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姐妹們,我終於放暑假了。”才連上視頻,江籬就興奮得手舞足蹈。


    “江老師,淡定。”錢慕曦揉了揉眉心,臉上全是與閨蜜的興奮勁截然相反的疲累。


    “你又在忙什麽啊?昨晚沒睡?”


    江籬說話同時剛剛上線的成悅然看到江籬驚訝的脫口而出:“臥槽,江籬,你染了個什麽頭發?”


    “怎麽?不好看麽?今天一大早去染的。可貴了,漂洗好多遍才弄成這個色呢。好不容易放假,搞點不一樣的。看,跟我的美甲多麽搭。”江籬伸出去給她倆看自己精致的美甲。


    “哪個好人沒事燙個大波浪還染成綠色。不知道還以為你發芽了呢。”成悅然扶額。


    “不不不,我不隻是發芽,我這個程度你大可以說我是一朵無敵可愛的西蘭花。”江籬才不在乎損友的調侃,她自黑從來都不要命。


    “裝西蘭花你得燙爆炸頭,大波浪不足以突出你的特點。你學生知道你不瘋的時候是這樣子麽?”錢慕曦說。


    “別提了,我那些可愛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好高騖遠的學生們,假期就互相隔著楚河漢界千萬別碰麵吧。這屆學生有幾個刺頭,以為在演藝圈有漂亮的臉蛋就可以,殊不知臉蛋漂亮的人可不要太多。”


    江籬今年二十八歲,六歲就童星出道,雖然年紀不大,表演經驗卻比同齡人豐富很多。這幾年為了收入穩定,不用東奔西跑,就選擇在藝校當了表演課老師。


    “噫,我可是聽說你在學校被學生叫成活閻王。你說學生好高騖遠,說不定他們眼裏你就是一天到晚吹毛求疵。”


    錢慕曦比江籬大兩歲,是業內數一數二的活動策劃,從大學畢業後入職公司鑫頌十多年裏連老板都換了三個,她愣是沒換過公司。


    經過這麽漫長的時間,讓她在各種圈子都積攢了不少人脈。她也是閨蜜群裏日常的八卦內容來源。


    “你在上海,我在北京,你連我們學校的事情都知道?你個包打聽。”江籬翻白眼。


    “赫赫不來了麽?”成悅然看看時間,幾人約定下午三點半視頻,現在還少一個金赫赫。


    “赫赫還在苦逼發貨,618活動的貨還沒發完呢。”錢慕曦說。


    “過幾天艾米回國,你們想好怎麽聚了麽?”成悅然問。


    “去慕曦那兒?反正不管去哪兒,隻要暑假時間內我都可以。”江籬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隻要跟閨蜜們聚一起就行。


    “要不,來找我,帶你們爬山,撿菌子。”成悅然四十一歲,是幾人中年齡最大的卻依舊單身。一年裏多數時間都在昆明的工作室。


    “行,我上次策劃活動的時候去過蒼山腳下一個不錯的民宿。這次咱們一起去住幾天。”錢慕曦說。


    “真可以去撿菌子啊?”江籬問成悅然。


    “可以啊,找個親戚帶我們上山。找不找得到就隨緣了。”成悅然母親是白族,家裏有不少親戚在大理。


    “那我問了艾米和赫赫就安排行程。”錢慕曦做事就是幹淨利索。


    “行。我期待著。”成悅然手裏正盤著的菩提串繩子突然斷了,珠子撒了一地。心裏沒來由有些不安。算了,大不了到時候再去一次雞足山,求個安穩。


    半個月後,閨蜜組在蒼山腳下的小院相聚了。


    “回來真好,就是太遠了,我坐飛機坐的腰疼。”難得從澳大利亞回來的艾米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塗點防曬吧,你那麽白。”成悅然把防曬霜遞給她,實在不忍心白淨的妹子被高原的紫外線傷害。


    “還是姐妹們貼心。”艾米笑道。


    “偏心。”江籬衝成悅然撅撅嘴,“我也要塗防曬……”


    “少來,你這臉什麽時候不是防護的跟城牆一樣。”成悅然笑道。


    “我能怎麽辦,這可是演員的自我修養。”江籬歎氣。


    “專業。”艾米衝她豎個大拇指。


    “那是。”江籬往艾米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艾米,你難得回來,也不帶幾個高個兒氣質型雙開門白人帥哥回來一起愉快玩耍。”


    “你這是什麽形容?你確認你再問一次還能說的一模一樣?”錢慕曦坐在院子裏椅子上對著筆記本電腦正核對名單,就聽見江籬的不靠譜發言。忍不住多一句嘴。


    “就……也不帶點帥哥回來陪我們旅遊。”江籬說道。


    “哈哈哈,真好。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我好喜歡跟你們一起,我能一整天坐這兒就這麽聽你們聊天拌嘴。”艾米三十六歲,她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父母移民了。錢慕曦才加入公司的時候,策劃過一個在澳大利亞的活動,兩人正是因為那次活動認識,自那以後艾米就被拉入了這個閨蜜群。


    “你們是真的一點不想回答我的關於帥哥的問題?生氣氣。”江籬雙手杵腰。


    “帥哥?哪兒有帥哥?生氣氣又是誰?”金赫赫正好從廚房裏端了水果出來。


    “帥哥在你們每個人心裏。生氣氣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親哥哥。”成悅然笑道。


    “嘖,你這笑話冷的我發抖。你別說,我們裏麵見過帥哥最多的就是你吧,哈哈哈。”江籬說的是成悅然。


    “我可是心無雜念,男女老少一視同仁的小裁縫。”成悅然笑著戳了一塊蘋果放嘴裏,“那天有人問我什麽職業,我說我是個裁縫,他說這年頭還有裁縫?賺錢嗎?”


    “懟他啊。”錢慕曦合上電腦,也走過來一起吃水果。


    “沒所謂了。最初我也這麽認為。以為學服裝設計多高大上,結果越來越背離。那些天馬行空,好像別人不喜歡就是別人境界不夠的玩意兒,最後自己能做出來的又是什麽?


    “到頭來,還不如我爺爺做一輩子西裝,每個客戶穿出來都氣質出眾,自信滿滿。”


    成悅然的爺爺是上海的老裁縫,她爸爸當年下鄉到了雲南遇上了她的媽媽。爸爸沒有選擇回上海,當時政策她可以回上海讀書,全家人考慮後決定她獨自去上海跟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


    本來也並不想繼承家業的她因為大學時期爺爺生病才開始從一個隻有空想沒什麽真正技術的設計師逐漸變成一個傳統裁縫。


    雖然這個時代因為計算機製圖,激光切割等新的技術讓製版方式已經有了全新改變,但裁縫的根本依舊是量體裁衣。


    爺爺病逝後,成悅然把上海的業務完全交給了比自己大二十歲,更有經驗也更得到了爺爺真傳的師兄。跟奶奶一起回到昆明定居。


    她開始琢磨全新的方向。因為個人喜好,業務範圍便逐漸傾向於戲服,演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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