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所以，我對你說，不到最後時刻，不能說泡湯，更不能隨便放棄！」洪峰看著吳一楠，道：「小子，堅持住，不到最後時刻決不鬆手！能不能上，心態放好就行，沒有必要放棄！」
「峰哥，要不要聽我一句心裏話？」吳一楠似乎不被洪峰的話所動，眉頭緊鎖。
洪峰點頭，道：「說吧，我聽著呢。」
「這次提拔，我一點兒底都沒有。」吳一楠低下了頭，道：「不僅沒底，更沒有感覺，似乎這個事跟我沒有關係，這樣的狀態，你說能上嗎？」
吳一楠的話音落下，程葉的電話便打進了洪峰的手機，洪峰拿過手機一看，笑道：「我說人吶，不能說，一說準到！」
說著，把電話接了過來，道：「喂，程書記啊，今天晚上請我們吃飯啊？」
「嗬嗬，洪大書記，你把吳一楠藏到哪去了？」電話裏傳來程葉強勢的聲音，道：「我打他的電話，他怎麽不接呢？」
「沒有啊！」洪峰趕緊看著吳一楠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道：「你什麽時候打的啊？我跟他在一起已經一個小時有餘，他的手機就放在桌麵上，沒聽到響呢。」
「什麽呀？」程葉氣急，道：「不可能啊！我不是十多分鍾之前打的，我打給依賴，依賴說你們倆在一起。」
吳一楠趕緊拿過手機一看，嗬嗬一笑，道：「嗬嗬，對不起，程書記，我把手機關靜音了，真的沒注意。」
吳一楠說著，從洪峰的手上拿過手機，道：「找我啊，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
「依賴告訴我的。」程葉回答道：「不是說要去一個星期的嗎？為什麽二天就回來了？」
「這邊有點事，餘市長就先讓我回來了。」吳一楠隨口答道。
「什麽事？」程葉緊追著問道：「這個事很重要嗎？連會都不開了，急著往回趕？」
程葉的話，讓吳一楠發愣，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關注他的動向，於是說道：「嗬嗬，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私人的一點小事。」
「喲，吳一楠，你麵子好大哦。」程葉開始陰陽怪氣，道：「私事竟然動到了餘市長，而且餘市長還讓你不開會，直接回來，你好牛啊！」
電話裏的聲音傳出來清清楚楚，洪峰全聽了進去。
程葉的話，讓吳一楠感覺到了什麽，愕然地看著窗外，程葉一溜串的話似乎不是讚揚自己，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程葉。
洪峰包括饒有興趣地看著吳一楠，聽著程葉的話語。
聽著吳一楠這邊沒有聲音，程葉喂喂了幾聲，繼續說道：「吳一楠，你在聽嗎？怎麽就沒有聲音了？」
「我在聽。」吳一楠應聲道：「我聽你說啊，我不知道說什麽。」
「你告訴我，你這次回來，是不是為晉升副市長的事？」看著吳一楠一副傻逼的樣子，程葉直接把自己的疑惑道了出來。
「什麽呀！」吳一楠這才清醒過來，道：「我回來跟什麽晉升副市長的事毫無相幹，程書記，你是不是想多了嗬？」
洪峰歪著頭看吳一楠，也不聲響，繼續聽著。
「吳秘書長，搞得那麽神秘幹嘛？」程葉有點兒不高興，道：「我知道，我是你的競爭對手，你沒有必須要告訴我一些什麽消息……」
「好了，程書記，你怎麽莫名地就生出這麽一出啊？」吳一楠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真的不是為什麽晉升副市長回來的，完全是我個人的私事。」
「你的什麽個人私事啊？」程葉緊追不放，道：「你不告訴我，就說明你是為副市長的那個職位回來的。」
一直在屏聲凝聽的洪峰，終於忍不住，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道：「程書記，你是管青柳區的，你怎麽管到市政府來了？而且還打聽人家吳秘書長的隱私，這可不是一個區委書記所幹的啊！」
洪峰的話雖然半開玩笑，也讓程葉愣了一下，道：「峰哥，我跟吳一楠，你偏向吳一楠我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這麽偏吧？你是不是認為，他可以當副市長，我不能當啊？」
「你完全可以！」洪峰瞅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吳一楠，對著電話繼續說道：「你們三個候選人都可以，工作能力等方向都不錯，就看你們各自的運氣了。」
「峰哥，我不敢跟易中書比，但我敢跟吳一楠比！」電話那端的程葉聲音越來越大，站在旁邊的吳一楠聽得一清二楚。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不敢跟易中書比？」洪峰樂嗬嗬地問道：「就因為他是姚書記的貼身秘書嗎？」
「那是當然！」程葉毫不遲疑地答道：「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峰哥你還這樣問我，是不是低估了我的智商？」
「你看看，你又來了！」洪峰帶著笑聲道：「你就是喜歡鑽牛角尖，這樣累不累啊？你說吧，你剛才問吳一楠，吳一楠什麽都跟你說了，你還是不相信，你讓人家怎麽辦？一定要按照你的猜測回答你，你才滿意？」
「好了，峰哥。」程葉已經不耐煩，道：「我知道你幫著吳一楠，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也得關心關心我啊。」
「好吧，今天晚上吃飯了再說。」洪峰的手機信息響了一下，洪峰知道那是劉依賴發信息過來了，道：「依賴已經訂廂，咱們一會包廂裏見吧，見麵了再說。」
程葉嗯了聲，便掛了電話。
「嗬嗬，看到了沒有！」，洪峰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她太敏感了，你現在說什麽她都不會相信，她就認定你中途回來，就是為了副市長晉升的事。一會兒吃飯她還會找你的茬。」
吳一楠苦笑了一下，道：「她應該明白，有易中書參與，我跟她肯定就是陪殺的，易中書不想上，那另當別論。」
「哎，你小子，一會不能把易中書不想上的事情說出來。」洪峰提醒吳一楠。
「對啊，你不提醒的話，或許不經意間我又道出來了。」吳一楠答道：「可是，程葉也不是消息閉塞的人，或許她得到這個消息比我們還快呢，否則，她會這麽著急來探我的底。」
「對啊，程葉那麽多眼線在市委。」洪峰拍了一下腦袋，道：「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悄無聲息地跟她說！她現在也許就把你當成她的唯一競爭對手啊！小子，我告訴你，這次你不能相讓她，堂堂男子漢，該硬的還得硬，軟綿綿的，有損你的形象！」
「好的，放心吧，峰哥。」吳一楠也笑著答道：「我平常讓著她，是因為她是女的，再就是咱們是好朋友，沒有必要跟她較勁。」
「從現在開始，她隻是你的競爭對手，其他的什麽都不是！」洪峰拍了拍吳一楠的肩膀，道：「好吧，咱們吃飯去，依賴已經在樓下等了。」
……
二十多分鍾後，吳一楠、洪峰和劉依賴走進了一酒店的包廂。
程葉早已經在坐。
看到吳一楠幾個人走進來，程葉瞟了一眼吳一楠，道：「吳秘書長，你今天是不是特意趕回來吃這頓飯的？」
「嗬嗬，程書記，你說對了！」吳一楠嗬嗬一笑，在程葉的旁邊坐了下來，道：「你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往時你都是最後一個到的。」
「她今天餓了。」劉依賴笑嗬嗬地把話搭了過來，道：「所以，她來早了……嗬嗬，程書記，你還真是餓了嗬，點心都吃完了！」
「我還真是餓了！」程葉笑道：「我中午都沒吃飯，一直忙著呢。」
「你都忙些什麽啊？」洪峰也在程葉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道：「忙到連飯都吃不上，至於嗎？」
「唉，還不是那集資建房的事。」程葉嘆了聲，道：「本來就沒什麽事了，甘秀梅來了個現在不要的幹部職工，往後就沒有集資建房這一塊了，也就沒有享受關於房子福利了。」
吳一楠幾個人都愕然地看著程葉，異口同聲道：「她為什麽要這樣？」
洪峰說道：「前麵做出的分配方案不是她做的嗎？」
「對，沒錯，是她做的。」程葉點了點頭，道：「她跟歐共林做的，剛開始我還不放心，後來看到他們做的初稿，我還覺得不錯，便放手讓他們做了。」
「你讓他們做，你心裏難道沒有一個結嗎？」吳一楠看著程葉，一副正經的樣子，道：「我再一次提醒你，你不要忘記了甘秀梅和歐共林當年是怎麽聯合起來跟你幹的，你想想，甘秀梅為此而被降職到邊遠縣去，她會放過你嗎？」
「別老是提醒我啊！」程葉不為所動地笑道：「你們提醒太多了，會讓我感覺你們在懷疑我的智商。」
程葉的話音落下，洪峰一愣，若有所思地看著程葉，不吭聲。
吳一楠的眉頭皺了一下，道：「看來程書記胸有成竹地對付那倆個人了！」
程葉咯咯笑，道：「吳一楠，你終於聰明了一次！但是，他們倆這麽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程葉，你想過沒有，他們這麽做會影響你！」洪峰把話搭了上去，抬眼看著程葉。
「影響我？」程葉愣了一下，道：「怎麽可能影響我？你都不問問我是怎麽對付他們的！你想想，他們在明處，我在暗處，我有那麽好欺負嗎？」
「峰哥，要不要聽我一句心裏話？」吳一楠似乎不被洪峰的話所動，眉頭緊鎖。
洪峰點頭，道：「說吧，我聽著呢。」
「這次提拔，我一點兒底都沒有。」吳一楠低下了頭，道：「不僅沒底，更沒有感覺，似乎這個事跟我沒有關係，這樣的狀態，你說能上嗎？」
吳一楠的話音落下，程葉的電話便打進了洪峰的手機，洪峰拿過手機一看，笑道：「我說人吶，不能說，一說準到！」
說著，把電話接了過來，道：「喂，程書記啊，今天晚上請我們吃飯啊？」
「嗬嗬，洪大書記，你把吳一楠藏到哪去了？」電話裏傳來程葉強勢的聲音，道：「我打他的電話，他怎麽不接呢？」
「沒有啊！」洪峰趕緊看著吳一楠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道：「你什麽時候打的啊？我跟他在一起已經一個小時有餘，他的手機就放在桌麵上，沒聽到響呢。」
「什麽呀？」程葉氣急，道：「不可能啊！我不是十多分鍾之前打的，我打給依賴，依賴說你們倆在一起。」
吳一楠趕緊拿過手機一看，嗬嗬一笑，道：「嗬嗬，對不起，程書記，我把手機關靜音了，真的沒注意。」
吳一楠說著，從洪峰的手上拿過手機，道：「找我啊，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
「依賴告訴我的。」程葉回答道：「不是說要去一個星期的嗎？為什麽二天就回來了？」
「這邊有點事，餘市長就先讓我回來了。」吳一楠隨口答道。
「什麽事？」程葉緊追著問道：「這個事很重要嗎？連會都不開了，急著往回趕？」
程葉的話，讓吳一楠發愣，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關注他的動向，於是說道：「嗬嗬，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私人的一點小事。」
「喲，吳一楠，你麵子好大哦。」程葉開始陰陽怪氣，道：「私事竟然動到了餘市長，而且餘市長還讓你不開會，直接回來，你好牛啊！」
電話裏的聲音傳出來清清楚楚，洪峰全聽了進去。
程葉的話，讓吳一楠感覺到了什麽，愕然地看著窗外，程葉一溜串的話似乎不是讚揚自己，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程葉。
洪峰包括饒有興趣地看著吳一楠，聽著程葉的話語。
聽著吳一楠這邊沒有聲音，程葉喂喂了幾聲，繼續說道：「吳一楠，你在聽嗎？怎麽就沒有聲音了？」
「我在聽。」吳一楠應聲道：「我聽你說啊，我不知道說什麽。」
「你告訴我，你這次回來，是不是為晉升副市長的事？」看著吳一楠一副傻逼的樣子，程葉直接把自己的疑惑道了出來。
「什麽呀！」吳一楠這才清醒過來，道：「我回來跟什麽晉升副市長的事毫無相幹，程書記，你是不是想多了嗬？」
洪峰歪著頭看吳一楠，也不聲響，繼續聽著。
「吳秘書長，搞得那麽神秘幹嘛？」程葉有點兒不高興，道：「我知道，我是你的競爭對手，你沒有必須要告訴我一些什麽消息……」
「好了，程書記，你怎麽莫名地就生出這麽一出啊？」吳一楠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真的不是為什麽晉升副市長回來的，完全是我個人的私事。」
「你的什麽個人私事啊？」程葉緊追不放，道：「你不告訴我，就說明你是為副市長的那個職位回來的。」
一直在屏聲凝聽的洪峰，終於忍不住，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道：「程書記，你是管青柳區的，你怎麽管到市政府來了？而且還打聽人家吳秘書長的隱私，這可不是一個區委書記所幹的啊！」
洪峰的話雖然半開玩笑，也讓程葉愣了一下，道：「峰哥，我跟吳一楠，你偏向吳一楠我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這麽偏吧？你是不是認為，他可以當副市長，我不能當啊？」
「你完全可以！」洪峰瞅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吳一楠，對著電話繼續說道：「你們三個候選人都可以，工作能力等方向都不錯，就看你們各自的運氣了。」
「峰哥，我不敢跟易中書比，但我敢跟吳一楠比！」電話那端的程葉聲音越來越大，站在旁邊的吳一楠聽得一清二楚。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不敢跟易中書比？」洪峰樂嗬嗬地問道：「就因為他是姚書記的貼身秘書嗎？」
「那是當然！」程葉毫不遲疑地答道：「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峰哥你還這樣問我，是不是低估了我的智商？」
「你看看，你又來了！」洪峰帶著笑聲道：「你就是喜歡鑽牛角尖，這樣累不累啊？你說吧，你剛才問吳一楠，吳一楠什麽都跟你說了，你還是不相信，你讓人家怎麽辦？一定要按照你的猜測回答你，你才滿意？」
「好了，峰哥。」程葉已經不耐煩，道：「我知道你幫著吳一楠，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也得關心關心我啊。」
「好吧，今天晚上吃飯了再說。」洪峰的手機信息響了一下，洪峰知道那是劉依賴發信息過來了，道：「依賴已經訂廂，咱們一會包廂裏見吧，見麵了再說。」
程葉嗯了聲，便掛了電話。
「嗬嗬，看到了沒有！」，洪峰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她太敏感了，你現在說什麽她都不會相信，她就認定你中途回來，就是為了副市長晉升的事。一會兒吃飯她還會找你的茬。」
吳一楠苦笑了一下，道：「她應該明白，有易中書參與，我跟她肯定就是陪殺的，易中書不想上，那另當別論。」
「哎，你小子，一會不能把易中書不想上的事情說出來。」洪峰提醒吳一楠。
「對啊，你不提醒的話，或許不經意間我又道出來了。」吳一楠答道：「可是，程葉也不是消息閉塞的人，或許她得到這個消息比我們還快呢，否則，她會這麽著急來探我的底。」
「對啊，程葉那麽多眼線在市委。」洪峰拍了一下腦袋，道：「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悄無聲息地跟她說！她現在也許就把你當成她的唯一競爭對手啊！小子，我告訴你，這次你不能相讓她，堂堂男子漢，該硬的還得硬，軟綿綿的，有損你的形象！」
「好的，放心吧，峰哥。」吳一楠也笑著答道：「我平常讓著她，是因為她是女的，再就是咱們是好朋友，沒有必要跟她較勁。」
「從現在開始，她隻是你的競爭對手，其他的什麽都不是！」洪峰拍了拍吳一楠的肩膀，道：「好吧，咱們吃飯去，依賴已經在樓下等了。」
……
二十多分鍾後，吳一楠、洪峰和劉依賴走進了一酒店的包廂。
程葉早已經在坐。
看到吳一楠幾個人走進來，程葉瞟了一眼吳一楠，道：「吳秘書長，你今天是不是特意趕回來吃這頓飯的？」
「嗬嗬，程書記，你說對了！」吳一楠嗬嗬一笑，在程葉的旁邊坐了下來，道：「你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往時你都是最後一個到的。」
「她今天餓了。」劉依賴笑嗬嗬地把話搭了過來，道：「所以，她來早了……嗬嗬，程書記，你還真是餓了嗬，點心都吃完了！」
「我還真是餓了！」程葉笑道：「我中午都沒吃飯，一直忙著呢。」
「你都忙些什麽啊？」洪峰也在程葉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道：「忙到連飯都吃不上，至於嗎？」
「唉，還不是那集資建房的事。」程葉嘆了聲，道：「本來就沒什麽事了，甘秀梅來了個現在不要的幹部職工，往後就沒有集資建房這一塊了，也就沒有享受關於房子福利了。」
吳一楠幾個人都愕然地看著程葉，異口同聲道：「她為什麽要這樣？」
洪峰說道：「前麵做出的分配方案不是她做的嗎？」
「對，沒錯，是她做的。」程葉點了點頭，道：「她跟歐共林做的，剛開始我還不放心，後來看到他們做的初稿，我還覺得不錯，便放手讓他們做了。」
「你讓他們做，你心裏難道沒有一個結嗎？」吳一楠看著程葉，一副正經的樣子，道：「我再一次提醒你，你不要忘記了甘秀梅和歐共林當年是怎麽聯合起來跟你幹的，你想想，甘秀梅為此而被降職到邊遠縣去，她會放過你嗎？」
「別老是提醒我啊！」程葉不為所動地笑道：「你們提醒太多了，會讓我感覺你們在懷疑我的智商。」
程葉的話音落下，洪峰一愣，若有所思地看著程葉，不吭聲。
吳一楠的眉頭皺了一下，道：「看來程書記胸有成竹地對付那倆個人了！」
程葉咯咯笑，道：「吳一楠，你終於聰明了一次！但是，他們倆這麽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程葉，你想過沒有，他們這麽做會影響你！」洪峰把話搭了上去，抬眼看著程葉。
「影響我？」程葉愣了一下，道：「怎麽可能影響我？你都不問問我是怎麽對付他們的！你想想，他們在明處，我在暗處，我有那麽好欺負嗎？」