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心虛地快速掃了一眼周圍,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生怕被別人聽到這聲稱呼。


    “亂說什麽!我才不是你爹!”他大聲嗬斥道,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刺耳,心裏卻在暗想:這皇室怎麽出了這麽個傻皇子。


    白錦卻不管不顧,直接拽著老頭的胡子,力氣大得讓老頭都掙脫不開。“明明胡子一模一樣的啊”他嘟囔著,語氣中帶著孩子般的執拗。


    老頭被拽得疼得五官扭曲,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趕忙使出渾身解數甩開白錦的手,然後像屁股著了火的猴子一樣,一溜煙跑得老遠,離白錦十萬八千裏。


    “缺少兩魂?看來他還真的是關鍵,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老頭一邊揉著被拽疼的下巴,一邊看著在玩自己被拽下來的胡子的白錦,心裏那叫一個鬱悶,別提多心疼自己的胡子了。


    老頭像是想到了什麽,拉著白錦就往江韻酒的院子走去,嘴裏還念念有詞地說道:“帶你找你娘子。”


    白錦聽到“娘子”這個詞,整個人瞬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腦仿佛陷入了一團亂麻之中,努力地思索著這個陌生詞匯的含義。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在腦海的深處翻找出了娘子的意思,恍然大悟般地回過神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心急的老頭不由分說地拽走了。白錦的腳步踉踉蹌蹌,完全跟不上老頭的節奏,身體東倒西歪,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被蘇言拿著靈力喂得胖得不能再胖的鯪魚,正歡快地在院子裏遊來遊去。


    她看到白錦被老頭拽著,那狼狽的模樣,頓時停下了喂鯪魚。


    蘇言聽到動靜,急忙跑了過去。她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地說道:“老頭,你幹嘛呢?”說完,又看向像個小媳婦一樣無助的白錦,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蘇言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她以為自己知道了天大的秘密,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大聲說道:“老頭,你給他下藥了?”


    白錦一臉迷茫地看向蘇言,傻乎乎地說道:“你是我的娘子?”


    蘇言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想都沒想就忍不住抬手給白錦的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怒喝道:“敢占我便宜!”


    白錦捂著被打的臉,眼裏瞬間蓄滿了委屈的淚水,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他可憐巴巴地看著蘇言說道:“你好凶!還打我!我才不要你做我娘子。”


    蘇言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不一樣的白錦,但說實話心裏還是看不順眼他,當即懟道:“我凶怎麽了!打你又怎麽了!”她雙手叉腰,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老頭深知蘇言的火爆本性,趕忙出來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他現在缺少兩魂,智力跟三歲小孩一樣,別和小孩計較。”說完,便扯著白錦匆匆離開,生怕再惹出什麽亂子。


    白錦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著蘇言叉腰示威,氣鼓鼓地說道:“就你這樣,這輩子都找不到娘子!哼!”


    蘇言聽到白錦這句話,猶如被一箭射中了痛處。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罵他,老頭聽到白錦說的話早就拽著他跑得沒影了。


    蘇言隻能站在原地,努力安慰自己說道:“他是傻子,別計較別計較。”可越想越氣,忍不住又跺了跺腳說道:“好啊白錦,別讓我再碰到你,碰到我你真完蛋了!”


    老頭把白錦送到院門,手忙腳亂地急忙敲敲門,然後像被鬼追似的,一溜煙跑了。


    留下白錦在原地左右張望尋找老頭的身影,那眼神中滿是迷茫和無助。


    白錦正準備離開去找老頭時,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江韻酒出現在門口,她冷眼說道:“怎麽?”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左臉通紅,一副可憐委屈模樣的白錦,不知道被誰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白錦兩手不停地擺弄著衣角,眼睛時不時偷瞄一眼眼前的人,然後又像做錯事的孩子般迅速低下頭。


    心裏不禁暗想:難道她真是我娘子嗎?想到這,他偷偷抬頭看了一下江韻酒,這一眼讓他不由得呆住了,心中暗歎:好漂亮,比剛剛那個凶婆娘好一萬倍!


    白錦小心翼翼地再次抬頭,眼中滿是期待和真誠,說道:“你是我娘子嗎?”白錦說出“娘子”這句話後,就那麽直直地看著江韻酒,眼神清澈而純淨。


    江韻酒這才發現白錦的異常,看著眼前這個傻傻的白錦,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強忍著笑意說道:“是。”


    說完,江韻酒拉著白錦的手進入院子。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暗自思忖:才過了兩個時辰,白錦怎麽就變傻了?而且還被欺負了?


    她那有些冰冷的手輕輕撫摸著白錦左臉紅腫的地方,那纖細的手指如同輕柔的羽毛,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憐惜。


    她微微俯身溫柔說道:“疼嗎?誰打你了?”


    江韻酒有些不解,白錦就算受傷很快便能恢複如初,可這次被打的痕跡竟然不會消除。


    白錦看著眼前如此溫柔的江韻酒,心中一陣溫暖,不禁暗想:她才是我的娘子!娘子就是很溫柔的人。


    他就那樣傻愣愣地坐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江韻酒為他輕輕揉揉有些疼的臉,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有個很凶的女人打的,現在不疼了。”


    聽到“女人”二字,江韻酒不由得發愣,手上不自覺地揉用力了一些。


    白錦頓時發出“嘶”的一聲,聲音中帶著些許痛楚。他那清澈的眼睛裏瞬間蓄滿了淚水,淚珠掛在眼角,可憐巴巴地望著江韻酒。


    “乖,是我不小心用力了一些。”江韻酒趕忙用另一隻手摸了摸白錦的腦袋,聲音輕柔地安慰著他。她的眼神中滿是愧疚和心疼。


    白錦委屈巴巴地看著江韻酒,眼神裏滿是控訴,跟江韻酒告狀道:“她真的好凶哦,我以為她是我娘子呢,結果我剛叫她娘子,她就打我!”他邊說邊吸了吸鼻子,那模樣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


    江韻酒的手微掐著白錦的臉,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你亂認娘子?嗯?”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


    “我....”白錦看著江韻酒的表情,心裏“咯噔”一下,認為江韻酒因為自己亂認錯娘子生氣了。


    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頭,囁嚅道:“我以為好看的女子,就是我的娘子。”說完,他不安地揪著衣角,時不時偷瞄一眼江韻酒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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