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塊還是靈石?”白錦問。


    蘇言“丹藥”


    白錦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驚呼:“什麽!五百萬丹藥!”


    蘇言趕緊扯白錦坐下,“別大驚小怪,我都習慣了。”


    白錦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宋義得賣多少年屁股才能湊夠五百萬丹藥,我煉到死都煉不出一百萬丹藥。”


    又接著說“請問,你怎麽被坑的。”


    蘇言小聲道“剛身穿來就背一萬丹藥的債,我不信邪就想單車變摩托,輸著輸著我才知道和我玩的人是驚瑾,早就聽說過驚瑾的賭技高超後,我打算老老實實收手,那時欠了五十萬債。


    誰知道後麵在花樓喝酒多了不小心把人給親了,她直接翻倍利息,還不上啊。短短一個月直接負債五百萬,最後不想還了就把自己賣給她一年了。才停在五百萬。”


    白錦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牛b”


    “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宋義能活一千年,讓他賣屁股替你還債吧。”白錦戲謔地說道。


    蘇言眼睛一亮,問道:“這主意不錯”


    兩人就已經安排好了宋義以後的路,不禁奸笑起來。


    “快贏夠五萬,贖下宋義。然後讓他給你還債。”兩人一拍即合。


    蘇言著急贏錢,沒注意到驚瑾的臉色,徑直走向其他賭桌,但白錦看得一清二楚。


    驚瑾臉色陰沉邁著步伐走到白錦麵前,有些怒聲低聲道:“白錦,遠離點蘇言!”


    白錦微微一怔道:“朋友之間說個悄悄話也不行?”


    老王在遠處看到江韻酒來了,心裏“咯噔”一下,二話不說便腳底抹油跑路了。


    白錦直接跑到蘇言的賭桌旁兩人一起盤算著怎麽贏驚扒皮的錢。


    驚瑾看到江韻酒,連忙說道:“韻酒,該管管你的男人了。”


    江韻酒瞥了一眼白錦和蘇言,隻見他們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過於親密,不由得皺了皺眉道:“你也該好好管管蘇言。”


    蘇言看到江韻酒的眼神,心裏一緊,和白錦低聲道:“你老婆來了,你老婆還想殺我。”


    白錦抬頭看了看江韻酒和驚瑾,仔細感受了一番,說道:“沒有啊,快快快,我還得陪我老婆。”


    又接著道:“我感覺到驚瑾的眼神要將我千刀萬剮。你確定?她不喜歡你?我怎麽感覺她快愛慘你了。”


    蘇言白了白錦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瞎了?她那眼神明明是厭惡,哪來的喜歡?你別在這胡說八道。”


    白錦“切,愛信不信。”


    蘇言“不對啊,驚扒皮怎麽讓我們贏錢?”


    賭桌眼前已經贏了一大堆金塊,荷官都冒汗了,眼睜睜看著眼前兩人在自己這贏了幾萬金塊。


    白錦將金塊迅速放到空間袋,說道:“管她的,先把宋義贖了。”


    兩人裝好了金塊正往兌換台走,路過江韻酒和驚瑾時。


    江韻酒眼疾手快,一下子拽住白錦的耳朵,冷聲道:“玩夠了吧?”她那清冷的氣質在此刻更顯淩厲,讓人不寒而栗。


    白錦疼得直叫:“欸欸欸!”將空間袋交給蘇言,喊道“快贖!”


    便被江韻酒拽著耳朵走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便議論紛紛。


    “哼,男人就不能慣著,就得像這妹子這樣厲害,才能管得住!”一個潑辣的女子大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是個怕婆娘的,這可真是稀罕事兒!”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笑聲此起彼伏。


    白錦一邊被拽著走,一邊喊道:“笑什麽笑!”


    江韻酒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還敢嘴硬!”


    白錦立馬求饒:“不敢了!不敢了!”


    江韻酒一路拽著白錦的耳朵回到了院子。


    一進書房,江韻酒這才鬆開了手,白錦連忙揉著自己發紅的耳朵,嘟囔著:“老婆,疼死我了。”


    白錦揉著耳朵注意看到江韻酒拿出來一塊木板放在白錦腳前。


    白錦道:“不會吧?蘇言教的?”


    江韻酒坐在凳子上,雙手抱胸,冷冷說道:“站著幹嘛?嗯?”


    白錦隻能認命跪下,膝蓋接觸木板的瞬間,發出一聲悶響。


    江韻酒問:“挺自覺的,知道錯了嗎?”


    白錦趕忙回道:“知道了。”


    江韻酒柳眉一挑:“那你倒是說說,錯哪兒了?”


    白錦低著頭,小聲說道:“沒有乖乖等老婆。”


    江韻酒輕哼一聲:“還有呢?”


    白錦想了一下:“賭錢了?”


    江韻酒臉色一沉:“看來你沒有完全知道自己的錯誤。好好跪著!”


    白錦心裏暗暗叫苦,卻也不敢吭聲,老老實實跪著。


    過了半晌,江韻酒見白錦一聲不吭,那沉默的樣子讓她心中的火氣愈發旺盛。


    江韻酒微微俯身,玉手緊緊扯著白錦的脖子,嬌軀靠近了跪著的白錦。


    白錦一瞧這架勢,心裏還美滋滋地以為老婆要親自己,那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期待和欣喜。


    白錦剛迫不及待地主動親過去,卻被江韻酒拉開距離。


    江韻酒眼神嚴厲,聲音冰冷地說道:“跪好,讓你動了嗎?”


    白錦耷拉著腦袋老實跪著可憐眼神看著江韻酒:“我知道錯了,老婆親親”


    江韻酒故意板著臉,逗著白錦的胃口,就是不讓他親,一臉嚴肅且堅決地說道:“還不知道錯了嗎?”


    白錦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便道“我真錯了,以後老婆說的話得聽,讓我往東絕不向西。”


    江韻酒心裏其實有些生氣,氣白錦不知道和別人保持距離,可看著他那懵懵懂懂又真心認錯的樣子,最終還是心軟忍不住原諒了他,無奈地說道:“起來吧。”


    白錦站起來時的腿都是麻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江韻酒連忙扶了一下白錦,白錦順勢靠在江韻酒身上,可憐兮兮地道:“老婆,我腿好麻,走不了路了。”


    白錦趁機一把抱住江韻酒,緊緊地不鬆手,笑嘻嘻地說道:“老婆還是心疼我的,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一直罰我。”


    白錦緊接著親了一下江韻酒的脖子,江韻酒先是一愣,或許是心中還存著幾分不忍,並沒有阻止白錦。白錦見此,膽子更大了,越發囂張地一直親著。


    不一會兒,江韻酒的脖子上便布滿了紅紅點點。


    白錦看著自己的“傑作”,有些滿意,眼神隨即轉向江韻酒那嬌豔欲滴的嘴唇,那誘人的模樣讓他心癢癢得厲害。


    江韻酒早就察覺到他的心思,直接一手捂住白錦的嘴唇道:“一個月不準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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