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等得無聊,成悅然在包裏翻了半天,發現還有一小袋紙包的瓜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放進進包裏的。


    把紙袋子打開,兩人就這麽悠閑自在地坐台階上嗑起了瓜子。


    直到瓜子嗑完也沒見有人出來搭理她們。


    “唉,這皇室的人還真是冷血無情……”成悅然站起身聳聳肩,扭了扭腰。


    “你罵人就罵人,幹嘛連自己都罵。”江籬笑著也站起身。


    “進去吧。”成悅然手裏依舊是九年前那串星月菩提,平常就繞在手腕上,這會兒已經散開攥在手裏。手指輕輕撚著菩提珠……


    江籬往周圍看了一圈,雖是沒看見人,但從氣息上她感覺譽王那狼頭令調來的人手都到位了。


    江籬找了個角度,就把飛爪扔上了牆頭。


    自從在金易那裏得到這個飛爪後,江籬出遠門都會帶著。


    什麽輕功飛簷走壁,大可不必,身為人類,借助工具多輕鬆。


    當年的她們一人跟金易要了一樣見麵禮,飛爪還是金赫赫借著金時順的名義拿到手的。


    有趣的是那一對名為隨心順意的匕首,又被金易重新送給了成悅然。


    成悅然本來想薅點其它的兵器,但金易還是把這對匕首都給了她。


    雖然這匕首是他們定情信物,但也是因緣際會遇到成悅然,才最終又讓它們聚到一起。


    匕首確實是好匕首,又輕巧又鋒利,若是不好,當初成悅然也不會選它。


    但一個人帶兩把匕首確實是大可不必。成悅然就把順意給了艾米,這樣姐妹們就都拿到了金易的見麵禮兵器了。


    艾米在牧場確實能用上這個,甚至比成悅然使用的頻率還高。


    讓物盡其用從來都是幾人的做事準則之一。所以這飛爪雖然是借金時順的名義跟金易要的,但沒有跟過金時順一天。


    江籬輕巧的就上了牆頭,然後往院裏看了看,進了院子。最快的速度轉身給成悅然打開了大門。


    兩人就這樣直接從正門進入太子府。看呆了牆頭上譽王的那些人手,也讓不遠處茶館二樓的幾個人看得嘖嘖稱奇。


    “這兩個丫頭還真有趣。”謫仙一樣的白衣男子說道。


    “你們這是把兔子逼急了?”他身旁一個長相普通的年長者笑道。


    “兔子?誰是兔子還不一定。”白衣男子對麵的黑衣男子執黑子放上棋盤。


    “畢焱那邊也不順利,莫名其妙就被帶去了草原牧場。說他是個男子,就得幹活。哈哈哈哈……我真想看到他鏟牛糞的樣子。”


    白衣男子長相清冷,開口卻很活潑,整個人有很大反差感。


    “他頂著你的名字去騙人家姑娘,讓他幹點農活怎麽了。”黑衣男子在三人中年紀最小,但看著最是沉穩。


    “唉……雖然看熱鬧有趣,但她們這樣進去,不怕被打出來麽?”長者起身準備下樓。


    “那個翻牆的丫頭可不是善茬,誰打誰還不一定。你可以過會兒再去。”黑衣服男子說道。


    “你們不去看看?”


    “算了吧,與我無關。”黑衣男子表示自己沒什麽興趣。


    “我認輸。”白衣男子隨意地投了棋子,笑著起身跟去。


    “我最討厭跟你下棋,一點勝負欲都沒有。明明有一戰之力,動不動就認輸。”黑衣男子冷冷說道。


    “那你找別人跟你下啊。”


    “這都城除了你,也沒人能贏我,找別人更加無趣……”黑衣男子也無奈跟上他們。


    就在這幾個男子下樓的同時,江籬跟成悅然已經進入了王府的院子。


    果然如同預期,她倆被七八個侍衛圍住了。


    “這就是你盛沃國的待客之道?”成悅然笑眯眯,彎彎的月牙眼像一隻嗤笑的狐狸。


    “兩位好大膽,闖我太子府……”一個白發長者開口道。


    “我是慶國安慶郡主,剛才已經遞了拜帖,你們看門的人一句話不說就把我們關門外許久。


    “那門不知怎麽就開了,我們就進來看看。”成悅然睜眼說瞎話。


    “姑娘,別說你是別國的郡主,就算是我們盛沃國的公主,也是不可能如此闖進太子府的。”老人的意思你一個小國郡主,還不夠格。


    “哦,欺負我們國家小……”成悅然說著竟又退到大門外,然後直接坐到門前空地,嚎啕大哭。雖然哭不哭不知道,但嚎是真的嚎。


    江籬扶額,覺得有點丟人,本來還想帥氣打一架的,這種孩子氣的事情是怎麽就做得出來的。


    “路過的大爺大媽大哥大姐都來聽聽,評評理啊。


    “我們千裏迢迢從慶國來到盛沃國,這太子府欺人太甚……嗚嗚嗚嗚……”成悅然的哭嚎真是留住了給人腦補的空間。


    就算這太子府門前沒什麽人,但也因為沒人格外安靜,這會兒不遠處經過的人都把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


    侍衛要上前把她拉起來,江籬幾步上前就搶了一個年輕侍衛手裏的長槍。


    這些年除了錘法,江籬的槍法也是一絕。彭城主實在惜才,把還沒教給兒子的壓箱底的絕技都教給了江籬。


    就今天這麽幾個侍衛是絕對打不過她的。但她長槍在手槍尖卻直指老者喉嚨:“讓他們走開些,讓她嚎。”


    老者都沒看清發生什麽,就已經感覺到脖頸間的寒意。他一動不敢動,說道:“都退開。”


    見老者受製,幾個侍衛停止了動作,被搶了長槍的侍衛還年輕,有些惱羞成怒想上來搶回他的槍,卻被江籬一腳踢出很遠。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算江籬在女子裏算是個子很高的,但是那侍衛比她壯實太多了,她一個女子抬腿就能把那侍衛踢出幾米遠。


    這畫麵若不是親眼看見,誰敢相信。


    “太子府侍衛……欺負我們小女子……”成悅然嚎得那叫一個哀怨婉轉,最要命她還吞字,讓人真的很想湊近了聽清楚。


    一時間就算這太子府門前前一秒門可羅雀,這一會兒也是越聚越多。


    樓上下來的三人也聽見了她的聲音,年長的那人示意身邊一個嬤嬤先一步過去控製局麵。


    “這姑娘這是怎麽啦?”一個大娘問成悅然。


    “大娘,我們是慶國遠道過來的,有事要找太子商議,結果那管家欺負我們人生地不熟,沒人幫襯,說我們不夠格見太子……嗚嗚嗚……”


    這……被槍尖指著喉嚨的管家: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誰欺負誰?


    “這……倒也不能什麽人想見太子就能見到吧。”人群中有人說道。


    “是啊是啊。”另有人隨聲附和。


    白衣男子小聲問那黑衣男子:“你猜照如今這情況,她會如何應對。”


    “你說呢?”黑衣男子冷聲道。


    白衣男子淺淺一笑,就聽到那坐在地上的姑娘說道:“我們也不想千裏迢迢到北邊這麽遠的地方呀。我就問各位大爺大娘,有沒有去過慶國,有沒有聽過祥城的。”


    周圍人紛紛表示沒有去過也沒聽過。


    “對啊,我們那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前不久來了一人說是你們太子。


    “可是小女子以前聽過盛沃國太子的一些傳聞,年紀都對不上啊。


    “又怕裏麵有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才不辭辛勞奔波到此,就為了見太子一麵,看看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成悅然小嘴叭叭的,說得大家都好奇起來。


    “這麽厲害的嘴,不去說書唱戲都可惜了。”黑衣男子麵上依舊冷冷的,不為所動。


    走在他前麵的年長者聽了成悅然那些話,卻差點沒把自己給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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