱,回到地麵上,然後開始慢慢地往牢房裏麵走。她邊走還邊回頭看了一眼蘇言,發現蘇言正在吃自己的肉幹,就加快腳步跑了進去,她隻想快點找到爹爹。


    蘇言站在原地,搞不懂為什麽朝朝突然不認識自己了。她嚼了嚼嘴裏的肉幹,心想這肉幹還挺好吃的。


    朝朝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發現那個奇怪的阿姨不見了,心裏突然覺得很委屈,於是大聲地喊了起來:“爹爹!爹爹!有壞人欺負窩!”


    白錦此時正一門心思地在找江韻酒,他看到驚瑾的時候根本沒有搭理,直接就繼續往裏麵走。


    驚瑾在牢房裏看著白錦就這麽走了過去,心裏滿是疑惑。


    接著她又看到朝朝哭著喊爹爹跟了上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慢慢地站起來,這時候才看到蘇言走過來給自己開門。


    蘇言一把抱住驚瑾,驚瑾還沒有從剛剛看到白錦的畫麵中回過神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剛剛那是白錦?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蘇言把臉埋在驚瑾的胸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他的命可硬了,想當年他從五樓掉下來都沒事呢。” 驚瑾不知道蘇言說的五樓是什麽,但是她相信蘇言所說的話。蘇言也是當時這樣安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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